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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还没有确定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是刚刚看他受伤,她的心狠狠痛了一下,有种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谁都别想好过的感觉!真是恨不得杀了那个柳气绝!
可能她真的是喜欢他很深了,是一点一点渗透到她心里去的。要是把这种感觉从她心里抽出去,估计是不可能了。
看看手底下这人,此时闭着眼睛仰着头,虽然是让她上药呢,但是怎么看都一副求吻状,苏未蕾那感觉更强烈了,心里直发痒。
吐了下口水,叫了一声:“李子骞。”
李子骞依旧闭着眼睛用喉咙“恩?”了一声。
不行!忍不住了!今个就强了他吧!是女壮士咱就上!磨磨唧唧算什么汉子!
“李子骞!我喜欢你!”苏未蕾跟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一样喊了一声,低头就堵住了他的唇。
李子骞听到她的喊声猛然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就是一痛,苏未蕾的脸近在咫尺。
没把握好力度,下口有点重,唇上一阵痛感,但是苏未蕾不敢睁眼,也不想才这一会儿就移开,唇瓣颤了颤,在他湿软的唇上亲啄了一下,而后慢慢的辗转,心脏跳的十分厉害,让苏未蕾有点心脏病发作的感觉。
实战经验她也没有,基本纸上谈兵,这第一次真是出乎她意料的紧张,生怕他突然推开自己,也不敢睁眼看他的眼睛。
虽然他没推开自己,但也没有回应,苏未蕾有点吻不下去了,但是想起来一会儿要面对他的眼睛,苏未蕾就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
谈恋爱搁她这里怎么比高考还难呢!
紧急求助小黄书!小黄书里的情节就和过火车一样从苏未蕾的脑子里呼啸而过,太快了,抓不到重点,基本是些连啃带咬的强叉情节。
我就擦了!这么些年书都白看了!
挥散脑子里的小黄书,苏未蕾抱住李子骞的脖颈,探出舌尖抵开他的唇口。不就是舌吻吗!谁不会!人类本能高于一切!
突然探进的舌,带着些甘甜的味道,美好的令人有些沉迷。李子骞彻底怔了,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不知如何应对,像是被定了格一般接受她的侵入,不想推开,却也无法去迎合。
“哐!”
巨大的声响惊醒了两个人,两人分开同时向声音发源地看去,是梁山伯!木盆在地上翻滚,水洒了一地。
苏未蕾心里也哐当一下,您来的真是时候。
梁山伯看着他们有些无措,他也不知道一推开门就看到这一幕,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很震惊,震惊到手里的水盆也没拿稳。
捡起地上的木盆说了一句:“我再去打一盆!”便匆忙关上门就跑了。
门关上后,又剩他们两人了。
四目相对,十分沉寂。
良久,李子骞忽然站起身,苏未蕾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臂生怕他跑了,仰起头,执着的看着他,声音在嗓子眼里梗了一下,才道:“你喜欢我吗?”
30我们成亲吧
隔很远都能听到柳子号里熙熙攘攘,吵闹的厉害。
“子骞兄!伤怎么样了!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伤药!可比咱们书院医舍的伤药好多了!快拿着!别客气!”一个长得十分壮实的书生拿着瓷瓶子挤到前面,满脸堆笑硬是把瓷瓶塞到了李子骞的怀中。
被五六个人围在中间的李子骞拿着药瓶道了声谢,面上有些不同往日的烦躁,略显心不在焉。
左手边一个书生凑上来,十分瘦显得尖嘴猴腮,他嬉皮笑脸道:“子骞兄,今天那姑娘是谁啊?我们书院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标致的姑娘~看样子和你关系不错啊!你可不能藏着掖着的!”
壮实的书生挤开他,拍了下桌子:“就是的!这姑娘和我们草原上的小娘子一样的彪悍啊!自打我来了你们这里就没见过这样的姑娘!快说说她是谁吧!”说完又拍了几下桌子,震得人耳膜轰轰作响。
尖嘴猴腮的书生推了一下壮书生,嗔怪道:“塔河!你说你也读了三年的书了!怎么还是这么粗鲁呢!别闹腾!子骞,快说说这姑娘是谁!你没看见柳睿凇那脸啊!都气绿了!这回看他还敢说自己是密阳第一风流才子吗!这回可是吃瘪吃个透透的!”
右手边一个书生挤进来道:“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子骞!听说你有个妹妹!那姑娘是不是你妹妹啊!你们兄妹两个真是个比个的强啊!”
此话一出,众人开始七嘴八舌。
“子骞兄啊!你妹妹今年多大啊!许了人家没有啊!”
“是啊!子骞兄!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若是没许人家可要想着兄弟!”
“就你!子骞妹妹还不一脚踢折你的腿!这样的妹子就该配我这种汉子!”
“行了吧你!要不是穿着这身衣服,扔出书院说你是土匪都有人信!我要是大哥绝对不把妹子许给你!”
见李子骞的眉头越皱越紧,梁山伯挤进人群中,大声道:“你们都别闹了!子骞受了伤还需要休息呢!那姑娘不是子骞的妹妹,你们不要想了!”
“山伯!平日你和子骞最好了,你说!那姑娘是谁啊!总不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吧!”
梁山伯回身看了看李子骞,他蹙着眉不发一言。从他刚走了再回来他就一直这样,显得心不在焉的,还有些烦躁的样子,回来时遇到离开的苏未蕾也是气呼呼的,叫她也没理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因为他突然闯进来促使他们吵架了?
其实他早就应该看出来!未蕾喜欢的是子骞,他却无意中做了许多让他们之间关系僵化的事情。
定了定心神,梁山伯大声道:“是子骞的未婚妻!所以你们都走吧!”说完便把这些人都推了出去,而后严严实实的关上了门。
门外的人兴趣缺缺的走了,李子骞才站起身向梁山伯走了过去,蹙眉道:“山伯,你为何乱说?”
梁山伯看着他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刚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子骞,事已至此,你难道不打算娶未蕾吗?”
李子骞的脚步顿了下来,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似乎太多了,尤其是刚才的事,他此时陷在无尽的混沌之中,娶她?
“都怪我眼神不好一直没有看出来,其实我也能感受到未蕾一直对你的关心比较多,我却还不识趣的从中添乱。在我看来,你对她也是特殊的,难道不是吗?”
此话一出,李子骞身子震了震,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低下头,有些无措和茫然。
梁山伯上前拍上他的肩:“子骞,我是了解你的。你一直劝我不要总想些儿女情长之事,读书人当以读书为大。但是儿女情长之事,不是你不想就不会遇到的。我之所以想,是因为我错过过,而且成了我毕生的遗憾,作为一个失败者我没有资格劝慰你,但作为你的朋友我希望你不会有一天和我一样后悔。人这一生不知道能遇到几个对的人,或许一个都遇不到,你若是遇到了就千万不要错过啊。”
再拍了拍他的肩,梁山伯向内室走去,心里琢磨着,我这书果然是没白看,劝起人来头头是道了!
翌日,梁山伯一起床便看到李子骞正坐在厅中看书,双眼里都是血丝,眉头还不自知的皱着。据梁山伯推断,他估计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到门边拿起水盆打算去打水洗脸,梁山伯突然想起一件事,回身对李子骞道:“子骞,不知道有件事你知不知道,这女人做起事来是很绝的,若是要走连一声招呼都不会打,我昨天遇到未蕾的时候,她似乎气的厉害,她若是走了,你要是想找她估计就很难了。”
李子骞闻言拿着书的手抖了抖,彼时蜷缩在墙角的苏未蕾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那时,若不是他碰巧去找她,现在也许早已各奔东西,永不相见了。想到这有点坐不住了,昨天他也没说什么,她就气呼呼的走了,那眼神有点再也不想见到他的样子。她此时该不会真的走了吧?
梁山伯回来的时候李子骞还坐在原处,但是书已经放下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咳了一声,将水盆放下,装腔作势的看了看外面的天,唉声叹气道:“现在天才朦朦亮,最适合出发赶路了,当初萧姑娘就是这个时辰走的……”
良久,李子骞终于蹭的站了起来向外走去,梁山伯看着他的背影浅笑起来,没过多时又叹了口气,望向灰蒙蒙的天空,似乎在遥想很远的曾经。
“我当初若是有人在旁提点,恐怕不是现在这般孤身一人了……”
*
失眠了一晚上,苏未蕾早早就去了藏书阁,趴在桌子上写编号,企图用努力工作来转移下注意力。
这个世界上最气人的估计就是李子骞了!绝对没有第二个!
昨天问他喜欢她吗,他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