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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问题了?”
夜晚,两人坐在酒店咖啡厅里,江风起直接地开口问。隋意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我不知道自己了,陷在了这里,却无法干脆地脱身。”
“和秋人?”江风起沉吟地问。
隋意不觉意外他知道这些事,毕竟羽山秋人是他的表弟。
“我快疯了,风起,第一次,我觉得生活不再被自己掌控。”
“秋人做错了什么?”江风起轻轻询问。
隋意摇头,“他只是令我生气。”是,她真的气他的暖昧不明。气自己的无力自拔。
“或许你愿意说出来听听。”江风起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
隋意想理一理思绪,却发现自己办不到,只好从头说起。
“你介意那女孩的存在?”听完,江风起浅笑着问。
隋意心中一紧,“我只是……”想否认,却发现事实如此。“我嫉妒她,她纯洁得似一张纸,有无限的精力和时间去爱羽山秋人,毫无保留。”她苦笑一声,“我做不到,我总是大自私,我甚至想不出自己愿意为他放弃什么。我也不能确定自己满足得了他。他们俩总让我觉得自己才是第三者。”她挫败地承认。
“隋意。”江风起眼中的笑意似乎更浓,“爱情不是这么算的,爱便是爱了,哪有什么计较多少,个人的品性、道德也无法在考量之列。因为是完全不由自主的。
况且,我从不以为你自私。你很难得,一个女人很难像你这样坚持自我,你从来对自己的好恶都是径渭分明的。你诚实,这比自不量力的伪善好。”
“我是吗,牧师?”隋意哑然失笑。江风起的话令她找回了一部分自己。
“是的,我迷途的羔羊。”他也笑着回应,“找秋人,和他面对面他说清楚。我觉得你们只是有误会。那个女孩,我见过,我不以为一株冤丝草会比你更吸引他。”
“他都不会主动来找我,我离开他那么多次,他从不曾来追过我。”她介意。
江风起一脸讶异:“你离开过他很多次?”
“是啊。”隋意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隋意,去找他,说清楚。”江风起加重语气,犹豫了一下,“秋人的童年生活很不愉快,他母亲嫁的时候,他还小,他跑去追她,他母亲把他推倒在地,上了新娘车。我不以为他这一生还会去追他真正在乎的人。但是你多次离开他,他还愿意爱你,在我看来,这可能代表着一分很不寻常的感情了。”
江家门户观念重,女儿未婚生子,是一件多么败坏门风的事情,秋人在江家的日子自是不好过。那时他已懂事,也只能听大人的话——“不要理他”,因此他和秋人的感情也很生疏。长大之后,因为愧疚,偶尔会去日本进行礼节性拜访,秋人倒是在江家有难时从不漠视。
隋意静静地听着,眼神茫然,“我什么都不清楚了。”苦笑一声,她抬头看着江风起,“爱情是不是真的让人变白痴?”
“是。”江风起点头微笑。
隋意失笑,定定地看着咖啡杯,想着年幼的羽山秋人被母亲推倒在地时的心情。
她不是有多少同情心的人,此时,却有流泪的冲动。人不会因爱而变成善人,倒有可能因心疼对方而变得柔软。
那自己是明明白白地爱着他,为他心疼了?那此时,除了和他面对面说清楚,还有什么法子;靠那白痴自己去想,只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觉得,他爱的是我,而不是那个小姑娘?”她不确定地看着江风起。
“为什么他要爱那个小姑娘?”江风起耐心地陪她绕。
“我说了,她比我纯洁、天真,全心全意地爱他。”她挫败地喝一日咖啡。
“你觉得比不上她?”江凤起微微挑起一道眉。
“不。”隋意摇头,“讽刺的是,她属于我平时正眼也不瞧的类型。”她都怨恨自己要这么在意她了。
“是,你欣赏有担当、独立的那一型。”江风起赞同地点点头,端起杯子嚼一口加啡,抬起一双笑眼,“此刻,这株芜丝草却是你的心中刺?爱情,你使人盲目。”
他戏剧化地吟了一句。
隋意好笑地瞪他:“我不知道你是这样幽默的。”又微窘地一笑,“我倒真是快疯了。嫉妒,我真是为那白痴嫉妒。”
“嫉妒是两个人的事情。”江风起突然正色道,“告诉他你的在意,至少,找个方式,化解这分嫉妒,否则它会成为你们感情的毒刺。你不会就这样坐视不理吧?”
“不会,这一次,我不觉得自己是在唱独角戏,所
以,我会和他沟通的。”和江风起,她是因为绝望而放弃,这一次,她不想这么轻易手。
“那么,祝好运。”江风起含笑做举杯状。
“拜托,爱上他不是因为好运好不好。”隋意大声失笑。
痴情
惟樱痴情
第八章
承认爱一个人,很难。
承认为他嫉妒,也很难。
曾经,我也不以为然地勇往直前地去爱,因为太确定自己的心意。所以,承认爱,承认嫉妒,然后放手。
遇上了羽山秋人,怎么也不想我们之间会有爱情发生的,原本只是想借这场婚姻游戏人间几年,再滞洒他说拜拜。所以,爱得挣扎。
爱,是一件费能量的事,我早知道,所以谨慎地不打算再经历。只是,一点一滴,分不清主动或被动,和他慢慢靠近,然后,放不开手。
他要的,我能给吗?
我还是不确定。
我要他,此刻是确信无疑。
所以,我还要努力地等一下结局。
只是为了自己而已,不要把我想得崇高。
我说过,我是个自私的人。
“咖啡?奶茶?果汁?”
“拜托,这是侍者问的问题好不好。”
隋意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有些窃喜。
“喂,给你绅士风度你还嫌。”被她这么一说,羽山秋人自然地大声起来。
“哦,我真的没看懂。”隋意微笑着向侍者要一杯果汁,再回头对他说。
“那个,小槿去瑞士了,”羽山秋人决心先说这件事。眼前的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地在乎小槿的样子。
“为什么?”隋意挑一挑眉。
“读女子寄宿学校啊。”他总不能说,那天她走后,小槿突然对他倾诉爱意吧。他吓了一跳,他疼小撞没错,只是,这样子也太奇怪了吧。怕这女人知道这件事后,又要对他说什么奇怪的话,他决定将小槿送远远的,反正她也不小了。
“这样啊。”隋意再挑一挑眉,二十多岁的姑娘读女子学校会不会有些浪费时间?羽山秋人突然要送她出去,又一副大石落地的样子,想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喂,你这什么怪样子!”看她不冷不热地挑眉,羽山秋人一下子火大,“是你觉得她大多余,我才送她出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满意?我为什么要满意?”隋意感觉心头有怒火在烧。
“咦,那你三番两次因为她莫名其妙地跑掉是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隋意眼中开始冒火,“你白痴啊,那小姑娘对你一往情深,你自己态度又暧昧不明,你要我陪你们玩三人游戏啊!”她越说越大声。
“我哪里暧昧不明!”羽山秋人火大,“小槿只是个小姑娘。”要他怎么解释啊,说他看见小槿就好像看见当年的自己,想让她代自己过好日子?这么丢脸的事,让他怎么开口向这女人说,她一定骂自己白痴。
“哦,因为年龄差距太大,不敢下手啊。”隋意凉凉他说。
“喂,你当我有毛病啊——”羽山秋人瞪她一眼,忽地,心头一动,他脸上浮上一层窃喜,“喂,女人,嫉妒哦,嫉妒就说嘛,我不在意啊。”
“你有毛病。”隋意白他一眼,却不打算追问下去。
这白痴的表现令她自我厌恶,为他吃醋?
小槿,无足轻重的人物,突然之间,她都不懂自己之前在意她干什么。倒不是因为她离开了自己觉得轻松,只是,怎么说呢?
现在静下心来看着羽山秋人,怎么也想不出他会爱小槿。这心情转变有够微妙,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耳边,这白痴却还在聒噪,“怎样,女人,吃醋了是吧……”
确定了相爱之后,是否就可以相知相解地相伴一生?
隋意不认为这问题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