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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未蕾捏着那个奇怪的香囊从衙门走出来,都怪她之前没和李子骞去见那个恩人,搞得她现在不知道那个恩人在哪里,只能到衙门来问问,谁知衙门的人各个都不知道什么穿黑衣的大人,就顾着一个劲的赶她走。
“真是奇了个怪了,怎么衙门的人见我都跟见到鬼一样呢?还有那个恩人,总感觉神神秘秘的!”苏未蕾翻来覆去看手中的香囊,怎么都感觉这东西和那十分冷酷的恩人不相符,难道并不是他的?
算了!不想了!去刘爷爷那!
下雨天,刘爷爷也没有出摊,正坐在屋里缝制冬衣,一个人过了大半辈子,就算是女人做的活计他也早就会了。
“爷爷!”屋外传来苏未蕾清脆的声音,刘爷爷赶忙下炕出了里屋,就见苏未蕾抖了抖手中的伞进了屋,依然笑得那么喜庆。
“小蕾,怎么来了。”
苏未蕾嘿嘿一笑:“蹭饭来了~李子骞去考试了,我就到您这里蹭饭来了~今天没出摊,您在家做什么呢?”
刘爷爷见她撑了伞还湿乎乎的,赶紧拉她进了屋,把晾着的毛巾递给她:“你这是去哪了,撑着伞还一身水。”
“别提了!遇见一个怪人!”苏未蕾擦着头发,望见床上摆着几件没做好的冬衣和些棉花,好奇道:“爷爷,您自己做冬衣啊?怎么不去买呢?”
刘爷爷闻言嗔怪的看她一眼:“瞧你这孩子说的,又不是富贵人家,谁家不是自己做冬衣哪有去买的?我也没老伴,这冬衣当然是自己做了。这快冬天了,你也没给你家相公做衣服?”
苏未蕾囧了:“我哪里会针线活啊……冬衣真的都是自己做吗?”
刘爷爷闻言更笃定了苏未蕾出自富贵人家了,连这都不知道,但富贵人家的小姐好歹也会点绣工吧?
“行了,趁今天天不好,你好好跟我学学针线活,以后居家过日子了,就算李秀才宠着你,你当媳妇的什么都不会哪行?早晚要嫌弃你!坐坐坐!爷爷教你!”
苏未蕾老老实实坐下,俗话说入乡随俗,她确实要学点什么东西,哪能指望子骞哥哥总照顾她啊……
还别说,刘爷爷这个小老头针线活确实不错,苏未蕾跟着他学都没扎到手,还记得以前上劳技课的时候学绣花,没一会儿手上扎的都是红点,作业还是她老妈心疼她那无辜的手指头替她绣的。
说起绣花苏未蕾忽然想起那个奇怪的香囊,从怀中摸了出来递给刘爷爷:“爷爷,你看这上面绣的什么啊?”
刘爷爷拿过香囊翻看了一下:“虽然模样绣的不像,从用的线能看出来是鸳鸯,这是谁绣的?不会是小蕾你绣的吧?”刘爷爷以一副“没想到你这孩子还有这种心思”的样子看着她。
苏未蕾果断摇摇头:“您也看到了,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可能会绣鸳鸯,虽然这鸳鸯绣的水平也不咋好,但以我的能力来说也属于办不到的范围内!”
刘爷爷再仔细看了看,好像看到了什么,捏着一角递到眼前又仔细瞧了一边,继而笑道:“还说不是你绣的!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苏未蕾继续果断摇头:“我的名字?怎么可能!”
刘爷爷捏着一角递到她面前:“不信你自己看!是不是你的名字!”
苏未蕾看向刘爷爷指的地方,果然有小小的三个字,虽然歪七扭八,但确实组成了“苏未蕾”这三个字!
这怎么可能!她根本就没绣过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难道古代也有和她重名的?这种奇葩的名字别说古代了现代重名率都属于零!
到底怎么回事?
这香囊是恩人的却绣着她的名字,而且那个恩人还说认识她,而她却不认识他?难道他也是现代穿来的?不可能啊!就算是现代穿来的,闲着没事绣她名字干嘛?再说她模样已经变了,如果也是穿越人也不可能认的出她啊!
难道……古代也有人叫苏未蕾的?而且和她现在的脸长得相似?
不会吧?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或者说……这具身体本来也叫苏未蕾?怎么可能!不是叫苏有有吗?
苏未蕾……苏有有……都姓苏!难道说!这具身体本来就和她同名叫苏未蕾!而苏有有是假名字?!
苏未蕾越想越乱,这到底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 更的有点晚 过年了 总要有事情忙嘛~
赶脚萧暗比子骞哥哥还要难搞的样子
62相认
从刘爷爷家出来已近黄昏;古人讲究朝三晚五,况且这里接近城郊;并非繁华之地,加之小雨过后;街上的人十分稀少。
苏未蕾还在犯愁;一边走一边想,那位恩人是什么意思?这个香囊又是怎么回事?
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她又把怀中的香囊取出来了,拿在手中翻看;希望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哐!”突然头顶传来瓦片破碎的声音。
苏未蕾猛然一抬头,忽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如一张漆黑的巨幕般笼罩下来。
苏未蕾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流氓!
好啊!她不抓流氓许多时;流氓自己找上门了!
以以往经验来看,此流氓能从天而降必然跟踪许久且身怀武艺,定是有备而来,她万不可掉以轻心!
流氓落地的一瞬间,苏未蕾没想到此人比她高出这么多,瞬时压力山大,对于强大的敌人不可硬拼,只能攻其弱处,男人的弱处在哪?
自然是……胯|下!
苏未蕾抬脚向流氓□踢去,那流氓身形矫健一侧身便躲过了。苏未蕾再接再厉,步步紧逼,流氓倒是不主动进攻,仿佛逗着她玩一般不断后退闪躲,气恼之际,苏未蕾手脚并用,抬腿挡住他的去路,又一手直击他的胯|下,干脆给他扭断!
流氓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一弯腰闪开她的手继而紧紧捉住,低呼道:“小姐!”
苏未蕾一听就火了:“小姐?!你才小姐!你全家都小姐!”而后手脚开始乱扑腾,踢打到了流氓身上许多处。
流氓吃痛叫道:“苏……苏未……”
苏未蕾刚想说“酥你妹!”,一抬头愣住了,这流氓不是生人,正是先前使她无限疑惑的恩人!
没错,此流氓正是萧暗……
萧暗本来像以往一样安安静静的跟着她,突然看到她拿出了那个他一直贴身放着的香囊,一惊之下便不慎踩碎了瓦片,既然香囊已经被她看到了,他想必躲也躲不过,便准备现身和她说清楚。
谁知他还没开口,她二话不说上来就打,他也不敢伤害她唯有躲避,却换来她的不依不饶,眼见她就要握向他的命根,萧暗哪还能再躲?这才出手扼制了她。
“How old are you!”苏未蕾大惊之余蹦出了中式翻译版的英语“什么老是你”……
萧暗没听懂她的话,眉头一皱略显凶悍,把苏未蕾给吓坏了!
夜深人静之时突然袭击!难道他真的和她有过节要杀人灭口?!
苏未蕾这么想着一蹦一丈远,做出全副武装的姿势对萧暗大吼道:“你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
“嗖!”苏未蕾把香囊扔回了萧暗怀中。
萧暗立刻抬手接住香囊,而后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他就知道,她看到这个香囊必然会生气的……
说起这个香囊,是苏未蕾十六岁的时候被邀请参加宫宴的时候绣的,那次宫宴比较特殊,要各位官家小姐带着自己的绣品前去,要各位官家少爷挑,挑对眼了写首诗还礼,也算个变相的相亲。
苏未蕾从小活泼好动,不是去军营玩就是去六扇门玩,哪会老实坐在闺中绣花?苏老爷向来宠她,她不喜欢自然也不会强逼她,弄得她赶鸭子上架,匆匆学了个绣品带去。这般绣品哪里会有人要?加之她和京城的小姐公子相处的不好,足足被人用此事笑话了一年!
因此苏未蕾恨透了这个绣品,当即让人拿去扔了,却被萧暗捡了回来,一直贴身放着。
时隔两年,这个东西怎么又回到它原来主人的身上去了?
萧暗居然没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把香囊丢了!
这般复杂的神色看在苏未蕾眼里又是一惊,难道那个香囊隐藏着神马惊天秘密,不小心被她识破天机,他在思考怎么处置她?煎炒烹炸?
不应该啊……一个绣着她名字而且图案还是鸳鸯的香囊在他手中……难道是……老情人?
苏未蕾被自己想法吓的狠狠一颤,好狗血!
“你……你到底谁!”
萧暗向她走了一步,苏未蕾退了一步,他便不再靠近,沉思片刻如实道:“我是你的暗卫。”
苏未蕾面色一红,不好意思,她听成了“我是你的安慰”。
“安慰?”
萧暗慎重的点点头:“是,自五年前开始我便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因苏大人之命我才没有现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