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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院以后,沈心墨回到了自己的家,不是自己在外租住的,而是回到了“御景湾”,沈心喻乐呵呵地拉着沈心墨回到了她的房间,“喏,你看,你的东西我一直都没动过呢,整齐吧?”那模样,活像一个求表扬的孩子,如果是记者看到了沈心喻的这个样子,估计下巴都会掉下来。
一向清冷的沈二小姐,居然会有如此骚包的一面。
只是她那在外人面前难得一见的模样被沈心墨无视了,看着房间一分一毫都未移动过的东西,沈心墨眼里闪过的只是复杂的光芒,“哦。。。”
沈心墨一直以为她的父母不是最疼她的,所以一再逃离,而如今,她又卑微地躲在了家的避风港,果然,世界上最不会背叛自己的只有自己的至亲血缘,父母。
只有家人,才会把你的东西保存的如此之好,不是疼爱到了极致,又如何做这一切?
心底的感动,狂如涌泉。
沈心墨一脸平静的冷淡样子犹如一盆冷水,顿时浇灭了沈心喻头上的热情,嘟着嘴巴泫然欲泣,咩咩了两声,让回过神的沈心墨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好啦,好啦,多大啦?。。。别在心里腹诽我比你大。房间很整齐很整齐,你出去嘛,我才从医院出来,想休息休息,等下叫你啊。”沈心喻被沈心墨推着往外走。
“好吧,起来叫我。爸妈说,今晚会有客人来的,还有。。。记得吃药啊。”
沈心墨点点头,进了屋。
房间里东西真是一丝一毫也没改变过。唯一改变的只是放在阳台上的那盆黄果兰已经死掉了,因为放在不显眼的位置,而且这花也不好养,所以家里的人可能也没看见。
她想起了那盆在宁莫修家里的那盆黄果兰了,没了她的照顾,估计会很寂寞,死得也很快,如同她的鸽子“徐徐”一样。
只是他亲手扼杀的东西,就由她亲自掩埋好了。
伸手把黄果兰连根拔起,扔进了垃圾桶,便往床边走去,不再回头看任何一眼。
她记得在昏睡的那段时间,他每天都照顾她,想必他是知道了一切,可是,那也掩盖不了失去宝宝的痛苦,也掩盖不了他不爱她的事实,也抹去不了曾经的伤害。
沈心墨摇了摇头,如今恐怕要他放手,不容易,只是于她没有任何意义,心累了,便放弃。
他是她的执念,却落得不得不放手的结局,是可笑还是可悲?恐怕两者兼具。
逆来顺受,始终有个极限。谁也不要去触碰那个逆鳞。成长的过程就是慢慢积累受伤害的经验,小时候就听老一辈说过,要从他人身上吸取教训,不要在自己身上总结经验,只是如今,她恐怕又会成为了那个“他人”,只是,是对于别人的“他人”范例。
明知道没有结局,却依然坚持开始,那就是自作孽,所以,她的自作孽,害死了一条无辜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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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墨的这一觉一直从中午睡到了下午五点过,如果不是沈心喻喊她,估计还在睡,换好衣服下了楼,沈心墨便看到了坐在沙发边上的人,身形稳了稳,捏了捏手指,笑着和他们打招呼,“Hi,修哥哥,子夕哥哥。温小昊。”
宁莫修看向沈心墨的眼神如同黑曜石般,高深莫测,却有种一种慑人的明亮,挑了挑眉,便笑了开来,“小墨,过来。”手往旁边的沙发拍了拍。
沈心墨面上微笑着,心里却很想不去理会他,但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迈了出去,她很鄙视自己的这个样子,拿不起放不下,算什么?如果一直纠结下去,那么就永远逃不出自己的束缚,破茧成蝶是需要勇气。走到中途的时候,对着宁莫修笑了笑,宁莫修刚要伸手,沈心墨不着痕迹地绕了开来,她知道那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以前的她很喜欢,自己慢慢走向他,被他拥抱的感觉,只是如今,那对她而言,只是曾经,一段回忆罢了。挨着自家父母身边坐下,亲昵地挽住“爸,妈,修哥哥来我家做什么啊?”不着痕迹地缓解了自己的微乱的心。
而宁莫修只是耸耸肩,眼睛却一直追随着她。
“傻孩子,你的修哥哥,你还真忘了啊?你不是吵着要做他媳妇儿的嘛?这不是在来提亲?”
沈心墨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狗血,真他妈的狗血,她祈求上帝原谅她爆了粗口。先不说宁莫修不爱她的事实,更何况在她醒来后,就听温昊辰说过,当初在她进手术室的时候,沈骁唯便狠狠揍过了宁莫修,说的不让自己和他在一起了,只是看现如今这情况,不像啊,反而是,父母怎么都是乐见其成自己和宁莫修在一起的,这让沈心墨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便狠狠剜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给他提供错误情报的温昊辰,温昊辰只是淡淡笑着,并没有躲闪她的目光。
这让沈心墨有如拳头打在棉花上一般,郁闷且无处发泄。她可不想自己再经历一次痛苦,“提亲?什么年代了啊?而且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他媳妇儿啊?我和他都没谈过恋爱呢,而且美国那边。。。”
“不必担心,美国那边,你可以不用去了,至于结婚后,你想要干什么,我都不会拦着你。”宁莫修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沈心墨眉头紧蹙,“我可还没谈过恋爱呢,才不要。”
“这个你也不必担心,明天我会开始和你约会。只是,你得嫁给我。”
这下轮到沈心墨掉下巴了,曾经的角色对换了?只是若不依他,他估计没那么容易放手,就从约会里面淘汰他,思考了良久,沈心墨抬头笑笑,“OK,修哥哥,可是,我可不一定保证你能及格成为我沈心墨的男朋友或者未来老公。”放在身侧的五指,渐渐收紧,面上却似调笑,想让他知难而退。
住院期间她就想的很清楚,如果思考了太多问题,那么就会真的越来越害怕,怕到自己没法面对与逃离,她所缺少的就是勇气与面对呀。恐怕不止是她,很多人都看出来了,她就是一外表故作坚强,内心就不堪一击的人。
“好。我保证你不会退货的。”宁莫修的声音幽幽的传入这间偌大的客厅里,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周围的人都被他这句“退货”给愣住了,曾经淡漠如宁莫修,谁曾看过他的这一面?恐怕只有身旁的颜子夕知道,也许,曾经温润阳光的宁莫修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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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墨并没回兽医院工作,而是做了一名小动物保护协会的一员,参加了动物疾病研究,她并不想因为在兽医院工作,到时候束缚了自己离开的决心,只有独立起来,这样她才能有更多的时间来梳理一些事情,计划一些事情。
早上回到办公室就听传达室的人说,有她的花,沈心墨很奇怪是谁,抱着疑问挨到了中午,才下去收花。
她不是没想过那个人,只是怎么可能呢?不爱她,如何送的出?收到了12朵白兰花,沈心墨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纯洁的爱,他配吗?
犹记得自己当初倒下时候,那种无力感觉,她的爱,雪如血,洁白彻底,鲜血如注。
周围的人都在窃笑,“小墨姐,不看看卡片啊。”
“魅力不减啊。”这句话在沈心墨耳中听来,有多深的讽刺。只是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让她没有心思去计较,“小墨,怎样,花好吗?”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低低的笑声。
好是好,可惜也不需要。
“呵呵,不错,不错,修哥哥。”
“那可是你最爱的花。”宁莫修笑着继续说道,“下班一起吃饭?大小姐?好吧,我来接你。”
还没等到沈心墨答应,那头便挂了电话。
“强盗流氓。”沈心墨对着电话狠狠吐出四个对宁莫修没有太大杀伤力的词语。
没太在意他,只因为不想继续受伤害,她收回一切让他伤害自己的权力,继续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只是在临近下班之前,沈心墨又接到了一个电话,看了一眼,便按了通话键,“小墨。我们见一面。”
“你要说什么?”
“你公司对面的咖啡厅二楼,浮生厅,不见不散。”强势的口气,不容一丝拒绝。
沈心墨觉得很是头痛,为什么她遇上的,一个二个都是流氓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