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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干嘛。。。”二丫不知这段凤染怎么突然把蜡烛灭掉,所以她朝着他喊道。
“公子,有人上船!”从黑衣人荆地喊话中可以听出,这情况似乎十分紧急。
段凤染只望了眼二丫与苏菀荀便道了句,“走。”如此便什么解释也无。
“走?。。。怎么回事?”二丫只下意识的拉着苏菀荀往外奔去,可两人一出房门,眼前立刻出现了刀光剑影,而且映在上面反着光的都是这船舫上那到处肆溢的火苗。
“表妹,我们怎么办?”毕竟还是年轻的闺阁小姐,所以还在前一刻被二丫赞许的苏菀荀,此时在生死关头面前,终究是害怕了。
“。。。我们就跟着段凤染。”二丫觉得这保护段凤染的人应该是不止是一个,于是打算紧跟着他。
而船上的火苗迅速而成大火,且那船舫又是艘木船,所以这即使能挡得了这些刺客,其实也未必躲得过火烟。
“那个段公子,我们。。。”二丫扶住苏菀荀,后者应是被烟给熏到了。
而段凤染只喊了字,“跳!”
作者话:最近的字数都偏低,小梓觉得万分对不住小伙伴们,请大家原谅。
第一卷 江南篇 第六十章 怪女子也
她死了么?为什么周围这么冷。。。
哦不,她的身体该还给表小姐了,也许死的只是自己的灵魂罢了。。。
好吧,就这样吧,其实她早该死了,用别人的躯壳活着,实在是好无趣,好累。。。
不过,这光又是从哪里来的?而且越靠近它越暖,越靠近它越觉得安心。。。二丫就着这光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火?二丫双眸还未聚焦,但她却认定着既发光又暖的东西就是面前的这推柴火。
她还活着么?二丫试图起来,可身体却似被压了千斤重,致使她用尽了力气也还是徒劳无功。
“咳。。。咳。。。”二丫隐约听到有人在咳嗽。
尔后,这耳旁的声音证实了二丫所听实是无误,“醒了么?”
“恩,你是?这里又是?”因于二丫眼中,面前的影象还是很模糊的,所以无论是那堆火还是说话的人,对于二丫来说也只停留于表面,也就是说她还不知与她现在一火之隔的人是段凤染。
“我们在洞穴里。”
“哦。。。洞穴里。”二丫知道这是在哪里后,似乎是心满意足了,她本仰着头,至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后,仿佛又一下子卸下那重力,把脑袋重又沉入那毛茸茸的褥子里。
这褥子真是好暖好暖。。。二丫摸了又摸,只是唯一不太好的是,这褥子竟还有股药味。
这是什么褥子?二丫把注意力聚焦在这毛茸茸的褥子上。
可这褥子竟带有帽子?难道是袍子?可这又是谁的袍子?二丫嘀咕后,渐渐地便清醒了过来。
她本想把那袍子掀开,却被一声音制止,“好好盖着。。。又或者是顾小姐想春光乍泄么?”
冷漠且平淡,这人是。。。二丫就着火光望去,一副失了血色的脸出现在了二丫的面前。
段凤染把狐麾给了二丫后,身上便只余一件单衣,加上他本来身体因患毒而更加畏寒,所以此时脸色竟越发青灰。
二丫见是段凤染,本自认倒霉,但这在旁除了他又无其他人,那么就是说自己应该是被他所救的,而且见段凤染现在这个样子,二丫又于心不忍,所以她毅然把那袍子还回给了段凤染。
“你。。。咳。。。赶紧盖上。”段凤染其实怕的不是二丫会冷或者会因此而受寒,他只是看二丫的衣裙被那河水浸泡后,已全副湿透,所以按君子之礼他也要把狐麾给二丫盖上。
“我不需要,你穿上吧。”二丫虽然冷,但是因有那柴火,所以她还不怕,只是她想的角度只与冷暖有关,而段凤染却想的是女子闺誉,所以他又道,“你真的是。。。”
“我都说了,我不冷。。。你看你,脸色都白成这样了,还逞能,这里又无旁人。。。”二丫觉得天下的男子一般也不愿在女子面前示弱吧,这就好似村里的男孩就算受伤了也不会在女孩面前哭一样,所以二丫认为这段凤染虽然长的不错,但既是男子,那么她如此想来,这些面子问题在他身上兴许也是一样的。
那狐麾,也就是二丫说的袍子,段凤染没有穿上,只是他用了根树枝把那狐麾晾起,架在了二丫与他之间,成了个临时屏风。
“你这是干嘛?”二丫奇怪道。
“段某虽不是那迂腐书生,但是顾小姐也不能无视这女子的闺誉,既然你不愿盖着,那便只能充当屏风了。”段凤染昵了眼二丫。
女子闺誉么?又是小孙嬷嬷常挂于嘴边的词语之一。只是这非常时期,这闺誉能挡得住冷意么?二丫想不通,这段凤染还有如此一根筋的时候?
啪。。。这是树枝被丢入柴火的声音。
“。。。。。。”段凤染见二丫把这架子给拆走了,还未问原由,那边已被二丫抢先道来,“我就想问问段公子,你觉得在温饱都无保障的情况下,如何还谈得了什么闺誉。”
段凤染此时的脸色很复杂,既有因冷而变的青灰,又有被二丫给堵的铁青,不过,竟如此,他便接受这‘好意’就是了。
他披上那狐麾,依旧添着干枯了的树枝,让那柴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他透过火光看向二丫,只见这还说闺誉不如温饱的女子,此时一离这狐麾便冻的连连颤抖。
“哼。。。”段凤染扯了扯嘴角后,于心里越发觉得这‘顾晓芙’还真与其他江南的女子不同。
不说她诗词歌赋如何,只从这一字之差,便可窥探她的启蒙课业实在不行,至于女子书卷比如那《女则》之类的,她应该也没怎么读过吧,不然怎么会连闺誉不如温饱的话都能说的出来,至于说这礼仪,啧啧。。。从段凤染见过二丫的竟有的三次,次次都出状况,什么步履婷婷,轻声细语,捂嘴而笑,好似都与她无关。
这女子真是怪哉!段凤染得出了以上结论后,便依旧是盯着二丫看。
而当然二丫也察觉到了,对面的段凤染正看着她,所以她迅速地双手交叉揽住自己道,“你想怎么样?”
“呵呵,段某不想如何,顾小姐请继续。”原来二丫因冷,且对面还有个段凤染,便也就不敢再入睡了,她想着找些东西打发这时间,于是便拣起了树枝于地上画起了画来。
当她鬼画符的时候,二丫突然想到了四小姐苏菀荀,“我的四表姐呢?她现在在哪?”
“苏四小姐应该是让荆给救了吧。”
“恩。。。你。。。是否有仇家?”不然怎么每次见到他都要经历一场刀光剑影呢?
“仇家?顾小姐对段某之事感兴趣么?”
“不不。。。”二丫摇着头,可眼神中却泄露了她的求知欲。
段凤染咳嗽了声,他也随意拣起了树枝于地面上写了个‘仇’后,又写了个‘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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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江南篇 第六十一章 仇家家仇
呵。。。他这是在干嘛?
他在这女子面前似乎曝露的过于多了,段凤染压住心头那丝不解,且嘴角又只余苦涩,他写了字后,又很快以脚尖把那字迹擦去。
但是即使是那一瞬间,二丫还是看到了一个字--仇,至于另外一个字,虽然已变回一团泥沙,但如果按这造词而来,接着的另外一个字应是‘家’吧。
‘仇家’。。。二丫心道,这段凤染是京城皇商,又是那嫡子,那么按理来说这家大业大怎么就不用他主持,而且即使是来江南开拓生意之道,可呆在这这么久,只听说别人寻他合作,倒没听过他主动寻别人的,这似乎有些奇怪。会不会是。。。来江南是为了躲避仇家!
段凤染见二丫一直盯着他已擦去的地面上的字迹直到走神,便眼眸转暗,他道,“顾小姐看到什么了?”
二丫压根不知段凤染这一刻只为他一时泄露的字迹而心中动了杀机,她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你写了两个字。”
“哦,是什么?”段凤染貌似紧了紧狐麾,可手下其实正伸向自己的衣袖。
“一个字是仇字。。。”二丫认识这字,她一出声,段凤染便已于袖中捏住一片金叶子。
“另一个字嘛。。。是家。”二丫笃定道。不过托这一个‘家’字的福,段凤染捏住金叶子的手才缓缓松开。
“呵。。。仇家。。。”段凤染似在细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仇,他确实是有仇未报,为他自己也为他母亲。至于家嘛。。。是啊,这仇出自家里,在兄弟之间,所以家已不是家,他段凤染又何以为家!
“恩。”二丫点头,看这段凤染的样子一定是被自己说中了吧。
不过这话说回来,二丫从来只见过面前之人的狠烈,而且从他刚刚迅速地把字迹擦去,就知道这是个不能为人知的秘密,所以如果被她知道了,他很可能会要杀人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