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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作浪,自己就算顺利当选,恐怕也不得安宁了。看来必须在选举结束后销毁了才是。
正兀自思考,张谷推门进来了,脸上笑眯眯的。陶如轩却能从的笑容背后看到一丝不快,也不知何事,就站起来让了个座攀谈道:“张书记给下面的工作做的怎么样了?代表们应该买你的帐吧。”
张谷却看着陶如轩半天不说话,忽然道:“想不到你老弟还留了一手。”
陶如轩便知道刁青吟已经把影音资料的事情给他们说过了,却没想到刁青吟会这么着急,估计也是回去后打的电话。不过也是,这种事情当面说起来毕竟不便,倒不如电话里点拨一下,彼此心里有个数就是了。
陶如轩不能马上认账的,就算彼此心知肚明也不能说出来,要不然今后就没办法在一起共事了,便故作糊涂道:“张书记真会说笑话。”
被人抓了把柄,心中自然不快,张谷嗤笑一声,摆摆手道:“还是不说这些了。我这里是绝对没问题的,而且办法也已经想好了。”
陶如轩笑笑,也不说感谢的话,知道张谷这是给自己承诺来了,就是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办法,也不能直接问,便顾此言彼道:“乡镇换届完了,马上农村换届也要开始了,今年这个年关口,我们恐怕难得消停了。”
张谷点点头,顺着陶如轩的意思道:“是啊,其实我们最头疼的还是农村换届,乡镇换届也就是开开会,有一早上便结束了。农村支村委换届却麻烦的厉害。特别是一些闹派向的村,往往是家族势力严重,稍有不慎就要闹出打架闹事、上访告状的事情。”
陶如轩就惊讶地感慨几声道:“想不到这么厉害。”又谦虚道:“我没有参加过农村选举,可以说完全是个门外汉,到时候,你可要多多提携,要不然我就要掉沟里了。”
张谷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你们片上还有刁镇长,她是参加过农村换届选举的。”
陶如轩实话实说道:“刁镇长怕是指望不上了,乡镇换届完她就要去县委上班。”
张谷多少有些意外,便忍不住皱了一下鼻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也知道陶如轩和刁青吟的关系,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次被抓了把柄,便要找机会找补回来,可刁青吟一旦走了,他便没有机会了,岂能甘心,可也不能表现出来,就做出一副惊讶而又高兴的样子道:“想不到刁镇长升的这么快,什么职务?”
“应该是组织部副部长,不过我听她说现在具体还没定下来,所以到底去哪儿还不一定。”陶如轩尽量说的平淡些。
张谷就哦哦哦地应几声,脸色忽明忽暗的,也知道报仇的事情恐怕是没机会了,只能咽了这口气。身在官场便要事事以稳妥为先,该受的气、不该受的气都要能受得了,要不然便离倒霉不远了。
“给你说个上次村里两委换届的事情,你听了肯定会觉得新鲜。”关于刁青吟的话题显然没必要谈下去了,张谷便换了个话题道:“大刘庄的书记刘安娃,你应该认识。这个人别看平时木头木脑的,却是一肚子鬼心眼。上次大刘庄支委换届的时候,他想当支部书记,可又知道自己选不上,就耍了个手段:在支委选举之前跟老婆在家里大打了一架。别人问他怎么跟老婆打架,他就给人说,老婆嫌他无能,每次支委换届都没有一个人选他。谁问他,他都这么说。说着说着,大家就把这事当笑话在村里传开了。该到选举的时候,刘安娃就挨个党员家里跑了一遍,态度很诚恳地给每个人说:我知道我选不上,就是想选两票,也好堵了老婆的嘴。大家都知道他跟老婆打架的事情,觉得他也挺不容易,便答应选他一票。结果选举结果出来了,他以全票进了支委。大家才知道上了他的当,可是也没办法了。镇党委也只能任命他当支部书记。”
张谷说完也不问别的,自顾自地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陶如轩就会意笑笑,知道他这是在借这么一件事给自己说他的办法,也不点破,便饶有兴致地摇摇头道:“想不到这个刘安娃还有这么一招,就算是村里的老干部恐怕也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办法。”
张谷这才是啊是啊地应两声道:“这就是出奇制胜,谁能想到他这会是个招呢。”
又说了几句闲话,张谷抬屁股要走,陶如轩就从柜子里拿出两条烟,递了过去道:“前几天关群恩送的,我的烟瘾不行,也抽不惯这种烟,你拿去抽吧。”
张谷脸上就有了些笑容,也不客气,将烟夹在胳肢窝下面,又玩笑道:“以后有这样的好事记得找我,我可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陶如轩笑笑道:“一定,一定。”目送张谷离开。
不一会,贾清水和孙丽平都先后打来了电话,话说的含糊,陶如轩也能听出他们的意思。贾清水多少有些气,可也知道这种气是生不起来的,闹起来只能是自己倒霉。孙丽平是个极聪明的人,只字不提选举的事情,开口便将关系拉的很近,一句一个兄弟,又将马红俊批了个体无完肤,两个人便在心领神会中结束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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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稳妥起见
第一百六十八章稳妥起见
最后挂了孙丽平的手机,陶如轩不免多少有些激动,好像一口气憋在胸口,不吐不快,却知道一定要沉住气。离选举还有三天时间,这期间发生什么事情还很难预料。可是不说点什么,陶如轩又觉得难受,干脆给刁青吟拨了过去,不想刁青吟却淡淡的,没说几句就挂了,也不提陶如轩托付的事情,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陶如轩就估摸着她身边肯定有人。
在屋里徘徊了几圈,陶如轩又想起了顾小雅,已经有段时间没给他打电话了,怎么也应该打个电话了,可把号码翻出来,陶如轩就犹豫了起来。顾小雅是个清高的,对官场这一套从来看不起,她父亲已经是县委书记了,她都不放在眼里,自己这又算什么,这个节骨眼上给她打电话,岂不是自找不自在,便把翻出来的号码又按了回去。
只有余敏华了,余敏华是个能说上话的,陶如轩却不想打了,突然发现自己有些神经质,本来肚子里还是能藏些事情的,可到了这个时候却是如此的慌乱不堪,甚至有些毛毛糙糙的,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就暗暗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静,哪怕是自己跟自己较劲,也一定要保持冷静,就算内心冷静不下来,也要装出冷静的样子。
然而,陶如轩终究难以冷静下来,就想着去外面过过风,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凌晨十二点了,而且张谷也在,自己这一出去,免不了要闹出些动静,让张谷看见了,岂不笑话,便也只好作罢。
躺在床上,翻腾了半晚上,直到东方发白,陶如轩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不想刚睡下,就听见有人嘭嘭嘭地将门敲的山响,陶如轩在梦中被吓了一跳,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不耐烦问道:“谁啊?”
“是我啊,陶镇长,我是东山。你在办公室吗?”
除了姚东山这个孽障之外,也没人会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又听他是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问话,陶如轩便一边穿衣服,一边没好气道:“废话,我不在办公室,谁应的你啊。”说着看顺便看了一下时间,发现竟是快十点的光景了,以为表不准了,再抬头看窗外,确已是日高三竿,想不到竟睡过了头,急忙起来,穿好衣服了,将门开了。
“我还以为你金窝藏娇了呢,怎么这半天才开门,嘿嘿。”姚东山进来就鬼头鬼脑的东张西望半天。
陶如轩也不理会他,只道:“少废话,有什么事儿,赶紧说。”
姚东山就不敢造次了,坐下来递上一支烟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听说你昨天下午去街上检查卫生了,我就过来看看你对我最近的工作满不满意,还有什么指示。”
陶如轩见他没个正行,也不知道谁这么嘴快告诉了他,就没好气道:“我满不满意不要紧,关键是要大家满意。”终归是自己人,也不能让他太难堪,就想缓和了一下语气,可话说出来,还是有些生硬道:“不过,我大致转了一圈,基本上过得去,说明你这段时间是用了心的。但是你也不能骄傲大意,要是再有人找到我这儿来,你也不用再来找我了,直接卷铺盖回家就是了。”
姚东山是是是地应了两声。陶如轩忽然想起街上没有路灯的事情,人代会召开在即,要是把这事解决了也是个民心工程,但又不能给马红俊说,看来也只能暂时落实在姚东山的身上了,就用商量的口气道:“东山,集镇街道上一直没有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