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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辛安说着有些洋洋得意,“垂涎你懂吧?就是想吃某种东西却不能上口。”
纪天遇眼色突然一沉,正视她道:“你想说什么?”
“我啊。”辛安憋住笑,转过身将多余的粉丝放回原处,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其实我是想问你,如果一个人垂涎于另外一个人,在不能用吃来衡量的情况下,该用什么来表达想要占有的心情呢?”
是不是生闷气吃闲醋呢?
“你觉得呢?”腰上突然被一双大手掐住,下一秒整个人便被他揽着压向她。纪天遇俯身在辛安唇上押了一口,而后沉着声音回答她:“该怎么样来‘占有’?”
纪天遇说着手越往越下,在他髋骨出徘徊,辛安知道他会错了意,吓得只哆嗦。“啊,那个那个,换个话题。”
辛安被他箍着,偏偏他的鬼魅气息一直往她脸上吹,超市的人好像也注意到了他们,她只觉得脸红耳涨的就快要不能呼吸了,只得主动求饶。“占有什么的不好,不好。太霸道。。。。。。哈。。。哈,太霸道。”
“哈哈哈哈。”辛安紧张的样子成功地取悦了纪天遇,他肆无忌惮地搂着脸红筋涨地她,俯身亲了她一口,见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他的笑就越发爽朗,弧度也简直能荡漾出花来。辛安看他总算雨过天晴,不由得也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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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水般平静的进行,在正式入职半年后辛安迎来了职业上的一个小台阶。在急诊室一班组长之外的职务上,她又得到一个机会,作为第二负责人开始研究原发性或转移性脊柱骨肿瘤的有效降压治疗途径。
其实最初,辛安已经开始转战心外科,希望能够在心外科上有所建树,毕竟最初本科时她学的是全科医学,研究生时选择骨科只是顺应趋势,而在军区医院急诊室,遇到的很多心脏受伤的病人,她下意识地就想深入学习地更多。
不过,能够有机会和国内最优秀的骨科专家一起讨论研究方向,辛安自觉还是很兴奋的。因为国内外虽然都有肿瘤治愈的经验,但无一不都是建立在大量的失败的经验基础上,并且在很大程度上,治疗这种病并不是看医术,更多的却都是在碰运气。
如果能够攻克这一难题,对于一个医务工作者来说是一种能够带来充实感的满足。
“你先好好研究一下你的那个的脚伤是怎么治吧。或者,你就不能闲闲?”正当辛安激动地告诉纪天遇这个好消息时,纪天遇在高兴之余却丢给她两个问题。
“我这脚没问题了,平常也不影响了啊。还有我现在在急诊科,虽然累点,可接触的病人类型很多。从医,经验十分重要,研究也不能脱离了实践。□说得好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那□还说过呢,‘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纪天遇说着招手让她靠近自己,然后将她抱在腿上道,“我知道有医不自医这种说法,也不是要阻止你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只是我不希望你太累了。”
“你太瘦了安安。”瘦得让他心疼。
“眼睛往哪里盯?”辛安拍掉纪天遇的手,佯装生气。
“别胡闹,我是说真的。”纪天遇复执起辛安的手,不理她的玩笑道,“你的食欲也不错,平常也吃得很精致,以至于身体一直这么消瘦,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太累了。”
没那么夸张的。她本来就不是易胖的体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吃再多也不会胖,只是好像现在确实有些偏瘦。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每天喝几大碗中药还能长得壮实的啊。
辛安道:“胖了又觉得臃肿,瘦了又嫌太过骨感。可是身材这事吧也总是不能得偿所愿的啊。”比如她想通体都能够多点肉,特别是某个地方能够胖一点就更好了。
一直没能如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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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说得起劲,腻腻歪歪地又该做些少儿不宜的了,门铃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及体育闷哼一声,辛安在尴尬之外也有些失望。
某些东西果然就是一旦浅尝就不能辄止啊。
辛安整理好衣服就要去开门,纪天遇却突然拦住她在她脸上偷吃了一口才放她走。辛安瞪了他一眼却是笑着走到了门前。
见是顾祺,辛安笑着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心情这么好?”顾祺看眼前的女人笑得跟朵花似的,不免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就好了点。只是也只是好了点,马上就因为客厅里坐的男人而有些不悦了。
当然,这份不悦他并没有放在脸上。
“你可真会挑日子。”辛安跟着顾祺进了屋,双手互扣,显然十分高兴。“我今天买了好多的食材,准备好好露一手呢。”
“哦?”顾祺听到后面轻快的声音,语气不由得上扬,却是盯着纪天遇再说,“那心肝儿可得做点我爱吃的,在美国的时候你就最喜欢用食物来讨好我了。”他故意加重了“讨好”两个字,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脸上一沉后心情达到了空前的舒畅。
“师弟也在哦,幸会。”顾祺走到纪天遇身边,很客气地跟他打了个招呼,两个男人而后同时分坐在沙发的两头,有种对峙的意味。辛安起初未注意,当她走近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她过去坐时,才猛然惊觉这两个男人的气场好像没对。
“那个。。。。。。”辛安看了看时间,发现确实有点早,只好跨过顾祺,也没走向及纪天遇,而是坐在两个人中间的位置上,正对着电视机。
可是至她坐下来后,房间里就安静地要命,就只有电视里面的声音不停地传出来。辛安一时间也找不到话题,突然想到这么久都没有看到忆夏,于是便问顾祺忆夏怎么没有跟他一起来。
其实辛安这样一问是有原因的,她也不笨,知道这样的沉默是什么因子在做怪。纪天遇与她有八年的空白,而巧这八年有别的男人代替他陪她度过,他心里对顾祺有隙她也不觉得奇怪。而顾祺看过她最狼狈的时候,自然知道她对纪天遇的感情,想必是豁出去了要做这段感情的检验者。
他早就说过的。她为纪天遇黯然神伤过多少回,都要让纪天遇加倍还回来。她当时喝醉了胡乱点头,哪里知道他会当真。现在这情况,她又不能跟纪天遇说顾祺是在激他,眼前这男人是个gay。
一直以来,即便顾祺和沈歌在一起也是暗中进行,除了她和忆夏,还有就是沈歌的那个经纪人,几乎就没有人知道了,想来顾祺还是不希望这件事情被人知道的。
可是不澄清自己和顾祺的关系,虽然见纪天遇吃她的醋她是隐隐很有些高兴的,可是他不高兴她还是觉得心里面有些堵。
所以她提到忆夏,一方面是想可以让顾祺和忆夏的关系更暧昧一点,能够分散纪天遇的注意,二来,也想说明,其实她并不是经常跟顾祺单独相处——还有个忆夏呢。
只是她千算万算就没算到,顾祺却丝毫没有接收到她发出了的求救信号,在听了她的提问后,顾祺却用一句话就将忆夏与他的关系从暧昧状态划分到了朋友的区域,因为他说:“昨天碰见她心心念念的老相好了,现在估计在耳~撕~鬓~磨呢。”
辛安在心里抽抽道:真不是时候啊。那个女人,就不能坚定一下立场?
顾祺这么一回答,一时间房间里又是沉默,辛安抠着自己的手心,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视机,过了一会儿,纪天遇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铁着脸将电视机给关了,辛安错愕地看着他,却听见他突然发声问她粉丝需不需要先泡一下。
辛安刚想说不用,待会儿得用沸水烫。可看纪天遇那个铁青的样子,她像突然明白似的,三下两下就跳出了客厅。
其实辛安不知道,就在刚才她愣神盯着电视里面的时候,电视机里面正在放的是一部由名著翻拍的电视剧,而正在进行的是某个缠绵悱恻的床戏片段。而她刚才竟然目不转睛,如饥似渴地看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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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可不像你。”见辛安进了厨房,像是要证明自己很忙似的弄出一系列噼里啪啦的声音,最后又扯着嘴角说需要下去扔垃圾,最后还给他使了使眼色,顾祺在心里叹了一句。却始终不服气。
为什么爱情也要分先来后到。如果在纪天遇之前他就遇见了她,他是不是也能成为她的独一无二?
对于顾祺的挑衅纪天遇也不怒,反倒也突然扯了扯嘴角带着些笑道:“同样的话我也想送给你。”
纪天遇这么说是有原因的,一个月前警方破获了一起重大贩毒案件,只可惜虽然收缴了大量的毒品,也逮捕了一些贩毒分子,可是抓获的贩毒分子都是些无足轻重的胁从者。头目却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