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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污蔑别人吧?” 说完就往楼下走去。
周夫人气结,她望向自己的儿女。
周小姐发现剩余的其他人的目光都射向了他们,不禁轻轻扯了扯周公子的衣袖,“哥,怎么回事,里面怎么会有人。”
周公子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刚才他是突然提出的疑问,也就几分钟的事情,怎么里面会有人。
从路析开门那刹那,景惠就暗暗松了口气,看着周家的人似乎还不放弃,脾气也上来了。
“周夫人,今日是我们家秦骁的寿宴,因为尊重你们,所以我们这一大群人站在,我儿子门口,来看,我媳妇,究竟在不在我们家。现在既然人在,闹剧就到此为止。我相信你们也没什么心情吃这顿寿宴了,那就不送了。” 景惠一字一句,逐渐在一些字上加重了音量,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话落,周家的三个人面面相觑,看这个形势,如果再闹下去…
“阿姨,这件事情是我们不好,可能真是个误会…”周小姐额头有冷汗冒了出来,牵强地笑了笑。
“刚才我说可能是误会,你们听了么?”
秦骁冷眼看着,并未再阻止景惠,天生军人的威严让周夫人和小姐打了个寒战。
“你留下来照顾遂心吧,楼下有我们招呼着。” 秦骁冷冷地瞟了眼神色泰然的秦靖扬,转身走向楼梯,景惠也跟着离开。
“好啦,今天多高兴的日子啊,大家都去楼下就餐吧,我一会去看看遂心,嗯?” 薛念是笑着对关鹏山说的,关鹏山颔首,拍了拍薛念的手,赞赏她的懂事。
………………
待众人都下楼之后,薛念抬眼望向秦靖扬,柔美的嘴角带着点嘲意。
她打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人走了,还不起来。” 薛念冷冷地看向床上的人。
☆、第73章 遗忘与相守〔四)
“人走了;还不起来。” 薛念冷冷地看向床上的人。
秦靖扬轻轻关上房门。
薛念见床上的人不动,快步走了过去,抬手猛得将被子掀开,蓦得一愣。
白哲哲躺在床上;瘦弱而苍白,安静得几乎感觉不到活着的气息;脸上布满了血痕,看着着实恐怖,吓得年雪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她惊讶地转头望向秦靖扬;“怎么…怎会这样;她怎么在这里?”
路岑从浴室走了出来;清瘦黝黑的男人此刻表情凝重,垂着头站在那里。最终,放下自尊朝着秦靖扬单膝跪了下来。
秦靖扬看了路岑半分钟,冷冷开口,“人呢。”
“上了白靳衍的游艇。”
一旁的年雪似乎冷笑了声,直直地看向秦靖扬的脸,柔媚的脸上带着几分戏谑和看好戏的意味。
“谁?”
“赵刑峰。”
秦靖扬走到窗前,双手撑在窗台,眸光幽深难测,“年雪,现在停手,还来得及。否则你会没命。”
“停手?”她轻哼一声,“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停手?”
“赵刑峰应该已经查到了你。”
薛念深深吐了口气,抬手指着床上的人,“你看她!白家小姐,你三哥当年的未婚妻,一朝家道破败,沦为关鹏山的WAN物,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再光鲜的表面掩盖不掉这些年屈辱。那我呢?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去停手?” 她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忍着眼中的泪。
“顾靖捷会带你走。”
“这么多年,你做这些,真的一点都不曾都为了我?” 年雪深吸了口气,开口的这句话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骄傲,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们谈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薄唇里溢出的嗓音更多是凉意。
年雪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苦涩地别开头,胸口蔓延着一股疼痛,“是啊,是没有意义。你只是爱上了别人!你护着她,宠着她!怎么,关遂心的妈妈死了,所以她需要你们全部人都来保护么?那我呢?明明是我先遇到了你,明明你先爱上的人是我?你为什么就变了?”
“从来没有先来后到这回事。我确实爱着她。” 不管她多怕他,多躲着他,他对她的感情,一如开始。
听到他亲口承认,年雪微微仰起头吸了口气,心脏狠狠地抽疼着,所有的自尊和念想在他那句话出口的瞬间崩塌得一败涂地。只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在他面前落泪,“这么多年,让关家给我们年家陪葬…这个信念让我坚持活到现在。这条命,我从来没有怕过。”
她转身离开,突然缓缓顿住脚步,“我突然很想知道,如果今天关遂心回到白靳衍身边,你会怎么做?” 年雪笑了笑,“你知道的,她原本爱的人就是白家的小子。”
他并不回答,只是冷冷望向窗外。很多事情,其实都只在一念之间,一念执着,一念放弃。从她很小开始,他就一直派人守护着她,那个时候的他也并不了解自己对那个女孩的感情,直到他把她从海里救起…那一刻绝望苍白的她,让他一向冷静的心疼得厉害。他冲动地跑出病房去买了那枚戒指,她却被季漠北接走。当他以联姻的方式想将她绑在他身边的时候,结果发生了意外,她选择了白靳衍。
白靳衍…她曾经不顾一切跟随的男人,她上次喝得烂醉在街头差点冻死,也是因为那个男人。
还有她皮夹里的秘密。
难道自始至终,她都还爱着那个人么…
一瞬间,一种嫉妒的情绪将他淹没,双手用力地撑在窗口上,以至于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浮现…又是他…
年雪咬了咬唇,知道从他口中BI不出答案,也只好作罢,转身踩着高跟鞋快速走向门口。
“多长时间了?”秦靖扬拿了支烟点上,试图缓解心中的起伏,侧头问路岑。
路岑低头,“已经两个小时了。”
外面的暴雨下得天地间都起了雾气,秦靖扬掐灭了烟头,现在如果从楼上下去,势必引起楼下宾客的怀疑。他转身走到路岑面前,脚步沉静缓慢,保持着一贯的冷静和自制,声音沉沉,“站起来。”
路岑犹豫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秦靖扬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立即去联系其他几个人,把他们的位置定位到。”
路岑得到吩咐,望了一眼床上的人,一刻也不敢耽搁,打开阳台的门,直接从从二楼跳了下去,跑进大雨中。
秦靖扬拿起手机吩咐路谦,“去查今天是不是有暴风雨,是否可以出船或者直升机?派人将码头那边的媒体记者清掉。还有,调人去跟着周家的三个人。”
……………………
游艇轰然停下,黑暗中,遂心打开了门,外面的暴雨不停。
不一会,白靳衍打着手电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停电了,备用电源呢?”
白靳衍将遂心拉进舱内,他的头发和衣服都已经半湿; “不能用,游艇好像被人动过了手脚。”
“那打电话,打电话叫人过来?“
“这里没有信号…”
关遂心睁大了眼睛看向他他们要被困在这里?
一种疲惫和焦躁从心底窜上来。她无奈地闭上眼睛,嘴唇死死地咬住,怎么办,秦家的寿宴早就开始了,该怎么跟秦靖扬交代…
将她脸上的表情和挣扎通通看在眼里,白靳衍微微握紧拳头。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深吸了口气压下胸口的苦涩,“你爱上他了。”
静默在船舱中缓缓流过。
“他是我丈夫,我当然爱他。” 清脆的嗓音重重地敲打在白靳衍心上,干脆,没有掩饰。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他什么?有钱有权,还是他的家庭?嗯?” 白靳衍终于没忍住,走过去就一手扣住她小巧的下巴,一双凌厉的眼睛深深地望向她,似乎想要看穿她真实的想法,但是又不想她的嘴里讲出任何他不想听到的话。
“他又什么地方不值得我去喜欢?” 关遂心平静地回望着他,轻轻开口,语气平缓无波澜,“他真心待我,愿意尊重我,爱护我。而且我觉得这个问题上次就已经就谈过了。”
他手上力道逐渐加重,“你…” 随即,他又突然放开,缓缓抚上她的脸,拍了拍,“跟他在一起就那么好,你现在连话都不愿意跟我多讲了,嗯?”
遂心猛地推开他,走向一边的沙发,双手抱臂,“今天的事情你不怀疑你手下的那个人出卖你么?”
“你真的跟他结婚了?你真的不会后悔?” 他的背脊有些僵直,长指微微蜷缩成拳头,不依不饶地问着。
遂心抚额,他脑子在想什么,听不懂她的话么?
“我既然选择跟他已经结婚,我就不会后悔。”
“你想跟他一生一世?还是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