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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佺微笑着点了点头。
喜娘忙将醒酒汤放下,陪笑道:“那么请王爷挑盖头吧!”说着将那盖着红绸、系着大红花的喜称取下,双手奉给沈佺。
众丫鬟婆子们站成两溜规规矩矩立在一旁。
在喜娘的吉祥话中,沈佺轻轻将盖头撩起,红艳艳的烛光下,露出一张俏丽明艳的脸庞,他眸色一深,面上神情不觉更柔和了两分。
这时一名婆子捧着个胭脂红喜字阔口碗上前,碗中盛着数只饺子,喜娘笑吟吟将喜筷双手递给沈佺,正欲开口说话,沈佺挑了挑眉笑着道:“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你一并说了吧!”
喜娘见识过一回沈佺的不拘礼数,闻言愣了愣倒也没多么惊奇,连忙陪笑道:“还有就是饮交杯酒、为新娘子洗脸卸妆拆头面,呃,铺床,别的——没有了!”
“你们出去吧,我知晓了!”沈佺摆摆手,示意那婆子将手中那碗饺子放下。
喜娘欲言又止,到底不敢在沈佺面前多言,陪笑答应一声,命众人将东西统统放下,一并出去了。
刚到门口她又突然顿住脚步,回头陪笑道:“王爷,等会儿您喂王妃吃饺子,别忘了问‘生不生’啊!还有,记得铺床……”
喜娘的目光在那一旁盖着大红绣缎的托盘上瞟了一眼,点头哈了哈腰,忙忙缩身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姚存慧忍不住抿唇微笑。
“慧儿!”沈佺将喜筷随手放在桌上,上前迫不及待将姚存慧搂在怀中,“我真的娶了你了!我的新娘子!”
姚存慧心中一片柔软,被他紧紧的搂着靠在他的胸前动弹不得,脸上一片绯红。她嘴唇轻轻嚅了嚅,低低叫道:“沈佺……”
“叫宁远,我的字是宁远。”沈佺微微松开了她,扶着她的肩膀笑道。珠光璀璨,宝光葳蕤,满室柔柔的大红烛光下,映得她的脸颊灿若明霞,眸子各位明亮,沈佺心口微热,一时有些看呆了眼。
“宁远!”姚存慧嘴角微翘,柔柔的唤道。
沈佺答应一声,忍不住凑过去在她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我帮你把这劳什子拆了。”
她头上的珠翠宝冠虽然好看,只是,有点儿太碍事了。
姚存慧一笑,柔顺的让他帮她。
一时拆了珠冠、卸了礼服、净了手面,沈佺终于重新拿起了那双筷子,夹了只饺子含笑递到姚存慧嘴边。
姚存慧张嘴咬了一口,面上一僵,顿时有些难看,这生面疙瘩的滋味真的太不好了!
“是不是生——生不生?”沈佺顺口就问,半途中间猛然想到喜娘的嘱咐,便又将话在口中转了个弯。
姚存慧憋着笑,原本有些紧张羞窘的情绪也一下子抛开了,笑道:“生,生!”
沈佺见她笑也笑了,眉眼都弯了起来。
“这个,我要咽下去吗?”姚存慧一不留神咬了一大口,含在嘴里有点儿不知该怎么办。吞下去好像太痛苦了点,不吞呢,又不知道合不合规矩。
沈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却十分肯定的说道:“当然不用!”然后将手放在她的嘴下示意她吐在自己的手里。
开玩笑,这饺子还没煮熟,吞下去万一肚子不舒服怎么办?反正,喜娘也没有特别交代不是吗?
姚存慧松了口气,乖乖的吐在他手上。沈佺随手扔回了碗里,擦了擦手,斟了两杯酒过来,一杯递给她,一杯自己拿在手中,小巧的杯子赤金打就,上描摹着龙凤呈祥。
“慧儿,”沈佺凝着她的眼睛温柔的低笑道:“这杯酒是我此生喝过最好的酒。喝了交杯酒,咱们这一生一世携手与共,不离不弃!”
姚存慧脉脉回望着他,在他幽深如潭明亮如星的眸子中明晃晃看到自己的影子,心从来不曾像这一刻这么柔软,胸腔里被暖暖的说不出的情愫充斥得满满的,让她欢喜得想要落泪。
“嗯,不离不弃!”她嫣然一笑,手挽上他的,交缠在一起,在他俊美的笑颜中,与他一起饮下了这杯酒。
微凉的液体入喉,带着一股辛辣味道,姚存慧只觉得腹中霎时“轰”的窜起一股热流,迅速的传往四肢百骸,脸上也烧得通红,那双清湛湛的眸子却更加明亮了。
“慧儿,你真美!”沈佺凝着眼前的女子,一颗心满满的温柔起来。
姚存慧的心突突直跳,只是怔怔的望着他。
沈佺长臂一伸,揽过她的香肩,将她整个人往怀中带,淡淡的馨香窜入鼻中,心跳也骤然加速。他的手情不自禁探入她柔软的中衣,轻轻拉开。
胸前微凉,姚存慧娇吟一声,微闭着眼,主动搂着他往他身上贴,沈佺呼吸一促,低头噙住她的唇,两人同时一颤,拥抱在一起深深的缠绵亲吻起来,身子一沉,往身后大床倒去。
缠绵间衣衫尽除,赤诚相对,沈佺的呼吸急促起来,眸中泛红,如铁的手臂紧紧的揽着身下光滑如玉的娇躯抚摸着,低头往她的脖子上、脸上、身上吻去。
姚存慧脑子里晕得一塌糊涂,身子火一般的热起来,小脸潮红,美眸中春水汪成一片,小嘴轻轻一张一合,阵阵娇喘呻吟引得身上男人更加动情。
眸眼迷离中,姚存慧目光向下,触目所及只见一片大红的锦缎床单,层层叠叠的红映在眼中,晕晕绕绕,令她有种云端中的感觉。
突然脑子里一个激灵,姚存慧忙用力推了沈佺一把,扭着身子躲到一旁,娇艳红润的小嘴微张轻喘着望着沈佺。
“慧儿!”沈佺的声音低沉而暗哑,带着浓浓的欲望和困惑望着她。她是他的妻了不是吗?明明她的身体在他身下火热柔软得一塌糊涂,她也喜欢他如此相待的,为何要拒绝他?
“乖,别怕,我会温柔的!”沈佺大手将妻子揽着柔声安抚,爱怜的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吻了吻。他以为她是害怕。
“铺床、还没铺床呢!”姚存慧轻喘着说道,抬了抬眼角妩媚的望向沈佺。
这会儿,她算是明白了喜娘说的铺床是什么意思了,就是那喜帕啊,没有那个东西,明儿一早,她可就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沈佺此时热血愤张,满脑子里只有眼前这光洁如玉的爱人,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听到姚存慧这么说当即愣了一愣,傻傻反问道:“铺床?”床不是好好的吗?昨儿才铺好的新房,还有什么要铺的?
姚存慧双颊生晕,咬着唇娇嗔瞪他一眼,目光朝搁在几案上盖着红绸的托盘望去:“是那个……”
沈佺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猛然大悟,喉咙里不耐的低哼一声,连忙起身几步过去将那红绸掀开,拿了那银白软绸的喜帕几步又蹦回了床榻上。
喜帕呈方形,中间用丝线绣着大大的双喜字和喜上眉梢图案。
姚存慧刚要起身去接过那喜帕,不料雪白纤细的脚踝却被沈佺握着抬了起来,她娇呼一声身不由己向后仰倒。
沈佺将她的脚抬高,马马虎虎将那喜帕铺展在她的臀下,姚存慧臊得面上大羞,扭着身子道:“你这人——”
“我什么?我们继续!”沈佺低笑,喉咙里难耐一声闷哼,又将她扑倒在床,瞧见她雪白丰盈的胸部在眼前轻晃,顶端娇艳艳的小红果颤微微的翘挺着,沈佺再忍不住,凑上去张嘴衔住吮吸起来。姚存慧如遭电击身子大颤,娇吟一声身子下意识的挺了挺往他嘴里送的更深了些,一股热流自脚心升起,电流般向身子上传送着。
沈佺受到鼓舞,精神一振,更加卖力的吮吸起来,大掌裹住另一边,满满握住,或轻或重的揉搓起来。
姚存慧身子滚烫火热,不停的薄颤着,乌发散乱的铺在鸳鸯枕上,呜咽呻吟,娇媚得不成样。
“慧儿,慧儿!”沈佺喘息着抬起头,看到小妻子娇嫩雪白的肌肤在自己的疼惜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惹得他心中又怜又爱,探身又吻住了她的唇,与她缠绵起来。大手抚着胴体向下,探入她双腿之间,花露晶莹早已湿润一片。
“不、不要!”姚存慧身子大震,紧绷着,双手死死的箍着他的肩背。
“别怕……”沈佺温柔的加深了亲吻,手上也愈加温柔起来,轻轻的拨弄着,指腹探到入口处不觉微怔停住,那个地方,怎么这么小!
姚存慧一惊过后渐渐放松,被他抚弄了几下,身子也更加柔软了。她是他的妻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一开始的惊慌失措不过是小儿女本能的娇羞反应,若一味躲闪,反倒显得矫情了。
第299章 婚礼(六)
“是这儿么?”沈佺胯下之物在那穴口轻轻的蹭了蹭哑着嗓子低低问道。光是蹭蹭,已经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不知那内里又是个怎样销魂滋味!沈佺一下子更兴奋了起来。
“嗯!”姚存慧半眯着眼轻轻应了一声。
沈佺更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