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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也是帮娇娇出口气而已。”,那人答得言简意赅。拍了拍旁边哭哭啼啼的梁月娇的肩膀,不过,她似乎哭得更伤心了。
许柯扬声对李浩然说:“李浩然!你妹儿上回把我妹儿欺负得好惨,这事你也没话可说,今天我们只是对她略施小惩,看在你的面子上,以后就不追究了。不过,希望你以后能多管教一下你妹儿,她实在是太嚣张了些。”
李浩然干笑了两声,回答的无奈:“你们这么大的阵仗,我哪儿敢不服气啊,人都已经被你们动了,呵呵,还要占口头上的便宜么。”
许柯听了这话显然没好脸色,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那个‘峰’忽然笑着说:“浩然这是跟我们开玩笑呢,大家一个学校的,难道真的要四分五裂,让外校的人看笑话么。”
李浩然忽又干笑两声,走过去拨开那些人,搀扶起番茄:“回去吧,好好休息。”
番茄对着他倒是乖觉,顺从的点点头,站在他身后。
琳瞪了他们一眼,拉着许柯走了,看也没看我一眼。一行人陆陆续续离开。
夜风穿堂而过,吹涨我的T恤,我像个迎风飘摇的稻草人…
心底一点点的开始疼…
只剩下…我呢了…
此时此刻,我都不知道该愤怒,还是哀伤…
身后那几个人终于放开了我,揉着酸痛的臂膀,我狠狠地瞪了李浩然和番茄一眼,转身就跑,冷不防过来一个人影,我正要让过他,却不防被他伸过来得手一把抓住臂膀:“等一下…”
是熟悉的声音,是熟悉的人,是每天都期盼过得那双星空双眸,是莫寰宇!
没由来的,忍了一晚上的眼泪哗然簌簌掉下来,落在他的眼底,映出寒冷的缤纷。
“别哭。”,他温柔的伸过手,擦掉我脸上的泪痕,下一刻,新的滚烫的眼泪又掉下来,我声音嘶哑,无助的伸手抓住他的臂膀:“她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
“我信!”,坚定简洁的回答。
我怔怔的望着他,月光朦胧一片,撒下一地银辉,他的样子比月色更耀眼。
感动,在一瞬间涨满心房。
我破涕为笑,眼泪鼻涕横流:“谢谢你…如此安慰我。”,说完放开他,吸一吸鼻子,轻轻说:“你今晚来这里是有别的什么事吧,我不打扰了。”
他忽然又抓住我:“我是有事,但与你有关。”
我惊讶的看着他,一时语塞。木然的随着他的步子来到李浩然面前,心里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浩然哥,你瞒的我好苦呢。”,莫寰宇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实在听不出他是在说跟我有关的事。
李浩然轻轻笑了笑:“你还是知道了。但这话说的好像你就没做过亏心事似的。”
莫寰宇牵着我的手微乎其微的一僵,莫寰宇干笑一声,随即说:“说好了,谁赢了就递谁的卡片,浩然哥居然还在其中动了手脚,要是我再晚点知道,不知道她会被你欺负什么什么样子呢。”
他似乎在笑,可是这话却让人听着一点都不轻松。
“现在她的选择已经明了,浩然哥是不是该遵守承诺,绅士的退出了?!”,莫寰宇反问道。
李浩然依然冷笑两声:“小子,你是在威胁我么?是不是嫩了点?”
莫寰宇忽然顺手把我往身后一护,手依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那样重的力道,微微有些疼痛传来,我咬牙忍住,似乎有些明白他们说的是给我递卡片的事,可是个中因由,却又听得似是而非,一头雾水。
“不敢,但是兔子逼急了也会跳墙的,浩然哥应该懂得这个道理。”,莫寰宇说的轻描淡写,不动声色。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浩然哥空了去趟三叔那里吧,他上次给我说很久没见到你了,让你去喝茶。”
李浩然猛然听到‘三叔’这个词,眼底又瞬间惊异掠过,脸色也瞬间寒了不少:“行啊,你厉害!你来之前,我本来只是跟她开个玩笑,但是现在,我觉得更好玩了,不想放手了,怎么办,呵呵…”
莫寰宇盯着他,李浩然走过来,两个人对视了三秒,忽然李浩然冲我打了个响指,飘然走掉。
那双拽着我的手更紧了。
我的头也如浆糊一般,搅得更糟了。
☆、12。 被孤立了~
被人误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我那种不善于表达自己,通常遇到这种误会都会没有办法处理。
这个夜晚发生了太多的事,突兀又离奇,莫寰宇和李浩然的谈话,似乎事关于我,又似乎说着另外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莫寰宇事后并没有给我解释什么,他只是静静的陪着我一路回到寝室楼下,忽然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那样轻柔和温暖。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眼底有深深的愧色,示意我上楼去。
“谢谢你…”,我的声音细弱蚊丝,连自己都听不清楚,我忽然转身大步走了几步,猛然回头,看见他依然站在那里看着我,我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他却扯扯嘴角,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回过头上楼去,直到上了五楼到自己寝室门口,我站在阳台上往下了望,楼下空地空空如也,空中偶尔有一两片杨花飞过,孤单却美丽。似乎那里从没出现过人一般。
没由来的怅然失落,我轻轻叹口气,低着头回身推开寝室门,走了进去。
刚踏进门,就遇到寝室熄灯时间,入眼一片漆黑,我缓了一阵,才能分辨东西南北,见她们几个都已经睡下了,我走到洗漱间,提了提水壶,没热水了,又提了提她们的,剩一瓶,我提起来正要倒点热水出来洗脸,冷不防听见木琴说:“海儿,剩那瓶开水是我们留着明天早上洗脸的,你别用了哈。”
“哦。”,我轻轻的叹口气,放下水瓶。打开水管,冰冷的液体顺流直下,如同我此刻的内心。
是夜,特别凉。
第二天早上开始,琳她们三个就刻意把我孤立起来,刻意不跟我说话,刻意不同我一起去食堂吃饭,刻意跟我保持着距离。
我内心开始莫名的难过,但却怯于启齿解开这层误会,越亲近的人总是越让人为难,我想那种众叛亲离,含冤莫白的委屈应该就是这样的感觉。我独自一人沉浸在悲伤里,却不曾发现,另外的一些人事,也悄悄的发生着变化。
我是个不常留心日常事务的人,可即便如此,我也感觉到了一些不同。比如晚自习下课,琳她们自然抛下我早早走了,我佯装看书,不敢跟她们一起,害怕那种被拒绝的感觉,似乎自己是很孤独了,这样的日子真难熬。但是,每当我侧过头,就能看见一个身影,肖邦,他坐在那里,专注的看着书,或是做题,认真且安静。
他是故意这么陪着我的么…
我傻笑,怎么可能,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一个人等着教室里人烟稀少了,起身收拾桌子,然后踱步回寝室,空荡荡的教学楼回廊,空落落的校园小径,空空的心。
中午的时候也不想去食堂,以前都是跟着琳她们一起过去,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彼此给对方占上位置,而现在,估计我去了也不会有人留座位给我了吧。
我想避开高峰期,等一会儿过去,以免打好餐之后没位置只能傻傻的站在那里,于是拿出一本书来读。这时教室门口的王林朝这边叫起来:“肖邦,走了,吃饭去,不然没位置了。”
我蓦然抬起头,跟肖邦的眼神撞了个正着,双方对这种默契都有些惊讶,忽然耳根子传来红热的感觉,我迅速的低下头,佯装刚才只是不经意的看到了那边。谁知肖邦却对我说话了:“你没事吧?”
我愣了一下,不明所以,茫然的抬着头看着他。
“我是说,这些天怎么不见你跟她们一起去吃饭?”,肖邦看出我的茫然,解释道。
原来他说的这个,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额…最、近、我胃口、不太好、所以…让她们先…走。”
肖邦眉梢微微动了一下,做出一副了然的神情,起身走了出去。
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无意识的对话,却不曾想第二天王林叫肖邦吃饭的时候,他忽然叫住我,说请我吃饭!
我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其实请吃饭这等小事对其他人肯定很平常,但是在我身上就…自从我转学过来以后,这个班上极少人给我说话,无论男女,当然琳她们因跟我一个寝室,当然会说话多些。不过这方面的原因主要还是在我身上,我是那种极其慢热,又有很大的自卑的人,要相处很久,我才会去主动跟别人讲话,或者搭讪,或者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