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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不起,我不该提李子宇那小子,那小子不是东西……”我赶紧安慰。
“你还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曾怡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我就是李子宇一样,吓得我赶紧闭了嘴。
“唉,你有事就快去吧,我等你来接我。”曾怡馨似乎觉得自己语气重了点,抱歉的对我笑笑。
我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出了病房,李子宇给她的伤很深,就像扎在好心口的一根刺,碰一下都会钻心的痛,这种痛的感觉我深有体会。
晚上老胜约了那个他急于摆脱的女学生,当然还有小孙,我去主要是负责找借口把老胜支开,然后选个理由自己开溜,至于小孙能不能搞定那女大学生,就不关我的事了。从我的角度上去看,这事估计很玄,小孙要是长得不那么随意可能还好说一点,但他长得也太随心所欲了,这就很难说了。
刚出医院门口,包里的手机就响了,摸出来一看,却是晴子的电话。
“天寒,你能来我家里一下吗?”晴子柔柔弱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家里的保险丝坏了,我怕黑。”
我暗呼一口气,本能的想拒绝,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去了怕又做出什么狗血的事,但是听到晴子在电话那头期盼的声音,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对于晴子,我始终克制着自己,情感、甚至性欲我都在努力克制,雾儿走了这么久一点消息也没有,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女人身体就活不下去的男人来说,我宁愿去找小姐,花点钱解决生理问题,但是却不能和晴子发生什么,也许是我怕吧,也许是怕负责任。
我打电话给老胜说,我去不了了。老胜在电话那头吼:“那我怎么办?!”
我说,什么怎么办?你把小孙当产品拿出你金牌业务员的水平,向那女大学生推销吧,想信你不会砸了自己金牌业务员的招牌的。
我没等老胜再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老胜再打过来我就当没看到,死活不接他的电话,于是便给了我一条短信:老寒,晚上八点,你一定要打我电话,装我的客户叫我出来!
我说行,八点等我电话。
我到晴子住的小区时,她住的那一整栋楼都黑乎乎的,看来不是晴子家的保险丝烧断了,而是一整栋楼的电路出了问题。
整栋楼停了电,电梯自然是开不了了,我只得走楼梯,爬上晴子住的十一楼累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出了一身的虚汗,看来人身子虚了禁欲也不是什么好办法,改天还是去买点人参什么的回来补补才行。
我敲了敲晴子家的门,等了一会却没见睛子来给我开门,便又加重了力度敲了几下,但还是没反应。
第八十二节 82
“不会又出去吧?”我暗想着,手无意识的拿着门把一拧,“卡”的一声,门居然开了,我推门进去,里面黑呼呼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我拿出手机开了键盘锁,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亮,勉强能看清一点东西。
“晴子,在家吗?”我拿着手机走进晴子的房间,发现也没在里面。
“出去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我嘀咕着将手中的抱扔在晴子的床上,摸摸里面一身臭汗的内衣,心想也不知道晴子去哪了,干脆先洗个澡吧。
我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在客厅或房间里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然后才去卫生间洗澡,洗完了再光溜溜的回房间穿衣服,为这事,雾儿没少笑话我,说我像山里的野人一样。
我一想到洗澡,便很自然的在晴子的房间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光了,拿手机照着向卫生间走去,推开卫生间的门,就在这时突然来电了,黑暗瞬间被光亮取代的位置。
也就在这时,一声120分贝的尖叫响起,一丝不挂的晴子出现在我眼前,突如其来的光亮和只穿着四脚裤的我将她吓得不轻,手中的花洒都掉在了地上。
“天寒?”晴子拍拍胸口,但是她忘了自己正在洗澡,小手拍在坚挺的山峰上,让山峰颤个不停。
我其实和老胜一样,会咽口水,只是没有老胜那么明目张胆那么明显罢了,我的目光很自然的看向她的山峰,接着往下,然后再往上,最后对上晴子的眼睛。
我们对视了几秒后,我呆呆的说:“你在洗澡怎么门也不锁?”
晴子这才想起捂住胸口,红着脸说:“我忘记了。”
我很想离开卫生间,但是我的脚却不听使唤,我知道自己是个混蛋,来的时候还告诫自己不要有什么想法,保持距离,可是现在大脑里的思维停顿了,眼里只有晴子完美和身体,一股热流从下身直冲而上,冲入我的大脑,连我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就这样直愣愣的与晴子对视着,晴子被我看得满脸通红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偏过头去低声说:“天寒你先出去好吗?”
晴子的柔弱娇羞的声音传入我耳里,似乎让我的大脑直接短路了,双脚不由自主的向她走去,花洒喷出的水花冲击在她青春性感的身体上,一些温暖的小水花从晴子肌肤上反弹过来落在我的胸口上,刺激得我的大脑一片眩晕,身体的反应明显而又张扬。
我伸出有些颤抖的手将晴子抱在怀里,触及没有阻隔的柔软让我身体的反应更加猛烈。晴子紧闭着眼睛,任我将她抱在怀里,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这次和上次晴子醉酒时不一样,那次晴子的冲动多多少少受了酒精的刺激,而这一次她却是完完全全的清醒的,脸上带着少许慌张和羞涩似有些抗拒又有些依偎,这无疑更增加了我的占有欲。但是我并没有更进一步,只是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任凭温热的水流在我们身上流淌。
就在这时,客厅的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我和晴子从暧昧中惊醒,再我们还未来得及反应,客厅外面的门便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的自语声传进了卫生间:“嗯?怎么门也没锁好?人呢?”
晴子听到这个声音明显的吃了一惊,挣脱我的怀抱,将我一把拉进去一点,伸出一只脚一勾将卫生间的门关上了,而后慌乱的关了喷着水的花洒,快速的将一套睡衣套在了身上,连内衣都来不及穿便冲了出去,当然,出去时没忘把卫生间的门给带上,只留下穿着四角裤的我站在卫生间里。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我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思维还停在:“这时候谁还会来找晴子?”这里,便被晴子反锁在卫生间里。
我傻站在卫生间里,不敢弄出什么太大的声响,因为我怕是晴子的朋友或者是同事突然来访,被人看到我会造成对晴子不好的影响,可是当我冷静下来后,却突然想起,刚才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但具体是谁的声音我却想不起来了。
我将耳朵贴在卫生间的门上,想想他们在外面说些什么,但这门的隔音效果也实在太好了点,加上他们说话的声音也不大,我除了能模糊的听到晴子和刚进来的那个人一些细小的说话声外,其他的什么都听不清,更别说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了。
中年男人的声音实在太耳熟了,熟得我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可是我想破脑袋也记不起这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在哪听过。我急切的想知道刚才来的人是谁,但奈何卫生间的门被反锁,门与门框紧密合缝,别说看外面,就是声音也听不清楚。
我焦燥的在卫生间里转着圈,但却又不敢搞出声响,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中想要逃跑的动物,焦燥但又不得不忍耐。
我靠着卫生间的墙,无意中抬头却看到卫生间与客厅相隔的那道墙上有一个小玻璃小窗户,我伸出轻轻的一跳,双手抓住窗沿,像玩体操的运动员一样用双手的力量将自己整个身体拉上去,客厅里的景像清晰的出现在我眼里。
来的的确是一个中年男人,晴子正拉着他的手摇来摇去似乎在撒着娇将中年男人往门外推,我能清楚的看到没有穿内衣的晴子的山峰隔着薄薄的睡衣紧挨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胳膊上,中年男人笑得无比猬琐,没有几根毛的秃头在客厅灯光的照映下显得特别刺眼,不是狗日的宋胖子还能是谁!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得怒气冲天,双手突然失去的力量,“砰”的一下从上面掉了下来,脑袋磕在一边的衣架钩子,痛得我呲牙裂嘴,我伸出一摸,还居然破了皮出血了。
我顾不得痛疼,从地上爬起来就去拉卫生间的门把,一边拉,一边吼:“晴子!你给我开门!再不开门,老子就踹了!”
我使劲的摇着门把手,就在我真的扬起脚要踢门时,门被打开了,晴子一脸紧张的看着我,说:“天寒你怎么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