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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疾手快地握住,顺势一拉,将她扯入怀里,大手抚上她的肚子,关心地问道:“痛不痛?”
被一个男人问这样的问题,从善尴尬得只能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闷声答道:“不痛。”
韩熠昊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声斥责从善道:“那你刚才还碰冷水?”
“你怎么知道不能碰冷水的?”从善狐疑地望着他,他一个男人,会知道这些注意事项?
“是以前听我哥对我嫂子说的。”韩熠昊漂亮的深眸微眯,有些不悦地瞪着从善,道,“你是不是又在怀疑我什么!”
“没有!”从善一口否认。
“你刚才一定又在胡思乱想!”韩熠昊敏锐地看出她的心思,不依不饶地说道,“我要你补偿我!”
“怎么补偿?”从善皱着眉,下意识就想和他拉开距离。
他却不依,霸道地圈住她,即使一只手,力气也大得让她不能轻易挣脱,他撅起嘴,像讨糖的孩子般索吻道:“我还要你亲我!”
从善却被他逗笑了,“怎么像个小孩啊。”
“是啊,我就像小孩。”他和她闹了起来,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拖长的语调故意引人遐思地说道,“我还要吃......”
从善立即打住,再让这家伙说下去,指不定啥话都能说出来,她赶紧说道:“粥快好了,我去看看。”
说完,飞快地从沙发上跳下,就朝厨房跑去。
他跟着她后面,像牛皮糖似地黏住,好不容易,从善才将香喷喷的营养粥给端出来,放在桌上,让他快吃。
“我手痛。”韩熠昊又耍起了无赖,好不容易用苦肉计打动了她,当然要趁机都谋取点福利。
“你刚才力气还这么大,哪里手痛了。”从善拆穿他的谎话,明明一只手都能把她压住,还敢说手痛。
“我受伤的是右手,所以你要喂我。”韩熠昊得寸进尺地要求道。
“你明明左手可以用。”从善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就是不想轻易遂了他的愿。
“我是右撇子,不会用左手,你看。”韩熠昊说着就“示范”给从善看,果不其然,还没送到嘴里,就几乎洒光了。
“好了。”从善不想他再浪费她精心熬制的粥,也懒得等会清理桌子,只要妥协了。
“嘴张开。”瞪了他一眼,从善将汤匙送到他嘴边,出声说道。
某人立即眉开眼笑吃下粥,吃了几口,又要反过来喂从善。
“我不饿。”从善摇头拒绝道。
“张开!”他稍微加重了一丝语气,不由分说就要她吃下去。
“你怎么这么霸道。”从善嘀咕了句,却还是乖乖咽了下去。
“不霸道你怎么会听我的话?”韩熠昊理所当然地说道,对她,要软硬皆施,等她开窍,指不定他头发都白了。
“那你还想压榨我?”从善不乐意了,这男人怎么刚才还甜言蜜语,这时候就沙文主义了?
“好,大事你听我的,小事我听你的行不行?”他又喂了她一口,“商量”道。
“那现在算大事还是小事?”从善记得曾经听过这句话,忍不住问道。
“民以食为天,当然算大事!”他“认真”地回答道。
“那什么算小事?”从善又问道。
“事情本来都该男人操心,你瞎操心什么。”
“你的意思就是叫我全听你的?”
“女人要听话点才惹人疼。”
“你做梦去吧你!”
......
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着,甜蜜的气息越发浓郁。
这一晚,从善没有回去,不过两人却什么都没做,盖着被子纯聊天,大概是分开了一段时间,又彼此坦承了心声,所以直到天亮时分开,还有些恋恋不舍。
韩熠昊许诺会在仕途上帮助梁司翰,以弥补亏欠,从善决定去跟梁司翰说清楚,虽然她从来没爱过他,但一点都不想伤害他,然而爱情终究是自私的,如果她真跟梁司翰结婚了,对不起的只会是三个人。
一旦想通了这些,从善也不再犹豫了,她爱韩熠昊,韩熠昊也爱她,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不如就顺了自己的心,坦承以对。
“真的不要我送你?”韩熠昊拉着她的手,不想松开。
“你一只手怎么送我啊?”从善笑着反问道,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道,“你在家里休息,晚上我过来给你做饭。”
“好。”他怎肯满足于她蜻蜓点水的吻,拉住她,讨了个法式热吻才让她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韩熠昊眼里的笑意迟迟未褪,走进房,关上门,他看着屋里,心里默念道:大哥,从善终于接受我了,是你在天上保佑我吗?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她,我们会幸福的。
012 热恋
因为安贝贝的事,从善递交了调职申请,她想明白了,与其天天面对安家那一张张可憎的嘴脸,她倒宁愿升不了职,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但工作还要继续,她今天去安家主要就是处理交接的事。
“沈姐,你要调走?”小柯一听,急忙问起了原因,“是不是安道宁和他老婆因为这次的事为难你?根本就和你无关啊,不行,我们集体去跟上头解释清楚。”
她的话一落,保护小组的成员顿时齐齐附和。
“不是。”从善摇摇头,让小柯先不要激动,慢慢告诉他们原因,“其实以我的性格并不适合当有钱人家的保镖,再加上这次的事,我觉得我不能胜任这个岗位,还是干老本行比较好。这都是我个人决定,和旁人无关。”
“沈姐,你真的决定了吗?”小河追问道,虽然这一组人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却很融洽,他很舍不得这个每次出了事都自己一个人抗还从来不摆任何架子的组长。
“恩,决定了。”从善笑着点点头,看他们一副失望的样子,又说道,“别露出这种表情啊,虽然我离开了,但A市警界就这么大,以后碰面的机会也很多的。这周末我请大家吃饭好吗?”
“好吧。”小柯拍拍从善的肩膀,以从善将近一米七的身高来说,小柯都高出了小半个头,她颇有些豪气地说道,“沈姐,我支持你,安家的人我也看不顺眼,明天我也去局里申请调职。”
“你别冲动。”从善赶紧安抚她道,“这个案子马上就要结束了,你们再忍忍就解脱了,我是因为有些原因不方便透露,你可千万别学我啊。”
“是啊,要都走了,上头不发火啊。”杨哥帮忙劝道。
小柯终于冷静下来,这时,却听管家传话来说,安道宁想见她。
从善本不打算去,但想了想,如果这么避而不见的话,安道宁说不定还以为她怕他,于是她来到了书房。
“有什么事快说。”开门见山问清他的目的,从善才决定有没有必要再和他说下去。
“听说你调职了?”安道宁没有在意她的语气,竟然还堆着一脸笑容问道。
其实他早就打听清楚了,从善明天就会被调走,不仅不降职,还会因为这期间的表现受到局里嘉奖,她的升职通知都已经发下去了,而唐俊在其中发挥了不少作用,所以她才能这么快就离开。
由此可见,她与唐俊之间关系真的不同寻常。
安道宁找从善来的目的,其实就是想探听情况,如果她真和唐俊有瓜葛的话,这个女儿他就不能忽视了。
“没错,今天下班我就走,以后不用再看见你们了。”从善不客气地说道,“如果你就是问我这件事的话,我已经回答你了。”
说着,转身就走。
“等等。”安道宁出声唤道,他从书桌后面大步走出,想留住从善。
从善停下,扭头看着他,生冷地问道:“还有什么事,一次性问完。”
安道宁叹气道:“从善,我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为了什么?”从善嘲讽地问道。
“其实当年我不是想不管你们母女,而是你母亲不肯让我见你。”安道宁这话一半真一半假,他把沈从心当做跳板,但多多少少也有感情,只不过苏蕊荷嫉妒心太重,把他看得很紧。他去找过沈从心一次,见她们母女过得那么凄凉,也想留下点钱,不过却被沈从心拿刀刺伤,他一怒之下就再也没有管过从善母女的死活。
“你和我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见我?”从善听着他虚伪的话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