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倪,你是不是喝多了呀?”我妈训斥完我爸,竟然也低头抹了抹眼角。
我的眼泪哗啦一下子就涌上来了,我爸看了看我,然后转头望向温少贤,“扬扬既然决定留在Z市,一定有她舍不得的人或者东西,所以,我从来没有要求过她回到我们身边。但是,以后,不管你们相处到什么程度,结果是好是坏,我都希望我的闺女不要再受到伤害。”
我擦了擦眼角,“爸,您别说了,没有人能伤害到我,你看,我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温少贤在桌子下面回握住我的手,而且非常用力,片刻之后,抓着我的手摆到了桌面上,微笑地望着我爸妈,坚定地说道:“以前,可能是我做的不好,以后,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妈用力地点头,望向温少贤的时候,竟然是一脸的信任。
我现在突然间能体会到为什么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这个说法了,似乎做为女方父母,总觉得是要找一个称心的男人来接替自己照顾女
儿,他们认为只要对女婿越好,女婿就会对自己的女儿更好。他们的意愿只有一个,就是希望未来的女婿能好好地对待自己的女儿。
我突然间一阵心疼,其实我想说,任何一个成年女性,在不幸经历了一两个人渣之后,如果不是蠢得像猪一样,都已经能够成熟地坦然面对爱情、面对人生。即使有一天,我们仍然无法控制地失去自己心爱的人,我们也一样可以活得好好的。就像我总说薛子宁不再是原来的薛子宁,而我更想说的是,其实我,也早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了。
只不过,我爸妈对温少贤越是流露出喜爱跟信任的神情,我心里越是不是滋味。尤其是自从温少贤被我爸妈逼迫表态之后,温少贤显得心事重重让我更加的不安,可我爸妈丝毫没有瞧出不妥,我妈更是不停给他夹菜,连我都被她空置在了一旁。
我很担心他们白高兴一场,毕竟我跟温少贤之间还是有很多不清不楚的地方,那是我不敢求证的,我一直等着他跟我说,只是他也选择不说的
话,我就认定那些隐情一定会令双方不愉快,所以,我不想问,也或许是,不敢问。
这顿饭,以开头伤感,过程欢快,温少贤醉倒落下帷幕。
我总觉得少爷是因为被我爸妈逼迫表态的事情而一个不过意把自己喝多了,想到这里,我觉得头有点闷闷地疼,仿佛我也喝了酒似的。
我爸自然也没少喝,不过他仍然目光淡定,起床回房的脚步也异常沉稳,与扒在床子上进入半睡眠状态快十分钟的温少贤还真是差别巨大。
我开始推温少贤,“走吧,我送你去三姨家睡。”
没反应。
我再推,仍旧没反应。
我妈说:“扬扬,你把少贤扶回你屋里睡吧。”
“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屋?”
我妈点头,“少贤今晚上没少喝,你晚上留意看着他点,妈去给你拿床被子,你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吧。”
我顿时松了口气,说了声“好”。
******
爸妈都已经回房睡了,我忍不住从沙发上坐起身穿上鞋子回房间看一眼温少贤。
回到房间,我抱着胳膊看着一个成年男性睡在自己的小床上,感觉很奇妙。虽然说以前薛子宁也经常上我家,可是我们相爱几年,我却几乎都没让他进过我的房门,我总觉得房间是一个很私密的空间,除了爸妈以外,谁进来我会觉得不自在,不过,最大的可能性也许是因为我的小屋一直比较凌乱,实在没有勇气放外人进来参观。可是此时,我望着温少贤的脸竟然没觉得有任何违和感,相反,我还满享受地望着他此时轻轻闭着眼睛的模样。
可能是因为床上睡的不是我,豆子竟然没有了爬床的热情,此时正躺在自己的窝里呼呼大睡。
我又弯腰替少爷掖了掖被子,然后打算离开,谁知手却被握住。
回头,某人目光清明,唇角含笑,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片刻之后,某人手臂用力,我撞进
他怀里,再片刻之后,我被某人压在身下,再再片刻之后,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放在我的唇上,说:“嘘,别吵……”
“你没喝多?”我压着声问。
“我喝多了,”温少贤微笑,“但是没醉,因为……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一时之间,我的大脑又开始进入散乱的状态,等温少贤的手掌已经从我上衣的下摆探入,我才恍然明白过来他说的“要紧事”是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断在这里,不是俺本意,因为后头我还不知道咋写,这两天风头太紧,俺家编严重警告说春节期间写H要拉出去枪毙,所以,姊妹们,咱们下章清水肿么样啊????
34 职业女配34
我在温少贤的身下半推半就的时候非常多,但是如此坚定反抗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我将声音压到最低,“真的不行,我爸妈会听见……”
后半句话被少爷封在了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少爷今晚呈现出从未有过的急切。我越是反抗,他的动作就越是坚决,等温少贤将吻滑到我颈上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乞求说道:“我求你,求你快别这样,一会儿我爸妈真的会听到动静的。”
我一边压制着体内蹭蹭往上窜的小火苗,一边推住温少贤。温少贤将吻延伸至我的耳侧,压低声说:“只要你小声一点,他们就不会听见。”
温少贤越是说这些露骨的话,我的身体便越是没有抵抗能力,不过,不管怎么样,哪怕是我现在被下了金庸先生书里的合|欢散,我也知道绝对不能在此时此刻的此地做那么大胆出位的事情。
这张床是我从萝莉时就开始睡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我儿时的记忆,换句话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怎么,怎么能在它们的眼皮底下跟一个男人那样那样呢?
我使出杀手锏,“豆子,豆子一会该叫唤了,到时我爸妈就会被吵醒的。”
温少贤摁住我的手,勾起嘴角说道:“倪悠扬,你如果再这么啰嗦下去,他们可真的要被你吵醒了。”
趁我愣神工夫,温少贤已经撩起我的毛衣手掌抚上我的腰间,我还没来得及反抗,温少贤竟然低声说了一句让我险些泪奔并暗暗记恨了许久都不能释怀的话。
“好像胖了?”温少贤眼角眉梢都含着笑。
五雷轰顶莫过于就是我此时的感觉,如果没记错的话,每天的晚餐我都还刻意只吃个六成饱,怎么还能胖了呢?怎么能胖了呢?
这时,温少贤又说道:“以前偏瘦,现在刚刚好。”
不知是巧合还是暗喻,说这句话的时候,温少贤的手掌正好覆在了我的胸前,少爷居然也会开黄腔!
我没空跟温少贤扯黄腔,整个心思都在注意爸妈房门的动静。
温少贤今晚表现出来的急切跟索求让我身体的血液似乎都跟着倒流起来,一边紧张害怕,一边又控制不住温少贤在我身体上制造出来的阵阵快|感,我拼命咬着下唇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后来,抵抗越来越绵软,意志越来越薄弱,我开始劝慰自己,与其演变成漫长拉锯站,还不如速战速绝!想到这里,做为身体力行的先锋我直接放弃抵抗,主动送上唇,手掌也探上他腰间,开始拉扯他的衣物。顿时,
少爷倍受鼓舞,扒光我的衣服也只不过用了短短几秒钟。
我浑然不觉,直到感觉周身一寒,才发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我紧张地侧首看了看狗窝里的豆子,似乎年迈的豆子耳朵也不怎么灵光了,此时仍蜷成一团睡得正香。
温少贤低头凑近我耳侧,突然轻声问:“想我了吧?”
与温少贤在一起的这三年,我一直是一个经不起撩拨的人,就连温少贤呼在我耳旁的热气都可以让我疯狂到急不可耐,他总是能精准快速地将我递送到一个癫狂的界点,然后冷眼旁观,欣赏着我的躁动与哀求,直待我变成一个自己都开始陌生的欲|望傀儡时,他才不急不燥地开始抚慰我的需求,我说过,我很不喜欢这样的局面,可是,结局总是一个模样。
无处挥散的闷热感突然间像是得到了释放,甚至想尖叫出声,我怕自己发出声响,连忙狠狠咬在自己的手背。
温少贤在百忙之中似乎还能发现我在咬着自己的手背,他拿开我的手摁
放在我耳侧,可是从体内荡漾出的快|感让我根本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音,同时,温少贤低头将我的轻吟封在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