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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摸摸鼻子,微笑着坐到了年年对面的位置上:“年年,今天你很漂亮。”范宁毫不吝啬地恭维年年。今天是年年的生日,这个豁达的女孩理当得到最大的快乐。
年年对范宁的“外交辞令”相当豁达,她眨巴着眼睛说道:“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那么像‘标准答案’呢!”
范宁果然很高兴,他哈哈大笑:“年年,你是个不会让男人心累的女人!”
年年继续眨巴着眼睛看着范宁:“嘿嘿~英雄所见略同。”
范宁再次哈哈大笑。
年年不经意地说道:“爸爸今天说想请你到家里吃个便饭,爷爷想见见你。”
范宁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妈妈让我给你外公和外婆带了些海味……”
年年喜出望外,她明白一定是妈妈跟范宁的妈妈通了气……
年年乖巧的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她难掩兴奋地看着范宁:“范宁,我能不能拆开我的礼物?”
范宁点点头,潇洒地耸耸肩膀:“当然。”
年年拆开礼物,当她看清礼物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就这样迸发,无论她怎样克制,欣喜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
原来范宁送给她的礼物是一块军用女飞行员的专用手表。
对于年年的情绪变化范宁有些暗暗诧异——应付女人,他向来游刃有余。女人的那点心思在他范宁的眼里从来都是不够看的……所有当初吴用的“反抗”在他看来是那么的多余和可笑。事实胜于雄辩。
左丘琅当然也了解他,所以在听到他与吴用戏剧性相逢时,左丘琅毫不意外。
他不是没想到这份礼物一定能让年年很高兴,可是他想不到年年是“如此高兴”……年年这个女孩向来游刃有余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当然换种说法,就是年年这个女孩城府很深……可是此时此刻的年年完全不掩饰对他那已经十分浓郁的爱。这个女孩完全动了情……她的脸布满了爱情的红晕,眼睛迷蒙蒙的,肢体语言下意识地变得十分丰富与动人……范宁没想到年年对他的感情已经那么、那么的深了……
范宁对这样的年年不是不疑惑的。
年年立刻把那块手表带上。年年毕竟是年年。她没有模仿电影、电视剧当中的那些狗血的桥段,不顾礼仪、不顾他人感受地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范宁。
范宁想到了当年的左丘棠,他清楚地记得左丘棠把他的脸亲得满脸都是口红印……
年年喝着咖啡范宁看到年年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范宁心里不禁一热,年年这样的女孩如此爱他,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范宁在心里深深地疑惑着,为何他对如此投缘,对他脾性的年年就不动心呢……
他的脑海里布满了吴用光裸着身体羞怯躺在他身下的情形……他甚至都有些反应了……
范宁不自然地动了动笑着说:“年年,你不会介意我没有买花吧?”
年年微笑着摇摇头,她依然难掩脸上的兴奋表情,仔细地把玩着手表:“对于我来说这份礼物抵得过100亩玫瑰园。”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这是邕城人人皆知的一个经典桥段。据说邕城的某个富豪向他的意中人求婚时,非常有创造性的用2亩种满玫瑰的十分有价值的商业用地做聘礼。
这个桥段迅速传播在邕城的每一个角落,没过多久,整个省几乎都有人知道这个典当。
范宁乐了:“你怎么也知道这个八卦故事?你不是刚毕业回到邕城没多久吗?”
年年淡定地撇了一眼范宁:“这个故事不是八卦,而且我敢说我是听闻这个故事的前十人,甚至是前五人。”
范宁愣住了他第一次在年年的面前表示他的好奇:“为什么?!
别告诉我这个故事是真的!”范宁在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并不相信,他以为这个故事已经被整个邕城人民传得没了边,所以他听到“版本”一定是从一只“老鼠”变成了一头“大象”。
年年想了想,还是告诉范宁:“这个故事的女主角是我外婆弟弟的女儿陈菲儿。”年年凝视着范宁的眼睛平静说道。
范宁:“……”他不是不吃惊的。
年年:“外婆……外婆其实是外公的第三任妻子……外婆……她只比妈妈大两岁,甚至比爸爸还小几个月……外公当年很渴望能有一个儿子……”年年低着头,优雅地抿了一口香气四溢的热腾腾的咖啡。
范宁动了动,他是听妈妈说起过这个严肃、正直的副省长好像在婚姻问题上并不是太“顺畅”。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隐情居然如此上不得台面……
范宁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当然明白年年能告诉他现在还处在高位的外公如此隐秘的家事是对他最大的信任……
范宁笑着说:“我一直以为这个故事是假的,以讹传讹,没想到是真的。”范宁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对面这个漂亮的女孩很聪明……范宁轻松地把谈话转到了刚才的八卦。
“陈菲儿我和姐姐应该叫她‘阿姨’……”年年似乎没有注意到范宁并不想知道太多她家的家事,年年继续娓娓道来。
范宁对年年笑了笑,点点头:“她比你们辈分大一辈。”
年年看着范宁摇摇头,似笑非笑:“陈菲儿比我姐姐还小两岁。
姐姐在称呼上创造性地发明用英文称呼外婆的家人,皆大欢喜。大家都不必为称呼烦恼,当然还有尴尬。我和姐姐叫现在的外婆‘格玛’。”最后一句年年是用标准的邕城话说的。
范宁乐了:“呵呵~年年,没想到你姐姐还真是个人才~”
年年撇了一眼范宁:“你是夸我姐姐吗?怎么听起来更像是讽刺……”
范宁哈哈大笑:“当然是夸奖呀~而且我保证是最‘由衷’的那一种!是‘由衷A+!”范宁其实也有些纳闷年年的这个姐姐,怎么没有告诉关于他和刘邕前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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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又被这样的范宁逗乐了,她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年年迷恋而又幸福地看着范宁。其实她并不了解范宁,向来范宁的幽默与严肃转换只在瞬间。这个谜一样的男人那深不可测的心思包括向来带眼识人的姐姐都不得不承认她不大看得懂这个“未来的妹夫”……
年年不明白,其实大部分女人喜欢男人都有一个相同的原因,那就是她搞不懂他。姐姐曾经鼓励她不要轻易放弃范宁,轻易放弃自己的爱情:“马未都之所以能成为收藏大家,是因为他曾经说过并且他一直是这样做的。人的一生必须要舍弃很多,一个瓶子装酒就不能装油。
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忧伤而风情万种。”年年清楚地记得当时年月那相当“语重心长”的表情。
年年看着范宁那张英俊而生动的脸庞,她明白,姐姐说的都是对的……范宁对她的若即若离,对她的不置可否不但没能打击到她高傲的心脏,相反,这样的范宁反而让她更加着迷。她认为男人就应该这样,像一颗大树,包容女人而不是包办女人。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其实与经济活动并无二致,经济杠杆的作用就相当于人际交往中的“润滑剂”。
范宁买了单,他十分有风度地给年年穿上大衣。年年的香水很雅致,范宁却没有意识到自己那已经略微皱起的眉头……范宁无法忍受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他对香水有相当严重的心理阴影。因为在国外受训的时候,他的室友是一位长得像汤姆克鲁斯那样的大帅哥。看到他的室友,任何人都会想起汤姆克鲁斯与让他声名鹊起的电影《壮志凌云》。在国外的时候,他总是无法忍受外国人用浓郁的香水来掩盖他们并不雅观的体味。哪怕是像汤姆克鲁斯那样的大帅哥经过他的身边他也总是避之不及,特别是在训练以后……
年年穿了一件米白色的开司米束腰大衣。范宁当然不清楚这件大衣的价格是他半年的工资。他对此也没有任何的概念。在范宁的眼里,所有的衣服只有“合体”与“不合体”的区别。这件大衣把她衬托得更加的超凡脱俗,就像一朵在夏夜盛开的莲花,芳香而沁人心脾。
年年的装束获得了整间咖啡厅里所有人的注目礼。并且经过酒店大堂的人们也总是会扭头看看年年、再看看他……
范宁早已经习惯接受大众的目光与关注,他把嘴巴凑到年年的耳朵边,戏谑说道:“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年年,你的身材还真是不错。”
年年的脸顿时有些红了,她害羞地挽住范宁的手:“别胡说了,我们走吧~”
穿着鞋跟不太高的黑色长筒靴的年年走在气宇轩昂、英俊挺拔的范宁身边毫不逊色。两人好似一对金童玉女不断引来行人的注目。年年很有心思,大衣把她的长腿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