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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这白痴却还在聒噪,“怎样,女人,吃醋了是吧……”
确定了相爱之后,是否就可以相知相解地相伴一生?
隋意不认为这问题有答案。
婚姻,大概也不是为了寻这个答案而存在。
因为爱,所以有占有欲,所以要昭告世人——我们是在一起的,这才需要婚姻的存在吧。
那么,婚姻是爱的标志吗?爱是婚姻存在的惟一必要条件吗?
那么,这段婚姻路能否走下去,到底能走多远,真的只能拭目以待。
幸好,羽山秋人没有追问过她“是否会永远爱我”之类的傻问题。
对于婚姻,他们俩可能都不在状态。不过,婚姻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状态呢?她想不出来,也就无所谓了,反正,两个人在一起。
叹一口气,她只能反省,自己真的是没有什么浪漫细胞的女子。
如果婚姻令她有什么显著不同的感觉,就是此刻了吧。坐在床上,看着眼前丰富的早餐,隋意想。
“喂,牛排七成熟,对不对?”捧着一个大盘子,羽山秋人穿着条短裤走进来了。
“我没刷牙。”她指出一个事实。
“吃完再刷还不是一样。”羽山秋人将盘子置在她膝上的小矮几上,爬上了床。
“不过,你确定早餐吃牛排好吗?”他拿起一杯果汁,狐疑地看她。
“不知道,我一天三餐这么吃了几十年,没病没死,应该是没问题。”皱皱眉,她觉得他说的话有点道理,餐前餐后刷牙应该没什么差别。
“喂,不是这么算的,明天带你去做个全检。”他用手拿起一块她切下的牛排,往嘴中一送,咦,味道不错。
“不行,我明天要回中国。”她愤恨他横刀夺爱。
羽山秋人静默了一会,“你事先怎么不提。”闷声闷气的。
“有什么好提的,我的工作就是这样飞来飞去的。”
她不以为然。
“那我呢?”他看着她,黑眸中有一丝不易察党的焦躁。
“随你啊。”他有钱有用,生活多的是安排。
“什么叫随我?”他的声音紧绷起来。
”吃喝玩乐或去工作,喜欢怎样就怎样啊。”她不懂他的奇怪反应。
“你都没想过我们是一起的,对不对?”他突地走下床,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大踏步甩门出去。
“莫名其妙!”隋意发泄似的用力切下一大块牛排往嘴里一送。奇怪地,原本还美味无比的东西现在却失了味道。
坐在床上发一会呆,她认命地披上睡袍去找那个别扭的白痴。
走进书房,便看到他坐在书桌前僵硬的身影,霎时,隋意的心就软了。
脸贴上他僵直的颈部,手环上他的肩,“跟我去中国好不好?”她轻柔地问。
感觉他的身子微微一震,还是不出声。
“看看我的父母,嗯?”她再接再厉地,可是一开口,她就后悔了。她家那对闲云野鹤似的夫妻,此刻还不知呆在中国的哪个角落,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在家里。
还是没反应,倒是他的身体挺诚实,慢慢地软下来了“不说话就代表不反对哦。”她微笑,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这是让这座活火山爆发的最好方式。
羽山秋人低吼一声,狠狠地将她抱在了怀里,不甘示弱地展开进攻。
“喂,你爸妈会不会说日语?”
“他们没有仇日情结?”
“啊,死了!我们结婚好多年了,都没和他们联系过?”
“喂,女人,你不会都没跟他们说你嫁给我了吧?”
“他们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穿这样还好吧?”
隋意放下手中的杂志,不忍自己的耳朵再受折磨,决心让从昨天一直紧张到现在的男人安静一会儿。
“你别穷紧张,我们家的人不理这些的。”事实上。他们很散漫。
“谁紧张?”羽山秋人停下不断绕圈的脚步,瞪她一眼,再第一百零八次地整一下领带。
“你不热吗?”她怜悯地意指他在三十五度高温下穿西装打领带。
羽山秋人装作没听见,开始去摆弄放在大客厅里的行李。
“我爸不讲究的,美食华服,在我们家只有我才爱。”隋意看看那八大件行李,忍不住出声。
确实,她的虚荣是他们家的异数,不过,家里人不引以为怪。早说了,家人是散仙,什么都不介意的。
“我们结婚后,我就没去过你家,他们怎会不介意,”
羽山秋人不懂大事当前,这女人为何还笑得这么闲。
隋意叹口气,决心把话说得再明白点。“你知道我爷爷叫什么名字?”她问。
“别扯了。”羽山秋人不懂她的闲情逸致。
“他叫隋命。”她自问自答,又反问:“你知道我爸爸的名字是什么?”
羽山秋人转转头,有了兴趣,“什么?”
“隋我。”她微笑,“我叫隋意,我弟弟叫隋心。我爸是修车的,我妈是教书的,我学法律,我弟是厨师。你看我们家是不是配得很好。”
“是很奇怪才对吧?”羽山秋人的心微微放松,既然一家都是怪人,那相处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那他们有没有仇日情结?”另一个担心涌上心头,他紧张地拉拉领带又问。
隋意翻翻白眼,拿起杂志,决心让这杞人忧天的白痴自生自灭。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会享受了,”
“哦。”拼命地往嘴里塞菜,隋意赏赐性地看了坐在对面的男人一眼。
“你根本从小就有一个贴身仆佣。”羽山秋人指控性质地指指正在厨房忙碌的男子。
“咦,有事弟弟服其劳,他是我弟,使唤他是天经地义的吧。”隋意嫌他大惊小怪。
“对呀,多亏大姐训练有素,我家心心洗衣做菜带小孩都很拿手呢。”弟媳小蚕很快乐地边逗小孩边为隋意辩护。
隋意赞许地拍拍她的头,不忘再夹一口菜。
“小心心,你的手艺又有长进了那!”她冲厨房谄媚地大喊。
“拜托,不要在我面前这样唤一个大男人的名字。”
羽山秋人忍无可忍地开口,可是似乎当事人都不介意。
“来,给姑姑玩一玩。”酒饱饭足,隋意“慈爱”地抱过两岁的侄子。“来,我们玩高空弹跳好不好。”她对着小孩笑眯眯。
羽山秋人闻言睁大了眼。
“来,一,二,三——”她将小孩抛起半米多高。
羽山秋人不敢置信地看着隋意、她老弟、弟媳笑呵呵地观赏小孩玩“高空弹跳”的样子。
“隋意。”他半白着脸开口。
“怎样?”隋意笑笑地口一下头,又准备将小孩往上抛。
羽山秋人忍无可忍地上前将小孩从她魔掌中夺下来,不理那几个疯子一副好戏散场的样子。
“将来我们的小孩归我带。”开玩笑,他不想让小孩被亲娘给玩死掉。
“没意见。”她凑过来,不甘心地捏一把侄子的胖脸,如愿以偿地看小孩皱起了脸。
“对了,老姐,要生小孩就要赶快了,不然变成高龄产妇就不好玩了。”隋心很“诚恳”地提醒姐姐。
“咦?能生就生,不能生就算呗。”隋意不在乎地耸耸肩,她本来就不喜欢小孩,偶尔玩别人生的倒不介意。
羽山秋人危险地眯起了眼,不置一辞。
“老板,能否给一个解释。”
漂亮地完成了一个大case回来,她以为这次准能做成事务所的合伙人了,可惜,名单上另有其人。她是没志向做女强人,可是,也不想无缘无故地被人摆一道,何况,取代她的还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
不过,她还是表现得很冷静。
“隋意,只能说,这社会靠的不单是实力。”老板遗憾地看着自己的老部下,她很出色,他也为此在会议上为她争取过,可惜,合伙人不止他一个。
“我明白了。”隋意淡淡地点点头,混了这么多年,现实早已清楚,只是这些年过得太顺遂,突受挫折,有些意外罢了。
“隋意,作为老板,我要说,请你不要泄气,好好干,将来会有回报。”老板顿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作为你的老学长和老上司,我建议你去美国重新开始。”她是不介意平平淡淡过一生,只要是靠本事吃饭。怎样都行。但是,也许是这些年在职场练野了吧,她有些跃跃欲试。
“隋意,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