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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拙劣的藏钱方法让容心鄙视了好久,要不是小区的保安好,容心绝对相信,他在头一天藏进去,第二天就能被人扒拉出来。实在是看不过眼,容心亲自动手给算珠做了一个藏满机关的床,除非小偷把重达三吨的床搬走,否则凭着甘蓝国现在的技术绝对撬不开床上的锁。如果使用蛮力,环环相扣的机关能让小偷有来无回。当然,算珠要想打开这个藏宝床,也需要一系列的过程。
自从算珠得到这个床后,便看出了其中的商机,如果制作成保险柜,凭着跟他人无法模仿的高科技便能垄断市场。跟随容心的心是更加的坚决了。在他眼里,友情爱情亲情都会出现背叛,而容心这个移动的摇钱树错不了,他就是奔着这个利益去的,被坑了,也只能自认倒霉,回头,该跟着还是跟着。
算珠跟在容心磨了两天也没得到容心的同意,容心有自己的顾忌,甘蓝国经过几年的派系争斗,虽然现在渐渐地稳定了,但也时不时地出现乱子。而清正只适合当朋友,如果她的超越的技术手段泄露出去后,不但她的人生安全受到威胁,以甘蓝国对科技人才的渴望,她想要去白雾国的计划也会夭折,人身自由受到限制不会她想要的。
处在甘蓝国,身为清正的朋友,这样的做法有些自私也太不信任朋友了,但自从暖玉事件后,容心已经失去了对清正的信心。清正有太多的牵绊,即使到了那时,他从内心里想护着她,也会被家族里的人逼着去妥协。她与他的关系,与家族的利益和亲情相比,分量太清。
在容心把她的想法说清楚后,算珠也明智地不再提这件事。
因为算珠想的清楚,对自己的品性也足够的了解,所以紧跟着容心的步子走。容心做的决定,即使他感觉再离谱,也不会去质疑。就像他曾祖父曾说的,他们家族出来的人,不是决策者,而是踏踏实实的执行者。
容心是利滚利,涉及的产业越来越多,而算珠则是守着钱,赚容心给的工资。只有碰见有十足十盈利把握的项目,他才会拿出来一些。恰好的是容心做投资都是本着猎奇的宛若赌博的形式标准,算珠这种宛若割肉般的感觉出现的机会也不多。
话扯远了,回归正题。
算珠需要签订的转让书远远不如容心的多,但容心是干脆利索,而他是磨磨蹭蹭,每签一个名字,都要叹息一声;每按一下爪子,都要失落一阵子。整个一上午下来,口也干了,精力也透支了。
“签完了?”容心穿着舒适宽松的灰色家居服,拖着一双大棉拖,任一头蓬乱的长发散着,就这样吊儿郎当地走进了书房。
“签完了,一个女人,你就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形象?”算珠还尚未从刚才沮丧失落的情绪中恢复过来,说话声也是轻飘飘的有气无力。
算珠完全有资格说这个话,他每天都要见很多的人,有大型顾客,也有合作伙伴等,每日必是一身黑灰色的西装,端的是气质上比不过别人,也要在衣服上压过别人,而衣服也占据了他生活花销的主要组成部分,也是唯一一项他不是那么吝啬的一部分。
算珠对衣服的态度便是:只买贵的,不买对的。
容心自动过滤算珠的后半句。听的多了,脑海中便有了自动过滤装置。
容心走到书房的落地窗前,看了看难得一见的明媚阳光,把常年关闭的落地窗打开,让新鲜的空气跑进来。
最近几年甘蓝国大力发展工业,环境也是越来越差,从刚开始的沙尘暴到如今的雾霾,媒体上到处都会热议,但这也没有能立竿见影的效果,毕竟工业也是要发展的。容心适应很良好,在她熟知的世界里,出现的环境污染问题比这更严重。
这个小区本就城市的郊区,容心本来图的就是这里的安静。等工厂在这里建起来后,容心也无奈地发现,她在这里居住的决定是多么的脑残。工厂每日的会排废气,从大烟筒里翻滚出的灰烟能罩住整个的天空。如果打开阳台上的窗户,只在外面晾一天衣服,晚上拿回来的时候,便能落满黑色的小颗粒。
在小区的人集体投诉了一年之后,工厂终于搬走了。可在甘蓝国工厂发展的大趋势下,小区的天空还是很难有湛蓝的时候。容心家书房的窗户也很少有打开的机会。
119 优雅如豹的女人
“呐,送你了。”容心豪爽地说道,颇有一掷千金的土豪姿态。
容心黑色的大书包随意地扔在桌子上,她半躺在沙发上。透过落地窗的阳光照在容心的身上,让她多了几分倦意。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如今这个暖暖的秋阳下,即使她刚从午觉中清醒过来,还是忍不住地想去梦周公,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喧着、抗议着、渴望着去冬眠。
清正接过来厚厚的一摞文件,翻看着,眼神中的疑惑慢慢消散,渐渐地变得复杂起来。
“你知道了。”清正知道他手下人的动作,他沉默着,不支持,也不反对。本以为他们的动作小也做的很隐晦,不会让任何人察觉,没想到容心还是知道了。是他侥幸的心态太重,她一向是敏感的。
“嗯。安啦,安啦,别露着这一副为难的样子。朋友嘛,就是拿来利用的。这东西给你,我也放心。你也可以把这些就当我给你的新婚礼物。”容心说完,便潇潇洒洒地拿着黑色的书包走人。
她刚看见了清正那个门当户对地媳妇,那冷飕飕的小眼神,天然的制冷机。既然把事说完了,她也该走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她需要阳光的治愈。
清正看着人渐渐地消失在眼前,不言不语地盯着紧闭的大门,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
“再看人也不会回来了,既然当初那样做,就该想到如今的结果。当初为了得到我们李家的支持,硬着头皮答应联姻。圈子里的人从根子里烂的让人恶心,夫妻相敬如冰,各个以所谓的‘爱情’养个小情人,也不怕玷污了‘爱情’这两个词,在外还装夫妻生活和谐甜蜜,虚伪。你当初是不是也抱着这样的想法?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就是嫁给穷光蛋也不会嫁给你的伪君子。好赖老天有眼,那个姑娘是个有骨气的。你也只能干巴巴地看着。”
“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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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出来的脏事,却不让人说。你迟早成为那一群蛀虫的一个。老东西一生从没看走眼过,临老了,昏聩无能,看上你这么个东西,也算我倒霉。”
容清抬起头来,死死地看着女人,脖子上暴起的青筋,说明了他在暴怒中,也在忍耐着。迟迟的沉默,说明他尚保持着理智。
“你不用这样看我。你是如何的狠我,我就是如何的狠你。虽然不能离婚,但呆在一块也是相互折磨。下一周,我会去南方。眼不见心不烦对谁都好。你不碰我没关系。你也不值得我去给你生小孩。我走后,你原意怎样就怎样,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如果你弄出了个私生子,到时别怪我冷血无情。”
“孩子不是你想说不生就能不生的。”清正藏住眼中的暗光。
“你不用藏头藏尾的。我也不怕跟你说,老东西风流一生,孩子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我能以私生子的出身一步步地走到现在,其中的手段,我相信你并不想知道。你亏着心去娶我,打的是什么注意,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当时没说什么,就是想脱离了老东西的控制。现在你达到了你的目的,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互利互惠而已。至于其他的东西,你想也别想,我即使把东西给毁了,也不会交给你们。记住,那是我母亲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准碰它。”
女人放下手上的奶茶,漫不经心的动作,坚定犀利的语言,这样的矛盾让人散发着别样的魅力。
“太自以为是。”清正没有被她的语言惹恼,十多年的政治生涯,让他已经习惯于隐藏真正的情绪,刚才的暴怒与松懈也只是一时,冷静下来的他不允许任何人看出他真正的想法。
“你活的也真够累的,想哭的时候笑,想笑的时候哭。至于,什么自以为是,你也不用专门提醒我,我清楚的很。李家,你爱动不动。只是在出手前,掂量掂量后果。李家站在那个位置上已经四百多年,你们朱家也仅仅一百年左右。李家的根基的不是说挖就能挖的。你想从孩子这里出手,李家也清楚,老东西虽然风流,但也不是酒囊饭袋,他就是再看重我,也不会把李家四百年的根基放到一个外姓孩子的手里。更何况,他还有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