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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胜一家消失在过道的转角处,我笑了笑,出了医院打车回家。刚回到小区时,一个老家的电话号码打进了我的手机。
如今在老家我没有几个朋友,出来的久了,那些曾经的朋友已经把我忘了,而我又何曾不是不记得他们了。其实想想,以前在老家的那些朋友根本算不得朋友,喝酒吃肉时称兄道弟,等你失意时你想找他们便再也找不到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当年君琪被叛我时,他们眼里没有同情,只有嘲笑,似乎我看不住自己的女人,成了他们眼中最好笑的笑话。
所以,老家大多朋友已经没有联系的意义了。
“喂,哪位?”我用家乡的方言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是我,八毛!”
“是你啊八毛,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笑着问道。
“呵呵,上次去深圳还得多亏了你,上回你回来也没怎么招待你,我就想问问,你啥时候再回来。”八毛道。
“哦,过十来天便回吧,有事吗?”我道。
“没啥事,就是想你了,呵呵。”八毛的笑声没有以前的爽朗,多了一丝疲惫,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真没啥事?八毛,我知道你很少给我打电话,即便那次你在深圳睡大街也没想过联系我……八毛,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我还不了解你?你有啥事就直说,我知道你没有到没办法的地步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我道。
“那个……那个……你看,事是有点,但我不知道怎么说。”八毛吞吞吐吐的说道。
“和我有什么不好说的,见外了不是。”我道。
“呵呵,小寒,上次在深圳借你的那几百块也没还,真不好意思啊,我有钱了一定还你。”八毛道。
我和八毛一起长大,虽然我出来了很多年,但他的性格我是非常了解的,说话也绝不是这么拐弯抹角,今天却和我绕圈圈,我立马不爽了,道:“你小子有话就直说,都当爹的人了,还给我拐来拐去,别拿上次那几百块来说事,爷们的,爽快一点!”
“唉。”八毛叹了一口气道:“小寒,我知道你在外面打工也不容易,可我也真是没办法了,你能不能再借我点钱,你放心,我有钱了马上还你!”
我道:“要多少?”
“这个……五万!”八毛似乎咬着牙说道。
“五万?!你借这么多钱做什么?!”我一惊,问道。
“没……没做什么……如果你手头紧,那借三万吧,如果没有,就算了吧,呵呵。”八毛不自然的笑道。
“五万我有,但你借这么多钱做什么呢?盖房子?”我知道八毛不会轻易求人,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借钱,而且一开口就是五万,除了盖房子,我真想不出他怎么需要那么多钱。
“不是盖房,你有就借给我吧,只要过二年山上的果树挂了果,我就还你。”八毛道。
“不是盖房你借这么多,家里出什么事了?”我继续问道。
八毛沉默了一下,道:“小寒,你信我不?如果信我,就别问了,你有就借给我。”
“好吧,那我就不问了。”我道:“你借钱总有你的原因,你把帐号发给我,我马上打给你。”
“谢谢小寒,回来我请你喝酒!”八毛笑了,笑声依然疲惫。
“是兄弟就别说谢。”我笑道。
八毛挂了电话,随即一个银行帐号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我转身出了小区,在街对面药铺旁的ATM机上转给了八毛五万块钱,随后给他发了条短信告诉他钱过去了后,便往小区走,还没过完马路,八毛的短信便回短信说,钱收到了。
“这么快?不会是八毛这小子等在银行里的吧?”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声,也不再多想,收了手机向小区跑去。
刚上二楼的楼道就看见一个黑色的朔料袋放在我家的门口,我走过去踢了一脚,骂道:“谁TMD这么没公德心,把垃圾放在老子的家门口!”
骂声刚落,黑色的朔料袋里却滚出几个牛皮纸包裹,我疑惑的捡起其中一包看了看,却是一包中药。
“天寒,你回来了?刚才在骂谁呢?”花儿提着些瓜果蔬菜从楼梯上来,看着我拿着一个塑料袋嘀嘀咕咕的,快步走过来问道。
“哦,有人放了一包中药在家门口。”我道。
“中药?谁放的?我刚出去二十分钟,没看见谁来过啊。”花儿疑惑的说道。
“呵,可能是妮子吧。”我笑了笑,道。
“小妮?她怎么会给你送中药??”花儿奇怪的问道:“说起来,我都有好久没看到小妮了,也不知道她在厂里打工累不累。”
“妮子很好。哦,对了,你怎么出去买菜了,家里没有了吗?你找到得菜市场?”我差点说漏了嘴,连忙叉开话题,如果老说中药的事,没准哪天花儿和妮子打电话时不会提起,万一妮子给说了我的病,那么老胜就得知道,老胜知道了,那离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就不远了。
“你不记得了啊,上次怡馨姐带我去过啊。家里没多少菜了,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出去买点菜。”花儿道。
“呵呵,你看我,让你住在这里,又让你做家务,又让你出去买菜,连生活费也没给你……”我说着便去掏钱包。
花儿笑道:“天寒哥,你说这些就见外了,我住在这里还多亏你和怡馨姐,做做家务是应该的。前些日子跟着胜哥到处跑,胜哥分了我二万多块呢,说是做生意分成的,我一分钱没出,就有钱分,真不好意思,但胜哥非要给我,我就收了。”
我笑道:“那是老胜应当给你的,你跟着他出去收山货,也算是合伙人,哪能不分钱给你。好了,快开门吧,我们也不能总站在家门口说话不是。”
“哦、哦,我马上开门。”花儿连忙掏钥匙,一边开门一边道:“刚才我碰到怡馨姐了,我问她这几天怎么不回家,怡馨姐说,她暂时不回来住。你和怡馨姐到底怎么了?”
“你碰到怡馨了?你在哪碰到她的?她和你说什么了?”我连忙问道。
“在菜市场啊。”花儿道:“怡馨姐说,让你思过几个月。我问她你们怎么了,她又不说。”
“哦。没什么,呵呵。”我苦笑了下:“过段时间,我去找找她。”
进了客厅,花儿把瓜果放进冰箱后又拿了些苹果去厨房洗了,我把一大袋的中药扔在客厅的桌子上,叹了口气,也回房换衣服了。
妮子这丫头还是挺关心人的,只是还生着气,不用想就知道这丫头怕我没中药了,又不肯见我,所以便悄悄的把中药拿过来放在门口。只是不知道,这丫头生我的气,是在替曾怡馨生气还是自己生气。
中午被雨将全身淋得湿透了,然后又被太阳直接给烤干了,这一寒一热下来居然的点发烧,头也隐隐作疼,翻了翻床头的抽屉没有找到一片感冒药,索性从肝病止痛药的药瓶里倒出几粒吃了,连着肝疼和头疼一起治了。
“天寒哥,我煲了莲子粥,你要不要吃点。”花儿敲着房门问道。
“好的,我换身衣服马上就来。”花儿不问还好,一问,我肚子便咕咕的叫,这才想起中午起床后什么也没吃。
我换了身衣服出了房间,花儿已经把粥乘好入在桌子上了,见我出来,花儿却转身进了我的房间,将我刚换下来的衣服抱了出来。
“花儿,你做什么,你不喝粥?”我问道。
“这粥是我中午就煲好了的,我早就吃过了,这些特意给你留的。”花儿笑道:“我去帮你把衣服洗了。”
我喝了口粥道:“不用,放在哪等我自己来吧。”
花儿道:“还是我来洗吧,我爸说,男人哪有自己洗衣服的。”
我汗了一下,道:“小张以后有福了,有这么个贤惠的媳妇。”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平静了,花儿像个保姆一样照顾着我的起居,不但家务全包了,中药也替我煎好了,这两天的日子看似平静,其实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给雾儿打电话倒是次说几句情话,但她很忙,也没空见上一见。给晴子打电话直接就挂掉我的,看来这回真生气了。严芳那里倒也平静,打过几个电话过去,听说话的口气也是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喜怒,去看过她一次,她也不在说让我留下陪她什么的,一切似乎都过去了,可严芳越是淡淡的对我,我就越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也就索性不去想了。
曾怡馨把我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每次打过去都是忙音,短信也从来不回。妮子呢,每次估摸着我的药快吃完了,便送过来,但我从来没过她的人,每次都是偷偷的放在门口,我从来不知道这小丫头生起气来也和曾怡馨有得一拼。
没有任何人打扰,或者说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