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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珍惜她,又怎么会跟另一个女人结婚?
这顿饭下来,一直是赵爽爽在说,沈默在一旁聆听。最后沈默自己驱车回家,留下赵爽爽自己坐计程车。
赵爽爽告诉自己没关系,沈默一向不是体贴的男人,在他的所有情人当中,她已经算不错了。
沈默驱车回到自家大院,在秋千坐下,仰头看向头顶的梅花。
又是梅花盛开的冬季,却再没有一个女人坐在院子里仰头赏花或赏雪,一脸幸福和恬静。
总是告诉自己,忘了吧,忘了吧,不过是一个不守贞洁妇道的女人罢了。
总是这样告诉自己,却总是不自觉地想起。
或许和安萱结婚后,他能变得正常一点。
没有女人要操心,也不错,最起码事业蒸蒸日上。他在城中的信誉上佳,形象不错,沈万豪要他弃商从政。说凡事有沈万豪这个市长打点,他能在政界平步青云,市长之位迟早是他的。
或许,他应该让自己更忙一些,这样就没时间胡思乱想。
沈默仰望头顶闪烁的星辰,仿佛是某个女人的眼,晶灿异常……
沈默这晚没怎么睡,半夜醒了几回,总感觉有人在开门。他疑神疑鬼地走到门前观望,在想如果是姓秦的女人回来,他应该怎么将她扫地出门。
来回几次,才发现是自己多疑,并没有任何人的踪影,连畜牲的影子都看不到。
沈默后来也没怎么睡,他索性在院子中一坐到天亮。
这两年又落下了失眠的毛病,早就习惯了,希望和安萱结婚后能改了这个恶习。
是啊,安萱这两年也变了,她一直在容忍他,包容他。
曾经他和安萱是人人称颂的金童玉女,安萱为了他也改了许多娇纵任性的毛病,只盼他能定下心来,好好跟她过日子。
他在努力朝着这个目标前进,相信自己有一天会比现在做得更好。
天亮后,沈默一扫晚上的颓败,他换了一条鲜色领带,穿上一套白色西装,显得精神奕奕。看了镜中的自己一眼,沈默这才大踏步出了家门,驱车前往摄像馆拍室内婚纱照。
明城一大早就在塞车,沈默耐心地等候,不急不躁。
身后的轿车却不停地按喇叭,像是赶着要去投胎。
他回眸看一眼身后轿车的主人,是一年穿着花哨的年轻人,头发染得五颜六色。
沈默瞟一眼,再转眸看向人行道。
路上行人匆匆,男女老少皆有,还有一个女人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在说什么。
隔得并不远,孩子看起来有点眼熟,漂亮得过分。
女人因为被孩子的头遮住,看不真切,只知道,她有一头很漂亮的长发。
当女人抬眸的一瞬,沈默的呼吸顿止。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女人的脸,只见她对孩子笑了,温柔而和蔼,他觉得,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笑容。
想抢她儿子,没门
当女人抬眸的一瞬,沈默的呼吸顿止。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女人的脸,只见她对孩子笑了,温柔而和蔼,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笑容。
沈默下了车,恰逢红灯转绿灯,车流滚动,身后的车辆又在大力按喇叭。
听得这边的动静,正和逗孩子说笑的秦暖看向车阵,抬眸的瞬间,却见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的帅气男人站在路中央,看着她目不转睛。
看清楚是自己的一位故人,秦暖怔在了原地。
阳光下的他帅气而年轻,只是比当年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的视线和她的在空中交汇,纠缠了好一会儿。
世间喧嚣,很热闹,却好像只剩下他们在对视。
当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她走来,秦暖还在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还没做好思想准备见他,怎么她才带孩子出来走动走动,就遇到了不该遇见的人?
男人在她跟前站定,深深看她一眼,视线定格在她怀中的小宝宝身上。
小宝爱笑,也不怕生,见有人看他,他也看向对方,露出只长几颗牙齿的牙床,煞是可爱。
沈默蹙眉看着孩子半晌,哑声道:“他叫什么名字?”
难怪他觉得这个孩子看起来眼熟,原来是出自自己的手笔,长得像他,自然就眼熟。
想了想,他又道:“是不是知道我要结婚了,所以你等在我必经的路上,以此吸引我的注意力?你以为有了这件东西,我就会跟你重修旧好吗?”
秦暖愣了一回,才省起他所说的“东西”,是她怀中这个小家伙。
“纯属偶遇,希望沈先生别多想。我还有事,先走了!”秦暖不想解释太多,转身打算离开。
说起来,确实很巧。
她只是太长时间没在这座城市走动,才带着孩子在街上逛了又逛,她又怎会知道,才回到这座城市的第二天,又遇到了沈默?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要拍婚纱照啥的,或许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
她抱着孩子往前走,眼角的余光看到有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路上因为沈默的车停在路中间,早已骂开了锅,直到有交警拖走轿车,才渐趋平静。
走了十几分钟,秦暖顿下脚步,沉声道:“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不是有要事要做吗?这个男人很奇怪,为什么跟在她身后?
“我有东西落在你这里了。”沈默淡声回道,眸色波澜不惊。
秦暖一时想不起他有什么东西落在她这里,满脸不解。
“这个。”沈默的手在小娃娃脸上用力一摁。
小宝吃痛,哇哇大叫,小手乱挥。
沈默还嫌不够,用力再在小娃娃的嫩颊再用力一摁,这回小宝索性抱着秦暖放声大哭。
秦暖拍开沈默的手,有点慌乱,抱着孩子转身就跑。
原来沈默所说的东西是她的宝贝儿子。想抢她儿子,门儿都没有!
沈默不急不缓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这是我的儿子,不用验DNA也知道,他是我的骨血,你要带我的儿子去哪里?”
她犯了重婚罪
秦暖拍开沈默的手,有点慌乱,抱着孩子转身就跑。
原来沈默所说的东西是她的宝贝儿子。想抢她儿子,门儿都没有!
沈默不急不缓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这是我的儿子,不用验DNA也知道,他是我的骨血,你要带我的儿子去哪里?”
“这不是你的孩子,这是柏子卿的骨肉!”情急之下,秦暖找来柏子卿做挡箭牌。
原本脸色平静的沈默一听这话,眸色阴沉到了极点:“是了,你现在可是柏夫人,当年你不吱一声就跟姓柏的跑了,犯了重婚罪,你说我要不要送你进监狱吃牢饭?”
秦暖没答话。
如果当年沈默确实没有在离婚协议书签下自己的名字,她便犯了重婚罪。
再者,柏子卿说那个地方的人可以结两次婚,并不等于适用于国内。
说到底,还是她的错。
“鉴于你当日跟柏子卿结婚,我特意研究了重婚罪的判刑规定。大约是两年时间,你被关多长时间对我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不会落在你手上。想必这东西将来也不想认一个吃过牢饭的老妈吧?”沈默接着又道,眸中闪过讥诮的笑意。
秦暖闻言蹙眉,她相信把沈默惹毛了,自己有可能进监牢。
她怎么样都没关系,可小宝还小,一丁点大,她不能跟小宝分开。
沈默一旁将秦暖的所有表情收入眼底,知道这个女人有了软助。
两年前,她说走就能走,说跟其他男人结婚便结婚,那是因为她心无牵挂,没人能拴住她的脚步。
可现在,不同了。
她有了软肋,孩子就是制约她的武器,他要想想,怎么样利用孩子,让这个女人痛苦。
正在沈默盘算的当会儿,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安萱。
“沈默,你在哪里?都9点半了。”安萱焦虑的声音自电话那头响起。
沈默看着跟前不远处的母子,笑意厣厣地回道:“在路上,塞车,我很快赶到,让摄影师等等,我们的婚纱照一定要拍得美美的!”
他声音高亢,体内有兽…性因子在沸腾。
只要想到从今往这个女人的小命捏在自己手中,他便兴奋异常。
“开车小心点,知道吗?”安萱说着,便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沈默挂了电话,看向秦暖,启唇道:“秦暖,如果你不想蹲监狱,今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