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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紫青灰 - 爱是至奢华的一件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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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不说。 
  何谓扔下烟头,用大衣的衣襟把她包裹在身体里头,低头去吻她冰凉的脸颊。潘书仰面找到他的热唇,手沿着他的背直攀到他的肩头,发恨似的揪紧、吻住。两天前还柔软温润的嘴唇,这时竟干裂起皮,磨在何谓的嘴上,刺痛的是他的心。何谓用舌尖替她湿润,用牙齿咬下爆皮,半搂半抱地拖着她到了车边,打开后车门,两人一起挤进车座上,潘书边呜咽边唤“何谓,何谓”,脸上早就湿了。 
  何谓低声问:“好些没有?我们回去吧。” 
  潘书点点头,就是不肯放手。 
  何谓掰开她的手,退出车去,关上门,又去捡起她的包,坐回车上,发动起车子,让车子暖一暖,回头看潘书,已经打横卧在座位上,头枕在臂弯里,长发披在脸上。何谓问:“睡了两天还没睡够?听说你在里面一句话也不说,快比得上地下党了?” 
  潘书从齿缝里迸出两个字:“开车。” 
  何谓说:“喳。”把车子开走。又说:“你住的房子被贴了封条,去我那里吧。我家你还没去过,正好过去检查一下卫生工作,看看单身汉是怎么过日子的。” 
  “闭嘴,话真多。”潘书说他。 
  何谓还在说:“看你平时狠三狠四的,怎么就经不起大风大浪呢?” 
  潘书大叫一声:“何谓,闭嘴。” 
  “喳。”何谓也大声答应。 
  到底潘书被逗得笑了,抬起头问:“你住哪里?” 
  “浦东。你们浦西人士是不是看不上眼?” 
  “那我们到海南去那次,你来接我,不是绕路了?” 
  何谓说:“没办法呀,谁让我喜欢你呢。” 
  “我到底哪里好,要你花这么多心思?” 
  何谓答不上来,半天才说:“我看中你风情万种,用黑暗无比的想象力,想你会怎样的勾引我。” 
  潘书不理他的调戏,自顾自说:“我这两天就想一个问题。” 
  何谓心一紧,问:“什么问题?” 
  “当一件事情好得不能再好,那它就一定是假的。姨夫对阿姨表面上不好吗?实际上他却过着双重生活。阿姨给我房子给我钱不好吗?结果让我进了检察院。你对我好得感天动地,不知后面又藏着什么目的。”潘书落寞地说。 
  “我看中你的身体。”何谓火冒三丈,“是不是所有结了婚的人都要去问问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有完没完?回到家里我就活剥了你。前几天我是好心体谅你刚死了阿姨,才不和你歪缠。今天你别想躲得过,你这两天吓我也吓够了,我一定要从你身上补回来。” 
  潘书呼一下坐起来,拍打前车座,“停车!” 
  何谓扭头怒视她,“想干什么?” 
  潘书忽然放软下来,攀着他右臂,似笑非笑地说:“去买套。”媚眼如丝,像要滴出水来。 
  何谓恨恨地看她一眼,放声大笑,“你不寻我开心,就过不得?” 
  “说不定这是将来我唯一的乐趣。”潘书说。 
  “这乐趣是寻我开心的唯一,还是买套的唯一?” 
  潘书笑嘻嘻地说:“你要为难我?我偏不让你如愿。我要是输给你,我就不姓潘。你想听是不是?那我就清清楚楚讲给你听。”把嘴凑在他耳边,“买套是寻开心的唯一乐趣。” 
  何谓说一句“不得了”,看见路边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马上停车,冲进去拿了只小盒子,付了钱又冲回来,把小盒子扔在副驾座上,一路把车开得飞快。好在是深更半夜,浦东路宽车少,黄灯闪亮,车进了一处住宅小区,潘书还没看清是什么名称,就一晃而过。三转两转停在一幢高楼下,何谓下车拖了潘书就走。 
  潘书说:“包。”何谓返身拿包,潘书又说:“套。”何谓又回去拿小盒子。两个人挤挤挨挨地进了电梯间,一下子就老实了,像两个陌生人一样隔开一拳站着。 
  电梯停在九楼上,何谓拉着潘书往家去,说:“这里是麦克花园二十二号9楼903,你要记住,别忘了。” 
  “你当我幼儿园的小朋友?”潘书别转脸不敢看他,故意说些不关痛痒的话。 
  何谓打开房门,潘书踏进去,哪里都不看,只说:“我要先洗澡。” 
  “事情真多。”何谓咕哝一声,领着她往卫生间去。 
  潘书关上门,问:“有什么穿的?” 
  “光着。”何谓答一句,还是去找了件干净浴袍,敲敲门,潘书打开一条缝接了,何谓探头探脑。潘书索性开大点,让他看。何谓“切”一声,又走了。潘书笑着关上,她只把大衣脱了,正挤牙膏准备刷牙。 
  卧室里,漆黑一片,潘书说:“何谓,你和多少女人做过?” 
  “闭嘴。” 
  “你不问我?” 
  “闭嘴。” 
  “你真粗鲁。” 
  “不,我很温柔。” 
  “对,因为你很丑。” 
  “不说话好不好?” 
  “好。” 
  很久都没人说话,然后何谓问:“看见什么了没有?” 
  “看见有烟花焰火在眼前绽放。” 
  “真有诗意。 
  “你呢?” 
  “我跌进了黑暗的深渊里。” 
  “真可怜。” 
  “不,是很满足。” 
  除夕夜,两人去正大广场买衣服。潘书的衣服都留在自己家里,没有拿出来,只好先买些替换的内衣袜子,又买了一件毛衣,一条长裤,最后买了一件外套。把东西都放进车厢里,两人去吃年夜饭。哪里的饭店都是爆满,都没有空位。何谓自己的梅花阁早就订出去了,两人也不想过浦西去,来来回回的浪费时间。两人拿了电话一通找,打了十几个电话,才有一家相熟的西餐厅的领班答应挤出一张桌子,不过也在九点以后了。 
  潘书饿得受不住,去超市买了巧克力,两人坐在车里吃,何谓在剥榛子。剥出来,一粒塞进潘书的嘴里,一粒放在自己嘴里。潘书说:“我这是榛仁巧克力,这么大粒的榛仁,美得很美得很。” 
  何谓说:“我倒从来没想到过吃个饭这么困难。” 
  “要不我开家餐厅吧。我看餐厅的生意都不错,只要菜好,不愁没有客人。”潘书说。 
  “你不是说在家做贤妻良母,准备要宝宝吗?” 
  “我还说去束河开客栈呢,想想不行吗?” 
  “民政局初四上班,我们一早就去吧。你身份证在哪里?不要说在家里,搞得不好我又要去撬门。这次可不光是撬门这么简单了,还是偷拆封条。这可是犯罪。”何谓笑。 
  潘书摇头,“你就佩服我吧。身份证在我包里。” 
  “你带在身边是为了随时搭飞机潜逃国外?”何谓剥出一粒,吹吹浮皮,放在她嘴边。 
  潘书张嘴噙了,“那天我不是上公司转让的吗?我想身份证带在身边,说不定要公证什么的,省得多跑一趟了。” 
  “真够聪明的。”何谓抱一抱她,“户口薄呢?” 
  “呀,我的户口页还在陈总的户头上。”潘书吐一下舌头,“看来我和他是撇不清关系了。” 
  “转到我的户口薄上来好不好?这样我的名下也有兵了,不是光杆司令一个。” 
  “那当然,你当我愿意和他放在一起啊。他已经有了新太太,还有两个儿子,人家是一家人了。你说那两个男孩和我有什么关系没有?他们管我叫什么?” 
  “表姐。” 
  “其实我还真的有点想见见这两个男孩,双胞胎男孩,才三岁,圆嘟嘟的脸,胖手胖脚,走路跌跌撞撞,会叫人会说话了。想想都可爱得不得了。”潘书有些向往。 
  何谓揽紧她说:“自己生。” 
  潘书想一想说:“再过些时候吧,我这件事还不知怎么定性呢。” 
  “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何谓心痛地说:“陈总怕是难保,就算补上税款,罪名也难逃,怕是要有个三四年了。” 
  “两个男孩子怪可怜的,这么小,就要见不到爸爸了。陈总都五十六了,出来就六十了。也真是,这么大把年纪,生什么孩子。等孩子大学毕业出来工作,他都快八十岁了,不知是叫爸爸好呢,还是叫爷爷好。”潘书说着,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何谓赶紧说:“所以我说咱们也生一个,不要等到八十岁时,看着儿子不知是叫爸爸好还是叫爷爷好。何苦为难咱们儿子。” 
  潘书笑死,“我离八十岁还早得很,你这是纯粹的杞人忧天。” 
  “是,还有五十年。” 
  何谓想,如果今后五十年都是这样的日子,那还有什么可苛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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