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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清真的是一位非常有智慧的女性,至少得甩我好几条宽敞的大街,她的每一句话都显现出自己的宽厚大度,当然,我坚信,真实的她并不一定喜欢让我跟薛子宁见面。
再说了,我自己家里那位可没她那
么宽厚大度,所以,我才不想没事惹温少贤呢。见薛子宁?还是算了吧!
虽然我已经离开北方数年,可是我的骨子里还是带着北方人直来直去的臭酸,所以我问周晓清,“有天晚上,我看到你……你跟梁文增在一起,你们……很熟吗?”
周晓清明显怔了怔,不过片刻之后便微笑说:“认识,他妈妈跟我妈是好姐妹,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突然间,我觉得有一些事情很不对劲,可是让我说,我又说不上来,而且我开始不安,很不安。
周晓清又笑着说:“而且,少贤哥我也认识,我知道你们的事情。”
一时之间,我愣住了神。
周晓清说:“不过,少贤哥跟我们来往比较少,所以,我其实跟他并不熟。你们在一起,我虽然觉得惊奇,还是非常替你们觉得高兴。”
我木讷地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就再也找不出与周晓清交谈的**。
匆匆告别之后,我又开始胡思乱想。
我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联,可是这种
关联明明已经呈于表面化,而我却怎么也抓不住这中间的关键点,这让我有些惶恐。
******
当天晚上,温少贤看着我的检查单就开始取笑我,“现在放心了?”
我窝在沙发上懒懒地说:“我这是优生优育,你不懂。”
温少贤放下单子,走到我身边坐下并将我抱在怀里,“那医生有没有跟你说放松心情、顺其自然呢?”
我顿时接话,“你怎么知道?”
温少贤摇了摇头,“猜也猜得出,瞧你紧张的样子。”
我将自己粘在温少贤的怀里,“对了,我今天碰到个熟人,而且她说她认识你。”
温少贤眉头微蹙,“谁?”
“周晓清。”我说。
温少贤目光一怔,尔后看着我微笑说:“你们聊什么了?”
我一脸正经地说:“她说她是你初恋情人……”
“胡扯!”温少贤即刻打断我,表情异常严肃。
我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开玩笑啊,你怎么也当真?”
温少贤伸手拍在我的手背,“你怎么没一句话正经的?”
“你看,我想活跃一下气氛也有罪啊?”我不高兴地揉了揉手背。
温少贤把我的手拉了过去,替我揉了揉,最后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温柔地说:“她的妈妈跟我三姑是好朋友,所以我们很早就认识,不过,我跟她并没有什么来往。”
跟周晓清说得一样,温少贤应该没有骗我。
“好了,去洗澡吧。”温少贤催促我,显然不想再跟我交谈周晓清这个人。
我从温少贤怀里爬出去,乖乖去洗澡。
温少贤对我一如既往的温柔,我渐渐也因为天天享受呵护而将周晓清的插曲望了个干净,又全身心地投入新一轮的造人计划中。
大概又过了大半个月,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之前我跟薛子宁的那段视频居然像
是入了春发了芽一般迅速在网络上崛起。甚至这一回把我的资料也给扒个底掉,更过分的是,还说什么我跟快要结婚的薛子宁旧情复燃。我从三年前的未婚妻变成了三年后的第三者,这个过渡还真是可笑不止一点点。
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反倒是温少贤一脸严肃地打着电话。
原来他是在联络陈静仪让她尽快把这个视频还有关于这个视频的相关讨论全部屏蔽掉。我突然想到上次这个视频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那视频突然间消失可能也是温少贤在背后处理的吧?
可是为什么会再一次失控了呢?
这本来就是没有的事情,他们爱怎么传就怎么传,我根本不在乎。我真不知道这次温少贤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后来一想,可能他在担心传到他爷爷那里去吧。我见他握着电话沉默地望向窗外,忍不住走过去抱住他,笑嘻嘻地说:“老人家又不会上网,他应该看不到的,再说了,我跟薛子宁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他们爱怎么编就怎
么编呗,你别不高兴了。”
温少贤弯起嘴角,“我没有不高兴。你放心,明天网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温少贤说什么我都信,而且他说他能做到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得到,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可是这次的事件开始往诡异的方向去行走了。没想到,第二天连我的节目都有听众打电话来问我跟薛子宁的事情,接二连三接到这样的电话,马老大居然把我叫到办公室里对我宣布放假的消息。
我顿时把受害者的悲惨情绪演绎得更加逼真,就差没落几滴泪来了,“老大,我不用放假,我要跟恶势力斗争,我要坚守岗位。当然了,如果您坚持要给我放假,我也只好服从命令。”
马老大扬着眉头,“倪悠扬,你要是再跟我演,我就让你值班。”
我连忙笑说:“老大,您放过我吧。”
“死丫头,尽给我惹事。”马老头叹了口气,“没一个省心的。”
就这样,我被放假了,可是网上的视频仍然沸沸扬扬越传越邪乎。温少
贤每天眉头紧锁,也看不见笑容,只有我这个因祸得福的人天天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生活那叫一个惬意自在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不太舒服,俺先去睡了,姑娘们晚安。。。。
66、职业女配66
因为视频的事情,尽管我很闲却一点也不想打开电脑,所以每天在家里捧着本怀孕知识往死里研究。
温少贤回到家看到这一幕,异常欣慰地摸了摸我的头,并送了我两个字:“好乖。”
“还有更乖的。”我放下书,蹭地起身走进厨房,“三菜一汤,怎么样?”
温少贤扯了扯领带,靠在厨房门边,望着我突然说:“要不……你辞职吧。”
我第一时间摇头,“那我不成家庭妇女了?我可是职业女性,在家里做饭洗衣服太屈才了,不成不成。”
温少贤走到我背后弯腰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极其温柔地说:“我想天天回家都能看到你。”
温少贤鲜少说这样肉麻的情话,顿时,我连装饭的手都僵住了。温少贤手臂从我腰间绕了过来,从我手上取过碗,然后把饭装好,笑着说:“装个饭也磨磨蹭蹭的。”
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似乎还真的许久没有做过饭了,今天这三菜一汤也足足折腾了我一个下午。等温少贤每吃一口,我都无比紧张地问一句“怎么样怎么样”。
温少贤笑着说:“还行。”
我不高兴地踱了踱筷子,“算了,明天还是出去吃吧。做饭挺麻烦的,准备工作做半天,吃饭只要半个小时,收拾厨房却至少要一个小时,太麻烦了。”
温少贤给我夹了一块排骨,“逗你的,很好吃,你自己尝尝。”
我翻了个白眼开始认真吃饭。
温少贤是一个话极少的人,尤其是在饭桌上更是不爱说话。我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虽然只是看着他静静地吃饭,我的心里也会像是塞了蜜一样。我甚至开始向往结婚生子,然后跟温少贤一辈子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下去。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而是我自己开始为自己编织着梦境。有的时候,你以为自己并不爱这个人,可是一旦你找寻到了突破口,你才发现,原来那层激荡的爱意已经在心海中呼啸,甚至到不可抑制。
现在,我不想隐瞒自己的任何情绪,我爱他要让他知道,想他我就会给他电话,即使是他出差在外,我也会在睡前给他发一条短信,告诉他,我很想念他。
这是我的变化,而温少贤的变化并不比我小,他似乎将自己从冷冰冰的外表中释放了出来,经常性让我有一种被一个男人捧在手心中溺爱的感觉。
这与年少时薛子宁给我的宠爱不同,那时的我们年轻不羁,更不会懂得怎么珍惜这种难能可贵的感情,现在不同了,我学会了感恩与回馈。
等我收拾完厨房,发觉温少贤正在房间里打电话,原本凝重的神情,在看到我之后才松懈下来,并微笑对我勾了勾手指。我立马乖巧地靠过去,然后环住他。
温少贤挂断电话之后低头对我说:“反正你现在有假期,要不我陪你出国玩几天吧?”
“你走得开吗?”我忍不住问。
温少贤点头,“我安排一下,应该没问题。”
我望着温少贤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