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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来,正是个花枝招展的好季节,姜家妈妈的爱美之心也随着变暖的天气而高涨起来。她几乎逛全了首都的大型服装店,为果尔买来了十套衣服,并专门去定制了三套可爱的小古装。
姜家妈妈很有钱,花钱毫不手软。果尔在一旁干生生地看着,很是肉疼。不止一次地想,这些钱要是买成肉,得有多大一堆呀。
依靠衣装,佛靠金装。
姜家妈妈这么一打扮,果尔成了街道的一个靓丽的风景。
可爱、漂亮的小东西会格外的惹人爱恋。即使家里的那些个半大不小的小伙子也原意抱着果尔亲亲。
果尔不堪其扰,可也只能无奈地得承受着满脸的唾沫星子,她这个伪儿童在更年期的姜家妈妈面前从来都没有什么自主选择权的。
有个疼妻如命的姜家爸爸,和疼爱儿媳妇的公公婆婆,再加上有担当的儿子和乖巧听话的小女儿,姜家妈妈活的肆意而霸道。
飒飒身为家里的小公主,其受疼爱的程度只比果尔多,不会比她少。特别是从黄土高坡回来后,她的懂事贴心更是让陈家夫妇两个人的心都化了。
只要孩子懂事上进,爱漂亮,爱打扮怎么了,女儿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他们就这么个闺女,挣钱不给她花给谁花?!儿子?自个挣去!男子汉大丈夫的,用父母的钱,那是丢人!
果尔和飒飒——这两只打扮的玲珑可爱的小娃子时的回头率比那些大美女都来的多。大美女吸引的是男人的眼球,而她们两只不仅仅擢中了年轻小姑娘的萌点,更是把大妈大姨们的眼光给吸引了过来。
以前因为政治因素,姜家只能低调行事,当正式退出政坛,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关系后,胆子也放开了。以前,姜家妈妈谨慎地藏着果尔,不让别人知道,唯恐小人从中作梗。现在,小人也彻底地被打到尘埃了,没有了这层顾虑,姜家妈妈可着劲地炫耀自家的孩子,其嘚瑟的程度让人不忍直视。
姜家老夫人无数次地怀疑姜家妈妈与小家伙呆久了被潜移默化了。某些二货特质就像病毒一样,能轻易地被学习,被模仿……
果尔与飒飒在游乐园玩的正嗨的时候,被一个怪叔叔给拦住了,直言想请两只小娃子去拍平面广告。还真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好吧,这句话用的不是那么的恰当。
姜家妈妈是谁?!那是站在时代尖端的潮流人物,她脑海里压根就没有“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当场拍板同意了。
回家告知全家,老夫人很开心,想当初,无论是在前线还是在基地,她都是让人仰慕的风流人物。她的孙女也不能怂了。老将军却有些不愿意,家里的金蛋让别人给看了,心里总不是个回事。
年轻的时候,老将军是一家之主,一言九鼎,他的意愿便是最终的结局。临老了,退休在家了,主权便掌握到了强势的老夫人手里,老将军的话也只能沦为了参考意见。
二比一,同意者站上风,这事就这么定了。
至于果尔,耸耸肩,表示无所谓。虽然不喜欢照相时晃眼的灯光,但有零花钱。有零花钱便意味着被老二搬空的银行卡上会再次丰满起来。就像常说的“心里有粮,心里不慌”。这是一样的道理。
果尔直接跟着姜家妈妈来到“果冻娱乐有限责任公司”。没错,就是姜家妈妈的公司,至于原因的,很明显,在谈判中了解了彼此的实力后,便把这个小规模的工作室收购入了姜家妈妈的公司。至于,公司的名字,也是在有了果尔后给改的,一方面表示,这个公司以后就是她家小宝贝的,另一方面,这也满足了姜家妈妈的某个恶趣味。
这个工作室里的摄影师也是个有来头,巴黎皇家学院毕业,曾获得国际知名奖项若干,在摄影界,是个泰斗级人物。至于为何在这么小的一个工作室里工作,果尔在不久之后也猜测了出来,实在是他与小舞老师之间那种粉红的小泡泡太闪瞎眼了。
进入摄影棚后,摄影师的助手也没固定果尔和飒飒的动作。而场景和灯光设计的很梦幻,在片刻的拘谨后,果尔和飒飒也就放开了,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摄影师助手在旁边不断地移动来抓拍。
姜家妈妈在旁边从始至终没离开一步,把全部流程看了个透彻。等换装的时候,姜家妈妈更是亲手操刀,把定制的古装汉服拿出来给果尔穿上,化上美美的妆。而比果尔高上一个头的飒飒穿的是民国学生装。
把两只穿着不同年代衣服的小小姑娘放在一个镜头前,即滑稽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最后的一组照片,果尔和飒飒都穿着一身的小西服,端着严肃认真的样子。
如此的小大人样子秒杀全场工作人员,一个个地拿出手机来抓镜头。
拍摄到最后,果尔已经累的站不起来了,看着还在换装的飒飒,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个大熊,发呆。
摄影师监督完助手的系列照后,拿出自己的“小情人”,爱抚似地擦着,透过反光镜不小心看到果尔,眼睛瞬间发亮,激动地站起来,悄悄地凑近,用他的“小情人”不断地刻录着。
在多年后的一本自传里,他写到:这是我中年时期照出的最美丽的一幅画,她的眼睛纯粹透亮,眼神懵懵懂懂,却让人感觉里面承载着一个神奇的世界。她的特别在她的眼睛里一览无余。
46:马来西亚重逢他
有时候一个人的成功离不开机遇,当机遇到达的时候,便巧合到不可思议,就像上苍为之专门设计的一样。在果尔离开摄影棚的时候,临近的拍摄场地传来一阵的喧哗,询问才得知,场景都布置好了,却发现编剧里出了个大纰漏。
现在什么都准备好,那些演员也都化好妆准备就绪了。如果对这样的漏洞存在下去,这个有着强大明星阵容的感人亲情剧将变成一个雷剧,无论是追求完美的导演,还是注意形象的艺人,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事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办法,只能与原创作者打了个电话。从电话的对话中才知道原创作者竟然是个不足二十岁的小姑娘,一竿子的人都傻眼。
更为奇葩的是,此姑娘对处理事情有着强大的理智和彪悍的分析能力,竟写出了如此细腻感性的小说。
别人对此不解,果尔倒是有些感同身受,越是理智现实的人越是渴求那种纯粹的无任何物质私欲的一份感情。
小姑娘在电话里冷静了片刻后,严肃认真地把解决方案说了出来——再加一个小孩子的角色,来弥补无故争执这个漏洞。
可是……如果一旦加入这个孩子,那么这个孩子便要求贯彻全场直至孩子的死去。孩子戏份的增加便意味着其他人的戏份会相对地减少。
这个电影要想出彩,这个孩子的演技是关键,而演技高的孩子如凤毛麟角一样地稀罕。
导演嘴里叼着烟,愁眉苦脸。
导演着急,姜家妈妈也跟着着急。这个电影,公司下了很大的血本,就为了在年底的靠着这部电影去捧奖,如果错过了这次盛大的颁奖礼,又得在等下一个八年。
果尔看不得妈妈皱眉,看过新改编的剧本后,自告奋勇来担任里面的孩子。来扮演这个苦命孩子不难,对于果尔来说,甚至是简单的,只因为这个孩子的经历与她上一世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她只需本色出演即可。
既然果尔都参演了,一不做二不休,姜家妈妈把飒飒也拉到了这部电影里,飒飒身上的那种傲娇的小性子正适合扮演其中的富家小公主。
说实话,相比她的角色草枝,果尔更喜欢小公主这个角色。草枝的悲剧不仅仅归于人们之间相互间的冷漠,更多的是时代的逼迫,人们无奈的选择。
小公主的身边的人都自私自利,他们的欲望似乎永远都不到满足。但他们对小公主的爱是纯粹的。不可否认,只有幸福的家庭才能养成小公主那种单纯的性子和小傲娇般的任性。
每到果尔的戏份,导演都会沉浸其中,等回过神来,已经泪流满面。周围的人皆莫名其妙。
导演擦擦脸上的泪,那个年代呀……一转眼,他已经满脸的皱纹,满头的白发。还好,现在的日子好了。
拍摄进行的异常的顺利,都是好演员老戏骨,能很快的入戏。非科班出身的果尔和飒飒也很快地抓住了其中的情感,再加入老演员有意地去带戏,她们也能一遍就过。
果尔在戏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发呆,忘记周围的一切,脑袋全部的放空,便能得到全身心的放松,非常的舒服。
到了戏的中部,也不知作者发了哪门子的疯,竟然撒了好大一把狗血,让本来就够苦命的草枝给写成了小傻子。果尔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