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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麽久,当有天在街上碰到时,能打声招呼,这就够了。」清磐低头自己推著自己的轮椅到沙滩边,没再看过姬风一眼。一直在旁看著他们的悠然,在清磐把轮椅推到他面前时亲了清磐的额一下,之後别有深意地看了姬风一眼就推著清磐走了。
姬风待看著水平线很久,好一阵子後,当他感觉到後而没人时,姬风松了口气。
他对清磐的原来只是愧疚。爱的,由结到终都只有一个──皇甫云。如果现在他要他,皇甫云会不会接受?太难了吧,皇甫云也长大了,他不再是那个跟在他身後的人了。
有点後悔,後悔的是没有好好对皇甫云,使皇甫云离他越来越远了。皇甫云以前不知道他不是个温柔的人。他总是以自己为中心,一切温柔的举动,都是出自他的私心,他想皇甫云喜欢上他。现在不同了,皇甫云也有自己的思想,要和不要,不再是自己说就是了。此刻,他真想皇甫云没长大,就像以前一样以他为天。可是不可能了吧。
长大了的皇甫云虽然追上来比较麻烦,可是这样追起来才有成功感呢。皇甫云,会是他的。
「姬风,在想什麽?」姬风回头打算找皇甫云时,看到一个他猜不到的人──聂雷。聂雷身边的人手上正睡著昏迷了的皇甫云。
「雷,你这是……」姬风一脸无知,看到姬风的样子,聂雷大笑了出来。
「姬风,我想不到是你,我居然被你一个小鬼逼得走头无路。」聂雷抱著自己的头大笑。他什麽也没有了,他的资产被人冻结了,公司的主控权被夺,现正被人分拆出售。贪污又被人查出来。
不要以为他不知,年年那群政府官员要他这麽多钱,而他手上又有这麽多政府官员的犯罪证据,他们怎会发烂?唯一的原因就是有个比他强的人撑他们的吧。只是想不到一查之下,才发现那人是姬风,一个他以不忠心於他的人。姬风就算回复了记忆,对皇甫云也是不闻不问,还像只哈巴狗似的跟在自己身边。他以为姬风爱的是他,所以没防范姬风。原来一切都是姬风的假装。
姬风偷偷在他身边收集他的犯罪证据,一边联络和他有关的政府官员,再装做很多散户吸纳他公司近四成的股票,成为公司的大股东。现在,他真的什麽也没有了。
「你在做什麽?!快给我放下皇甫云!」姬风大吼。他怕,他怕皇甫云会像清磐。这次他输不起了。虽然当初他就是要皇甫云担当这个被牺牲的位置。回想起来,谁会甘心被人强暴,甚至被登上杂志?皇甫云就算在不信自己的情况下,还是一步步地跟著自己的步伐走,使聂雷就跑不了。想不到到了这一天他会後悔,他才确定要的是皇甫云这个人。
「你很紧张吗?」聂雷反手在皇甫云的颈子划过,使之留下了一绦像线一样的红痕。
「这次,他就再次看到所爱的人趺下深渊吧……」聂雷说完後对姬风邪邪一笑。姬风想上前抢回皇甫云,可是他们很快就上了车子,他跟本跑也跑不及。
姬风在车子後看著车子绝尘而去。直到看不到车子时,他紧握著拳,这次他不会再放手的了。
37
聂雷在车子上,看到姬风在背後像快跪在地的样子,心里有阵快意。他回头看向身边的皇甫云,他的手掐住皇甫云的颈子。只要一点点,只要耍用力一点皇甫云就会死的了。
在最後关头,聂雷放放手。他不可以杀死皇甫云呢。死太便宜了皇甫云,他会叫一切姓皇甫的人付上代价,他母亲死的代价。他母亲的死他也有责任。都是他太软弱了,如果他强点,他母亲就不会死。都是他不好。当他的仇都报了的时候,他会结束这没用的生命。
车很快就到了一间废屋的门口,聂雷下车後示意那些人把皇甫云带下车,此时皇甫云的眼刚睁开什麽也看不到。
「聂雷?」皇甫云眯起眼,当看到他眼前的人是聂雷时,他有点惊讶。他感到有人在他两边架著他。事情有点眉目了,聂雷不知又想把他怎样了。他没在争扎,他太明白在聂雷眼皮子下争扎都是徙劳无功,甚至聂雷会把他因争扎而增加的麻烦,十陪百陪地归还到他身上。
最後的记忆,是和聂昊他们在一起,只是感到颈後一痛,在看到聂昊他们慌张的神色後就昏倒了。回想起来,他们应该是看到聂雷吧。聂雷想做什麽?他知道,他一直知道聂雷的外表多强,他的内心就多软弱,只是还没有人能碰触到那一面的他,而他也把那一面收得很好。
一个人拥有太多的权势後,要强。聂雷背後的痛又有多少人知道?他默默背负著的又是什麽?如果一个不坚强的人强迫自己坚强时,也会变做聂雷吧,明明对那些伤害人深恶痛绝,可最後也不停伤害别人。
到底能使人的灵魂扭曲成这样的,是谁做成?又是什麽原因会令人痛恨著所有人?
可能是他多想了吧,可是他从不觉得聂雷是坏人,起码现在他不觉得是。如果可以选,每人也希望可以做好人吧。
「是我。怎样?想不到最後还是落在我手上吗?」聂雷阴狠的眼神没令皇甫云退缩,皇甫云只是用平静的眼神回看聂雷说:「你这样做最後伤的,还会是你自己。」
聂雷听到後像是发疯似的,他不理皇甫云还被人架著,一手拉起皇甫云的领子大吼:「我的事不用你多理!何况你说什麽我也不明白!」皇甫云以什麽资格来说他?!最令人气愤的是……他为皇甫云的话感到一异样。
「真的不明白吗?还是你不想明白?有些事你自己知。你不用答我,也不用对任何人说,你对自己心里有答案就好了。」伤害了人,会愧疚。如果是一辈子的伤害,那这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幸福,因为他下半生也会在愧疚中度过。他不想他唯一的亲人这样啊,聂雷他明不明白?他想的是聂雷的幸福。
他是傻,对一个不当他是亲人的人也用心用力,可这就是他。或者想全胜的结果就是全都失去。可是不做就永不会有可能,不能全胜,起码他有尽力,到老时不会遗憾。
「你!给我拖他入去!」聂雷对架著皇甫云的人大吼,他才不要皇甫云在这多口!他聂雷才不是皇甫云口中的人!
皇甫云眼神怜悯,是说中了才气愤吧。聂雷是可怜的,可怜在他跟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他真的知道什麽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吗?或者自己不是他,没资格说,可是一定不是聂雷现在做的事。还是聂雷已放弃了幸福的权利?幸不幸福,对他来说已不重要。
皇甫云被人架到入废屋,他发现已有一群人在。看了聂雷一眼,他知道聂雷想用像清磐的方法对付他──强暴。
聂雷还真是没新意呢。有时肉体上的伤害不是最伤人的,他比较怕的是心灵上的伤害。他已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人啊,多一个,才一个又有何分别?
皇甫云眼看聂雷一副要他求饶的咀面,皇甫云别过眼不看聂雷。聂雷想做什麽就来吧。他可以伤害自己的身体,可有一样东西他永远也得不到,就是他的尊严。
38
是不是每次想伤害人时,聂雷都这麽没创意,除了强暴外就想不出其他?不是说他不怕。他是怕的,可能有点习惯吧,他已不是那种贞节的人。
「皇甫云。」皇甫云看到他眼前有双皮鞋,他抬头直亲聂雷。他看到聂雷是以一种鄙视又怜悯的目光看他的。怜悯?他看错了吗?
「你以为你不久前登上报纸,现在发生这样的事。如这次的事被杂志登了出来的话,姬风会怎样?只要推波助澜一下……姬风,一定会身、败、名、裂!你不在乎自己吗?想是在乎姬风是吗?你想想,姬风一个没受过苦的大少爷,会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吗?」聂雷中段时说得激动,後来得温柔,像是在说著一件事实。
皇甫云听到这段话脸也青了。的确,他是不怕受这种伤害。可是姬风呢?他会如何看待这次的事?心高气傲的他一定会受不住的,他一定会受不了失败的滋味。
「如果我说不会呢?」皇甫云怕得手心也冒汗。这时候,他只好一博。
「不会?」聂雷眼眉一挑,他怎不明白皇甫云在说什麽?其实皇甫云是个有趣的人,如果他不是姓皇甫的话。
他在想什麽?!他该恨皇甫云!如果不是性皇甫的人,他就不会受这种苦,不会时常想……自己是不是该死的…。
如果不狠狠伤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