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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室里的气氛已经变味,再也不适合玩牌,几人唏嘘一阵,纷纷离开赌室,在宴会的优雅音乐中呆了半晌,还是无法彻底回神。
魏宗韬还在赌室里,沉声命令最后离去的荷官锁门,等人一走,他立刻将余祎一把抱到赌桌上,余祎尖叫一声,赶紧攀住他的脖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胸口便传来滚烫热气,魏宗韬隔着薄纱啃咬,哑声问:“谁让你穿这种衣服?”
余祎往后蹭,笑说:“玛蒂娜替我选的,好看吗?”
魏宗韬箍住她的腰,慢慢抬起头,吻住她的脖子说:“又是这个女人。”
余祎闷哼,去推他的头,魏宗韬咬住她:“你知不知道刚才赢了多少?”
“知道啊。”余祎推不开他,低低地喊“疼”。
魏宗韬的手掌已经探进她的腿间:“有一半是你替我赢的,知不知道?”
余祎吃吃笑:“那你要分我吗?”
魏宗韬闷笑,捧住她的脸亲了她一口:“想要吗?”
余祎眼睛一亮:“想!”
魏宗韬一把拉下她背后的拉链,手掌探进衣内,差点撕裂裙子,余祎低叫,胸前已经赤|裸,裙摆已被魏宗韬推至臀部。
魏宗韬将她抱紧:“我马上给你。”一手握乳一手搂住她的肩,呼吸越来越急促。
余祎紧张,皮肤都变红,耳根发热,想让魏宗韬换地方,可是魏宗韬已经控制不住,片刻就已经攻入,余祎一惊,又要推开他,魏宗韬咬牙,低低安抚,等将她哄好,他才恨恨道:“让你躲在办公桌下,以后我次次都把你放在桌上!”
头顶的水晶灯太刺眼,大门之外还是宴会盛景,空空荡荡的赌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喘息声越来越响,绿色赌桌之上,余祎的皮肤已透出粉色,她不敢喊出声音,只能努力咬住嘴唇,魏宗韬却还想吻她,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他的侵略性太强,赌桌都在摇晃,凑在余祎耳边说出的话又狠,似要将她剥皮,他也说到做到,力气越来越大,余祎直推他,视线里连光束都在摇摆,她捂住嘴尖叫,双脚绷紧已经失控,魏宗韬扯开她的双手去吻她,正当余祎意识渐离,门外突然传来声音:“阿宗,你在吗?”
陈雅恩在动门把,推了推后又问了一遍:“阿宗?”
余祎突然清醒,推了魏宗韬一下就要攀住桌沿向外逃,魏宗韬将她拉回,咬牙切齿狠狠一撞,余祎差点崩溃,将他肩膀抓破:“出去,有女人找你!”
魏宗韬低笑:“出不去。”他把余祎抱起来,慢慢走向赌室东面,那里有一副落地画,背后是一道暗门,暗门里是通向顶楼的电梯。
魏宗韬将余祎压向电梯,解释说:“客用电梯只到五十九楼,每层楼东面是这部专用电梯,没人能乘。”
余祎站不稳,只能搂住他的脖子,等到达六十楼,她被魏宗韬抱进了卧室,更加无力再开口,她终于知道闹别扭的坏处,此刻她处于绝对弱势,而魏宗韬已经变成疯子。
余祎已经要哭出来,几次都差点断气,房间里连灯都没开,只是窗帘未阖,夜晚的狮城照亮了这间房,她能看见魏宗韬双眼充血。
她受不了,终于逃开,跌到床下,地板冰冷,很快却又热起来,魏宗韬稍稍放缓,抱住她亲吻,抵着她的鼻尖低声道:“你今天穿太少,进门我就已经受不了。”
他动了动,余祎颤抖,他又哑声说:“你说你要为博彩业奉献,我当时就想把你扔上赌桌。”
余祎已将他的背抓住血,好半天才缓过神,说道:“陈雅恩叫你阿宗,我刚才就想把你弄断!”
魏宗韬一愣,看她半晌,突然大笑一声,把她整个人往怀里抱,不让她碰到冰冷地面,连连吻她数下,说道:“呆在我身边,我不止给你一半赢来的钱。”他狠狠顶入,余祎又低叫。
“只要你从今以后只呆在我身边,我什么都给你!”
只要你不离不弃!
余祎认命,紧紧抱住他,努力承受他所带来的冲击,原来她很想他,想到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她爱这个男人所说的每一句甜言蜜语,因为他又狠又霸道,狂妄又自大,他会说出最震撼的实话!
余祎醒来,阳光已经很刺眼,应该已到中午,她动不了,魏宗韬还趴在她背后,时不时地吻她一下,手掌覆在她胸口,不依不饶,不愿离去。
余祎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玛蒂娜一定到处找我了,你快点起来。”
魏宗韬吻着她的肩膀:“不。”
余祎又闭眼休息了一会儿,胸膛太温暖,她也不想离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睁开眼睛,说道:“魏宗韬,史密斯现在怎么样了?”
“先别管他。”魏宗韬将余祎抱起来,阳光下,这具身子红痕斑斑,他勾唇,捞过地上的一只购物袋,拿出一叠衣服说,“换上它,还有一个吴文玉。”
☆、61章
昨晚的裙子被撕烂了;余祎分明记得进电梯时裙子还挂在身上;后来是如何被毁的;她已经印象模糊。
换衣服的时候她顺口问了一句;魏宗韬静默片刻才说:“下次再演示。”
余祎翻了翻白眼,换上裙子后她奔出洗手间;跑到魏宗韬的跟前,抱住他垫脚亲了一下,魏宗韬索性托起她的脖子;将这记吻深入。
昨天下午余祎睡得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的四肢终于恢复了力气。玛蒂娜和阿成一直等在卧室外,余祎换上裙子,打理了一下头发就离开了;一直没有时间观察这层神秘的六十楼。
此刻她走出卧室;发现自己分不清东南西北,面前的路不知算过道还是算大厅,她望不到边。
魏宗韬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电梯的方向走去,说道:“住宅面积并没有你想象中大,另一边有室内游泳池,一半的面积开了天窗,这层楼上有空中花园。西面和北面有两部员工电梯,也能够下楼,其他人无法上六十楼。”
余祎好奇:“这里为什么不用作客房,做个观景餐厅也好,外面太漂亮了!”
魏宗韬笑道:“嗯,最好的当然要留给自己。”
就因为这里最好,所以他将整层楼都据为己有,余祎咋舌。
赌场底楼有一间“会客室”,十年前天地娱乐城刚开始营业,会客室使用的次数还算频繁,等娱乐城的根基越来越稳,会客室已被弃用。
如今会客室的门又一次打开,吴文玉已被关了一晚上。
她昨天傍晚原本要下班,还没来得及换制服,便被人带来了这里,房间很黑,她被绑在椅子上一动都不能动,嗓子都喊哑了也无人理会,眼泪都已经哭干。
她胆战心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恐惧在这片黑暗中愈演愈烈,渗透进了她的每一个毛孔,当大门在她的面前打开,她的汗毛立刻根根竖起,紧张的浑身颤抖,等看清来人,她不敢置信:“庄……庄先生!”
庄友柏手拿快餐盒,将门重新关上,坐到桌边开始用餐,说道:“咖椰吐司,想不想吃?”
吴文玉嘴唇颤抖,一个字都不敢说,庄友柏将碗中的半熟蛋搅了搅,吐司沾蛋后才咬了一口,边吃边说:“你已经被关了十二个小时,现在是早晨五点,我问你答,不要撒谎,否则你很难走出这扇门。”
吴文玉心惊肉跳,知道自己闯祸,她边哭边回答,每一音节都在发颤,身上早已汗流浃背,脸上的妆容不知道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后来室内又重陷黑暗,她拼命地往门口的方向挪,大喊大叫无人理会,摔在地上爬也爬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人拎起,终于带离了这间暗室。
吴文玉昏昏沉沉,等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曾经来过的地方。
一整面的玻璃墙,一整面的监控屏,远处还有一个酒柜,那天她接到电话,魏宗韬让她通知余祎送酒,她自作主张端起酒水来到办公室,原本还想将酒瓶放上酒柜,谁知立刻被魏宗韬冷声喝止,她连看都不敢再看,那天就听魏宗韬迸出了一个字,“滚”,她哆嗦了一下,立刻逃了出去,发誓再也不会来送酒,可是才短短几天,她又来到了这里。
魏宗韬正站在玻璃墙前俯视楼下,今天赌王大赛已经开始,金色祥云被撤离,八十张赌桌整整齐齐摆放在那里,每张赌桌上都坐有七到十人,监场在走动巡视,四周摆放数台摄像机,电视台在进行现场直播。
吴文玉摔在地上,仰头看向魏宗韬的背影,忙不迭地颤声解释:“魏先生,魏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啊!”她哭哭啼啼,“昨天吧台很忙,电话是我接的,我让余祎上去送酒,真的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