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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人打扰,或者说我根本就找不到她们任何一个人,身边又有花儿照顾着生活,我索性什么都不去想,安安心心的做策划,时间就这样过着,就在策划快要做好时,妮子一次生在我的家门口放了半个月的中药,我给老赵头的电话约他过来看策划时,也被告知带着妮子去了张家村,原本说好我一起的,但他们并没有叫上我。
我将策划打包往赵老头的电子邮箱里发了过去,当然策划的后面还有我的帐号,他看中了就给钱,看不中就算了,我再另找人。
就在我给老赵头发去邮件的傍晚,我却接到了严芳的电话,约我晚上出去吃饭,说是在某酒店订了个大包间。
我奇怪的问道:“就两个人吃饭,订个大包间做什么?”
严芳淡淡的说:“你来就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严芳又怎么了,还是钱多烧的,但不管怎么样,她约了我便得去,否则又怕她发狂。我放下电话,关了电脑,走到阳台上伸了伸懒腰,却发现大片大片的乌云慢慢的遮住的快要下山的夕阳,一道道闪电在乌云里张牙舞爪,看来,天又要下暴雨了。
第一百九十一节 满女全席
晚上七点,华灯初上时我来到了这家名为“伴君”的五星级的大门前,却正好碰上刚从出租车上下来的老胜,老胜见到我也是吃了一惊,道:“老寒?你怎么跑这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来了?你不在家陪你媳妇?”我疑惑的问道。
老胜摊摊手,道:“严芳打电话叫我来的啊。”
“严芳?她叫你来的?”我皱了皱眉头道:“她叫你来有什么事?”
“我哪知道啊,我正在家侍候着媳妇,还有四个老头老太,现在颜颜怀孕了,我哪敢怠慢,我说不来吧,严芳非要我来,说有重要的事。我问她要不要给你打个电话,她说不让我告诉你。”老道。
“有这事?”我的心头布满的疑惑,也知道严芳到底搞什么名堂。
“不会是你和严芳又搞出什么名堂来了吧,让我来当和事佬的?”老胜道:“你是不是又和她吵架了?”
“唉,可能吧,走吧,上去吧,见到严芳就清楚了。”我叹了口气,心想昨天严芳听到雾儿的电话受刺激了,这会儿可能叫来老胜想让老胜帮着她说说话吧,只是我不明白严芳为什么要找上老胜,她应该知道我和老胜穿的是一条裤子,如果说想让老胜帮着她劝我和她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老胜帮着我说话还差不多。
我和老胜上了酒店的二楼,餐厅服务员将我们引到严芳所说的包箱,老胜抹了把汉奸头,道:“不管怎么样,你们可以吵但不能打架哈,反正哥谁也不帮,你们两个把好吃好喝的叫上来,我就看着吧。”
“靠,那要不要让服务员给你拿包花生或者瓜子,让你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戏啊。”我没好气的说道。
“唉,那你要我怎么样?一会你和严芳要是吵起来,你让我帮谁?我帮你,那不就成了两个老爷们欺负一弱女子?我要帮她,那不就是卖友求荣了,不对,卖友求吃喝,你说这种事我能做么?你们俩个也太为难老纸了。”老胜翻翻白眼道。
老胜说完推开了包箱的门,前脚刚一踏进去,后脚马上往后退,道:“老寒,这回我帮不了你了,咱还是先回家哄孩子吧。”
“怎么了?哄毛孩子啊,你儿子还只有花生大小呢。”我骂道:“没出息的东西,看你吓成那样。”
我说着一手扒开老胜,将门打开走了进去后瞬间呆住了,本能的如老胜一般,前脚进后脚马上就退出来,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怎么样,里面的情景是不是特让人害怕?”老胜小声的问道。
我点点头,冷汗刷刷的流:“何止让人害怕,这……”
“你是不是感觉到了杀气?我一外人都觉得害怕了,你这当事人,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老纸我先回家了,要是你今晚能活着回去就给我打电话,要是当场壮烈了,我初一十五给你烧纸钱!”老胜说着便往回溜。
“张得胜,即然都来了,就进来坐一坐吧/”这时包箱的门打开了,严芳从里面走了来看着我和老胜淡淡的说道:“天寒,你都进来了怎么又退出去了?你是男人吗?”
老胜讪笑道:“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一外人,呵呵,不方便吧……”
“不妨事,你和天寒是好兄弟,这谁都知道的,今天就让你来做个见证。”严芳淡淡的说道。
我拉了拉严芳道:“芳芳,你这是做什么……你……”
“我没做什么,我就是要当着大家的面把事情说清楚!”严芳道。
“天寒,进来吧。”包箱里传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是雾儿的:“胜哥,你也一起进来吧,虽然是家务事,但你也不算外人。”
老胜长叹一口气,拍拍我的肩,我再逃避也是逃避不了,有些事迟早要面对的,逃也逃了。
严芳闪开身子让我和老胜进去,进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很大的圆桌,桌子上摆着各种菜,就像相声里说的,二尺来长的龙虾有一对,乌龟王八汤一大锅,当然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桌子后面坐着雾儿、晴子、曾怡馨。
雾儿、晴子、曾怡馨的表情各不相同,雾儿依然柔柔弱弱的看着我,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晴子低着拿着筷子在插放在面的一盘红烧鱼,一条上好的红烧鱼已经被插得稀烂了;曾怡馨双手操在胸前,见我进来便把头扭到了一边,似乎对我厌恶到了极致。
虽然知道有些事逃避不了总要面对,但我即便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情景。
“你们坐啊,就等你们吃饭了。”严芳淡淡的道。
“呵呵,你们都来了啊?那个……我……”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此时此景,我仿佛被架在了一堆火上烤,后背全是汗水。
“呵呵,那个,这么多人,要不我们先打两圈麻将吧。”老胜没话找话,摸着后勺来了这么一句,拉着我坐下。
“去死吧!”晴子将手中的一双筷子狠狠的朝我扔来,一双大眼睛恨的瞪着我。
“那个……晴子,你别激动,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哈。”老胜陪笑道。
晴子扭过头去,再也没看我和老胜一眼,严芳对门外叫道:“服务员,倒酒。”
两个服务员进来,将桌子上的五粮液开了,给每个人倒上一杯,严芳挥挥手让服务员走了后,端起酒杯站起来,刚要说话,雾儿看了我一眼,道:“芳姐,还有没有人没来?今天即然要把事情说清楚,就不要漏了谁才好。”
晴子、曾怡馨齐齐向我看来,眼神似乎能吃人,连老胜也看着我,意思是说,你小子除了这些女人,你还有别的勾搭?
“没有了,该来的我都请来了。”严芳道:“今天我请大家来,大家她都清楚是什么事了,我们都是女人,都是可怜的女人,来,说事之前,让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先喝一杯!”
严芳仰头将一大杯白酒喝了下去后,又拿起桌上的酒瓶给你自己倒满,道:“天寒一直在欺骗着我们,一直在逃避,今天我把天寒这个负心汉找来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我坐在一旁冷汗淋漓,完全不知所措,今天的事发生的太突然了,我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我知道严芳有时会做些疯狂的事,就如上次她单人独车拿着十万块去我家找雾儿谈叛一样,完全是没有预兆。
“芳姐,你突然回来,做妹子本应当去机场接你。你也知道,我怀着孩子五个多月了,下个月我和天寒就要订婚了,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雾儿淡淡的道。
“雾儿妹子,你也是快当妈妈的人了,那我呢?我怀的就是野种吗?”严芳优雅的坐下,语气却很冷。
雾儿摸了摸肚子不再说话,严芳将目光转向晴子和曾怡馨,道:“宋小姐也认识我和雾儿妹子,只是曾小姐可能对我们陌生了些,呵呵,天寒骗得你好苦吧?”
我暗叹了一口气,严芳今天看来是铁了心要一个结果了,说话无不带着刺,而是扎一下疼得想流泪的那种刺。
曾怡馨站起来身拧起身后的包,看了一眼严芳后,目光死死的瞪着我,怒声道:“对不起,我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分手了,他的事与我没有关系,你们今天找我来,找错人了,我对你们的事不感兴趣!”
“你们慢用!”曾怡馨拧着包向门口走去,我也只能看着,根本不敢动,也不敢说任何话,眼前这些女人就像一帮江湖大姐在划分地盘一般,我来只不过是当地盘的。
曾怡馨走到门口处停了停,回头看了我一眼,她的脸上除了愤怒还有委屈,泪水顺着脸庞直流而下,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