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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送我这个?”
梁宥西边发动车子边挑眉看来:“亲爱的,情侣款哪,你说为什么?”
岑欢瞪着手中的首饰盒,有些无语。
她昨晚明明还在迟疑并没有明确的答应他,他却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梁宥西,我——”
“好饿,好想吃你炒的饭,赶紧回家。”
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梁宥西驾着车往两人的住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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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岑欢先给两人弄了一些吃的。
没什么胃口,她随便吃了点便回房梳洗。
出来时梁宥西已经在厨房刷洗碗筷。
她站在厨房门口,望着脱下外套把袖口挽高一副良家煮男形象的梁宥西,恍惚中想起某一年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为自己下厨时的情景,当时胸口满满的悸动,好想时光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可眼前这一幕却让她有些内疚。
她无法回应他的感情,却想为了女儿谋取一份父爱而默认他的存在,接受他的付出,这样的自己真的是太卑鄙了。
梁宥西洗好碗筷一转头见她倚在厨房门口发呆,擦干净手走过来。
“想什么呢?不是累了?赶紧去休息,下午我叫你。”他知道她下午要去藿家看望她外公。
岑欢点头,“你也一晚没睡,回房休息吧,我自己调闹钟,不用你叫。”
“回房?”梁宥西故做纳闷的捏着下颌皱眉做困惑状:“回谁的房?你的?我的?我们一张床睡?”
岑欢瞪他——这家伙就是不能给他好脸色,免得他开染坊。
“别气别气,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我会乖乖的,绝对安分守己。”他揽过她的肩带着她往她的卧室走。
“谁跟你一起睡过了?你再胡说我可真生气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乖,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梁宥西哄着她上了床,却站在床旁不走。
岑欢警惕的瞪着他,目光凶狠得让梁宥西觉得委屈。
“好吧,我去睡沙发。”
看着他走出房间,岑欢才松了口气。
虽然清楚他绝对不会侵犯她,可心里还是有些介意孤男寡女在这种情况下同处一室。那晚毕竟是他身体不舒服,而她做为一个医生不能见死不救。
她想起下午要去藿家祖宅的事,他应该不在家吧?
好几年没去看过外公了,即便外公一向不喜欢她,她这个做外孙女的,也实在是有些不孝。
胡思乱想了一通终于睡着,连房门被推开都不知道。
梁宥西蹑手蹑脚的走进来,手里拿着那只精巧的首饰盒,走到床旁望了眼床上熟睡的人儿,从首饰盒里取出那只耳钉,绕到岑欢的右侧,俯身屏息摸向她的右耳垂,摸索到她的耳洞,给她戴上去。
岑欢许久没戴过耳饰,耳洞骤然被刺穿,疼得眉头一下皱拧,吓得梁宥西立即矮下身。等过了一会没动静他才又起身,却见岑欢翻了个身继续睡,而右耳上闪闪亮的耳钉处,细嫩的耳垂红红的一片。
他有些心疼的想去给她揉一揉,又怕惊醒她,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然后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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藿家的祖宅还如记忆中那般宏伟气派。
岑欢下了车,回头对送她来的梁宥西说:“你回去吧,等会我自己去医院,晚上你也别来陪我了,明天你自己还要上班呢。”
“真的不考虑让我陪你一起去看外公?”虽然已经说过不下十次,每次都被拒绝,梁宥西却仍不死心,“不是说你外公身体不好么?说不定他看到我这个外孙女婿马上就能健步如飞了。”
岑欢瞥他一眼,“如果你能让一个瘫痪多年的老人健步如飞,那我就替他认了你这个外孙女婿。”
瘫痪?
梁宥西嘴角一颤,讪讪的摸了摸鼻头:“这个有点难度,不如换成我逗他笑一下,你就嫁给我?”
岑欢揉额,正想说什么,耳边一阵汽笛声传来。
两人循声望去,见是车后跟着一辆黑色的名贵汽车。
岑欢望着那辆熟悉的车子,脸色微微有些白。
梁宥西回眸,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的脸,忽地下车拉她入怀,“那我走了,你别太想我,晚上有时间我就去陪你,没时间我也会打电话陪你聊天。”
岑欢下意识想挣扎,却又想到什么,僵着身子任他抱着没动。
“乖,我真走了。”
梁宥西放开她,眼里却有着不舍。
岑欢勉强扯出一抹笑,“路上小心点。”
“就这样?”他略有些不满。
岑欢愕然,“什么?”
梁宥西叹口气,大手覆上她的后脑勺拉过来便狠狠吻下去。
岑欢双目圆瞠,瞥到那辆黑色的汽车车窗缓缓降下来,紧接着又是一阵刺耳的汽笛声。
“哎,这是……是外小姐?那个你朋友的车挡到二少爷了。”熟悉的男声传来,岑欢也回神,推开梁宥西,脸红耳赤的看向声音的主人。
多年不见,段蘅除了额头的褶痕有些加深,其他并没什么变化。
“还真是外小姐?”段蘅惊艳的目光在岑欢身上来回打量。
岑欢尴尬的点点头,然后看向梁宥西,用眼神催促他赶紧走。
梁宥西摸着唇有些意犹未尽,“那我真走了,你有事打电话给我。”
话落转身上了车。
岑欢看着他道车,一黑一红两辆车的车头并列时,注意到梁宥西停下来,对黑色车内的藿莛东说了句话,她没听清楚说了什么,却见梁宥西的车开走后,藿莛东的车仍停在原地,良久后才把车开进宅内,随后下了车,让段蘅把车开进车库。
岑欢实在没想到这个时间他居然会回来,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他知道她要来,所以……
“你看起来很享受他的吻?”淡淡的声音在耳边扬起。
她抬眸,望着神情冷峻的男人,还没开口又听他说:“舅甥乱伦这种事并不光彩,你若真的想和我一刀两断,就不要告诉他你我的事情。”
岑欢脸色一变:“我和他说什么了?”
蕴藏着冷意的黑眸掠过她右耳垂上那枚闪亮的耳钉,神色越发冷沉。
他刚才瞥到梁宥西左耳上也戴着相同的一枚,不难看出是情侣款。
原本还想说什么,心头却一阵烦乱,冷着脸转身离开。
岑欢莫名其妙的瞪着他远去的背影,想起他刚才一直盯着自己的右耳看,不由抬手摸了一把,却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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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猜到西西对舅舅说了句什么话让舅舅那么生气???猜到我隔天加更~~)
东岑西舅;他要做什么(3000)
“欢欢,过外公身边来坐。”
客厅里,轮椅上的藿贤冲岑欢欢招招手,语气温和得让岑欢有些受宠若惊。
她走过去在离藿贤最近的一张沙发坐下,而藿贤抓过她的手打量着她,一会才道:“怎么这么多年不来看外公?是不是记恨外公对你们母女不好?”
岑欢没想到他突然这么问,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欢欢这几年不是又是忙学业又是出国,我想她是太忙了才没时间来看你,你别想太多。”一旁的柳如岚见她不吭声,于是开口替她解释。
岑欢有些诧异的看她一眼,奇怪她怎么会替自己解围。
“再忙也总有休息的时间吧?我记得她出国那几年就一直在H大读书,离得这么近,却从来没见她来看过我,就连静北他去世时她也……”提到因病去世的长子,藿贤心头一痛,住了口。
岑欢一直以为外公是个亲情观念淡薄到近乎冷漠的老人。
他和唯一的女儿断绝父女关系,又把小儿子小小年纪便送去国外。而唯一留在身边的长子因得不到他的信任,拼死拼活的努力工作证明自己的能力,最终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如果他不是那么强势专横对子女过分严厉的人,一切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也许大舅还好好活着,而母亲会不时回来看看他,就连小舅,或许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漠。
她望着在提起过世的大舅时满脸悲痛的外公,想起失忆后却反而变得珍惜她们母女的父亲,不懂是不是每个人都一样,一定要失去些什么,才会懂得珍惜眼前所拥有的?
她轻吁口气,反握住外公的手,浅笑着说:“只要您不嫌我烦,我往后会常来看您。”
“那就好,最好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