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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被突然打开,门口的那人肌肉喷张,却仅仅在□围了条浴巾,而且是廖莫莫萌呆的小象图案的,她想她以后会对小象有心理阴影。
“你洗好了?呵呵,今晚上谢谢你了,我男朋友很快回来,嗯,我不想让他误会。”廖莫莫娇羞地解释着,在其他人眼中一看就是深爱男友不想被大晚上出现的另一个男人打扰。
“你妈说你……被人甩了。”男人把挂在脖颈间的属于廖莫莫的毛巾拿下来,上下胡乱擦着头发,水珠随着他随意却有力的动作而逃向四处。
廖莫莫觉得她注意对方上半身的时间已经过长,“其实我是和别人合租,两个女孩子,你一个男人总归不方便,是吧?”廖莫莫再接再厉地耐心解释。
男人瞥她一眼,“你爸说你是一个人住。”
有对缺心眼的父母,廖莫莫直觉两肋着刀,她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圈圈,“这是我家,我不习惯有外人,而且我们不熟不是吗?”
“嗯。”姚应森简单地回答,靠着门板擦拭滴落在胸膛上的水珠,渐渐向下,轻擦过小腹腰部,可能是感觉到廖莫莫的太过热烈的目光,他抬头看着廖莫莫,轻扬嘴角问:“想看?”
廖莫莫切一声,脸扭向一边仍旧感觉脸颊火辣辣地燃烧,“今晚上我允许你暂住,希望明天您能自动离开,不给彼此添麻烦。”廖莫莫的话说得十分清楚,表达的十分明白。
姚应森终于擦干身体,把毛巾重新搭在脖颈上,“别乱想。”然后举止优雅,脚步稳健不乱地转身走开,转身!走开!
廖莫莫石化,别乱想,她乱想什么了?她要赶一个陌生人走这是乱想吗?不!
廖莫莫在书房呆了很久,在凌晨三四点才从书房走出去,她探头探脑望向卧室方向,漆黑一片,或者是门板都是关着的,她看不清晰。趴在卧室门口打开极小缝隙,里面黑乎乎的,廖莫莫对着里面呜呜学着小狗委屈的呜咽声,依旧安静,她偷偷溜进去,利索地关上门,反锁。
姚应森果然不在卧室内,还算有点自觉没有鸠占鹊巢,廖莫莫拥着被子坐在床上,脑袋里面乱糟糟的,想了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想,只是太阳穴隐隐跳动。倒在床上,才想起一件事情至关重要的事情:她还没刷牙。
作者有话要说:廖莫莫就是这么被父母出卖的,只有廖家父母怎么放心姚应森,这个素有原因的,这个原因是,乃们猜猜~~~哈哈,瓦好坏,这个后面会说明滴日更坚持住,握拳!!!!
☆、脱光。7
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廖莫莫干脆起来搜刮食物,吃饱喝足继续挺尸。又顺便把家里面彻底打扫,又觉得姚应森换下来的衣服太过碍眼,做完这些已经下午六点,廖莫莫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最爱的薯片,视线却不时瞄向门口,如果见到姚因森,她该怎么开口,是说“嗨”还是说“你回来了?”前者形同虚设,后者明知故问。
世事难料,这个词语廖莫莫知道,只是她不知道她对姚应森的预料竟然没有一次应验。这个晚上姚应森没出现,手机打不通。第二天依旧,第三天依旧。廖莫莫听着听筒内反复的单调重复,心像是放在烤炉上正面反面烤着,末了再喷洒一层孜然粉。突然她笑了,把那个名字拉入黑名单。
姚应森,你大爷的。
廖莫莫进房间收拾日常用品,拉着小小行李箱走出家门,外面的阳光太过强烈,廖莫莫一时不防备被刺得眼睛疼痛,一串眼泪留下来,她想她应该戴太阳镜的。
一个月,廖莫莫以为会度日如年,后来她才发现她只是没心没肺的乐不思蜀。到达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一切的陌生让廖莫莫肆无忌惮坐着爱做的事情,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廖莫莫做了二十多年的乖乖女,脱离父母的视线范围,廖莫莫像父母离家之后的小孩,做了无数被父母明镜禁止的事情。
包场在KTV唱整晚,在有名的不夜城彻夜狂欢,竟然意外收获一场艳遇,当然只是眼球的艳遇,那是个帅气的男孩子拉着廖莫莫的手夸赞她是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廖莫莫低头娇羞地笑,心里面却翻腾:好像爬墙头怎么办。
廖莫莫回到本市先把行李放在陈春晓家,陈春晓围着廖莫莫正反转了三圈就差说一声“开”,陈春晓严肃面孔指责她,“廖莫莫,你竟然学会离家出走了?”离家出走这曾是年幼无知的廖莫莫最大的理想,每每被父母提着耳朵念叨,廖莫莫就下定决心:下次你们再骂我,我就离家出走。只是下次她又改一个下次,廖莫莫未曾如愿。
“不是离家出走,是旅游,谢谢。”离家出走,廖莫莫反思,她有吗?没有。
“你没对姚应森说?他来找了你几次,拿共犯的眼神瞪我。”陈春晓忍不住抱怨,她和廖莫莫又不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为什么廖莫莫不见了,她就得解答这个问题。
廖莫莫像是没听到陈春晓说什么一般,问,“有什么吃的?在火车上没吃东西。”
陈春晓指责她几句还是认命去做保姆,廖莫莫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站起来冲还在厨房忙碌的陈春晓说,“你别做了,我去我妈家吃。”陈春晓见家里面真没什么东西能拿来下锅,就没有强制留廖莫莫,只是冲着她喊,“给姚应森回个电话。”
廖莫莫从陈春晓家出来直接打车去父母家,她已经准备好被父母数落,没想到进门迎上母亲那可以用绽放两个词语来形容的脸,廖莫莫有些呆愣回头看身后,不怪她这般表情,只是她娘这表情实在是罕见之至。
“傻姑娘,看什么呢,快进来,看看都瘦了。”莫采青把廖莫莫拉进门,冲厨房的廖建贤说,“别忙活了,快出来看看你姑娘。”
廖莫莫一头莫名,难道是她消失一个月,父母终于发现曾经对她的亏欠不足,发现廖莫莫的重大意义了?廖莫莫又惊又喜,还有那么些尴尬,在自己家被父母这般款待。
“看看我姑娘就是有本事,给我长了老脸了。”莫采青女士越看廖莫莫越发觉得女儿聪明可爱,不由得夸张长笑出声。
廖莫莫心里面有些胆颤,难道她娘先给自己点好脸色等下好翻脸!她求救地看着她爹,廖建贤先生有着标准的国字脸肥厚的耳垂,已到中年发福微微凸起的腹部,人称弥勒佛。廖莫莫觉得这弥勒佛笑得更怪异,她小心翼翼地点头弱笑。
“等下把帅帅叫来,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老廖你去买几个凉菜,合着家里面的几个菜炒几个盘就成,一家人就不讲究了。”莫采青站起来指挥着丈夫要买什么东西。
廖莫莫问,“帅帅是谁?”
莫采青嗔怒地瞪她一眼,“在老妈面前装糊涂呢,帅帅就是姚应森,你们不是已经……呵呵,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爱管,不过你们现在处得怎么样?”
廖莫莫现在知道她娘为什么看到自己那么欢喜雀跃,“我和他没怎么,妈您听谁忽悠呢?”又皱眉问,“帅帅?他小名?”
“你这死孩子,谈男朋友就谈男朋友,遮遮掩掩的做什么,我们廖家的女儿长得模样端正,人品没什么问题,谈男朋友也是理所应当的。”莫采青坐下来拉着廖莫莫的手说,“你还记得你芳菲阿姨吗?”
“谢芳菲?”廖莫莫好不容易从脑海中搜索出这个名字。
莫采青脸上是盛不住的笑意,“是啊是啊,真没想到这个世界这么小,帅帅就是你芳菲阿姨的儿子,上次他来市里面就是他妈妈托他给我捎东西的。”
上次,廖莫莫回想,三个月前,她遇到姚应森的那个雨天,姚应森在大马路上不断辨别路口,原来他是在找她家,这也就解释了莫采青为什么没有怀疑姚应森的身份,原来他们根本就是认识的,什么表哥更是不存在的。
“他根本就不是我表哥。”廖莫莫为母亲的隐瞒有些恼意,虽然她早就知道,但是被当成推销商品强推给姚应森的感觉真心不好。
莫采青揉揉廖莫莫的脑袋,笑着说,“我家姑娘怎么这么傻,他那天来家里面我看小伙子挺不错,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得先把他留下来介绍给我傻姑娘,表哥只是随便编的借口,你还真相信。不过这到成了一桩美事,倒也不错。”
“妈我肯定是垃圾桶里面捡回来的。”廖莫莫小声嘟囔,只凭借莫采青在小时候见过他,及对他一次见面短暂相处,莫采青就认定姚应森是适合廖莫莫的,就把俩人拉扯在一起,这为人母的难道不知人心隔肚皮和衣冠禽兽两个词。
有廖建贤在家,莫采青基本上是不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