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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甚至让她可以暂时忘记羞怯。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吴用的心情好了许多,她甚至知道关心范宁的工作。
“范宁,你今天怎么不工作?”
范宁的郁闷地回答道:“他们的前期工作都没有完全到位。我出来的时候,左丘琅正在那里骂娘呢~”范宁不禁笑了起来。今天早上他与左丘琅准时到达工作地点,才发现那个单位的领导因为协调关系没有理顺,他们想要他与左丘琅做的动作无法完成,无法收集数据。左丘琅这个公子哥当时就炸毛了~
左丘琅在这些所谓的‘公子哥’中是一个异类。当年的他在学校的时候舅舅很低调,除了他从不需要为钱的事情发愁以为,他与他的同学们并没有任何的不同。在某次练习中,他承担了对左丘琅有致命飞行记录影响的全部责任。从那以后,左丘琅就认定了他这个朋友是生死兄弟,并且把他们的友谊延续至今且没有受到他与他姐姐并不愉快分手的影响……如果不是因为他与左丘棠谈恋爱,班上的同学甚至很多老师都不知道左丘琅原来是一个真真正正的‘豪门公子哥’。左丘司令的儿子靠自己的天赋、努力与能力自己打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现在不再有人说他是‘左丘司令’的儿子,反而经常能听到‘这位是左丘琅的父亲,我们的左丘司令’这样的话。左丘琅无可争辩地成为江南地区最好的飞行员。
吴用有些担心:“那你爷爷……”
范宁温柔地看着吴用:“爷爷情况现在稳定多了,他已经被转移到普通病房。”
吴用点点头:“是。心脏病人只要在犯病的时候能够得到即时救治,处置得当,恢复期很短,很快就能跟正常人一样。”
范宁:“嘿嘿~我还真忘记了,原来你是专业的~”
吴用撇了一眼范宁:“我只是护士而已~”
范宁‘嗤笑’道:“我最烦别人说‘什么、什么而已’。这世界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而已’,既然有这样的‘而已’出现,已经足以证明这个‘而已’是必不可少的。‘他只是给飞机加油的工作人员而已’~妈的~**的就是西点毕业的,没有人给你的飞机加油,你给我飞上天看看。都是他妈的脑残!我队里那些新来地方的飞行员经常被我教训,真把自己当颗大蒜瓣呢~”
17
吴用佩服地看着范宁,这个男人活得比许多人都明白,当然也包括她吴用。
范宁戏谑地看着吴用,眨巴、眨巴着他的双眼:“怎么?是不是开始崇拜我了?要我给你签名不?”
红晕慢慢爬上吴用兴奋的脸庞,她娇羞的模样让范宁心动不已。
范宁揉揉吴用的头发:“吴用,我说你怎么那么容易脸红呀?我这辈子好像都没有脸红过~”范宁的大言不惭让吴用的嘴角自然地翘了起来……
“那是因为你脸皮太厚,红不起来~”
范宁认真地点点头:“嗯~就是红了也被黑颜色给盖住了,成为酱紫色。”范宁哈哈大笑。
吴用:“。。。。。。。。。。。。。。”
一辆车突然拐进他们的车道,范宁的反应跟吴用昨日看到的左丘琅一模一样。范宁瞬间炸毛,他打开扩音器,按下车窗,指着那辆车说:“你个王八蛋!退下去!”
吴用看到那辆汽车灰溜溜地缩到后面去了。她相当无语地看着范宁,这个男人半个小时以前还说他是‘普通人’。
范宁收回自己的头和手,关上车窗:“妈的~这王八蛋居然敢超我的车!”
吴用:“。。。。。。。。。。。。。。。”
范宁看着吴用笑了:“没看到过?”
吴用哭笑不得地回答道:“我明白的,‘全国一盘棋’~”
这次是范宁相当无语地看着吴用。这个女人你说她迟钝,有时候却也蛮‘狡猾’的……范宁越发觉得吴用之于他是一块宝,他想,他范宁真是捡到宝了……至于‘期限’,范宁的心里压根就没有这个词。
范宁一只手握住吴用的手,放在挂挡杆上。吴用的脸又红透了,她娇羞地低声说道:“你能不能好好开车,这样多危险呀……”
范宁看了看吴用,把那只手拿到嘴角轻轻咬了一口:“吴用……你真美……”
吴用的脸更红了……
范宁继续拿着吴用的手放在挂挡杆上:“吴用,告诉你一件可乐的事情~就这个开车的动作,是所有飞行员学汽车驾驶时不可避免的‘规定动作’。而且我们从来不开自动波的车。”
吴用疑惑地看着范宁。
范宁笑道:“因为我们开飞机时就是这个动作,大家都习惯了……大三的时候我就在我们学院附近的驾校学开车,我一上去,那个教练就说,妈的,又来一个开飞机的学汽车驾驶。”
吴用果然轻轻笑了起来。
范宁同样感染了吴用的兴奋,他继续说道:“我刚有车的时候每次去加油都忘记给钱。”
吴用看着范宁,轻笑着说:“我知道~你一定是等着别人拿单子给你签字。”
范宁给吴用抛了一个‘媚眼’:“这倒霉孩子,够聪明的~孺子可教也~”
吴用掩嘴轻笑:“我还知道,你开车的时候总想压线。”
范宁吃惊地看着吴用:“你怎么知道?!”
吴用:“呵呵~电视里演过……”
范宁深深地看了一眼吴用,这个女人过去的生活一定沉闷得不像一个现代人该有的生活模式。范宁对吴用的怜惜又加了几分……
范宁揉揉吴用的头发:“你会开车吗?”
吴用摇摇头。
范宁鼓励看着吴用:“没关系~回去以后你可以去学。我现在开的车跟这个一模一样,也是左丘琅送的~”
吴用是懂奥迪车的,因为刘邕的汽车也是奥迪……她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范宁,她明白范宁与左丘琅的关系很好,可是也不可能好到随意送一辆那么贵重奥迪车的程度吧?
范宁当然知道吴用心里想的是什么,他笑着说:“我们当兵的是真穷。要说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除了军人的荣誉感,也就是这一点点特权了。我们弄来这些顶级的走私车从来不是难事,反正也不需要上牌什么的。随便挂一块军牌上去就可以了~我要掏的只有汽油钱。呵呵~现在我是兵油子了,汽油钱都不需要我掏。左丘琅弄的这两辆车应该都是别人送他的,别人也开不了,上不了牌,送给他还得个人情。多高级的车走私进来都便宜得跟个‘经济适用型轿车’似的~”
吴用的嘴角忍不住又翘了起来……
范宁温柔地看着吴用:“吴用,你去学车,别的好车我送不起,但我想一辆‘经济适用型轿车’我还是能负担的~”
吴用低着头,她不想答应,可她没有勇气反对范宁的提议。吴用下意识地不愿意与范宁有更深的牵扯……
范宁看了一眼吴用:“吴用,关于长征你应该也了解不少。”
吴用愣住了,这个范宁到底想说什么?
范宁收敛神色:“1934年的长征是一篇史诗,岁月的更替,意识形态的差异,都不能使之失色。长征使红军在经过蒋介石‘5次围剿’遭受严重创伤之后恢复了元气。吴用,无论是‘人’还是‘事’,‘元气’是最重要的。你明白吗?”
吴用抬起头,深深地凝望着这个大男孩的侧脸……
范宁给了吴用一个安慰的笑容:“我看过许多关于长征的书,特别是西方人对长征的评价。其中埃德加。斯诺的观点代表了许多西方人,包括那些右翼分子。他说‘长征的过程中充满了冒险、追求和发现,人类的勇气和怯懦,狂想和胜利,苦难、牺牲和忠诚,数千个青年不灭的热情和希望以及令人惊讶的革命乐观主义像一团火一样燃烧着。他们不承认人类和自然带来的任何失败——所有这些和更多的品质只有奥德赛的远征故事里才会有,而在现代社会却是无与伦比的!’”
吴用轻声念道:“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范宁赞许地点点头:“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吴用‘崇拜’地看着范宁:“范宁,你好聪明~懂得那么多~”
范宁:“。。。。。。。。。”
18
范宁把左丘琅的汽车随意停在某个停车场里。他潇洒地跳下车,小跑着过~来给吴用打开车门:“美女,到站了~”范宁对吴用抛了一个‘媚眼’。
吴用的脸又红了,她有点畏畏缩缩地下了车。
范宁一把把吴用揽在怀里,‘砰’的一声,把车门关得震响。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正想开口说话,看到这辆奥迪车的车牌,立刻转身离去,都不带看第二眼的。
吴用掩嘴轻笑:“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