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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练地功法,叫什么名字?”
岳鸣锋此话一出,陆维浑身剧震,自己修炼长生决一事,就连自己的父母和晓凌都没有说,一直被陆维视为自己最大地秘密,没想到,面前这个和自己素不相识的中年人,却一语道破。
“没什么,在部队学的,这很奇怪吗?”,陆维仍然期望着对方指的不是长生决。
中年人忽然笑了,随即说道:“什么时候,部队里开始修炼道家的功法了?”
看到瞒不下去了,陆维索性干脆地承认了。
“我练的是《长生决》,告诉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从小的时候碰到一位奇人教的,不过现在已经联系不上他了,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陆维随口编道。
“哦,《长生决》,道家很有名的一部养生功法,虽然在世俗界早已看不到了,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玩艺儿,你放心,我没有抢你的功法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岳鸣锋知道陆维刚才那番话都是编的,但一些高人不准弟子透露他们的身份,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岳鸣锋也不以为意,只是继续说道:“你的进境虽然很快,但这功法只是修炼你的内息而已,对于如何运用,似乎是没有什么说明吧。”
看到岳鸣锋一语道破了长生决的缺点,陆维丝毫不以为意,说道:“那又怎么样,我本来也没有指望将这功法修炼得怎么厉害,只当他是强身健体的体操而已,不会运用又有什么关系。”
“恩,你的心态倒是很好,难怪可以对这位功法领悟这么快,要是我没看错,你的自然之心已经快突破第一层了吧。”,岳鸣锋说道。
“是又怎么样?你对长生决倒是挺了解嘛。”,陆维看着岳鸣锋道。
“没什么,只是如果你快要进入第二层境界时,如果可能,我希望你可以到台湾来找我一趟。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的。”,岳鸣锋说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快去看看你的父母吧,再有,你的钢琴弹得很不错,我很喜欢。”
“谢谢”,陆维说了一声,快速离开了。
“哎,长生决,长生决,想不到还能看到修炼这部功法的人,真不知道是谁传授给他的,但愿他永远不要突破那个境界,不然,说不得要请那几个老东西出来了。”,岳鸣锋说罢,飘然离去。
陆维七拐八拐,快速来到了公路旁,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快速向北京饭店驶去。
在车上,陆维拨通了老爸和晓凌的电话,问了问那边的情况,幸好一切正常,陆维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回到北京饭店后,韩壮将路上遭人盯梢的事儿说给陆维听后,陆维一阵后怕,暗道果然对方对自己父母有动作,好在有韩壮在。
不敢把韩壮带走,陆维吩咐韩壮守在自己父母的身边后,出门拨通了刘洁的电话。
“喂?陆维啊,什么事啊,是不是想请我吃饭?”,刘洁开玩笑地说道。
“有些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谈谈,不知道方不方便。”,陆维口气有些严肃地说道。
“这样啊,那好吧,还是下午那家咖啡屋,我等你。”,没有听出陆维口气的变化,刘洁愉快地答应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是由刘洁引起的,陆维决心去找她问个明白。
第二百一十章 人心
幽静的咖啡屋内,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童年的回忆》轻轻地流淌着,带给喝咖啡的人们一种闲适的感觉。
陆维点了两杯蓝山,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刘洁的到来。
过了片刻,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咖啡屋外,一身淡紫色洋装的刘洁轻快地走了进来,四下看了看后,马上发现了在角落里的陆维,笑着走了过来。
“大钢琴家,找我什么事啊?”,刘洁在陆维对面轻盈地坐下,笑着问道,但还没等陆维回答,刘洁便发现了陆维腮边的一片青紫。
“陆维,怎么搞的?”,刘洁有些意外地问,看到陆维脸上的伤,没来由地一阵心疼。
“被人打的。”,虽然和老妈那儿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下,但在刘洁面前,陆维没有隐瞒。反正一会儿也要和她说清楚这件事的。
“谁打的?!”,刘洁有些愤怒地说道。
“先不要管谁打的了,刘洁,我想问你个事情。”,陆维平静地说道,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看到陆维的神色,不知怎么的,刘洁竟然隐隐有些不安,仿佛感觉陆维脸上的伤和自己有关。
女人的直觉一直都比较准确,陆维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刘洁刚刚的想法。
“刘洁,你认识贺帅吗?”,陆维平静地说道。同时,双眼也牢牢盯住了面前地刘洁。
“贺帅?”,听到从陆维的嘴里说出这个名字。刘洁显然吃了一惊,马上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不认识他,甚至连他地面都没见过,不过今天下午,我已经从两个人的口中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了。”,陆维缓缓地说道。
刘洁是何等聪明的女人,陆维的话说到这里,她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上的表情转而十分愤怒起来,恨声说道:“贺帅这个混蛋,他居然敢这么干!我绝饶不了他。”
“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陆维仍然很平静地问着刘洁,脸上丝毫不见一丝气愤。
“陆维,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根本不是什么记者,但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给你惹麻烦的意思。只是,只是……”,刘洁解释了一会儿,突然发觉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看着陆维那平静地倾听着地表情,刘洁一咬牙,向陆维说了起来。
听着刘洁的叙述,陆维那原本平静的面容,渐渐地动容了,即使以他重生一次的心态,听到刘洁口中说出贺帅的身份后。也不免大吃一惊,原本以为充其量两人不过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公子,或是什么高干子弟类的,但从刘洁口中听到那个小时候无数次从语文课本中看到的名字。陆维震惊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贺帅身后的背景,居然这么深厚,做为前世从机关行政工作过的陆维,深深清楚这个名字背后所代表地含义,那是一个终他一生,在政治上也难以望其项背的庞大势力,虽然贺帅只是这个势力中的一个无关紧要的旁系子弟。但那也足以让他拥有连省部级的高官。都得小心伺候的身份了。那是真正的太子党啊。
苦笑了一声,陆维终于明白了黑衣男子临走时为什么劝他快点离开北京。的确,对于现在的陆维来说,对方要弄死他,跟搌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即使他现在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手。
看着面前地刘洁,陆维心里也隐隐猜到了她的身份,能够让贺帅这样的人死追不放的,背景有可能简单地了吗?
“刘XX是你什么人?”,陆维口中说出了一个电视里出现频率极高地名字。
“那是我爷爷。”,刘洁轻轻地道。
陆维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起身道:“刘小姐,谢谢你的坦诚,再见。”
“陆维!”,看着转身欲走的陆维,刘洁眼里隐隐有泪珠在转动,声音有些异样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这不怪你,不过我得回去了,我爸妈还在等着我,对了,代我谢谢你爷爷。”,陆维说着,转身走出了咖啡屋。
看着陆维离去的背景,刘洁的两颗泪珠终于滚出了眼眶,哽咽地道:“为什么?我也不希望我的身份是这样,可我有什么办法。”,她知道,陆维这一走,以后再见面的可能几乎不存在了。虽然只是和陆维短短地接触了几天,但陆维地影子已经不可救药地印在了她地心底,那幽默风趣的谈吐,超然深刻地思想,还有那让人心醉的琴声,都像毒品般让她不能自拔地迷恋着,爱情,来得是那么突然,只不过,却是苦涩的单相思。
拿起手机,刘洁拨通了贺帅的手机,平静地说了几句话后,刘洁挂断了电话,唇边荡起一丝苦涩的笑容,喃喃道:“陆维,好好走你自己的路,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回到北京饭店,陆维没有多做停留,办理了退房手续后,陆维带着爸妈和小妹离开了饭店。
给姨姥家打个了电话,通知自己要走后,姨姥把陆维的姥姥留下了,说是要在这儿多住几天,陆维便直接吩咐韩壮往回开了。
接到陆维的电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陆维这么急着要离开北京,但晓凌也没有多问,同于文奇他们一起和陆维汇合后,踏上了回家的路程没有回学校,在陆维老妈的邀请下,大家随着陆维一起回到了陆维的老家。
“哇,陆维,你家不错嘛”,看着一屋满是高档电器的房间,贾明羡慕地说道,于文奇则是二话不说,直奔电脑而去。
“呵呵,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