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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朦胧中,果尔全神贯注地挑动每个针尖。
剧痛……
男孩子浑身在不由自主地颤抖,这种痛已经完全超出了人所能承受的范围。
而本该昏迷的人,却还睁着眼睛,保持着理智。
果尔沉默,如此大的意志力又该是如何训练出来的。
她有些讨厌他,又有些心疼他,这种感觉还真是糟糕透了。
翌日,明媚中。
一个男孩子在前面挑水,一个女娃子背着个小药篓紧跟着,又奇怪又好笑的搭配。
“放心了?”l老祖笑呵呵地对着后面一身唐装的老友说道。
“嗯,我也可以走的安心点了。”诸葛老爷子眉开眼笑。
“这孩子的命盘算是被打破了,以后就看他的造化了。”老祖摸摸自己的长须,看着渐行渐远的两只身影,心中大安。
诸葛老爷子跟着心中大乐,“走,喝两杯去,上好的茅台酒。”他一边说,一边指着司机手中拿着的两瓶酒。
两老好杯中之物,又是知心好友,有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年轻的时候,两人勾肩搭背,吆喝着“一两二两漱漱口,三两四两不算酒,五两六两扶墙走,七两八两还在走。”到了如今,两人都老的经不起折腾,喝酒也只为解解馋。
44:果尔很生气!
“孔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朱熹注曰:知者达于事理而周流无滞,有似于水,故乐水;仁者安于义理而厚重不迁,有似于山,故乐山。动静以体言,乐寿以效言也。动而不括故乐,静而有常故寿。”
果尔费力地读着,古言文着实的艰涩难懂,她已经看了一个上午,囫囵吞枣,生记硬背,混沌不堪,再这样下去,脑袋都要炸掉了。
她站起身来,扭扭腰,伸伸手,转转脖子,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到斜对面。
男孩穿着灰白色的针织上衣和浅蓝色的运动裤,静静地坐在倾洒的晨光里,一种安逸的美好。
果尔感觉自己的心变得的软软的,痒痒的,想靠近又怕拒绝。
磨磨蹭蹭地挪过去,看看依然沉浸在书里的男孩子,再靠近一点。
男孩子身上有肥皂特有的清香,还参杂着一些苦涩药草味。
即使没有特意留意,男孩子也注意到了果尔的靠近,把书扔到她的怀里,斜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果尔撇嘴,又这样!
“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君子有四不:君子不妄动,动必有道;君子不徒语,语必有理;君子不苟求,求必有义;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
果尔声音渐渐变小,她越读越怀疑师叔让他看这本书的用意。君子之道,与他没有一毫毛的关系,好不好?!
吃饭是人生不可避免的生理需要,有人会感觉吃饭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便吃一些营养粉和维生素片来打发身体上的需要。对于这样的一种生活态度,果尔感觉很不可思议,人生当中,也就是吃东西是纯粹为自己好的事情,干嘛这样轻易地打发了。
所以当男孩直接喝下营养剂而不吃饭的时候,果尔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男孩子对吃饭似乎有着本能般的厌恶,点心和水果也几乎没有吃过。
身为主治医师,果尔很不赞成这种生活方式。喝药总不如吃药膳来的更妥当,况且那些营养剂的成分有太多的合成物质,对人的内脏的消化造成很大的压力。
果尔不敢直接禁止他喝营养剂,也不敢逼着他去吃饭,除非她想找死。当然,她还活的好好的,没有这个想法。
营养剂总有喝完的一天,在一个多月后,男孩子不得不去面对摆在眼前的饭菜。
他皱着眉头,抿着嘴,紧紧地盯着盘子,迟迟不动筷子。
看着男孩子难得的纠结表情,果尔吃的是有史以来最香的一次饭。果然,要想吃的好,心情很重要。
男孩子最终没有下筷子。
两个小时候,果尔毫不留情地向裸露在外的背上扎针,没给男孩子丝毫缓冲的时间。
果尔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丫丫个呸的,活该!等胃再出问题了,别活了!
“你不吃东西,不行!”果尔调出身为主治医师的威严,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男孩子继续忍着痛看着书,懒的搭理果尔的话。
就这么被忽视了……
果尔肚子里憋着一股子地气,到底是谁家教出了这么个不懂事的孩子!
果尔利索地把针拔掉,一身不吭,转身就走,她也是有脾气的!
男孩子从书本中抬起头,久久地看着紧闭着的门。
“干嘛管他,他是死是活又跟我没有关系!为他好,还这幅死样子,活该他生病,活该他疼的死去后来!”
果尔一边跺着脚走,一边嘴里碎碎念。
“你再走一步试试!”凉飕飕的声音在不足一米处响起。
果尔一个激灵,看到脚底下的药草,欲哭无泪。最近师叔遇到瓶颈,脾气一天比一天大,她怎么在这个时候,总是惹祸……
时运不济……流年不利……
果尔再一次被锁进了书房,拿着一本古医术,开始新一轮的死记硬背。
看着太阳升起,再落下,再看看桌子上所剩无几的点心,已经两天了,到了第三天,她就该给男孩子针灸了,她森森地怀疑她已经被师叔给忘了。
“咦,你怎么在这?我还纳闷怎么这几天一直没看见你呢。”蓝美人打开锁着的书房,看见里面蓬头垢面的果尔,与其说惊讶,不如说惊吓。
“师叔呢?”果尔满头黑线,抑郁地问道。
“你小师叔,刚刚勘破,跑到后山的熬制房闭关了。不会……”蓝美人哭笑不得地想到了某种猜测。
“不用怀疑,就是你想的那样。”果尔一脸憋屈地说道。
她早该想到这个原因的,她不该怕再加重惩罚而没有爬窗户,她不该傻傻地等小师叔主动开门l,她怎么就忘了,只要师叔一沉迷到药草中就不靠谱这个实际情况呢?!
傻蛋!笨蛋!蠢蛋!
果尔一边自我懊恼着,一边走向病房。
走到门口,她深吸一口气,别以为两天时间,她就把这事给忘了,她要高傲地进去,他不搭理她,她也不会跟他说话,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太伤自尊了。
推开门,屋内没有任何的人,冷冷清清。
果尔疑惑,坐在桌子边,吃着零食,等待着。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果尔嗖地站起身,跑了出去。
“蓝姐,你看见那个人去哪里了吗?”果尔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后,跑到了书房里询问蓝美人。
而此时蓝美人正把书籍小心翼翼地搬到院子里。
“忘记告诉你了,昨天的时候,他被两个人接走了,想来,应该是有什么急事。”
“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走呀,病还没治好呢!”果尔听后,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心里仿佛堵着一个东西,不至于难受,只是总有些不舒服。
蓝美人没搭腔,那个男孩子确实是个难相处的,小家伙忍到现在,也不容易。
果尔再次回到病房,从先前的精神抖擞到现在失落萎靡。
打开针灸盒,发现里面多出了一个小东西——
一只吃饱打盹儿的白润小玉猪。
45:美美地去拍照
果尔在庸级山过的规律而充实,她的医术也在这份专注下,迅速地提升着。她似乎天生就是学医的料子,在整个学习过程中,她从未遇到任何的瓶颈,她对人体构造的精准程度连蓝美人都自愧不如。
家里人想念,尚未接近年底,家里人便来催促果尔回家。
这段并不长的时间里,无论是政界还是军界都是在平静的外表上激流暗涌。姜家众人过的尤其的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到严苛的程度。
七月,选举前后,三个月的剧烈变迁后,再次达到了某种诡异的平衡。
姜家地位不如以前,却也安全地度过了这个关卡,老将军终于功成身退。
在西部支教的老大也被调回了首都,三年的支教生后给了他很多的优势,顺顺利利地进入了教育部。
让每个孩子都能平等地接收教育,仅仅当一个老师是远远不够的,在西部的三年艰辛教育生涯让他的思想更成熟,他的人生追求也更加深远。
果尔前脚到家,她老哥后脚就到。
作为曾经的红娘,果尔受到老哥大大的物质奖励。过年的时候,未来嫂子也来家里拜访了,两家一拍即合,年根便请了几桌的朋友,简简单单地订了婚,来年六月,未来嫂子毕业的时候正好结婚。
春天到来,正是个花枝招展的好季节,姜家妈妈的爱美之心也随着变暖的天气而高涨起来。她几乎逛全了首都的大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