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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都过来,把这头老母猪抬走!”刘黑蛋恨恨地道。
“刘黑蛋,你敢动一下老娘试试!”疯狗婆一挺胸脯,朝着刘黑蛋靠近过来,咄咄逼人地道:“刘黑蛋,你不是要打老娘我么?你打啊,你打啊,有本事你打啊,你打一下试试啊,如果不打,你他马的就不是爷们儿!”
“哇操!”刘黑蛋哪能忍受得住疯狗婆的如此挑衅!
不由得,刘黑蛋猛地扬起了手臂,纂紧了拳头,就要朝着疯狗婆打将过去。
突然,只听得疯狗婆喉咙里发出一声“啊”的长吼,肥胖的身子猛地颤抖,紧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扑通”一声,她倒在了脚下的草丛里,一下子不省人事。
“啊”在场所有的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疯狗婆晕倒了。
“哎呀,赶紧送他上医院!”赵爽急道。
然而,除了赵爽之外,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赵爽纳闷地拉着厉中河的手臂,道:“小厉,这,这是咋回事呢?”
厉中河微微一笑,道:“这是祁大姐的保命之法!”
看看厉中河,再看看柴秋菊,又看看四周围过来的村民们脸上尽皆欢笑,赵爽低下头去看疯狗婆,只见疯狗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紧闭着,原本干枯而发涩的稀疏头发摊到了地上,那肥胖的脸上故意装作浓浓的痛楚之色。
“好了,今天选举工作圆满结束,就些散会吧。”柴秋菊笑盈盈地看着面前的村民们,道:“过两天我们召开村民*,新任村领导班子要跟大家讲话。”
“散会了,散会了!”刘黑蛋朝着众人挥手道。
说着,刘黑蛋低下头看着依然倒地不起的疯狗婆,朝着众人道:“大家都来看看这头肥猪,如果她今天站起来,她就不是人生的!”
“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倒在地上紧闭着眼睛的疯狗婆心里郁闷到了极点,她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初冬的山村里寒风连天,她倒地的地方,潮湿而阴冷,地面上的寒气一丝丝溢入了她的身体里,尽管她皮粗肉厚,却也是血肉之躯,哪能经受得了寒湿之气钻肉彻骨?肥胖的身子这回真的颤抖起来,身子下面似乎有一万根针在扎着她的皮肉。
当疯狗婆实在受不了时,睁开了眼,一骨碌爬了起来。
“哈哈哈……”村民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啊嚏”疯狗婆当众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滑稽至极,冲着史怀英道:“史怀英,你等着吧,我肯定会告你的,我就不信了,我告不倒你!”
久不言语的厉中河长叹一声,淡淡地道:“你去告吧,我也要告你,我们一起去告,看看谁能告得赢!你跟牛大国暗中破坏选举的事,已经触犯了法律,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老婆子,你不要闹了好不好!丢人又现眼的!”疯狗婆的丈夫孟喜来挤进了人群,他刚才在家里修煤炉准备过冬,听人们说起疯狗婆破坏选举的事而急急赶来的。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疯狗婆这回终于打到了一个可以蹂躏的对象,她抡起拳头猛砸着孟喜来的瘦弱的身子,骂道:“老娘也算是咱桃花沟的才女,没想到嫁了你这个长着男人那根东西可偏偏不是男人的软蛋,老娘在外面受人欺负,你他马的没本事帮老娘出气,还跟他们站到一块儿对付老娘!”
孟喜来天生是个好脾气,忍受着老婆的锤打和辱骂,一声都不吭,拉着老婆的粗壮的手臂,挤出了人群,沿着曲曲折折的青石板小路回家去也。
疯狗婆此刻也正愁着找不着台阶下呢,正巧自己的软蛋老公来了,于是顺势而下,跟老公回家,同时,她不住地回头朝着史怀英和柴秋菊开炮:“史怀英,柴秋菊,你们拉选票的事,我一定要上告,一定要上告,我就不信这个邪……”
“哈哈哈……”村民们看着疯狗婆远去,再一次哄笑起来。
疯狗婆,这位曾经的桃花沟村委会成员、村委会会计,在她下台之时竟然出演了如此一出闹剧,成为桃花沟村民们永远谈论的笑柄。
厉中河暗暗欣慰,刚才疯狗婆对着群众们煽风点火,竟然没有一个人跟她站到一起,可见她在桃花沟的影响力已经降为了零,从此之后,她再想要继续闹下去,恐怕也无力为天了。可以说,郝祥林、疯狗婆这一派的势力已经覆灭了。看来,桃花沟村民们对他们这些村里的败类是何等的痛恨!
贯穿桃花沟的那条曲曲折折的青石板小道上,冷先生大步向前,径直朝着郝祥林家中而去,在他的身后不远处,厉中河跟了过来……
第一百八十八章 新的征程
郝祥林家里,静悄悄的。
冷先生和厉中河进了堂屋,只见郝祥林正在拿着一瓶二锅头朝嘴里一通猛灌。
“你觉得这么喝酒有意思么?”冷先生也不阻拦,任由郝祥林咕咚咕咚喝着酒,他坐在炕沿上,淡淡地道:“不就是不当村支书了嘛,这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呢?四十多岁的人了,一点都不懂事!真让我失望!”
郝祥林放下了酒瓶,闷着头一言不发,嘴里吐出一股股浓浓的烟雾,憔悴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厉中河坐到了郝祥林的身边,道:“老郝,冷老前辈的话,很有道理,我觉得你应该……”
“小厉,我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郝祥林抬头看着厉中河,道:“我他马的干不过你,我他马的没本事,我他马的尿不高……”
“老郝,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你骨子里还有那么一点点血气,你就站起来!”厉中河平坦的语气里蕴含着点点威慑之力,道:“一个小小的村支书,难道你就看得这么重么?难道你就一辈子都要在这桃花沟里呆下去么?如果你是一个爷们儿,拿出点勇气来,重新站起来!”
“我他马的得罪了麻金旺,村里人也不拥护,走到哪里都没有落脚的地儿!你说,我还能干什么?”郝祥林的情绪非常激动,他再一次拿起酒瓶来,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正要继续牢骚,突然,手捂前胸,一阵猛烈的咳嗽,咳嗽完毕,再次抓起酒瓶子,咕咚咕咚猛喝一通,道:“操,人点背了,喝点酒都他马的堵气!”
冷先生无奈地叹息一声,道:“祥林,你不要再想这些了,重新开始吧,今年刚刚四十二岁,以后的路长着呢,别在桃花沟干了,出去干,人挪活,树挪死,我看出来了,你跟桃花沟的缘分已尽!”
“爹,你说,你说我离开桃花沟能去干什么?我总不能到城里去当个搬运工吧!”郝祥林痛苦而又无奈地道。
厉中河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道:“老郝,我看这样吧,你到城里吧,租个店面,开个小饭馆,我城里还有几个朋友,可以帮你罩着!绝对保证你的生意红红火火!而且,在税收方面都不会征收你的!也不会有人砸你的场子,你在城里当个老板,年收入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不比在这桃花沟当个烂支书强?到时候,你把老嫂子还有三个儿子都迁到城里去,摇身一变,成了城里人!”
看着郝祥林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丝丝亮光,厉中河取出香烟,递给冷先生、郝祥林,自己也点上,继续道:“咱们鸡鸣县是整个海中市发展最慢的一个县,县委戴咏华书记和县长谢天成两个领导刚刚上任没多久,他们两个领导肯定要在发展县城经济方面有大的手笔,现在是冬天,等到开了春,县里就要开会了,各种大的动作就要出台了。老郝啊,我跟你说得都是实话,希望你能考虑一把!”
“中河说得对!”冷先生道:“祥林,这是你现在可以走的最好的一条路!如果你真的在城里开了店,我送给你一件礼物,保证你财源广进!”
“啊?”郝祥林猛抽几口香烟,一拍桌子,道:“爹,你说吧,你给我什么礼物?”
冷先生微微一笑,道:“我有一个配制白酒的药方,按照我的方子,你多买一些低价白酒,按照我的方子进行勾兑,就成了完全不同的酒,只要来过你酒店里的人,只要喝了你的酒,喝了第一次,他们还想喝第二次,第三次,呵呵,保证你供不应求!”
“啊”郝祥林和厉中河惊得嘴巴大张。但他们并不感到有多奇怪,冷先生本来就是一位奇人!
厉中河兴奋地道:“三块钱一瓶的鸡鸣老烧酒,经过秘方勾兑之后,可以卖到三十块钱一瓶!而且,也省却了很多的酿酒工序!老郝,你的岳父大人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婿,果然不存偏心啊!”
“爹,我听你的!”郝祥林也是一个果断的人,决定了的事,就一定会尝试着做!
冷先生微笑着点了点头。
厉中河道:“老郝,你这几天就准备一下吧,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