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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团子又粘又软,红豆香气宜人。佑安笑眯眯地赞美,“温姨真是好手艺!”
“你要是喜欢,以后就常来。没有空就打个电话过来,我给你送过去。”
“怎么能麻烦您送过来。只要……”佑安微微一顿,“客书有空,我们会经常过来的。”她咬牙说着客书两个字,惹得洛客书闷笑。
他们走的时候温姨装了好大一壶红豆甜汤让他们带走,佑安珍惜老人家一番心意,没有过多客套收了东西,笑着再三保证会常来。
回程的路上,她看洛客书向叶家的方向走,拽着他问,“我们不是私奔的吗?”
洛客书轻笑,“嫁给我好像是个更好的选择。”
嫁给他?他的话重重地砸在她心上。
她清楚地感觉到,今晚的红豆太醉人。
作者有话要说:旧信箱里躺着一封问候,来自相隔我数不清的时差和距离的朋友。
这个大朋友,带着我走过了很艰难的一段时间。
却又因为一些机缘巧合,落得不能长久相见畅聊的关系。
我常常想,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微妙。
而我又特别的害怕失去一个相熟的人。
每结交一个人,认识他是一段时间,交付出的感情又是一段收不回的时光。
可是有一天,这条线很容易地被砍断了,所有的感情就只能变成灰烬。
我不单是指爱情。
任何一种情感,这样灰飞烟灭了,都会让人难受。
就算日后偶有联络,只要想到曾经不在,我都会觉得很难过。
那些可以单纯地认识一个人,单纯地结交一个人,单纯地信任一个人的时光,真是太可贵了。
☆、触痛的真相(上)
在洛客书公司楼下碰到雅言的时候,佑安觉得她们也许是亲姐妹也不一定。她临时起意的来访,竟然也能碰到故人。
那晚洛客书轻巧的求婚,佑安慌乱地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洛客书也没有逼她,却带着她回了自己的公寓霸占了她整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自然是起不来。
她把自己蜷在被子里,一会儿担心回家要怎么交待,一会儿又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缺乏锻炼,怎么就这样任他予取予夺。
冬日温暖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见缝隙照进屋子里,佑安抬手挡住眼睛,一身的慵懒。
自从待在洛客书身边,她似乎真的变了很多。
看待生活更加的温和,对待变故更加从容。他身上的淡然温和霸道凛然和那份从容不迫,她耳濡目染也能学个一分像。
原来和一个相爱的人在一起,能产生这样多积极的变化。
佑安闭着眼睛轻笑,有点明白馨安说的只会纵容你的男人是不能与你共度一生的含义了。
床头是她喝惯的蜂蜜柠檬水,压着张字条说他先进公司,中午陪她回家。
佑安收拾好,想了想还是去公司找他好了,却在楼下碰到了雅言。前台的接待明显认识雅言,看到她们一起过来,起身对雅言礼貌地说,“叶小姐,洛总在楼上等您。”
“幼幼,一起来么?”雅言走了几步,回头问她。佑安跟上,前台小姐说,“能麻烦叶小姐的助理把这份文件也一起带上去吗?是顾总刚刚送来给洛总的。”
佑安叹气,这里只有她和雅言两个人。
她走过去取了文件,和雅言一同进了电梯。
“幼幼,那天你似乎和顾彦聊了很多。”雅言靠在景观电梯的玻璃上,抱臂问她。
“是聊了一些事情。”佑安点头回答。现在再来追究当年旧事还有意义吗?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佑安笑,“姐姐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么?”
“幼幼,你为什么要回国呢。”雅言似乎在自言自语,径自出了电梯,向洛客书的办公室走去。
佑安跟上。
洛客书看见佑安,脚步一顿,随后神色如常地温和笑着问,“你怎么过来了?没有多睡会儿?”
佑安脸红,这种话他怎么能在雅言面前问。
“我是想着过来查岗的。”她笑,“果不其然被我看到你约见其他女人。”
雅言听见她的话,轻抚着肚子说,“我是带着儿子来认亲的。”
Eric站在一边忍笑忍到内伤,雅言这一句,他立刻破功。洛客书眼神一扫,Eric立刻收敛表
情,只是肩膀还控制不住地颤抖。
“幼幼,咱们晚上回去算账。”洛客书附在她耳旁道,佑安红着脸递过手里的文件,笑着说,“其实我是来当助理的。”她说着转向雅言,问,“我这助理够尽职吧,姐姐?”
雅言微笑,“去吧,客书肯定备了好吃的慰劳你。要是没有,一会儿姐姐请你吃饭。”
佑安摇头,“我可不敢让我未来的小侄子作陪。”说着向洛客书的休息室走,一路和Eric叙旧。
洛客书请雅言坐下,沏茶给她。
“不用忙了客书,我只是来说几句话。”
洛客书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他整个人陷在宽敞的座椅中,气定神闲。雅言忽然就想起了第一次来这里求他帮忙的情景。
那时候顾彦太固执,不肯放弃顾氏更不愿意放弃佑安。哪怕她已经请了爷爷阻止佑安出门,他还是执意要见她。
佑安在固执这一点上,比顾彦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那个丫头却更加信任她,求她掩护着去见顾彦一面。
她疼爱佑安,却也想为自己争一争。所以,那晚关于会面的约定,她没有带给顾彦。
第二天她站在了洛客书的办公桌后面,问他能不能用些方法要顾彦在这个节骨眼上娶她。
洛客书一直对她有误会,以为顾彦的女朋友是她。能让顾彦两全其美,洛客书也觉得未尝不可用些手段。
于是他出手给永安下了指示,却没有想到期待中的两全其美变成了两败俱伤。
“客书,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佑安了。”雅言轻抚小腹,“却没想到你把她带回来了。”
“那又如何?”洛客书看向她,雅言顿时喉咙一紧。
“带她走。”雅言有些激动,“我与顾彦好不容易因为这个孩子才好一点。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你以为我为什么带幼幼回来?”洛客书嗤笑,“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她想回家,我便带她回来。她想离开,我们随时可以走。她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左右。”
“洛客书,你对佑安是认真的?”雅言惊讶,这个男人竟然有认真的一天?不可能,她摇头否定,“你这种换女人比换衣服还随便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她那样一个小姑娘认真。”
她曾经在夜店中见过洛客书和几个陌生女人玩情爱游戏,那妖孽的样子比秦景宸高了不知道几个段数。
这样的男人,会死心塌地地爱上叶佑安?
“叶雅言,如果你只是来感慨往事,那么现在可以离开了。”洛客书冷声道,不欲与她多谈。
“不。”雅言镇定了下,“我来是想说,放弃林景湖畔吧。你们争得你死我活,只能便宜了媒体得到更多□。”
“你觉得,我在乎?”洛客书轻敲着扶手,含笑看她。
“你不在乎?你不怕佑安知道当年就是你推了最后一把,成全了我和顾彦?你不怕让她知道你就是为了赎罪才处心积虑地出现在佑安身边?”
雅言挑衅地看向洛客书,“你猜,她与顾彦那么多年的交情到现在都不能轻易原谅顾彦,你与她认识不过半年,她真的能做到不在乎?”
洛客书刚想回答,却听见门口一个轻细的声音说,“姐姐,你不如直接来问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要每天对自己说十遍:我不累。
不然,就要撑不住了。
☆、触痛的真相(下)
佑安端着托盘站在门口,上面摆了一碟桂花糯米糕,两只餐叉。见他们都不说话,她径自走进来,将手上的东西放到沙发前的矮几上,转头看向洛客书。
“幼幼?”洛客书绕过办公桌,伸出手臂想要去牵她的手,“你站在那里多久了?”佑安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乔越哥这次真的说错了,什么情分,都不值得相信。”佑安有些自嘲地说,看向雅言,“就算你是叶家的养女,就算你嫁给了顾彦,我还是愿意叫你一声姐姐,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自小到大,爷爷再怎么偏爱你,我都觉得是我自己不够好。我总是想,我的姐姐真是让我觉得骄傲,她那么完美,太值得被爱。”
“姐姐,我见过顾彦了。听了他说什么,你觉得我猜不到吗?”她竟然想笑,笑自己就算猜到当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