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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莫莫在酒店内四处寻找能遮蔽的衣物,除了浴袍浴巾再无他物,廖莫莫一咬牙,披上浴袍,又把桌上铺展着的朴雅淡绿色桌布扯下来,对着镜子整理,终于把自己装扮成一个不伦不类的神经病。
一切收拾利索,廖莫莫算着从这里到便利店最快的来往时间,在这期间她用房内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对方一些重要的事情,虽然有诬陷的嫌疑。
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廖莫莫踩着轻盈的小步子跑向门口,门呼啦打开,她再次傻眼,门口站着的人怎么那样眼熟,眼熟到碍眼,而且他手里面挥着的衣物怎么看怎么似曾相识。
“你……你没去?”廖莫莫惊叫,眼疾手快要关上门,但是门外的人显然更快,长腿伸进门缝,阻止廖莫莫吃奶劲的关门动作,廖莫莫脚推着他要把他推出去,奈何对方轻而易举轻轻用力推开门板,廖莫莫不妨后退几步,怒目瞪着那人。
姚应森把手里面的衣物扔给她,“如果去了还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廖莫莫抱着扔在她头上的衣物,紧紧抱在怀里面,“我是有贞操的人,你别想逼,你再逼我,我就……咬舌自尽。”廖莫莫说着亮出口内的两枚尖尖小虎牙。
姚应森抬起手腕指指表盘,“五分钟,我在楼下等你。”
意思是放过她了?廖莫莫看着姚应森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的肉咬下来。还是进浴室把衣服重新穿上,下楼的时候她装作没看到他的车就停在门口处,走向相反方向。廖莫莫刚暗爽天色暗下来,对方估计根本就没发现哪个是她,身后却响起喇叭声。
廖莫莫垂头丧气地慢腾腾爬上车,姚应森没有直接开车回家,先去餐馆打包饭菜,在这期间并没有再次落锁,廖莫莫却再也没力气跑了,她觉得姚应森就是故意耍她的,他是只恶趣味的猫,也许并不想吃老鼠,却十分享受把老鼠拨弄来拨弄去的过程,看着老鼠乱窜而得意。
回家之后,俩人分别占据餐桌的一边各自解决食物,吃过饭廖莫莫进书房上网,耳朵竖起来听客厅内的电视声音,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廖莫莫终于熬不住上床睡觉,头晕脑胀到忘记外面还有个危险系数极高的雄性。不知道什么时候廖莫莫感觉到身后的床铺下沉,不多时后背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廖莫莫惊醒几乎跳起来,姚应森手揽着她的腰,阻止她暴躁的危险动作,“别闹,睡觉。”姚应森的声音染上几分睡意,慵懒而随意。
“你回自己房间去。”廖莫莫脚踢着他的腹部,手死命推他。姚应森睁开眼睛微眯着看着她,廖莫莫看到里面危险,收回手脚,脸却依旧皱着。
“我很累,让我好好睡会儿。”姚应森动动手臂牢牢把廖莫莫坏在怀里面,头埋在她颈窝内。他的呼吸喷洒在廖莫莫后颈,廖莫莫听到他说,“这几天为了逮你,我没好好睡觉,你真能闹腾。”
“我们的赌约呢?”廖莫莫悠悠地问。
背后很久没有动静,廖莫莫以为他睡着了,要翻身过来,姚应森却紧紧箍着她,“以后是我女朋友,让我省点心。”
廖莫莫想提醒他,他记错了,他们的赌约不是这个。顶不住睡意袭来,廖莫莫沉沉睡去,嘴角却挂着得意,躲过一劫。
作者有话要说:敏敏今天鸡血滴开新文啦,新文虚弱求抚摸,收藏撒花花哟~地址:《你敢爱我吗》沈又安问:你敢爱我吗?康航元沉默许久,老实回答:不敢命运像一颗行星,有专属的轨迹,他的轨迹就是离得她远远的一句话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土匪妞,戏耍了纯情少男一把,不抹嘴的偷溜的故事
☆、脱光。2
床头上的闹铃响动,廖莫莫闭着眼睛一通乱摸,动作流畅按掉塞进被窝,模糊听到旁边有声模糊的闷哼声,她没有在意。不多时响起的是手机铃声,廖莫莫腿在床上扑腾两下预示她在努力垂死惊坐起。好不容易起床成功,廖莫莫揉着眼睛从被窝里面找手机。
她看到了什么,她旁边躺着一个身材面容极其养眼的男人,姚应森是趴着睡的,手臂伸长放在廖莫莫刚躺过的地方,廖莫莫后知后觉地回想,难怪她昨晚觉得呼吸困难。
廖莫莫轻轻掀开被子跑出房间,关上洗手间的门板对着镜子上蹿下跳,龇牙咧嘴懊恼不已。在自己身上摸索,没有任何痕迹,姚应森昨天前后差别太大,从最初看到她急不可耐,到后来一副冷淡随意,到晚上的莫名其妙的话,廖莫莫才发现她对姚应森一无所知。母亲莫采青说这是你表哥,廖莫莫的生活就挤进来这么一个顶着表哥头衔的人。
等廖莫莫再次进入客厅,姚应森已经起床,他比平时更随意,具体表现在他的衣着,过去他还能良心发现认识到屋里面还有一位未婚女性,能保证到不露不该露的地方。现在,他却仅着一条长裤,光;裸着上半身在客厅走来走去。
廖莫莫竟然有些不自在,这明明是她家,她竟然有种误闯别人空间的感觉,“你……不冷?”廖莫莫迟疑地开口。
姚应森反问,“你冷?”
“冷,今天会变天,小心着凉。”倒了杯牛奶,廖莫莫小口喝着,不时拿余光瞟向姚应森,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向他确认昨晚上那句话的玩笑成分有多少。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廖莫莫仿佛下了极大耐心终于问。
姚应森抬头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本应该在他们初次见面就提到的问题,还是礼貌地回答她,“材料……”他还没说完,廖莫莫就明了地点头,“哦,应该挺辛苦,呵呵。”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她紧紧咬住下唇,省得接下来自己会问对方收入情况。
廖莫莫换鞋去上班,姚应森看似不经意抬头瞥她一眼,“昨晚我说的是认真的,你考虑下。”廖莫莫疑惑地回头,只看到姚应森已经低下的头,仿佛刚才一副云淡风轻语气的不是他,或许他根本就不需要廖莫莫的回答。
廖莫莫这天工作状态几乎是在头晕脑胀中度过,把本要给A的资料却交给B,把C当成D,口误叫错领导的姓氏……
在中午吃饭时间,廖莫莫的同事林芳戳着趴在桌面上的廖莫莫,“死了?”廖莫莫从鼻子里发出噗噗的声音,“还有呼吸。”林芳把打来的盒饭放在廖莫莫面前,“还活着就吃饭吧。”廖莫莫拿着叉子在盒饭里面一阵乱戳,犹豫着问,“如果有个男的突然提出来交往,怎么办?”
林芳慢条斯理地咀嚼米饭,丝毫没意识到廖莫莫还在等待她至关重要的答案,“那要看男的什么条件,身高多高?”对林芳来说,谈男人第一个提到的不一定是家世,一定要是身高,据廖莫莫观察,林芳男友和林芳身高十分默契地一样数目。
“身高……比我高十四五厘米的样子。”廖莫莫回想着她和姚应森站在一起时候的身高落差,林芳听到这个数字果断回答,“反正你现在也是空窗期,骑驴找马懂不懂,等找到更好的把他踹了也不耽误事儿,关键是他有海拔呀。”说着默默流泪抱着饭菜暗自疗伤。
廖莫莫这才恍然大悟,只是恋爱未必会结婚,而她心里面却默认为恋爱就应该是结婚的前奏,而她曾把姚应森当成结婚对象来思考过,所以他说的那句话在廖莫莫心里面几乎媲美于求婚。想明白这点,廖莫莫顿时觉得碗里面的肥肉都长了一副清新可人的模样。
不知不觉中姚应森就成了参照物垫脚石,廖莫莫良心发现,下班时候去超市买了二斤猪肉炒了两盆模样尚可的荤菜,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贤惠。但是七点已过,还是未见姚应森回来,平时他都是在家守着等着廖莫莫捎食物的。
在九点廖莫莫耐着心里面的百爪挠心,内流满面,难得下厨好想被人夸奖。给姚应森打电话,没想到那人身处环境吵闹,不时传来几声吵闹喧哗,廖莫莫问,“你在哪?”姚应森不知道刚才是否在笑,廖莫莫只觉得他声音夹杂着笑意,“想我了?”
廖莫莫吼,“我只是问你卫生间卷纸放哪里了?”
挂了电话,廖莫莫看着那两道菜觉得倍碍眼,从抽屉内拿出她上次肠胃不适时医生开的药,洒在菜上,叉腰一声笑,生死两茫茫。
姚应森回来已经不知道几点,廖莫莫只觉得被什么灼热滚烫熨烫着,她慢腾腾睁开眼睛,姚应森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就那样穿着衣服躺在床上,廖莫莫一下子就精神了,翻身而起,揪着姚应森的耳朵,“姚应森你皮痒了。”
“还真有点痒,你给我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