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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新娘一个。
老朽牧师一人,张口结舌。
斑驳长椅数张。
无谓地走出教堂,不出意外地,一辆车已在恭候多时。
金色的劳斯莱斯。
既然她的行程可由自己安排,那运输工具应该也可由自己决定吧。
嫌弃地决定,这是她最后一次乘这辆大俗车。
新郎的西装外套已被扔在后座椅上,衬衫纽扣被扯断多粒,长发也很零乱。
不可否认,他的身材很诱人。
不知道合约上有没有约定,她有权向当事人提出满足生理需要的要求。
“看什么看,烦!”
羽山秋人怒斥。
麻烦你遵守合约总则第二条“夫妻双方互敬互重原则”。隋意很想这样念上一念。
不过,他是金主,先让一让。
隋意合眼懒得理他。
其实,一眼看见他,她就认出来了,他是那个给她“全职保姆”美称的男人。
对他的印象有二:漂亮眼睛,白痴头脑。
对她而言,‘情绪轻易为外人掌握,实属不智,无法控制情绪,就属白痴了。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但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看来,只要她的丈夫不要大无礼,相处应不会太难。
和白痴相处会难吗?
她自信满满。
天下真的是没有免费的午餐。
低眉顺眼地坐在榻榻米上,给一群老头子老太太审视的隋意认命地想。
“怎样,看够了没有?”羽山秋人不耐地开口,尽管从进门到现在不会超过四分钟。
众人似乎对他的大逆不道习以为常,又敢怒而不敢言。
不赞同。
不赞同。
如果人的脑电波会灼人,隋意相信自己已成为东京上空的一缕轻烟。
不过,这种阵势,她在江家见多了,场面或许没这么大。
毕竟羽山家是日本的名门望族,地方富豪难以企及,不过,质是一样的。只是,这又怎样?
取得族人认同不是合同中规定的义务,而且羽山秋人的态度表现得也很明显。他也不在乎,更甚者,引以为乐。
“好了,我已经结婚了。以后你们少管我的事,留心自己的几根老骨头就好了。”自顾自地站起身,羽山秋人盯着几张快脑溢血的老脸冷冷道,”别客气,气也没用。以后,羽山家就正式归我管了,羽山正人也帮不了你们的忙。顺便再提醒你们一声,我和羽山正人不同,我没有尊老爱幼的美德,所以,你们最好识趣,不要再来烦我!”
将室门一推,他扬长而去。
隋意犹犹豫豫地随后离去,想着要不要行个礼才走。
虽然有点虚伪,但,还是不要无礼得太招摇吧。
深深地一鞠躬,她保持温顺的模样走出房间。
坐在轿车上,隋意谨慎地选择措辞方式。
“请问,接下来,我还需要做什么吗?”
刚下飞机就上教堂,出了教堂就去见那群老头子老太太,她还真有点累。
“你白痴啊,自己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不耐地睁眼,羽山秋人道。
“羽山秋人先生,您若有诚意履行我们之间的合约的话,请表现出作为一个合伙人应有的态度,我喜欢一个和平轻松的工作环境。”
不说清楚,他会以为她是他的一个女佣甲。就算女佣甲,也有权得到尊重啊。
“嗤,我还以为你早把学的那点东西忘光光了,看来,你不只会做保姆嘛。”
羽山秋人的目光有丝不屑。
“羽山秋人先生,如果您和我签约是为了羞辱我的话,我要求现在立即终止这份合约的效力。”她有冲动想踹他一脚。
“随你,如果你舍得荣华富贵。”
“很好,我们法庭见。”她冷冷回应,想一想,又加上一句,”不过,我猜这可能会给您带来一定的困拢,毕竟,以假结婚来换取权力,显然有违某项协议的前提,您的行为会因无效而被撤销。”
这种野蛮元礼的白痴,不把话说清楚,他还真以为她是他花钱买的童养媳,可任他欺负。
“你——”羽山秋人气结。
他就知道不叫的狗会咬人,早知道就不图一时方便,抓她来充数了。
“开快点啊,你不会超车啊!”
羽山秋人挫败地转头向前座的司机大吼。
可恶!
女人聪明,就像只妖怪。
早知道,还不如找一个智障。
忽略羽山秋人不计,新婚生活,真是阳光灿烂一片。
她一人住在东京某高级住宅区的一栋别墅内,有仆佣数人。羽山秋人上次在轿车上发脾气到后来完全对她置之不理,根本就不曾和她照面。
不过,开始他也坏心地要把她扔到羽山老宅的某处院落里。
还好,她懂得争取职工福利。
现在,一个人在此独自逍遥。
不过,还没心思去四处消费,打算先养精蓄锐一番。
想起来,环境改变一个人的力量真大,做了两年家庭主妇,一门心思求爱,她差点忘了怎么保养自己,包括身体和精神上的。
“喂,那女人在不在?”
远远便听到一个男人不耐的询问声,除了羽山秋人没有他人。
叹口气,隋意捧着一束花从温室慢慢走出来。
只见他气势汹汹地从远至近,好吧,她承认“气势汹汹”是她主观上的认识,可对于这样一个男人,用“杀气腾腾”来形容也不为过吧。
咦,怎么走到半道突然停住,还对她怒目而视。
“夫人,请您将花放下,四少对它过敏。”
一个随从走上前,恭敬地接过她手中的花,远远拿开。
过敏?
有趣!
保持面容的平淡,隋意走上前,听候“丈夫”差遣。
“跟我走。”
没再多一句解释,羽山秋人率先转身离去。
隋意不置一同地随后跟上。
现在,她已明了,对这个男人而言,不骂人,就是最好的和平待遇。
多亏前些日子她给的下马威。
真是恶狗也怕人欺啊。
“我警告你,等会不要多说话,最好是别出声。还有,你别靠他太近。”
车内,羽山秋人正对她进行谆谆教导。
“他”?
什么人让这个恶霸如此小心翼翼?
半小时后。
第一次,隋意看一个人有惊力大人的感觉。
眼前靠卧在一大堆白枕头上的男子,似一尊白玉,皮肤苍白得透明,带几分病容,却仍有如和风般温柔。
江风起很温柔俊雅,但这男子不同,清雅得似不属人间所有。
“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太好,没有出席你们的婚礼。”
男子轻柔地看着站在他床头的羽山秋人和隋意,声音明显地中气不足,却又舒服好听。
“秋人,不为我们介绍一下吗?”男子含笑看向一言不发的羽山秋人。
羽山秋人尴尬地微红了一下脸——隋意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我堂兄羽山雅人。”又指一指身边的隋意,“这是我,嗯,妻子,隋意。”
“幸会,隋意。”羽山雅人和善地向她一笑。
“幸会,堂兄。”隋意恭敬地回礼。
看得出来,羽山雅人的身子非常弱,没再说上几句,就有些喘不来气,引得随侍的医生护士一阵紧张。
羽山秋人和隋意只得早早告辞。
坐在回程的车上,想着羽山雅人不适时,羽山秋人紧张的模样。
“他很在乎他呢。”隋意哺哺地道,随后将这些抛诸脑后。
半夜,隋意被电话唤醒,迷糊中一把接过话筒。
“夫人,请您准备一下,我这就派车接您,雅人少爷快不行了,四少的情况也不好。”
听得出是羽山秋人的侍从之一,是谁没去费心记。
倒是声音没了惯有的从容。
出什么事了?
可恶,羽山秋人没其他亲人吗?
半夜扰人清梦。
快不行了?她去也没用啊。
脑子不耐地转着,还是迅速穿戴整齐,坐上了前来迎接的车。
羽山雅人清静的院落,上午才来拜访过,现在只见一群医生护士出出进进。
隋意茫然地被领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内,看到两个医护人员也在里面。
咦,他们围住的是什么人?
隋意好奇地走近。
“四少,放轻松,雅人少爷会没事的,您放轻松。…
“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