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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大部分是晴子发的,各种质问。那些一看就让人伤心欲碎的词汇显示在我的手机上,我的心也跟着狠狠的痛。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跟着你,哪怕你是在骗我,我也只想你对我说‘我爱你’!”这是晴子最近发的一条短信,时间是三分钟前,看着这条短信我恨不得马上飞回晴子身边,告诉她,我爱她。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我已经给了她不少的伤害,我回去再对她说我爱她,更不会带给她什么快乐,有的只是更深的伤害。
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想给她回一条短信,短信打好了后,我的手却停在了发送键上,我不知道该不该发出去。
就在我的犹豫间,手机又震动起来,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只有一个号码,来电显示却是上海。
“喂?”我以为是以前上海的客户来的电话,想也没想便接了。
“你好,你是天寒先生吗?”电话里一个中年男人温和的声音传来。
“是,我是天寒,您是?”我问道。
“我叫赵征诚,我找你找得好苦,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现在总算打通了。”中年男人的焦急的说道。
“赵征诚?”我脑子里搜索着这个名字,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对不起,我记不起你了,我们认识吗?”
“我们不认识,可是你一定认识我爸,我爸叫赵长河。”中年男人道。
“赵长河?哦,是那个张老头啊,你是他儿子?”我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天寒先生,电话里说不清楚,您有时间吗?我想约您见个面,我现在正赶往机场的路上,如果您有时间的话,三个小时后到深圳,我们见一面吧,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谈。”赵征诚急切的说道。
“现在?我现在不在深圳。怎么了?赵大爷出什么事了?”我问道,不知道赵征诚说的重要事是什么事,且就算老赵头出什么事了,也不会找上我啊,难道这老家伙一个人去三温暖出事了,然后说是我教的?
“不、我爸很好。”赵征诚说道:“天寒先生,您现在在哪?如果近我可以安排深圳的人去接您,我必需要马上见到您,这很重要!”
“咳,赵先生,有什么事你在电话里说吧,我现在***省***市!”我道。
“啊……那您什么时候回来?”赵征诚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很多,急道:“我是想问问您,你身上是不是有块老式欧米茄手表,女式的。”
“欧米茄手表?女式的?”我突然想起妮子他爹给我的那块表,我心里一抽,连忙答道:“有一块……”说着,我在身上四下摸索着,但那块表却不见了。
“是不是手带是皮的?!”赵征诚问道。
“是啊,可是现在不见了……”我话还没说完,电话便电量用完自动关机了……
第一百四十七节 147
我收起电话,又在自己身上摸了个遍,依然不见那块欧米茄女式表,这块表自从妮子他爹给我后,我就一直带在身上,本打算等其他的事情忙活完了,上网发几张照片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后来事情一多就给忘了,现在突然接到老赵头儿子赵征诚的电话,我才想起来。
我不明白的,手表即便我不小心弄丢了,可赵征诚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么一块表的?听他的声音,焦急中又带着激动,莫非………………
世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这件事也只有等见到赵征诚或老赵头才能问得明白,这关系到妮子能否找得到亲生父母,在这之前,我想还是暂是不要对妮子和黑老汉夫妇说的好,一来妮子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自从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便从来没有笑过,找到亲生父母对她来说高兴远小于怨恨,不管她的亲生父母当年出于什么原因而将她遗弃了,都是很难原谅的过错。二来,如果让黑老汉夫妇知道,他们虽然希望妮子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但辛辛苦苦的把妮子拉扯大,心里也肯定是舍不得的,在事情没搞清楚前,还是暂时不要扰乱了他们平静的生活吧。
拖拉机像过山车一样在山路上跑了近二小时后,终于到了果子沟,这时已经是中午,我和曾怡馨又饿又累,看着面前的大山,想想还有二个小时的山路我和曾怡馨就有种无力感,但是一想到马上就能到张家村了,心里却升起一股莫明的亲切感,这种感觉只有我在回老家时才有。
上次收冬枣时,果子沟有不少妇女来帮着装箱,所以一些扛着农具从地里下来正准备回家的妇女,看到我曾怡馨从拖拉机上下来,马上围住我们,热情的问我这次来是不是还收山里的冬枣,要是需要装箱子的话,一定要再叫她们。
我猛点头,说,这次来还收一批,还在果子沟装箱,到时少不了她们帮忙。这些妇女一听我还请她们装箱,很是高兴,毕竟一天二十块钱比种地划算多了。
在果子沟一户热情的农家吃了午饭,临走时留下了五十块钱给主人做饭钱,那位差不多五十多的大妈推辞了几遍也不肯收,在我再三的坚持下,她才收了,山里人的厚道真是没话说。我对大妈说,过几天冬枣从山上下来,可能会有几十个人背枣儿出来,到时请她给我们做饭,我提供米肉,她只管做,做一顿给一百块钱。
离开了果子沟,我和曾怡馨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走上了崎岖的山间小道,正月里山里已经暖和了许多,一些夹杂在草丛中的映山红已经开了些许,淡红色的花骨朵随着山风轻微摇摆,展现着山野里独有的美。
本已叫累连天的曾怡馨看着山野里的映山红,精神马上焕发了起来,把行李全扔给了我,像只小鸟儿一样在路旁摘着花儿。
“天寒,好不好看。”曾怡馨献宝似的将一大束映山红递到我面前,开心的道。
“好看……”我累得满头大汗,脖子上挂的包,背上背的旅行包,手上提的布袋,这些就像几座大山压在我身上,我一屁股坐在路旁喘着气道。
曾怡馨坐在我身旁,把玩着手上的映山红,幽怨的说道:“这些花是好看,可是不是你送的。你都没送过我花呢。”
我摸了摸曾怡馨的头,笑道:“要花还不容易,等着哥去给你摘。”
我扔下行李,三步两步走到一棵映山红前,选了一朵还未开放的花苞摘了,递给曾怡馨。
“哼,这朵是没开的,我要开了的!”曾怡馨像个小女孩一样嘟着嘴道。
“傻丫头,这种没开的正好。”我笑道:“我老家的山上也很多这种花,小时候我都喜欢摘一些没有开的花苞,用废弃的酒瓶子装满水养起来,看着它们开花,当然要看着它们开花需要等待一些时日,其实它们什么时候开并不重要,等待它们开花的过程才是最美的。”
“哦。”曾怡馨接过我手中的花苞,头靠在我的肩上,轻声道:“也许过程比结果更美吧,可是花苞终有天会开,开了后不久就会凋谢了。”
“傻丫头,你别这么想,其实呢有些美是可以藏在心里记住一辈子的。”我看着远处的青山道:“像我小时候守着那些映山红开花,虽然那些花凋谢了,可是它们开花的过程却依然在我的记忆中,哪怕过了二十年我依然记得。”
“如果有永远不凋谢的花多好。”曾怡馨搂着我的脖子轻声道。
“任何东西都是有始有终的,就看我们的心态如何去对待了。”我轻叹一声。
“可是,我过程也想要,结果也想要,我该怎么办?”曾怡馨轻声道:“瞬间的美,只美了那一小会,带来的却是一辈子忘不掉的痛。天寒,你说那瞬间的美是真的美,还是残忍的美?”
我叹了口气,抱着曾怡馨躺倒在草地上,看着天边的云朵,很久才回了句:“我也不知道,唉。”
曾怡馨将枕在我的胸口,柔声道:“不管是真的美,还是残忍的美,我都不会后悔。”
“怡馨,要是有天我死了,你会哭吗?”我问道。
“不会!”曾怡馨脱口答道。
我一怔,道:“哎,你怎么答这么干脆,真是让人失望啊,至少你也假装说会啊,骗骗我也好啊。”
“就是不会,我又不像你,整天说谎。”曾怡馨认真的说道:“你要知道,如果你死了,我肯定会找别人嫁了,我才不会守着一个死去的人过一辈子呢。到那时候,就会有别的男人睡你的女人,做着你每天晚上做的事。”
“呵呵,是啊,人都是现实的,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一些人一些事会在流逝的时间里就慢慢淡忘了。”我叹了声,笑道。
“你也不想你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睡是吧,所以啊你要好好活着,这样你的女人就不会跟别的男人走了啊!以后,你要是再敢在我面说一个‘死’字,我马上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