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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祈皑却不着痕迹的避开了与她身体的碰触,淡漠的口气问道:“找我有事吗?”
他现在真的有那么嫌弃她吗?为什么,为什么呢?
以前,那么宠她的那个人,是眼前的这个人吗?
为什么变得如此绝情,冷漠呢?
可是,她的内心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以为他真得会爱自己到天长地久,从来都没怀疑过他会变心。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爱并不会永远在原地等你。
她还是不死心的用祈盼的眼光看着他说道:“祈皑,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真得很爱你,放不下你。我天天都在想着你,直到此刻我才知道我到底有多么多么的爱你,离不开你。”
似真得动了情,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寞诉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们永远也不可能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谢谢你的放弃,不然我也不会遇到我真正喜欢的人。也请你不要再去找她麻烦,否则后果恐怕是你不能承受的。”
年佑娇惊恐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倒退:“不,不会的,你还是我爱我的,你是因为还恨着我,对不对?”
“我一丁点也不恨你,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寞祈皑看着她,内心多少有些不忍,但是为了彼此着想,断得彻底一点对谁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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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得干干净净
“我一丁点也不恨你,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寞祈皑看着她,内心多少有些不忍,但是为了彼此着想断得彻底一点对谁都是好事。
“不,不,不,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呢?”年佑娇像是受到打击,拼命的摇头。
“爱不会一直在原地等你,错过了的就再也回不去了。你有你想要的东西,我也有我想要的东西。然而,最初你想要的东西并不是我,而我现在最想的东西也不是你。”寞祈皑看着她说得那么淡然,却招招致命击中她要害。
“祈皑是我错了,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你看是人都会犯错的,你的学生犯了错,你也会原谅对不对。当初是我不懂事,不明白原来你就是我最珍贵的宝,现在我明白了真得明白了,请你不要放弃我好不好。我早跟迷尔断得干干净净了。”虽然,她觉得希望渺茫,但此刻她就死死的认定自己根本离不开他。
“年佑娇,那个自信骄傲的你上哪儿去了呢?这样的你还是你吗?从来不知道原来你也会变得苦苦纠缠,低声下气的时候。爱情这东西很玄,没了就是真得没了。我希望你能好好生活,活出尊严来不要再去做投机取巧的事,否则结果会得不偿失。”他用些悲哀的眼神看着她,语气却是语重心长的。说完有些失望的再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年佑娇像是突然之间,清醒了一般。那样的眼神刺得她心一阵阵的疼痛。
是啊,她曾经何其骄傲的人。一度觉得自己样样不比别人差,又何必这样放低姿态任人践踏呢?
“吴爱悠,你到底哪一点比我强。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也就什么都不用怕了,还怕跟你斗吗?是你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年佑娇露出仇恨的目光,咬牙切齿的说道。
似被怒火冲昏了头,拿出手机拔出一个号码。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口气很不善。
“还好。”淡淡的口气。
“什么叫还好?”年佑娇有些心急,加重了语气。
“年姐,以前的你不是这样。”像是失望一般。
“你又有多了解我呢?”年佑娇不服气的回击道。
“是啊,我不了解。不过,现在慢慢的就了解了。”叹一口气,有些心不在焉回她。
“思凡特,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我不指望你,还能指望谁呢?”年佑娇听出思凡特口气的失望和不情愿,连忙软了口气祈求道。
电话那端是长长的沉默,沉默得年佑娇感觉内心一阵慌乱,急急的开口道:“我只想让他们产生误会,想让他回心转意回到我身边而已。”
“好。”思凡特心纠成一团儿,似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电话挂断。
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苦涩和痛苦,想不到有一天他会为了爱情干这么荒谬的事。
“寞,我已经查出来了。唉,你有麻烦喽,爱情之路没那么顺啊!呜呜,纠结死我了。”视频那头长得像妖孽的男人,作出捂胸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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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敢把杂种给我带回来
“寞,我已经查出来了。唉,你有麻烦喽,爱情之路没那么顺啊!呜呜,纠结死我了。”视频那头长得像妖孽的男人,作出捂胸状。
“说重点。”寞祈皑有些不耐烦开口道。
“哎呀我的妈呀,我的那个心肝呀……寞,我替你哀悼一下下嘛……”
“风,你未勉太女人了,捡重点说。”寞祈皑鄙视的看着他,心里不勉有些着急。
“你亲亲可爱的心上人,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就是你那亲亲可爱的弟弟。寞,你说这情节像不像八点档的狗血剧情啊!”视频那端男人像唱大戏一样非常买力的演出。
这端的寞祈皑脸色已经冷得快把视频那端的妖孽冻死了。
“把你查出来的结果通通发过来。”皱了一下眉头,淡定的命令道。
“寞,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抱得美归的。亲情,爱情,人性的考验,好难,好难的选择题……”妖孽男还不死心的在那边胡扯着,边说边摇头。
一向重情重义的寞,该如何抉择呢?老天爷总是那么的有材,出的考题总是那么牛逼……
等他回过神来,屏幕已经黑了。
寞祈皑把厚厚的一堆资料看完,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这就是他们的过去吗?
那个温文尔雅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心痛的弟弟。
那个同父异母的怎么也让他恨不起来的弟弟。
记得,那年。
他高高兴兴的捧着奖状回家,满心期待能得到父母的鼓励和奖励。
却不曾想,甫入家门,入眼的是满地的狼藉。
“你在外面乱搞就算了,现在居然敢把杂种给我带回来。”
伴随着母亲声嘶力竭的叫骂声,一只价值不菲的烟缸以抛物线的弧度向他冲来,正中他稚嫩的额头,顿时鲜血如注。他吃痛的叫了一声。
然而,他的痛呼声被父亲的回骂掩盖,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个无辜的受害者。
他呆在原地,麻木的看着两人天崩地裂般的争吵。曾经他也想过,他们这样争吵,这样仇视对方。为什么不干脆离了,给彼此解脱呢?
他想不明白。似乎这样可怕的吵闹是他们的交流方式。他们彼此折磨,乐此不疲。摸了下沾满鲜血的额头,在这一刻,他的心不再有任何期待。
他冷漠的看了眼失去理智的那两个所谓生他养他的人,转身往花园走去。那里,他可以寻得自己的一方世界。
坐在花园的一角,他低垂着头,漠然的看着手里的奖状被鲜红的血一点一点晕染。
突然,额头传来一阵冰凉,很是舒服。他抬起头,就看到一个小男孩儿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怯生生的喊道:“哥哥,对不起,是不是很疼?”
额间冰凉的触感是小男孩儿用湿巾给他擦拭伤口边缘。
“你是今天被爸爸带回来的。”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小男孩儿,眼底流露出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冷漠。
眼前这人是那两个人今天争吵的源头,是母亲口中的杂种,是让母亲歇斯底里的罪首。
☆、没有家的可怜虫
眼前这人是那两个人今天争吵的源头,是母亲口中的杂种,是让母亲歇斯底里的罪魁祸首。
可是,他的心提不起恨意,有的只是漠然。
“哥哥,都是我不好,不要讨厌我好吗?”小男孩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认真的为他包扎伤口。并不因为他的冷脸而退却。
“你小小年纪怎么会这些?”他冰冷的问,心并没有因此柔软。
“在孤儿院的时候常常会有小朋友受伤,社工阿姨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久而久之我就会了。”看哥哥并不排斥自己的帮助,小男孩壮着胆子说了起来。
“哥,包扎好了,再呼呼一下下就不痛了。”说着,小男孩儿凑到他的额前,撅起有些苍白的小嘴轻轻的为他呵着气。
吹了片刻,小男孩儿用甜软的童音轻轻问着他:“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