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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年轻干部傲然不惧、刚直沉稳的形象却是呼之欲出,秦德来对厉中河生出了难得的好感。
摘下眼镜,秦德来缓缓坐到了椅子,茶杯中水已凉尽,他还是端起来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他点燃一支香烟,刚要打开电脑,门开了,他的秘唐明缓步走前来,用一副不紧不慢却又咨询气十足的口吻说道:“现在是凌晨两点三十五分,您该休息了。”
说这话时,唐明的目光迅速在秦德来电脑屏幕扫了过去,他只看到了三个大字:鸡鸣县!
秦德来微微一笑,道:“小唐,我还有几件公文没有看,你先睡。”
唐明微微一怔,微笑着走近秦德来的办公桌,拿过茶杯,将旧茶换掉,重新沏了一杯,他从刚才老板电脑屏幕“鸡鸣县”三个字就可以强烈的感受到:老板开始关注鸡鸣县了!
第六百五十八章 重用厉中河?
唐明知道秦德来的脾气,熬夜对于他而言实属家常便饭,他的身体很好,精力很充沛,经常连续几天不怎么睡觉依然能精神抖擞地工作。
对于秦德来的这一点,唐明万分敬佩,他身为省委记的秘,对于自己司的心理把握还是很到位的,他知道自己司在想什么。就说现在,他虽然只看到了秦德来的电脑屏蔽的“鸡鸣县”三个字,但他的思维却迅速卷动起来:看来,老板对于鸡鸣县开始关注了!再往深里想,唐明觉得秦德来不是在关注鸡鸣县,而是在密切关注鸡鸣县!
从秦德来的办公室里出来,唐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脑子里反复琢磨着一个又一个问题:老板为什么会对鸡鸣县如此关注呢?他下一步棋,究竟应该如何走呢?
唐明是秦德来担任林海省委记第三个月之后进入省委大楼的,在此之前,他是省文联办公室主任。
之所以选中唐明,是因为秦德来与国家文联副主席、林海省文联主席蒋文凝是三十年前的老同学,一起读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俩人之间的关系远非密切可以形容。
蒋文凝在秦德来进入林海第一时间提出的第一个问题便是为秦德来配一个新的秘!秦德来自然同意这个十分及时而中肯的意见。于是,省文联办公定主任唐明便来到了秦德来的身边。
此刻,唐明在考虑一个问题:大老板为何开始关注起鸡鸣县的事来了呢?鸡鸣县有什么事或者是什么人值得他如此牵挂么?
唐明的思绪缓缓回放了今天以来发生的一切跟鸡鸣县有关的人和事。
然而,唐明反复思量了一番,始终没有理出头绪来,这一天来,全省发生的最大的事,也许要数海中市警方成功平息犯人劫狱越狱的事件了,可这件事并没有发生在鸡鸣县啊!
关于平息越狱事件的那段视频,唐明并没有看过,参加平息越狱事件的主要人物自然不得而知,否则,他不会错过“厉中河”这个最大的细节!
却说秦德来待唐明返身走出去之后,立即拿起手机,拨通了省文联主席蒋文凝的电话。
蒋文凝和秦德来的生活习惯有很多的相同之处,此刻,她并没有睡下,而是坐在台灯下写文章。
秦德来也知道蒋文凝此时并没有睡下,所以才毫不犹豫地打了这个电话。
然而,电话已经通了,蒋文凝并没有立即接听。
秦德来知道,蒋文凝这位著名作家,此刻一定在灯下文思泉涌呢,遂微笑着放下了电话,再次点燃一支香烟,不紧不慢地把目光转向了电脑屏幕。
大概过了十分钟的时间,蒋文凝把电话打过来了。
秦德来接了电话,直截了当地道:“你以前到过鸡鸣县么?”
蒋文凝也不客套,道:“年前去过一次,给傅文来老先生祝寿。”
秦德来道:“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打听一个人?什么人?说,是鸡鸣县的么?”蒋文凝问。
秦德来点了点头,说出了三个字:“厉中河!”
蒋文凝略微一沉思,立即想起了厉中河的形象。
之所以能够立即想起厉中河,是因为厉中河留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就在五个月前,那是大年二十四那天,鸡鸣县的傅文来老先生七十四大寿,省内外、国内外、政界、商界、学界、军界等方面的人士纷至沓来,热闹非凡,共同祝贺傅老七十六岁大寿,就是在这场寿宴之,蒋文凝认识了厉中河。厉中河以傅老干孙子的身份,陪着傅老挨桌敬酒。
在蒋文凝的印象里,厉中河这个年轻人酒量奇大,千杯不醉,而且,为了豪爽,性格坦诚,不擅张扬,骨子里有了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奇特,特别是当有人行刺傅老的时候,厉中河挺身而出,在警方以及安保人员来不及采取措施的情况下,他独自平息了这场生日宴会的动乱,深得傅老以及与会人员的赞赏。
听着蒋文凝关于厉中河的情况和讲述,秦德来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文凝,你帮我调查一下,这个厉中河的站队问题。”秦德来直言不讳地说道。
蒋文凝点点头,她似乎猜到了这位林海政坛大老板的意图,异常直接地笑道:“你想重用这个厉中河?”
秦德来没有否认,吐出一口烟圈,道:“厉中河是个人物!”
“你没有见过他,就能这样肯定?”蒋文凝问。
“观其行,不如观其心。”秦德来道。
“若要观其心,必先观其行,心藏腹内,肉眼很难看透。”蒋文凝道。
秦德来若有所思地说道:“一个有所作为的人,在没有成就大事业之前,从他年轻的举动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种气息,这种气息很难捕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仅仅是一种感觉。”
“秦记也研究禅道?”蒋文凝笑问。
“话不能这么说。”秦德来赶忙否认道:“其实,人在红尘,势必要有一颗禅心,有了这颗禅心,心必静,行不乱,抛必端,气必正!”
“我其实不用过多的调查,就可以告诉你,厉中河站在傅文来的一边。”蒋文凝道。
“嗯,我有时候一直在想,傅老都七十六岁高龄了,他的号召力竟然那么大!呵呵,这应该是林海省的一个奇怪的现象。”秦德来不无感慨地道。
“俗话说得好,人走茶凉!在这官场之,人一旦退居二线,茶也必定迅速凉掉,世态炎凉,这四个字,在官场之体现得最为明显。”蒋文凝深思了一阵后说道。
顿了顿,蒋文凝又道:“傅老之所以没有被人们凉掉,主要是由于他的广阔的胸襟!他在从政之前,当过十多年的中学老师,培养了无数有成就的学生,这些学生们,至今对他念念不忘,当他弃教从政之后,大胆培养提拔了无数的领导干部,有的在中央任职,有的在联合国任职,有的在其他国家的大使馆任职,有的成了科学家,有的成了学术界文艺界的名人,这些人,至今对傅老感怀万分,不为别的,只因为傅老纯而不俗的人格魅力!傅老就像一面旗帜,时刻凝聚在傅文来的精神田园四周,只要傅文来一个电话,这些人会不远万里,凝聚在他的身边……”
第六百五十九章 探望女记者
听着蒋文凝的话,秦德来暗吸一口凉气,不由得再次点燃一支香烟,道:“文凝,看来哪天我得去一趟鸡鸣县。”
“是啊,我觉得你有必要去拜访一下傅老!”蒋文凝道:“恕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来到林海之后的第一件事,就应该去拜访一下傅老。”
秦德来听着蒋文凝的话,眉头微微一皱,道:“我现在关注的是厉中河!”
蒋文凝知道秦德来的脾气,笑道:“看来,你到鸡鸣县真正的目的,不是去拜访傅老,而是去见见厉中河,是么?”
“知我者,文凝也。”秦德来终于笑了。
蒋文凝道:“你知道么,鸡鸣县原县委记戴咏华出事,据我所知道的情况,这个厉中河也参与了。”
“呵呵,戴咏华一倒,谢天成就可以真正放开手脚去做点事了。”秦德来道。
“看来,你这个省委记对于县级单位的官场形势洞若观火。”蒋文凝笑道。
“有些事,你无法直接干预,但你必须得心里有数。”秦德来道:“他们要斗,就让他们斗去,只要不影响当地的社会稳定,只要不会破坏大局意义的和谐,越斗越好,如果不斗,这才叫真的有问题!”
“我记得有一次和你探讨过这个问题。”蒋文凝笑道:“你当时说的观点,我到现在还记着,你当时说,官场之,更多的是斗争,即使最大程度的团结,也是一种斗争,只是斗争的方式与技巧不一样罢了。你的这个观点,应该说很符合辩证法。”
秦德来道:“是啊,辩证法起源于中国,早在春秋时期就产生了,老子的那一套,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