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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隔三叉五?
我估摸着昨天晚上老胜就和这李经理在一起,也只有这种极品型号的女人,才能把自称比一夜七次郞还多两次的老胜折磨成这样。
既然是老胜介绍的,极品李经理什么二话都没有,亲自给雾儿办了入职手续,让雾儿立即上班熟悉工作。
极品李经理给老胜打了个眼色,老胜屁颠屁颠的跟着她进到里面的小格子间畅谈人生去了…
“雾儿,在这好好上班,多学,多问,下班回家要注意安全。”我像叮嘱小孩一样,一一叮嘱雾儿,并告诉她一些打工的处世方法。
“天寒,你说的我都记下了,我会好好上班的。”雾儿笑着点头。
我摸了摸雾儿的脸,说:“雾儿,哥和老胜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谁要是欺负你,跟哥说。”
“嗯,雾儿知道。”
我看看办公室左右没人,嘿笑着说:“亲个嘴,哥就回去了。”
“不行,被人看见多不好!”雾儿脸又变得通红:“回家再亲。”
“嗯,没错,要亲回家亲去!”老胜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靠在门框上,一脸的猥琐。
雾儿羞得紧低着头,什么也不说了,我笑着摸摸雾儿的长发,与靠在老胜身后的极品李经理道了别后,拉着老胜出了超市,往公司赶去。
“老寒,咱看雾儿今天走路的姿势有些不一样啊,你小子不会真上手了吧。”老胜又用手勾着我的脖子,猥琐的笑,一股女人的香水味直冲我脑门,看来老胜这牲口就刚才那么点功夫都跑去掐油了。
“我说老寒啊,你现在都有雾儿了,晴子那边,你得当断就断啊,晴子和雾儿我看都是你伤害不起的。”老胜收了猥琐的笑,认真的对我说。
当断就断,说得这么容易?就算我现在和晴子保持距离,恐怕也已非易事了,晴子陷进来了,我也对她动了心。
是,我承认我这样想很无耻,很滥情,可是有些事说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特别是感情这种事,对付起来就更是难上加难。
我都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这么些年不动情了,这一发情,就同时看上了两个,而这两个偏偏都是好女孩……
未完待续…
第十九节 曾经的梦想
我和老胜看看时间还早,便决定走路回去,那公交车实在不是人坐的,什么时候都是人挤人,感觉每次挤公交车后,我整个人都被压缩得小了一号似的。
我和老胜勾肩搭背边走边聊,“老寒,你说就咱们俩这样活着到底有啥意思,既没奔头也没盼头,每天混吃等死,闲了就找个女人上床较量几下,这和牲口有什么区别?”老胜叹着气说。
“老胜,说实话,我比你还悲观,我也不知道活着有啥意思,但总得要活吧。”我无奈的说。
“其实,很多个晚上我都想过自杀,告别这无聊的世界。”老胜突然说道。
我惊讶的看着老胜,像老胜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居然也有厌世的念头?但老胜脸上的表情,却证明了他说得很认真。
“老胜,你可千万别这么想,人活着不光是为自己的,你得为别人想想,你想想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他们都是关心你的人,他们的关心也许就是我们活着的意义。”我拍了拍老胜的肩膀说。
老胜怔了怔,叹息了口气:“说到父母,我都几年没有回过家了,父母亲老了,我却不在他们身边,也从来没孝顺过他们,做儿子做到我这份上,也是失败到家了。”
我苦笑了下:“我也有三年没回家了,你爸妈还好,退了休有国家照顾着,我家在农村,家里苦,我爸妈五六十岁了还在工地上做民工,而我却在千里之外颓废不堪,我更没脸回去见他们。”
“兄弟,有空咱们就都回家,不管混得好不好,都回去!”老胜使劲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老胜,你曾经有没有什么理想?”我问道。
“有!怎么会没有?小学时,想当科学家造福地球,中学时想当教育家,改变教学制度,大学时想成为一个艺术家,大学毕业一年后想当老板,到社会三年后,我只想和我的女人生个孩子,平平淡淡过日子,现在什么狗屁理想都没了。”老胜笑了笑说道。
“我曾经的理想和你差不多吧,现在也是什么狗屁理想都没有,都让现实给磨没了。”我也笑了笑。
“是啊,现实可以抹杀很多东西,包括理想!老寒,为了纪念我们曾经死去的理想,咱们找地方喝一杯去,下午跷班了!”老胜勾着我的脖子拐向一家小饭店。
我和老胜都是混在社会最底层的升斗小民,曾经青春年少时激情飞扬的梦想,与残酷的现实撞在一起时,梦想便被撞得四肢不全,死无全尸,没有梦想的人生,便是空虚与落寂,接着便是麻木。
男人与男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喝酒,除了感慨人生的苦辣,更多的还是会说女人,女人是男人千古不变的永恒话题。
就像现在,我和老胜坐在小饭店里,喝着小酒,东拉西扯后又扯到了女人身上。其实男人和女人也就那么回事,但就是这么点事从类来到这世界上开始,就永远困扰着人类,解也解不脱。在古代封建社会还好点,没那么多破事,但在今天这个多元化的社会,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点事也变得多元化。
老胜几杯老白干下肚,就扯上了:“老寒,女人就像猫,你有给她吃的喝的,她就是你的乖猫咪,你要有天给不了她吃的,哪怕就一天,这猫就得去别人家。这猫不像狗忠实,知道不?”
我不是很完全赞同老胜的话,但老胜打的比方确实有些道理,我养过猫也养过狗,它们的生活习性我很是了解,老胜把女人比做猫不完全没有道理,有些女人还不如猫,猫走的时候至少不会给你一爪子,但女人就难说了。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那是过去了,现在你就是一天日百下,也说不定半天恩情也没有。”老胜喝了口酒说道。
“老胜,话也不要说这么死,好女人还是有的,只是没遇到而已。”我举起杯子碰了老胜的杯子。
“有!怎么没有!历史博物馆就有啊,操!”老胜翻了翻白眼说:“你以为像雾儿、晴子这样的女孩满大街都是啊,你tmd就是走狗屎运了,被你碰上两个!”
“雾儿、晴子好是好,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虽然她们我都喜欢,但我对自己没有多大的信心。就说现在雾儿吧,跟了我,可谁又敢保证我或者她将来不变?这种事谁都不敢保证。”我摇头笑笑。
“你这是患得患失的心理在做怪,不过你说的也对,这种事谁都不敢保证。愿意给你压一晚的女人是姘头,愿意给你压一辈子的女人,那才是老婆啊。”老胜点点头。
这通酒喝到下午四点,老胜喝得有点过量,最后居然扯到来添茶水的饭馆小妹那去了,兽性大发的拉着饭馆小妹的手一通好摸,吓得那小女孩差点喊非礼,若不是看在老胜是顾客的份上,保准一茶壶砸老胜脑袋上了。
我和老胜东倒西歪的出了饭馆,扭秧歌似走在马路上,s状前进,走到一家洗浴中心的门口,老胜抬起眼皮看了看:“老寒,走,找个女人醒酒去!”
我赶紧拦着他,就他现在这样,再去醒酒可能真的就精尽人亡了,那两大黑眼圈还清晰着呢。
老胜闹腾着非要进去,幸好这时老胜的电话响了,老胜伸手就去摸手机。老胜真的喝多了,伸手扯住我的皮带扣就猛拽,一边拽一边说糊话:“这手机咋就这么沉呢?”
我汗,当然沉了,这“手机”上还挂着我这么个百多斤的活人呢,能不沉么!
我帮老胜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居然是洪老虎打来的,我赶紧把手机接通了贴老胜耳朵上。
“谁啊?找我啥事啊?”老胜打着酒嗝对着电话说;“你谁?说大声…点!谁?…你tmd到底谁啊…洪经…经理?!”
老胜手一哆嗦,酒醒了大半说话也顺了:“洪经理,有什么事啊?我和老寒在谈业务…好…好…我马上到。”
“什么事啊?谁打的?”我明知故问。
“洪老虎!看来情况不妙啊,不知道我哪里得罪她了,她说要见我,语气凶猛得很啊。”老胜的酒被吓醒得差不多了。
说起洪老虎,来我们公司整十年,元老级人物,是凭着真本事爬上业务部经理的宝座的,此女芳龄三十三,要身段有身段,要相貌有相貌,极品女人中的极品那种类型的,漂亮是漂亮,但行事狠辣歹毒,我们部门里的员工没有不怕她的,被洪老虎单独叫进办公室的,轻则挨批,重则让你滚蛋。
此虎虽毒,但能力强,总有种高人一等的自我优越感,洪老虎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