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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心情一般,她抢过啤酒,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没喝几杯,她便有了醉意。
一边喝酒一边大声诅咒沈默:“姓沈的,别以为世界上只有你这个男人,把我逼急了,我也找男人外遇,看谁玩得大!”
柏子卿闻言失笑,凑到秦暖跟前笑道:“秦暖,找我吧,好歹我是你的……旧情人,找我准没错,我帮你一把,气死沈默。”
秦暖推开柏子卿,边打酒嗝边摇头:“我要找好男人,不,不要花花公子。”
她眼前的视线有点模糊,也许是喝高了。
人说一醉解千愁,为什么她的心里还是这么苦、这么酸?
指不定沈默正在跟安萱滚床单,再接下来,他们有了宝宝,而后她就成为下堂妇。
想象自己被扫地出门的凄凉情景,秦暖悲从中来,两眼无神地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姓沈的混球,想得到我身体的时候就说宠我一辈子,得到了却视之若蔽,坏透了,坏透了……”
老婆被拐带
“喜新厌旧是男人的通病,秦暖,你该不会到现在才知道你所嫁非人吧?”柏子卿在一旁添油加醋。
他这是告诉秦暖,任何人都不可信,更莫说是沈默。
秦暖再没搭话,柏子卿便知道,这个女人睡着了。
人家喝醉酒便是发酒疯,她倒好,像是酣睡自己家,也不怕有坏人拐带她。
而他,就是这个不是好人的坏人。
柏子卿抱起醉酒的秦暖,迈着沉稳的步伐出了会所。
温伦看着柏子卿的背影发呆,总觉得有点不安。
想了想,他还是给沈默拨打了一通电话。
“秦暖喝醉了,被柏子卿带走,应该没事吧?”他直奔主题。
正在酒吧喝酒的沈默微一怔,突然涌起不好的感觉。他强自镇定,按下心里的不安:“她这么大一个人,能有什么事?!”
“只是给你打个招呼……”温伦话未说完,沈默便挂了电话。
“好心没好报。”温伦轻斥。
“他就是那德行。子卿看秦暖的眼神很不一样,沈默分明也很喜欢秦暖,如果子卿那里出手,以后他们更会势同水火。”韩信在一旁插话,道出其中的利害关系。
“我横竖就没看出秦暖这个男人婆有哪点好,能让两个男人为她着迷。”温伦说着拥紧自己怀中的女人。
还是他的品味好,要身材有身材,有容貌就有容貌,哪一点不比秦暖强?
“就你这品味,俗。秦暖那丫头很不错,有气场,与沈默很相配。你要知道,至今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吃得住沈默,就连当时的安萱,还不是被沈默牵着鼻子走?”韩信淡声回道。
正因为如此,当年安萱才会一次次跟沈默吵,最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导致分道扬镳的结局。
更何况,沈默的品味一向独特。
当年,他喜欢上了最女人的女人——安萱。如今,他喜欢上了最男人的女人——秦暖。
这事很有意思,他乐于看热闹。看来以后可以多往沈默那里走动走动,有好戏可瞧,何乐而不为?
…
沈默怔了良久还缓不过神,安萱如水蛇一般的身体趁机偎进他的怀中,娇嗔地道:“沈默,我们去你家吧玩吧……”
她不安份的小手抚上他的胸口,她了解这个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也知道怎么勾起他的欲…望。只要给她一点点机会,她一定能彻底打败秦暖那个该死的女人。
沈默抓住她的手,用力推开她,突然急步出了酒吧。
安萱忙不迭地想跟上,前面的沈默不知对侍者说了什么,两个侍者便迎向她,拦着她的去路。
她推不开两个侍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默驾车离去。
没关系,她知道沈默的新家在哪里,大不了她自己找去。
安萱红唇掀开得意的笑容,拦了一辆计程车,去往沈默的新家。
本以为沈默会回家,谁知她到达目的地,院子里一片黑沉,没有半点人气。
如果沈默没回家,那他是去了哪里?!
抓奸正着
本以为沈默会回家,谁知安萱到达目的地,院子里一片黑沉,没有半点人气。
如果沈默没回家,那他是去了哪里?!
那厢,沈默驱车赶往柏子卿的住处。
柏子卿有几个窝点,他一个一个寻过去,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沈默的心更是焦虑难安,总有不好的预感,似会发生什么事。
他就不该意气用事,抛下秦暖在狼窝,令柏子卿有对秦暖下手的机会。
都是他的错,就不知这个错误是否来得及弥补。
沈默最后驱车去往郊区,待看到别墅里有灯火时,他惊喜地下了车。
他正想按门铃,却发现别墅门虚掩。
沈默心跳加速,顿了一回,他才推开别墅门。
门没关,应该不是柏子卿粗心大意,或许,柏子卿知道他会前往,故意留门给他……
“沈默,你的速度也太慢了。”沈默才进入大厅,便见身穿睡衣的柏子卿杵在卧室门前,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沈默的心不断下沉,他推开柏子卿,看向卧室,只见一个女人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
他双拳紧握,一掌狠狠扇向柏子卿的脸。
柏子卿不闪不避,要笑不笑地道:“这一拳,我让你,毕竟我吃了你的女人是不争的事实。大不了下一回,我再把安萱也给吃了,我不介意用你用过的女人……”
他话未说完,又再被沈默扇了一拳。
沈默发狂一般对柏子卿拳打脚踢,柏子卿刚开始在忍让,后来他反过来扑倒沈默,狠狠一拳击中沈默的右颊。
沈默不遑多让,反身把柏子卿压在身下,一拳反攻在他的胸口。
两个男人打在一起,专攻击对方的要害。
整整半个小时后,他们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
沈默挣扎着自地上爬起来,走进卧室,他极力忽视秦暖身上的暧昧痕迹,忍着眸中灼烧的疼痛。
他脱下自己的衣物,轻轻裹住秦暖赤…裸的身子,抱她入怀。
经过柏子卿身畔时,沈默脚步一顿,冷声道:“柏子卿,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你姓沈的除了有一个市长父亲,其它一无是处。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沈默,尽管放马过来,我不怕你!”柏子卿朝沈默的背影大声道,发狂般的大笑。
沈默抱紧怀中的女人,出了别墅,带她回到了自家大院。
在大院门前,有一个女人等候良久,正是安萱。
安萱见到沈默,惊喜地迎上前:“沈默……”
在接收到沈默冰冷如铁的眸光,安萱无措地退后一步。
“安萱,别再出现在我跟前。我们回不到过去,两年前我们就已经结束了——”沈默话未说完,安萱便扑进了他的怀中:“沈默,别这样对我,我爱你啊,难道爱你有错吗?”
“爱一个人本没错,错误的是,你不该在我有了暖暖之后出现捣乱。”沈默淡声回道,声音没有半点温度。
安萱退后两步,不敢置信地看着冷漠如斯的沈默,一退,再退。
暖暖,我该拿你怎么办
“爱一个人本没错,错误的是,你不该在我有了暖暖之后出现捣乱。”沈默淡声回道,声音没有半点温度。
安萱退后两步,不敢置信地看着冷漠如斯的沈默,一退,再退。
她怒声咆哮:“你说过的,要爱我一辈子,你怎能食而言肥?!”
“是你毫不留情地转身,是你心甘情愿地走出我的生命。我说过的一句话,至今还记得。你如果走了,我们从此两清,完全陌路!”沈默淡扫一眼安萱,笑意阴冷。
安萱手脚冰凉,她也记得,自己曾说过这句话。
当初沈默曾极力挽留她,她执意要离开,便铸就了今天这样的结果。
“你今天也对秦暖说过同样的话,为什么你可以找回她,却不可以找回我?”安萱神色木然,一字一顿地问道。
她不懂男人,尤其是眼前的这个。
他爱你的时候,可以捧你在手心,当你至宝。
当他不爱你的时候,他却视之若蔽。她回来那么长时间,与他打这么多次照面,他却从不曾正眼瞧她一回。
“很简单,你不是暖暖。”沈默举步,便头也不回地进入大院,把安萱木然的脸阻挡在门外。
沈默把秦暖扔在了秋千上,他更想冷死这个女人,看她还怎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