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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蛇盘起来,就如一座小山,如过伸展开来……容心也不敢想象了。
回头,容心吓了一跳,这丫头什么时候到的?
“人吓人吓死人,你咋就不给我吱个声呀。”容心摸着小心脏抱怨道。
“我一直跟在你身后,你不知道,能怪谁!”小扣子呛声。
容心闭嘴,念着小扣子在生病,她就让着了。
看到容心不声不响在前面走,小扣子想到刚才的暴躁的语气,有些不好意思。
“茅茅~”
“一边去。”一听这撒娇的声音,容心一身的鸡皮疙瘩。还有,茅茅是个什么东西?小核桃小时候对厕所的称呼是“茅茅”。
真是让人暴走的昵称!
“那条蛇这么大,一定已经成精了。”小扣子上前牵住容心的手,一块去集合地。
“难办,一般动物都不会去主动招惹蛇,因为蛇很记仇,一旦杀死了一条蛇,便要招惹到一群。”容心有点泄气,进不死林的难度已经超乎了她的相像。
吃过一顿简单的午餐,十三人集体来到了巨蛇附近,容心和小扣子太弱,被留在了灌丛里,身板太小,也没有力气,坚持去的话,只会拖后腿。
清正拿着迷药放到上风口,等药粉随着风飘到蛇头周围后,大正喝下一口酒,壮了一下胆子后,悄悄地靠近炽热草。
手刚挨到炽热草,蛇头抬了起来,竖着金眸,冷冷地看着大正,吐着的蛇信子,散着腥味热气。
大正腿一软,瘫痪到地。
“大红,快去抱住蛇七寸,蛇对后面没有知觉,你从后面进攻。”容心焦急地对着大红喊道。
大红身上的肌肉绷了起来,小心谨慎地靠近蟒蛇。稚儿无畏,大红只把蟒蛇当成了危险的动物,却并不把他当做不可挑战的野兽。听到容心的喊声后,他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想照着容心的话做完。恐怖、害怕,已经被他丢到一旁。
蛇头已经伸到大正的面前,容心从灌丛里跑出来,左手攥着药粉,右手拉着蔓草藤。
“大红,抱!”
大红从巨石上跃小,紧紧地抱住蛇七寸。任蛇头的剧烈的摇摆。
大红被愤怒的巨蛇晃来晃去,手臂紧紧地勒住蛇七寸。在蛇头向上昂起来的一瞬间,容心从高处荡了下去……
114 与巨蛇结出善缘
在划过蛇头的一瞬间,容心把药粉撒向了蛇信子上。
剧烈的摆动,挣扎的眼睛……
一声巨响,巨蛇轰然倒地,蛇头无力地贴在地上,眼睛注视着罪魁祸首。
容心无辜地耸耸肩,她不杀它已经够意思了,至于其他,过后再算。
大正从地上爬起来,抱着炽热草,手脚哆嗦地跑向灌丛。
清正从高处滑下来,带着队伍离开灌丛,向前走去。落在队伍后满的容心回头看向始终注视着她的金色竖眸,有些无语。这么大只、这么凶猛的老毒物露出这么委屈的眼神,她有些不适,还有那么点的消化不良。
委屈……可怜兮兮……抱怨……埋怨……
容心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蛇的眼睛中看出了这么多的东西。她感觉她魔怔了。
看了看慢慢向前走的队伍,容心一咬牙转回了身,穿过灌丛,来到蛇头旁边。
容心轻轻地抚摸巨蛇额头的花纹,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是我们也需要这个东西。呐,我把这个东西种下来,算是给你做的货物交换。”
容心掰开蛇嘴,把红果放进蛇的嘴里,用手握碎,挤出了几滴果汁,让它品尝了一下味道。随后又想巨蛇示意了一下,便在炽热草的旁边埋下了一个她在石山上收集的红果种子。
“这个红果营养很全面,对你估计也有益无害。从埋下种子到长成大树估计需要个五六年,但在第二年的时候就会结出小红果,也能给你当个零食吃。还有炽热草,你也被太心疼了。我们只取了它的地上部分,它的根还在,等明年春天的时候,它就会重新成长起来的。”
容心继续挤出红果的果汁流入蛇的嘴里,抱了下蛇头,劝慰道:“三年两年的,对你这么长的寿命来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你要耐心地等待。”
巨蛇仿佛听懂般地点了点头,刚刚的暴戾和凶狠一扫而空,容心怎么看怎么感觉椭圆的巨蛇头很是憨厚可爱。
“真乖!”容心模仿着她老妈夸奖她时的动作和语气。
看着巨蛇的比她拳头都大的金色竖眸,容心感觉自己喜欢上了这只大货。想了想,又从腰上拿下了一个很大的酒壶,这里装着的是低浓度的果酒,既有果汁的甜美又有酒的浓郁芳香。
“这是我的果酒给你喝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还有洒在你嘴里的药粉也没有什么副作用,就是对神经有那么一点点的麻痹作用,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容心也不管巨蛇听懂听不懂,自顾自地碎碎念。
容心还没来的及酿造出依依惜别的感人场景,就被凶残的小扣子拖向了不死林。
“你跟一条蛇说什么呀!它能听得懂?平时都是一副小大人样,怎么到了现在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小扣子一边拉着容心向前追赶着队伍,一边训斥。刚才她都吓的腿软了,容心还还敢回头聊天,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容心不啃声了,别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想,她都认为那头大蛇听的懂。她老妈就说过,万物之间都能沟通,只要足够的细心,便能懂得自然的语言。她的行为,大蛇懂;大蛇的眼神,她也懂。
小扣子不知道的是,就是容心这种看似魔怔的神经病行为,让蛇与容心之间结下了善缘。
清正对于容心刚刚向蛇嘴撒药粉的危险动作十分的生气,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对容心的话也爱答不理的,更别提背着她走路了。一切事实指向一个真相:清正正在单方面的冷战。
到了入口处,毛毛迅速地利用果酒把炽热草里的有效物质提取了出来,本来在鼻息下沾上两三滴就可以了,为了保险起见,队伍里的人整张脸都被糊了一层绿汁。
容心淡定地感知着脸上的麻麻的刺疼,她有预感,等出来不死林后,她的这张脸也彻底毁了,想当年,她在学校那也算的上是风流倜傥、满腹经纶、风采卓越、绝代风华的潇洒校草一枚,虽没跻身到校花群里,但身为排名第一的校草也能充分说明她的实力!
之所以回忆,留恋过去,那是因为现实太悲催了。
走出了毒雾,找到了水流之处,众人开始清新脸上的绿汁。容心对着水,看着满脸的脓包,顿时不知该说什么了,皮肤对刺激性药物的敏感性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在容心再一次被小扣子嫌弃难看后,本来不顺畅的心结突然就通了,诞生了一种“已经丑了,再丑点也无所谓”的想法。
当然小扣子对美的欣赏是有高度的,容心已经习惯从她嘴里说出“丑”这个字眼里,如果某一天小扣子突然对一个人说出了“美”这个字眼,要不就是小扣子陷入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热恋中,要不就是“磨刀霍霍向猪羊”前的真情告白。
小扣子是小扣子,旁人是旁人,在容心的划分的人际圈里,有着严格的区分。
小扣子说的,旁人说不得,一旦嫌弃了容心的长相,便立马被她拉入了“见一次打一次”的黑名单里。解释和道歉什么的,不管用!让她心里不舒服了,她就让他身体不舒服。典型案例便是,队伍里的王仔。
一个临时组建的队伍里,难免有那么一两个奇葩。“奇葩”这个被容心老妈解释出满满恶意的词汇被容心恰到好处地应用到了这里。足以可见容心对王仔的观感。
人都说相由心生,虽然毛毛这个人无情地打破了这个常规,但相处的时间长了,连对长相要求严苛的小扣子也说毛毛长的“慈眉善目”,好吧,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有那么点的违和,但大体上还是这么个意思。
如果说毛毛是“相由心生”这个论点的反例,那么王仔就是妥妥的正例。
王仔的母亲是红灯街里出来的,长相手段都是一流,母凭子贵,靠着一岁大的王仔顺利地上演了一副“小三上位”的大剧。而之所以这么顺利,也没出现被圈子里的人排挤的现象,很大一部分要归因到原配身上。
原配是家里独女,从小到大娇生惯养,娇生惯养也就罢了,十分富裕的生活条件能让她过精致的小日子,但她还刁蛮任性。刁蛮任性也就罢了,身为老公,让一让、宠一宠也能让日子过下去,但她还暴戾狠绝。
曾有一次,她开着跑车走在商业街,一个老人横穿马路,估计是耳背,没听见车的嘀嘀声,拄着个拐杖,慢悠悠地挪向对岸。她按了几声还不见老人走开,一个怒气上头,一踩油门压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