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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吾道:“额…我试过,总是学不好…”
“没事儿!”,她皱一皱眉说:“姐教你嘛,你看你一个人不会,出来多没劲儿啊。来过来坐我这里,我教你。”
我想想也是,于是坐过去,拿着她的那副牌开始打。
一筒二筒三筒…我挨个的数过来,除了两个五万,其余全是筒子,我伸手又摸了张五筒,因为其他的筒子都成连子了,这个五筒显得有点多余,正要丢,忽然听琳大叫:“放着!打万子!”
我哦了一声,赶紧丢万子。
“碰!”,木琴说着,然后捡了我的万子笑着跟肖邦岑若说:“快点跑,海儿做清一色呢,到后面就吃亏了。”
我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木琴只掩了嘴,不说。
琳给了我一个爆栗:“猪脑袋,你刚才数了半天了,不是清一色是什么,真是笨。”
我弱弱的看着她:“早说了我打不好嘛。”
琳非常无语,不过为了抚慰我的情绪好气的说:“没事没事,就算她们全不打筒子咱们也能赢的。”
确实赢了,因为肖邦一个劲儿的给我送筒子。
杠上花,直接三番封顶。
我和琳笑开了花。
岑若和木琴用杀人的眼光盯着肖邦看,肖邦讪笑:“哎呀,我要不起筒子啊,不能怪我。”
原来打麻将也是挺好玩的。比小说能耗时间。
边打麻将,边等着齐宇和岑若家的晋平过来了,我们就去吃饭,完了唱歌。
这一次,我忽然很想唱歌,在脑子里翻遍想了想,就刘若英的歌我最熟悉,于是把她调出来,点了很多首。
第一首,《原来你还在这里》。
请允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才隐居在这沙漠里,该隐瞒的事总清晰,千言万语只能无语,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喔原来你也在这里…我想起莫寰宇,他亲切的笑容,深邃的凝望又淡淡的疏离…
唉,我又想起他…
歌不成歌,我有点唱不下去,嗓子有些,放下话筒,我喝口可乐。
琳顺利抢了话筒,同齐宇两人合唱一曲《大手牵小手》,我受不了那热闹,或者说,受不了他们的亲密,拉开门,轻轻的走出来。
身后有人叫我,我一看是肖邦。
他笑了笑,解释道:“我出来给木琴她们买润喉糖,你呢?”
“随便走走。”,我说。
“要不一起吧?”,他问。
我点点头。
歌厅里没有润喉糖,我俩到附近的超市去买,肖邦付钱的时候我在超市门口随便看看,忽然几个身影出现在眼帘,有莫寰宇、有赵坚李源,还有东篱。
她在他身侧,小鸟依人。
我立即转过来,不去看那边。十指紧紧的捏在一起。
肖邦走过来看了看我:“怎么了你?”
我看着他,莫名就说了句:“肖邦,我可以挽着你吗?就挽一下下。”
肖邦迟疑的点点头。
我伸手够上他的手臂,笑了笑,两人并肩从超市里走出来。
在那群人的呆滞目光中,我俩缓缓走过去。
直到身形淹没在人群,回头亦找不到那人影,我才放下来。
“你是为了他才这样做?”,略带生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遇到肖邦审视的目光,我惭愧的低下头。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他忽然生气了:“你以为他会回心转意,会过来拉住你,别傻了!”
在这件事上,没有人说过我什么,连老板都不忍苛责过我,可是终于还是等来了一场怒骂。
“你就这么没骨气!他只是个混混,你为了他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你的朋友!你有没有想过你和他是没有前途的!”,他振振有词,我亦默不作声。
“肖邦,海儿,你们怎么了?”,木琴忽然从歌厅里走来,看着我,又看了看肖邦。
“没事。”,肖邦脚一跺,走进去。
给读者的话:
吹了吧,吹了吧,我也好不纠结了。
☆、58。 你是我最爱的。
肖邦走后,我和木琴相顾一眼,没说什么也回去了。
过年那两天特别冷,我穿了厚厚的棉衣围了长围巾以及手套帽子通通裹上,可还是抵不住冰冷刺骨的风从四面八方无孔不入。
虽然高三的寒假特别短,于我却异常的漫长,我把自己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小说里,随着主角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
第二学期开学前又是两周的补课,各科老师们开始一轮轮的试卷轰炸。我们总是在做试卷,然后第二节课老师评试卷。因为天天都在做试卷,所以对着试卷这件物事似乎麻木了,每次做完都跟琳相对一笑,她会马上拿过我的试卷看看跟我的答案吻合多少,以此来判断自己的做题能力变好还是变差。
这学期以来,琳的精神总是不大好,时而伤春悲秋,我们寝室的都知道,是因为齐宇要去当兵了。新一季的招兵时节到了,齐宇家里拖了点关系,给他争取到了一个名额。齐宇自己也觉得当兵是一条路。他读书不好,当兵或许还能出头。
这个道理琳也是想的通的,只是齐宇对琳说,让她不要等,遇见好的就嫁了。
琳就伤心了。
我也感怀,一方面觉得齐宇真是个爷们,对琳想得周到;可是另一方面,又觉得他薄情,琳喜欢的是他,除了它那么其他的人都会变成将就,可是琳会将就么。
不会的,我觉得,琳跟我一样。
如果爱变成一件很将就的事,那么,我会选择不爱。
不爱,于你,于我,都解脱了。
是吧…
齐宇要走的那天晚上,请我们大家唱歌,又是那个歌厅,又是那些酸涩的情歌。琳坐在齐宇身边,齐宇一直在对着她唱歌,可是琳却一杯一杯的喝酒。红的、白的、啤的全来,我也喝,虽然坐在远处。
但是我一直陪着她在喝酒。
她喝一杯,我喝一杯。
肖邦是木琴叫来的,看着我喝的多,忍不住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我浅浅一笑:“反正不是给你看的。”
“你!”,他有些生气:“我好心好意却成了坏人了是吧。”
我沉默,不说话。抬起杯子,一饮而尽。
他愤然的起身,坐到远远的。
我浅浅一笑,再喝一杯。
几个麦霸今晚的情绪都不高,唱歌的人少了,气氛就有点冷场。
或许是触景生情,或许是这个环境就是为了让人伤心缅怀的。琳忽然嚎啕大哭,从未见过的如此失态,她伸手打齐宇的胸膛,一声声很重很响:“不许忘了我!一定要记着我!我等你回来!一定等!”
“好好好,都好。”,齐宇也懵了,跟着她说胡话。
岑若和木琴傻了,但是知道此情此景不宜前去相劝,有齐宇陪着就够了,所以只是愣愣的坐在一边。岑若点了首歌,稍微缓解了气氛。
在岑若的《漫漫人生路》歌声中,我静静的看着琳和齐宇的争执,静静的喝酒。
不知道我喝了多少,只知道我醉了。
躺在沙发上,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我似乎是做梦了,因为我看见莫寰宇了。
呵呵,真的是梦。因为只有在梦里,他才是如此温暖的抱着我。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我忽然醒了,睁开眼,看见莫寰宇看着我,周围还是歌厅里,可是琳她们几个不见了。我看了看他,他看着我,眨了眨眼。
我一拍脑门:“呀!又做梦了。”
然后找着刚才起来的位置继续睡。
忽然听见头顶有两声轻轻的笑声。
有点不像做梦。
我忽然惊坐起来,再看看莫寰宇,伸手摸一下,是热的!
“呀!怎么是你!琳她们几个呢?”,我叫起来。
他淡然一笑:“醒了?她们走了,把你托付给我照顾。”
我这才想起来,我喝醉了,然后睡着了。可是…难道…
“你怎么会突然在这里?”,我问。难道真的有偶遇这么巧合…
他笑了笑:“我正巧在隔壁房。不过是十三妹给我说你在这里。”
啊,对,这里是十三妹的场子。
这时十三妹探个头进来,笑着看了看我们俩,然后对我说道:“咦?你醒了?”
我木楞的点点头,然后站起来:“我回去了,你该干嘛干嘛。”,可是正要抬步,却重心不稳的跌下去。他伸手扶着我:“你这个样子能回家吗?”
我伸手要甩开他,可是怎么也甩不掉,只得放弃:“不用你管,你管好你们家东篱就行。”
“东篱?”,他忽然说:“你瞎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