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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不会一年去上几次?”我笑道。
赵老头笑道:“我老了,要真有这么个地方一年去上一次也顶天了,不过,如果张家村真有这种神奇的地方,我想它就有它的价值。不过,你这策划上动不动就是上亿的预算,是不是太多了?你要知道,就是大公司大集团突然抽走上亿的资金,搞得不好公司就得完蛋啊。”
“呵呵,我真觉得过亿的投资不算多,这虽然有些风险,但风险也利益并存的,我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这个会有回报,而且还会沿沿不断的回报。”我道。
“你说的话,我信。但是你也不敢肯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百分之五的没把握就有可能将一个大公司送入破产的境地,百分之五,听起来不算多,但对于做生意搞投资的人来说,这个几率还是太高了,你这策划我看难卖了。”赵老头道。
“您老也是做了几十年生意的人了,即然是投资,那么自然有风险,一点没风险的事,这世上没有。难卖与否现在也不是我关心的,我现在只想把它做好吧。”我道。
赵老头看了看我道:“要不这样吧,我最近也想投资些项目,你用心把这个做好再拿来给我,我找手下的人研究过后,给你意见,怎么样。”
我暗道,我又上了赵老头的当了,他说什么我的策划没有过人之处都是瞎编的,明明是看中了我的策划还要说得这么堂皇,赵老头终是个做生意的老油子,他原意出一二百万给我看病,这是人情,一到做生意上就不含糊了。
赵老头不含糊,我也不是傻子,笑道:“给您过目没问题,但是您拿去前得写个条1子什么的,保证在否认了我的策划后不能再用我里面提到的东西,如果您看中了,我也不多要,咱们可是朋友了,就五百万吧?”
“这个没问题,五百万倒也不多。反正过几天我也要去张家村一次,这几天你拿出个具体的方案来,我组一个团队去实地考察。”我原本打着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主意,没想赵老头一口答应了。
我疑惑的看了老赵头一眼,道:“老爷子,五百万哪,你别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想给我送钱吧?”
赵老头怪怪的看了我一眼,道:“我还没老糊涂,人情归人情,你治病的事你掏不出钱,我愿意帮你出,那是人情。可是这做生意,你要是做出来的东西不行,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做生意得和人情分开,不然你三天二头拿着个策划找上我,我还不得把家底都送人了。”
“我有意见!”妮子突然大声道。
“你有什么意见?”我和赵老头同时疑惑的看着妮子。
妮子脸红红的,低声道:“天寒哥都生病了,爷爷你还要他几天时间做什么策划,虽然我不懂什么,但也知道做这种东西费脑子……天寒哥不能太累了!”
赵老头恍然大悟,道:“哦,是,妮子说得对,小伙子,咱也不急,等你病好了再做这个也行,不过事先说好了,在我没有否掉你的策划前,这东西你不能再找别的买主。”
“行,这没问题。”我点点头,回头对妮子道:“你也别担心,我就在家里写写策划,不是很累的,如果真在家里什么事也不做,那就和去住院没区别了。”
妮子道:“那……那你只许白天写,晚上七点后就得休息。就算是白天的话,也不能超过八小时。”
“行,听你的。”我笑道。
“嗯,天寒哥听话就好。”妮子笑道。
赵老头看着妮子直摇头,唐教授则笑而不语,一幅胸中了然的表情看着我们。其实我心里却没有想过别的,一直以来都是把妮子当妹妹看待,妮子心里是不是把我当哥哥了,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小丫头挺关心人,我也挺感动的。
看看时间不早了,赵老头和唐教授起身告辞,临走时唐教授又是一番叮嘱我要好好休息,每天按他开的药方抓药什么的,妮子在门口磨磨蹭蹭的,老赵头无奈的摇头道:“妮子,回家去,以后你要想来看这小子,可以每天让小李送你来,现在这么晚了,得回家了。”
“哦。”妮子应了声,轻声嘀咕:“可是天寒哥又没人照顾,万一有事连个打电话的人都没有……”
看妮子的意思,是想留下来照顾我,可是现在不比以前,在这座城市没人管着她,如今妮子回了赵家又是赵老头的心头肉,哪能让她在我这里过夜?虽然我把妮子当妹子看待,但老赵头不会这样想,我曾在飞机上和赵老头大淡女人,他哪里能放心让自己的宝贝孙女呆在一头狼身边过夜。
“我没事,你放心吧。”我对妮子笑道。
“那要不把怡馨姐找回来吧,至少你身边有个人也好。我想留下来照顾你……可是我爷爷肯定不会同意的。”妮子小声道。
我摇摇头道:“你怡馨姐现在对恨到骨头里了,她不会回来了。她走了也好,呵呵,你可千万别背着我找她,更不能将我生病的事给她说。”
“哦。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我明天再过来看你。”妮子无奈的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赵老头和唐教授,很不情愿的跟着回去了。
妮子和赵老头、唐教授离开了,我轻轻的关上门坐倒在沙发上,脑中却回响着唐教授的话:“只有百分之二十五机率,有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就是一阵苦笑,肝移植听着容易,实际上没那么简单,不说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机率,就是配对肝脏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捐赠者和大海捞针区别不大。
“用有限的生命,尽量少留下些遗憾吧。”我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看看面前开着的笔记本,给自己倒了杯茶开始写策划。有些事,你不去做,它永不会完成,有些事你总等着明天那么到死你也做不成。我已经想不了太远,唯一在想的就是写好这个策划,得到那五百万,给父母养老,抚养那两个我不能陪在他们身边太久的孩子……
第一百八十一节 严芳的惊慌
凌晨时分终是抗不住了,肝痛又开始发作,每一次发作时都会比平常痛上一分,我不知道是不是得了肝癌的人除了死于癌细胞的魔爪之下也是死在剧烈的疼痛之中。想着这个,突然觉得很恐怖,死也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痛苦的死去。
南方的夏季来得早,刚过正月天气便热得吓人,我捂着肚子在沙发上滚了两圈后,全身汗水淋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剧烈的痛疼停息之后,我到卫生间胡乱的冲了个澡躺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很早便醒了,看着空空荡荡的床忍不住又拔了曾怡馨的电话,她的电话依然是关机的,曾发过几条信息过去也没有任何的回音,她就这样带着恨走了,走时她眼睛里没有伤心,只有厌恶,我知道,我可能永远失去她了。
“唉。”我长叹一声,放下手机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最近一年,我发现我的叹息次数越来越多,愧疚也与日俱增,自己种下的苦果终是要自己咽下去。
草草的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后,在衣柜里一通乱翻找衣服,却看到衣柜的角落里挂着两件标签都没撕下来的情侣T恤,这两件T恤是曾怡馨前段时间买回来的,因为这两件情侣衫,曾怡馨还甜蜜而又傻傻的期盼着夏天快点到来,我和她一起穿着出去逛街。如今T恤还在,相依相偎的挂在一起,可是她却带着满心的恨和伤离开了。
早餐在小区门口的小摊子上胡乱吃了点,便打了辆车去医院,我已经有二天没有去看过晴子了,晴子对我的依赖性越来越强烈,我无法想像如果有一天我突然离去了,她会是怎样的伤心。
虽然,如果我突然离开了,总有些人会伤心,会念念不忘,但是我更愿意相信时间,时间能冲淡一切,也能让人忘记很多的过去。记得有位作家曾经说过,如果在某个黄昏,你突想起一个你刻意去记住的人时,这就说明,你已经忘了。
所以,我真的很希望,如果有天我突然离去,不管是晴子、雾儿、曾怡馨、严芳在以后的日子里,都只是在某一个黄昏,某一个雨天突然想起我时,只是轻轻的一笑,而后便在她们的记忆中模糊。
“天寒,你这两天去哪了,怎么不来看我。”我刚走进医院的病房,晴子便嘟着嘴嗔道。
我快步进近晴子病床,将手中的百合插在柜子的花瓶里,笑道:“这二天有点事要做,所以没来,想我吧?”
“切,谁要想你,才不想呢!”晴子嗔道:“就是我一个人在病房无聊,没人给我讲故事了。”
“你都二十来岁了,怎么还要人讲故事哄你睡觉?|”我趣笑道:“我都快成三1陪了。”
“怎么,你不乐意啊?姐给你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