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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他一段距离,“别,现在是白天,外面还一群人呢!”
“嗯。”他好像听见,又好像没听见。放开手,弯腰脱我的靴子。
我吃惊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很快,他扔掉手里的鞋,找到匕首,甩手扔的远远的,咕哝着:“我就记得是在这里。”翻身把我压倒。
我无奈的放下帷幕,还没收回手,已经被他拢在头顶:“看,都瘦了。”腰间麻酥酥的,是他另一只手在上下滑动。
“嗯……”一年多没碰男人了,想起他的“勇猛”我怕自己受不了。
“怎么了?”他的反应很敏感。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激怒他是不是就能落跑了,哪怕是被赶走也行啊。别怪我这么白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享受他的“关注”!
“没……没事。那个……那个一年多没……没有了。你……你慢些!”这够直白了吧?再白就是二十一世纪了。我怕他以为我挑逗他。
“嘿嘿,我知道!”他得意的在我脸上啄了一口,“从草原回来我就没碰过女人,你还是忍着些吧!”我来不及对他第一句话表示感动,第二句已经把我打趴下了,紧接着第三句更是劲爆:“下次我会温柔点的。”
下次?还没问频率问题,他已经按耐不住的呻吟起来,手下嘴里的力道都加重起来。
“哦,红锦!”他习惯性的呻吟。
老毛病了,我不记得以前听壁角的时候听他说过话,但是我们亲热的时候他似乎对我的名字情有独钟。记得有一次事后问他为什么,他竟然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说过!
几乎没有什么花样,一探知我那里湿润了,他便长驱直入。疼得我头上直冒冷汗,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堪比被洛玉箫破身那次。
他动了两下,突然停下直勾勾的看着我:“你、你怎么跟……跟……那么紧?”
我疼得泪花都冒出来了,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还没完,我怎么知道!早知道这样,老娘天天找人练!唔唔唔……”
嘴被无耻的堵住,泪水被别人舔去。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也少了很多。毕竟是妇人了,他只放慢一小会儿,我便适应了情况。刚想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看那个肇事者的情况,“啪嗒”有什么液体打在眼睑上,脸上,嘴巴上。
喘气声愈发的粗重短促,杨不愁急促的说:“红锦,我我我……嗯!”狠命的撞击毫无预兆的顶过来,我一张嘴,正好撞上他的牙齿,再度袭来的疼痛让我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
“啊、嗯、嗯……”
我觉得身上有条鱼在胡乱的抽搐,身体里有无数条小鱼在乱游,麻麻的,上不上下不下,吊的人心慌意乱,他已经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奶奶的宠物熊,心里叹口气,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鸟。我也贪恋他的“美色”,这么快就投降了。我正视自己的内心,发现自己在期待下一次。
男人和女人,可以凑合过日子,绝对不能凑合做爱!
那天下午到晚上,杨不愁果然“尽职尽责”,让我彻底爽了不止一把。
第二天早晨起来,他一边坐起来穿衣服一边嘟囔:“天啊,这一年多不见,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又羞又怒,冲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胡说什么呢!”
他也不在意,又趴在来研究似的看着我:“我以为在草原上那几天已经是你的极限了,想不到你真是深藏不露啊!”
我全身都像要散架了一般:“你以为都像你那么有把握啊!我天天提心吊胆的,哪有那个心思!”口气完全没有最初时的戒备,一片轻松满足。
男人征服女人要经过她的阴道,辜鸿铭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什么,似是而非貌似有些道理。
“嘿嘿,辛苦你了。”杨不愁傻笑,却对那段时间避而不谈,“你再睡会儿。乖!”
也罢,我们都需要时间去面对过去。谁也不能一厢情愿的要对方接受自己的感受。我想他固然对我内疚,但是大多数还是认为那是计划中必不可少的风险,是天意的选择。
昏沉沉的闭上眼睛,放开一切,我放纵自己沉浸在假想的安全中。
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叹气,遥远而模糊,却缠缠绵绵久久不肯散去……
杨不愁果然是个男人,白天绝不踏进后院一步。不是在书房看书,就是在后面的花园里的演武场练武。
开始我也不敢打搅他,但是他来后院的时候,经常会打发人来抱墨墨。我也只能跟着过去。
墨墨很好动,看着杨不愁比划,自己也在一边兴奋的跟着。不过他还小,平衡能力差的不行,时不时的就要摔一跤。杨不愁也不勉强他,顶多哈哈一笑,拽着他的胳膊腿摆摆姿势。
练武间隙,他让墨墨扎马步,自己光着膀子晃过来。已经冬天了,我裹着厚厚的裘衣,看着满头大汗的爷俩儿,羡慕的很。
翠雅呈上衣服,杨不愁穿好了,才在亭子里坐下,笑着说:“你怎么穿成这样?有那么冷吗?”
我从衣服里伸出一根手指头,探了探空气,缩了回去:“跟下刀子似的。”
杨不愁哈哈大笑:“当初在军中,别说这天气了,朔北下着大雪照样光膀子练武。要你不得冻死啊?!”
“是啊,所以你当兵我不用当兵,这叫能者多劳。”其实还有一句,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你送死我不送死”。那句话不适用我的情况。
“爹!”墨墨拖着哭腔立着,小腿开始哆嗦。
杨不愁不理墨墨,反而看我,若有所思的说:“你不心疼?”
我白了他一眼,凉凉的说:“我还指望他将来救我呢,你最好多指点指点。”站起来回屋去。
“你去哪里?”手被拽住。气氛突然有点紧张。
“回屋啊?难道在这里冻着?”
他瞪着我,嘴巴松了又紧松了又紧,攥着我的手不放,回头对林风说:“好好看着小公子练武,不许偷懒。”转头很粗鲁的把我打横抱起,蹬蹬蹬的回主屋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心想,得过且过吧,反正现在也不错。等不行的时候再想办法!
不练了,继续更新哈!我不是洛玉箫,说话算话基本偶尔经常不适用。当我没说过。
第 57 章
年前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杨不愁高兴的大摆酒宴,把全庄的父老乡亲都叫来,喝了个四脚朝天,回去吐了个天翻地覆。
翠雅帮着我把他收拾利索了,才算安静下来。
他的醉相不错,打着呼噜睡觉。虽然呼噜响了些,好歹不算是闹人的。
睡到半夜,我被摸醒了:“干嘛?怎么,渴了?”
“红锦,我没做梦吧?”他答非所问。
我不耐烦的拍飞他的手:“没有!再问就是我做梦了。来,喝点水。”端着解救汤灌进他嘴里,他哼了一声又四脚朝天的睡着了。只是这一回我的手被他紧紧握住,抽也抽不开。
屋子里恢复了安静,我听见心底有个声音说:“如果真的是做梦,也是个美梦啊!”
是呵,不看过去,不看未来,这一切真的是理想生活:一个专一疼宠你的健康老公,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一个中等富裕的家庭,还有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
美梦呵,不知何时醒过来?
“不愁,我该怎么办呵?”我忍不住俯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话,“为什么我们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脸上湿漉漉的,伴我入眠。
墨墨知道我怀孕的事,也不知道杨不愁怎么跟他沟通的,认定肚皮里面的是他妹妹。像模像样的跟在身边,叫嚣着要保护妹妹!那把小木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他手里,别在衣带上,连走路都和样不愁一样横着走!
他已经彻底的倒向杨不愁了,连说话都学着他的口吻老气横秋的模样。有时候真能气的人七窍生烟,杨不愁除了看戏就是傻乐,根本指望不上。
过年了,我的肚子还没有那么不方便,杨不愁左右护着,一副好爸爸的模样。庄子里人和外面的官员时有来拜访的,杨不愁一般都不见。除非乡老或者原先的几个家将,其他的都被林风挡驾了。倒是清净许多。白天也打破了君子不入卧室的规定,陪着我在后院转悠。
下雪了,我不能出去。杨不愁带着墨墨在旁边的小花园和家丁一起打雪仗,墨墨的尖叫和欢呼声,还有杨不愁颇有微风的呼喝声时有传来,他心里对那些戎马生涯还是有眷恋的吧?
突然,杨不愁的声音打了个锛,顿住了。安静了一会儿,听见他吩咐家人继续陪着墨墨玩儿,自己似乎是出去了。
心里涌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