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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有点痒,你给我挠挠。”姚应森估计是真的醉了,廖莫莫揪他耳朵他也不反抗,反而笑得淫;荡十足。
廖莫莫抬脚在他后背上踹几脚,她是天生的缺乏运动,一会就气喘吁吁站在床下瞪着姚应森,姚应森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廖莫莫对着空气深嗅几下,不仅是烟酒味,还有混杂香水味,她推姚应森几下,无可奈何盘腿坐在床上好言好语说,“你去洗澡,不然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给我按按太阳穴,跳得厉害。”姚应森翻身趴着,他好像很喜欢这样的睡姿,嘴巴却还在喃喃低语。廖莫莫暗恨,这人喝醉也就算了,还上她的床,太没有职业道德。最后只好恨恨抱着被子去客厅睡觉,第二天对姚应森也没个好脸色。
廖莫莫刚打过卡坐下,姚应森的电话就过来,“你昨晚给我做了饭?”廖莫莫兴趣缺缺地应答一声就挂了电话,早就忘记她对饭菜做过什么事情。临近中午的时候,姚应森打来电话,有气无力地说,“你在哪里买的猪肉,是不是没洗干净。”廖莫莫心里这才觉得身心舒畅。
人常说,事不过三,在姚应森身上完全找不到和传统美德及优点搭边的品质,接下来三天四天,他都是满身酒气回来,他倒是心安理得倒头就睡,廖莫莫每每被身边从酒缸里面捞出来的泡肉熏得想要作呕。渐渐廖莫莫总结出来,不要和喝醉的人讲道理,他只会翻身把你的唠叨当棉被盖。
“姚应森,你有脸吗?”廖莫莫终于被折腾的暴走,因为姚应森在沐浴之后随手把衣服丢在篮子里面,却把廖莫莫的白色衣服染上杂色,廖莫莫跳脚,这是她为数不多高价格衣服,平时就靠它撑门面。
“没有。”姚因森瞥眼她手里面的衣服,淡淡说,如果是别人这样骂他,姚应森估计早动口或者动手,但是对象是廖莫莫,一切就不一定,他偏爱看她炸毛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虽然他真心不知道那件衣服掉色。
廖莫莫被姚应森的话生生噎住,一通抱怨生生憋在心口,让她吐不出来咽不下去。默默拿着衣服在水喉下细细搓着,姚应森再说什么撩拨,廖莫莫统统不接招。
晚上廖莫莫发现在卧室角落放着一个衣袋,里面放着的衣服和她今天被毁掉的是同款,她熟视无睹绕过。姚因森进房间看着那个袋子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而廖莫莫在床中间放了两个抱枕,脸上挂着一副别和我说话的模样。姚应森长腿迈上床,轻松迈过障碍,好脾气地揽过廖莫莫的肩膀,“别生气了,本来长得就丑,再生气就嫁不出去了。”
“嫁给猪也不要你管。”廖莫莫挥开姚应森袭上来的手,恶狠狠地说,姚应森这几天生硬地挤进她的生活,让廖莫莫有些慌乱又有那么点犯贱的甘之如饴。
姚应森强硬拖过她的腰紧紧抱住,“好啊,那我就杀了那头猪,做聘礼娶你。”
廖莫莫再不肯说话,姚应森又是肢体骚;扰又是语言撩;拨都无效,他觉得挺没劲,就沉沉睡去。廖莫莫觉得这种生活是不正常的,她根本不知道姚应森是什么人,他就以这样一幅随意的姿态在她生活里任意溜达,她要抬起白皙的大腿把他踹出去。
廖莫莫这个晚上睡得十分不踏实,被尘封的记忆在这样放下戒备的夜浮现在脑海中,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话语,“莫莫,你什么时候能长大。”话语里透露着疲惫,廖莫莫踮着脚说,“我已经长大了,看,我到你肩膀了。”那人揉揉她的脑袋却转身离开,空留廖莫莫在背后追着他叫。画面一转,廖莫莫又回到上学时候,那个语文老师要求学生背诵诗词,廖莫莫平时最怕这个,偏偏老师每次都点她名,廖莫莫憋红了脸还未能把一句话背完……
身体的劳累,因为诗词的困扰心累,廖莫莫只觉得昨天晚上她不是在休息,而是参加一场运动会,醒来精神反而更差劲,大脑晕沉沉才没看到姚应森看着她时候的古怪脸色。
又过了几日,廖莫莫渐渐不再管姚应森,直接把卧室让给他,自己在沙发上安家,有时候委屈地想,姚应森这只站了喜鹊巢穴的斑鸠。
姚应森也不是每天都会大晚上骚;扰廖莫莫,比如昨晚就彻夜未归,廖莫莫对他不规律的作息早就见怪不怪。没想到姚应森却主动打来电话,直接问她在哪里,廖莫莫说,“上班。”姚应森一副理所应当的可恶口气说,“我出车祸,现在在市二院,你来看我。”
廖莫莫忍住爆粗口的冲动,问他,“敢问您怎么在医院?”
姚应森恶狠狠地回忆,“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把车停在路中间。”姚应森话音刚落就有人小声解释,“你喝多了,那不是车,是道路维修的……”接下来是姚应森咬牙切齿的声音,“闭嘴。”
廖莫莫果断回答,“酒驾的人最没公德心,我决绝和这种人为伍,拒绝探视。”就爽快挂掉电话,姚应森再打开她不肯接。
廖莫莫转头问同事,“有认识的锁匠吗?”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捏然后捏,廖莫莫米有以家人的身份去看望住院滴姚表哥,结果会肿么样捏~~我要控制我自己,嘤嘤~~轻松欢乐绝不能虐,握拳,HOLD住
☆、脱光。3
如果说姚应森以前未能真正体会到最毒妇人心这句话,那么这几天他真正体验到,他已经把住院地址病房号告诉廖莫莫,本想着她好歹会本着人道主义前来慰问下,谁想他左等右等却始终未见那人。
在医生通知可以拆掉石膏的时候,姚应森拒绝,他就这样带着打着石膏的腿去廖莫莫的住处,要用实际行动对她控诉。
姚应森站在六楼傻眼,他不可置信的返回去看楼层数,没错,是显示的6不是9,他再次把钥匙□锁孔内,拧动,没反应。一口鲜血被姚应森硬硬咽下,他几乎能品味到血腥味,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现实,廖莫莫把锁换掉了。
姚应森靠着门板坐下来,打定主意守门待名字叫做廖莫莫的兔子。姚应森回想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没有,完全想不通廖莫莫为什么在他前脚走人后脚就换掉门锁。转念一想,估计是他平时对她太过纵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她才会这般越发嚣张。
姚应森设想五六种见到廖莫莫时候的场景,每种都是他热爱的剧情,每种都是以廖莫莫低头认错不惜割地赔款为结局。这样想想,姚应森觉得自己也没那么生气,和一个脑筋缺一根的廖莫莫生什么气。但是,抬手看看手表,姚应森要收回刚才的话语,廖莫莫割地赔款也无效。
分钟每跳动一下,姚应森的表情就暗沉一分,夜不归宿,廖莫莫你好样的。
姚应森的腿未完全好,这样在门外坐了一个晚上让他十分不舒服,但是这样走又心里面憋着一股气,暗想一定要抓她现行,只是顶风作案的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如果说最初姚应森是生气的,这刻却有些着急,廖莫莫很少在外留宿,这完全归功于她母亲莫采青女士的功劳,对年幼的廖莫莫有严格的门禁时间,这也是姚应森和廖莫莫住在一起才知道的,廖莫莫在晚上八点之后是不会出门的。而她昨晚上彻夜未归又是为什么。
躺在医院无聊时候陪着隔壁老太太看时事新闻,姚应森这会直觉后背泛起一阵寒意,廖莫莫的朋友他只知道一个叫陈春晓的,却没有对方的电话号码。等到上午十点还没见廖莫莫回来,姚应森坐不下站不住,拿出手机给莫采青打电话,莫女士对姚应森的来电显得十分喜悦,“帅帅啊,怎么早上打电话来啊?”帅帅是莫女士执意为姚应森起得爱称小名。
姚应森辨别着莫采青的话,廖莫莫应该是没在家的,他说,“莫莫和陈春晓去逛街,没带手机。”莫女士对廖莫莫粗心大意的举动一通指责,把陈春晓的电话号码发到姚应森手机上。
身上的被子被撩开,廖莫莫闭着眼睛扯回来,如此反复数次,她才睁开眼睛,“你还没走?”陈春晓蹲在廖莫莫床侧,对她扬扬手机,“你姘头打电话来了,我告诉他你在这里。”
廖莫莫翻身继续睡,嘴巴还不忘反驳,“我和他没关系。”
陈春晓继续抛出一枚炸弹,“他就在门外。”往门口张望一眼,压低声音说,“我没关门。”
廖莫莫突然睁开眼睛,陈春晓住的的是典型的个人公寓,图的就是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巧精致,陈春晓口中所指的门其实就是一扇推拉门,简而言之,陈春晓的卧室距离客厅只有五步距离。
廖莫莫这时候是没睡浑身都是胆,她也不去想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