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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故意的。他有点得意地瞟了眼她大片被染红了的左肩。
是错觉吗?
有一瞬姚晚发誓,在这个对她有救命之恩的陌生人的眼中,有一抹强烈的报复后的快感。
这是为什么?
正在她困惑之际。
〃小五!〃短而急促地一个喊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路。
随后,在姚晚还没有所应答时,就一下子被拉进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你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三哥?!〃第二次被碰到的伤,好痛啊!姚晚被姚竞的手紧紧地压在怀里,伤口开始不断的滲血出来。
〃你做什么没事一个人跑下山来?要不是刚才听到那两声枪响,我们都还不知道你一个人就下山了。〃
她知道三哥一旦紧张起来就会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一定先拦住他的话头,不然大概自己就快要血尽人亡了。
〃我没事,三哥。有人救了我。〃
姚晚试图分散他三哥的注意力,减轻现在的钳制。
〃哦。〃
轻描淡写地点点头,连头都没抬。
〃快让我看看,你伤那了,伤的重不重?〃
姚晚有点吃惊她三哥的无礼。
〃小三,你先快把小晚松开。她快被你给勒死了。〃
从车上下来的姚思简看见姚晚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实在是佩服自己弟弟的迟钝。
是啊,是啊。姚晚从没觉得二姐甜腻的嗓音如此动人。
〃二姐,你怎么也来了?〃
〃那么大的动静,我能不来瞧瞧嘛。〃
姚思简看了看地上横躺着的三具死尸。
嗯?这片山林被开发为高级住宅区已经有二年多了,怎么会还有这么大型的狼狗出没?
她蹲下身子,却见除了其中一只是中箭毙命,其余的两只皆是被枪打中心脏位置,毫无偏差。
枪法很准嘛。
〃二姐,三哥,是那位先生救了我。〃
姚晚见自家人,关心伤势的关心伤势,关心' 战况 '的关心战况,就是没有人记的要感谢恩人。
就那样把别人晾在了一边。只好很头痛的再次提醒道。
终于,那两人同时往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看去。
有时候缄默会让人遗忘,但缄默有时也是一种力量。
一种潜藏着的,一触即发的力量。
他始终安静地站在那里,嘴角边噙着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温文尔雅的脸庞和深不可测的眼神令他同普通意义上的男人气质相去甚远。那仿佛渗透骨血的优雅令他即使是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的都显得颇有格调,魅力非凡。
只须一眼,对任何人来说,都会变成为一个致命的诱惑。
尤其是对女人来说,这种魅力,势不可挡。
姚思简的瞳孔顿时缩紧,一种狂热的情绪在她血液里叫嚣着。
〃谢谢你救了我的妹妹。请问您是?〃
她展开了最迷人的微笑,微微地向他低了低头,表示感谢。
他清楚的接收到了那朵笑容背后的涵义。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好感。
他淡淡笑了,那如缎般的嗓音,像一首黑色的序曲,缓缓地响起。
〃安平。我叫安平。〃
这个名字成为着姚家后来由兴转衰的始作蛹者。
从此,这个名字就像一个橓钉敲进了姚家每一人的生命里。
第 2 章
站在这个城市的最高的办公大楼的楼顶上,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像蚂蚁一样的人群时,会有一种错觉,觉自己像是一个神,拥有了无上的权利和荣耀。
奋斗了三十多年,他完美的解释了一个成功男人所应该涵盖的全部内容。他有了无可匹敌的财富,受人尊重的头衔了名誉,几个健康的儿女和可爱的第三代,他的一切都叫人称慕。除了。。。。。。。
看了看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除了,失去了自己的妻子。
谢禹晚。
我的禹晚。
姚谢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就见姚启扬一个人站站在落地的玻璃窗前,用有些苍老的右手轻柔地摸挲着左手的那枚老式的白金婚戒。
侧面上带着一种沉浸于过往美好时光的怀念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多么脆弱的表情,就像他两鬓上的白发那样,叫人心酸。
姚谢几乎有点不忍上前打扰,但还是叩了叩门。
〃爸爸。有件事要和您商量一下。〃
在听见敲门声的那一瞬,叱咤风云的姚启扬又回来。
他慢慢转过身,看了看姚谢放在桌上的文件。
〃调令?怎么什么时候人事部的调动也要我来管了?〃
他不悦地挑了挑眉,公司里的部门经理都不做事吗?
〃是我早上从香港分公司那里得到的消息。思简把老吴给调去了一家分行,重新任命了一个经理。〃
〃怎么了?香港的公司一向是由思简处理的,有问题吗?〃
〃这个新的经理叫安平。〃姚谢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静静地看着姚启扬。
〃安平?〃对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印象。
〃是不是在思简订婚宴的那天,在山上救了小晚的那个?〃
〃是。〃姚谢点点头。
这样的话,姚启扬往后靠在椅背上,不太确定的猜测:〃也许是思简想要感谢他,所以。。。。。。。。。。。。。〃
〃爸爸。〃姚谢打断了他的猜想。
〃他目前还有一个身份,他是日本陇也会社的人。〃
这就难怪,姚谢要费些周章的要注意了。陇也会社是日本有名的有正当生意做掩护的黑道,之所以有名是因为他们什么生意都接,不仅有毒品走私,导卖枪支,连开办大型的买淫娱乐夜总会都做。虽然生意很大,但名声在黑白两道上都不太好。
〃思简知道吗?〃
〃她知道,那天是她去验的伤。〃能够随身挟带着枪支的,枪法还奇准无比,除了警察,还能有谁?
〃已经有传闻说,他和思简最近交往过于频繁。〃姚谢最头痛的就是这条消息。一旦风言风语传到程家人的耳里,恐怕两家人以后就不太好见面了。
〃这样的话。。。。。。。〃姚启扬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下。
〃告诉香港那边,让他先来咱们这里的北冥会'帮忙'三个月。〃
北冥会?姚谢有点不解的蹙了蹙眉。
〃北冥会经常会有一些 '意外事故'。〃
姚启扬微笑着提醒道。
姚谢这才顿时豁然开朗,笑着说:〃爸爸,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啊。〃
尽管是三楼,但是就像是现场直播一样,那一阵阵放肆的、张扬的银铃般的笑声还是毫不客气的传遍了整个别苑。每一个只要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那笑声里的欢愉、不可遏制的兴奋,是一个正沉醉于享受恋爱乐趣的女人所特有的。
爱情有时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总是出人意料。
门外好像有动静,是谁?姚晚结束了沉思,好奇的看向转动的把首。
〃晚姑姑?〃一个黑色的小小头颅从门后探出脑袋,试探性地轻轻唤了一声。
姚晚赶紧克制住想笑的嘴,闭上眼睛装睡。
蹑手蹑脚地向她靠近的脚步声,床突然向下陷了陷,看来已经爬上床了嘛,她在心中可以描绘出小小人儿笨拙的动作。
〃晚姑姑,你睡着了吗?〃
儿童轻轻的鼻息,温热地打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晚姑姑,你真的睡着了吗?〃粉嫩的小手摸了摸她的颊。不确定地再问了一次。
嗯?想玩什么花样? 不管怎样,姚晚决定先吓一吓他。
〃没有耶。〃
她突然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
〃小寺来了,姑姑怎么会睡呢?〃她坏笑着,抱住吓得想要从床上逃跑的小人儿。
〃晚姑姑,你装睡!〃小男孩有点恼羞成怒地抱怨道,努力想要挣脱开环着他的纤细手臂。
〃哎哟,好痛。〃姚晚忽然捂住自己缠满白色绷带的左肩,将脸埋在枕头里,看上去疼痛难当。
〃啊?!晚姑姑,我。。。。。。我是不是弄痛你的伤口了?〃
怀里的小男孩顿时吓的僵硬着身体,动也不敢动了,就怕碰到她的伤。
小寺,可真是好骗啊。姚晚紧紧咬住自己的舌间,免得自己破功笑出声来。
〃小寺。我要。。。。。。〃她闷闷地从背后严肃地说。
怎么了?不会是要告诉他爸爸吧?好可怕哦。小男孩有点紧张地猜想。
姚晚邪恶地嘿嘿一笑,抬起无恙的右手。
〃我要挠你痒痒了。〃有镜子的话,姚晚就会知道自己现在笑得就像是30岁的变态欧巴桑。
〃呵。。。。。。,呵。。。。。。。。。。。。。。。。。。。晚。。。。。。晚姑姑,我错了。〃
小男孩左躲右闪,又有所顾及,怕再碰到她的伤。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