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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准备好死了吗?”沾满鲜血的修长的手指开始若有若无的在我胸口点了一下,心开始燃烧,绞痛,那一点就像是一把利剑贯穿了我的左胸,鲜血开始从每个地方流出,嘴里,鼻中,耳朵里,皮肤里,连指甲缝里也是血淋淋的。“你不是冷昊轩!”血水顺着每一个字涌出。
冷昊轩的脸上的皮肤开始一点点的龟裂,剥落,变得模糊不清。他魔鬼般的笑声却没有消失过,“什么是不是?有张同样的脸就一定要是同一个人吗?”
“你是他的……孪生兄弟?”我不停的猜测,挣扎。
“你说呢?”罩在他脸上的浓雾突然退去,露出了一张满是污泥,,头发交结在一起的脸,“是我呀,翩翩。”
“不要!救命!”是麻仲文!我恐惧的猛吸一口气,脖子上的手突然向钳子一样狠命的一收,顿时肺部就像被堵塞了一样,发闷的胸腔开始爆炸,窒息的折磨让我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消失。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魔咒般的低语,不知是谁。
……
“慕容小姐,快醒醒,你怎么了?”迷迷糊糊间被人用力的摇着,好不容易张开眼睛,红衣一脸焦急地看着我。
“红衣,你……”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红衣把我刚想抬起来的身体压了下去。
“小姐,你可急死我了。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开始做恶梦,还在梦里尖叫,把我给吓坏了。”红衣体贴的帮我拉了拉被子,“你在发烧,不可以在着凉了。”
“昨天晚上,我去了哪里?”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所见,开始发抖了。
“小姐哪里也没去呀。”红衣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我昨天晚上在书房见过冷昊轩,还有那个表小姐柳湘君。”我感到那股恶心的腥味还在我嘴里面。
“怎么会?小姐昨天晚上吃完晚饭后没过多久就昏倒了,还是冷堡主把小姐你抱回来的。”红衣脸上的表情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在说谎。
“我见到冷昊轩在书房里的,还有那个叫柳湘君的小姐。”我绝对没有怀疑自己的记忆。
“小姐,你大概是在梦里面见到他们的吧。昨晚上堡主一直和何伯在邀月阁里商议事情,根本不在书房里面。还有,那个叫柳湘君的姑娘我从来没有听过。堡主有的只是兄弟,唯一的表妹现在还只有五岁,怎么可能一个人跑出来。”红衣好心的帮我端来一碗粥,上面是一些青菜,“小姐大概是做恶梦了,结果梦到些古里怪气的东西。 刚才还听到小姐在大叫些什么东西,大概是高烧烧糊涂了吧?”
真的?我心里的疑惑却一直没有消去,但是像红衣这样单纯的小丫头看上去没有在说谎呀?我摸摸自己的额头,的确还有点烫,那是发烧了。趁红衣把粥碗拿到厨房里的时候,我撩起衣袖,手臂上没有任何被用力抓过的痕迹,难道真的是场梦?
“水儿,你怎么样了?觉得还好吗?”冷昊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依旧是冷冷的调子,但和昨晚一点也不一样,他是冷昊轩。
“还好。”我赶紧躺下去。装作我什么也没动过。
“你昨晚发烧了,昏睡了一整夜,现在觉得好些了吗?”冷昊轩略低于常人体温的手开始为我把脉,,“你带盖白天玩得太起劲,出了汗还在风里面吹,不知道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冷大哥,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柳湘君的女子?”我知道问本人是件非常笨的事,但我还是做了。
“不认识,如果有谁说我的闲话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冷昊轩起身摸摸我的头,以他最大限度的放柔声音,“好好休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温柔的都快让我哭出来了,昨天晚上的恶梦实在是让我心有余悸。
“冷大哥,你能不能坐下来陪陪我,我刚刚做了个恶梦,睡不着。”我开始相信自己真的是在做梦。
“不要怕,无论怎样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冷昊轩轻轻的在我额头落下一吻,果然在我身边坐下。虽然脸红得可以煮蛋了,但是一想到他真的不是昨晚的人,心中的大石突然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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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慕容水儿,慕容水儿!”不知道是谁像是在招魂似的不停的呼唤我的名字,我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不去理它。
“慕容水儿。”冰凉的东西在我脸上滑动,不舒服地让我不由张开眼睛,心顿时坠了下去。
“小东西,总算醒来了。”又是那张邪气的脸,靠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不住的喷在我的脖子上。
“你你你、要做……”没有来的及说完,湿软的唇就堵住了一切,但是他妖魅般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就像是野兽看中了目标一样。“冷昊……”
“我不叫冷昊轩。”他把我拉起来,随手给我套上几件衣服,“我叫冷残情,别把我和那个人搞混了。”带着笑意的语调让我再度不寒而栗,这不是梦!
“不,我在做梦,我在做梦!”我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但是才一低头,下巴就被他毫不留情的捏住。
“想知道你在不在做梦很简单。”张口在我的手腕上一口咬了下去,很痛!几丝血从牙印上流了出来,真的不是在做梦!我开始惊恐的想要尖叫,却无法出声,只有张着嘴咿咿啊啊地发出几下怪叫。我没办法说话了?
“暂时点了你的哑穴而已。”他上前把我的头发随便扎了起来,又伏在我耳边笑道,“顺便点了你的麻穴。”我感觉得到,身体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任由他给我穿衣梳头,抱离房间,而我只有软软的被他摆弄的份,像一个没有了支架的布娃娃。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在空无一人的晚上,他到底要做什么?
“小东西,不用担心,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冷昊轩施展轻功,向着马棚飞掠过去。我们要骑马?什么地方那么远?该不会要杀人灭口吧?我吓得不由得开始流眼泪,无声的啜泣。
“不要再哭喽。”他把我抱上了一批全身黑色的骏马,依旧带着笑的告诉我,“你若是再流一滴眼泪,我就砍掉你的一根手指,然后再一根。”
我连发抖的权利都被夺走了,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尽量把眼泪吞了回去。
“做得好。”冷残情再度吻了我,“算是奖励。”双腿一夹,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冷残情搂着我在颠簸的路上轻松的驾驭着马匹,黑夜般的眸子里闪着嗜血的光芒,就像随时出击的捕猎者,为即将闻到的血腥味激动。
突然,马停下了,四周依旧静悄悄的,黑乎乎的没有人。我的心像是马上就要撞破胸腔跳出来一样,让我的胸口生疼。冷残情,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只有残酷。
“别急,没有人想杀你,也没有人敢杀你。”冷残情把我抱下马,像抱着个娃娃一样的轻松,手挥了挥,黑马像是看的懂似的跑开了,“你现在是我的,除了我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直到我想杀你。”语调中的冷意直透骨髓。
毫无预警的,抱着我轻巧的掠上了附近最高的一棵大树,非常慵懒的半躺在树干上,有力的手臂把我圈在怀里,手指有意无意的拨弄着我的头发,在脖子后面画着圆圈:“别着急,别着急。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马蹄声开始渐渐的从远处响起,听起来好像不只一匹,是一群人在向这里飞奔而来。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来?……为什么冷残情会知道?我想回头看冷残情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动不了。人近了,是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头上戴着巨大的斗笠,斗笠上挂着黑纱,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真实长相。和他们相反方向而来的另外一群黑衣人,不过是用黑巾蒙了脸,黑乎乎的看不见。他们是——?
“戴着斗笠的是四川唐门,另外的是霹雳门的人。”淡淡的解说随着他呼出的热气一并进了我的耳朵。
“在下唐门唐维,阁下是——”下面的人开始谈话,声音虽小,但勉勉强强还听得到。
“老子王武,叫你们那个不要脸的小白脸滚出来!”哄雷般的嗓子在夜晚听得清清楚楚。
“王大侠,凡是说话都要讲个凭据,霹雳门一直说我们三少爷非礼了你们的大小姐,口说无凭。”叫唐维的人依旧是有礼貌的回答,那种淡然的态度只让我觉得他是无辜的。冷残情这时候在我脖子上磨蹭了一下,笑着回答:“一般来说,越是急躁的人越是死得快。水儿啊,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