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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笑起来,李子骞继续道:“所以我当时就在想,你会不会和我一样,看到我和其他的女子走得近了些便会不痛快,若真是如此,你万万要提醒我,切莫不要因为旁人使我们之间起了间隙。”
李子骞这么一说,苏未蕾就想起殷素芮来了,说还是不说呢?反正李子骞都说了,她说也不会显得有多小心眼了!
苏未蕾装模作样的想了想:“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听不少人说你和殷素芮走得比较近。”她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神色,见他没有什么变化继续道:“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小心眼,走得近些也不算什么,只是说的人多了我有点好奇罢了,我可不是怀疑你!其实你不解释我也不会对此事上心的!”
谁家娘子有他娘子这般可人,李子骞不禁失笑。
“我待殷姑娘稀疏平常,只因我平日和女子接触太少,她便在旁人眼中显得特殊,对我而言她是很平常的。”
虽然苏未蕾也料定了他会这么说,但是亲耳听到还是比自己幻想的好,美滋滋的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想也是如此。只是特殊还是特殊了些,你为何单单和她熟一些呢?”
“若说起来……”李子骞扭头望向远方,神色有些黯然:“还要提起一个人。”
见他黯然伤神的模样,苏未蕾小心翼翼道:“成敬之?”
此名一出,苏未蕾感觉到他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不禁有些懊悔,反握住他的手,早知道就不说了,本来挺好的气氛,她还琢磨着做点不正经的事呢,这回是没戏了。
“恩,我年少之时到镇中求学,因为家世贫瘠,性子温吞,经常受人欺凌,那时都是敬之出面护我,所以我们自小便是朋友,后来夫子的世交好友到镇中讲学,也就是如今的山长,选了我们两人带到了琳琅书院,也是这时认识的殷姑娘,殷姑娘当时十分仰慕敬之,经常找我询问他的事,所以我与她比较熟悉,仅是熟悉而已。”
苏未蕾惊异道:“殷素芮喜欢的是成敬之?!”
“是,只是敬之离开琳琅书院以后并没听她提过了。”
那主要的问题就在成敬之为什么离开琳琅书院了吗?
“成敬之为什么要离开琳琅书院啊?既然和你是朋友也不该是贪慕虚荣之人去攀附密阳学府?怎会被密阳学府邀去?还和你生疏了呢?”
李子骞叹了口气,眉目间都是对往昔的伤感。
“这其中有一部分我的原因。我有一个妹妹,彼时我们三人经常在一起,他喜欢我妹妹,想要等到高中之后衣锦还乡娶她为妻。可是,我们来密阳后两年,我妹妹便在家乡嫁了他人,是已经订了亲事以后才写了家书告诉我,当时即使敬之回去我妹妹也早已嫁人了,他为此事误会了我,他认为我与家人书信往来不断,怎么会不知我妹妹嫁人之事,说我故意隐瞒他。”
“其实是我妹妹故意隐瞒他的,我父亲是个老实人,妹妹和父亲在家乡没有我这个儿子照拂,经常受人欺凌,妹妹是个有主意的人,她自己找了一户家底殷实的好人家嫁了出去,为了能有个婆家依仗,好不让父亲受人欺负,而且她对敬之也是兄妹之情,从未期盼过他能衣锦还乡回来娶她。妹妹也知道敬之有才,若是高中,数不清的好亲事都会找上门,又怎么会记得她,女子年华不能等,她便自己做主嫁人了。”
“我与敬之也为此生了间隙,那时敬之锋芒初绽,极为引人注目,我与他又交好,许多人从中挑拨我们关系,本来敬之是不会理会的,但因有了间隙,他对我便越来越疑心。那时,他又学会了喝酒,书院是不许学生喝酒的,他却整日喝醉回来,我们当时住在同一房间,我劝不住他只能替他隐瞒。只是他那时锋芒毕露,又不知收敛,暗中是遭人记恨的,刚巧书院要选人去京城参加试会,本来山长让他去,却因有人告密他喝酒,山长为顾全书院颜面,严处了他,让我替他上京。也是为此,敬之真正恨透了我,认为是我暗中告密,为了夺他上京的机会,密阳书院见机邀了他去,从此我们便成了对立。”
43娘子爱吃肉
苏未蕾闻言也不知该做何感想;听起来这个成敬之是个痴情之人,但又因为儿女私情误了兄弟情义;细细想来也说不清谁对谁错,只剩唏嘘。
看她家子骞哥哥伤感的模样;苏未蕾理应是安慰一下他的;但是安慰可不是她的专长。还记得以前好友和男友吵架,她去安慰,本来两个人不是多大的事情,结果她一安慰两人就分手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现在苏未蕾想起来还觉得罪孽深重。
苏未蕾抬手拍上李子骞的肩:“哎,他也不该因为你妹妹就对你误会了啊;好歹是从小长大的情谊……”
李子骞苦笑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当时见缝插针的有心人实在太多,再真挚的情意也会逐渐变了味,也怪我那时不懂得设防,平白叫人钻了空子。”
苏未蕾赞同的点点头,现在也没看出子骞哥哥你会设防,不过好在以后有她苏未蕾苏壮士了!
“吃一堑长一智吗……你要是觉得可惜,其实可以找他解释一下的。”
子骞哥哥很失落:“找过了,但他如何都不会听了,我一直都是个不争不抢之人,他那时一直埋怨我这个性子,后来我却无意夺了他去京城的机会,彻底推翻了他对我的印象,更是笃定了那些流言蜚语,从此对我恨之入骨,再无力回天了。”
“那你当时若是不去京城,他不就不会误会你了吗?”
李子骞闻言满满都是无奈:“我是能不去,但我也不能对不起帮衬我们的山长。带了我们二人到琳琅书院来,山长本就破了规矩,若是我们两人皆不争气,断然会使山长落人话柄。”
苏未蕾闻言也满满都是无奈,继续拍肩以示安慰:“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放宽心吧,若是有缘,终有一日你们会和好的。”
李子骞点了点头没说话,看他这么失落,缓和不起来气氛的样子,苏未蕾很着急,左思右想琢磨着找个好话题换一换气氛。
苏未蕾的话题还没想出来,李子骞忽然问道:“未蕾,若是我不考科举如何?”
“啥?”没想到子骞哥哥的话题如此有跳跃性,苏未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正过身子,十分认真的看着她:“我说,我不想考科举走仕途,若是这样,你跟着我过日子,可能会十分清贫,你可能够接受?”
今天梁山伯和她说她还不信,原来子骞哥哥真有这个打算!
“我跟着你又不是因为你会考科举,你想怎样就怎样便是,清贫些我也不怕,只要别饿到我就好了!”到古代来无依无靠,能找到一个归宿她就很满足了,又怎么会苛求他非要有出息呢?不过……
“不过,你不考科举读书做什么?”
李子骞似乎料到了她会这么说,只是笑的很欣慰道:“读书的出路也不只是科举,我想四方游历一番,长长见识,若是能回到琳琅书院授教最好,还能让你少受些苦,若是不能也可回家乡去,总归不至于落到无处安身的地步。”
听到四方游历苏未蕾的眼睛就亮了:“当真?我们两个人到处去玩?我一直期盼着到处看看去呢!这样再好不过了!”
“我就知道你会愿意的,考虑到要和你成亲的时候我就设想过你会愿意的。”
满脑子天马行空,构思着环球旅行的苏未蕾闻言扭过头好奇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就愿意?没准我想要你出人头地,来个官夫人当当呢!”
李子骞闻言扑哧一笑,难得和她玩笑道:“夫人这般性子可不像是安分当官夫人的人。”
苏未蕾闻言眨了眨眼睛惊讶于他的玩笑,心思一转,蹭的站起来,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一叉腰道:“放肆!居然瞧不起本夫人!本夫人站在这里也是颇有官夫人的气势的!”
“恩,有。”李子骞赞赏的点点头,继续道:“我是说你性子活泼,不拘小节,无畏艰难困苦,又有侠性,想来是很适合和我四方游历的。”
说白了,李子骞是看出了苏未蕾不安分,又不怕吃苦,适应能力强,还富有那么一米米的正义感,才觉得是同道中人的。
苏未蕾被他夸得不好意思,气势软绵绵的坐了下来,她家子骞哥哥虽然不会甜言蜜语,但是夸起人来比甜言蜜语还要让人不好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你好歹也是一才子,为何就甘于平凡呢?”
李子骞闻言双手撑地,向后微倾身体,仰望无垠的星空:“也不是我甘于平凡,我自知自己不善交际,仕途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不如早些决定做自己能做且想做的事情来得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