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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狂的蹂躏着严芳,严芳也大声的呻吟着,我们这对放纵的男女,在酒吧停车场又一次交*合,又一次堕落。
从迷醉里醒来,严芳赤裸着身体靠在我身上,“去我家,今晚陪我好吗?我很孤独。”严芳轻声的说。
那一夜,我在严芳家过的,只是自车上那一次后,回到她家却没有再放纵,只是相互抱着,像两只孤单而又伤痕遍布靠在一起取暖的布娃娃一般。
“我离婚了。”严芳靠在我的胸口淡淡的说“就在我们第一次上床的那天。”
“是吗?”我应了句。
“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呵呵,”严芳笑了笑,笑得很苦:“我只是他的埑脚石罢了。”
“他成功了,呵,女人无数,既然这样,我何必要守身如玉,我何必要守着那早已死透的婚姻!”严芳突然激动起来。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个特别放纵不要脸的女人?”严芳突然抬起头问我。
“呵,放纵不是错,我觉得每个人的堕落与放纵都有他的原因,没有人生来就是放纵的,你不是,我也不是。”我懒洋洋的说。
……………
早上醒来的时候,严芳还在熟睡,眼角居然有泪。她是在为自己的放纵而痛苦吗?还是想起了自己那一段不能向外人说的不堪的婚姻?
我穿好衣服,低下头去吻了吻她的脸,严芳的睫毛动了动,我便知道她醒了,她依然闭着眼没有动,我笑笑,提起外套出了严芳的家。
回到家,雾儿倦在沙发上睡着,盖在身上的毛毯有一半滑到了地板上。
雾儿是在等我吗?在沙发上等了我一夜?
我突然有些感动,又有些愧疚。有个女孩能等你一夜,想不感动都有些困难,但我愧疚什么,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我愧疚个屁啊!
可我怎么又有些后悔昨晚让她搬出去住呢?
嗯,我后悔,可能是觉得她太可怜了,对!就是这样!
我心里胡乱的想着,弯下腰去给雾儿拉了拉毛毯,雾儿从梦中惊醒,抬头看到是我,猛的坐起来:“天寒哥!你昨晚去哪了?我好担心你遇上坏人了。”
“你就在沙发上等了我一夜?”我问道。
“嗯!我怕天寒哥出去没带钥匙,回又进不了门,又担心你,所以…”雾儿小声的说。
我心里暗叹一声,她根本不知道我昨晚和别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她却在沙发上傻傻的等了我一夜。
“对不起,昨晚我不该生天寒哥的气,我知道住这里不好,我找到工作就马上搬出去。”雾儿低着头说。
“别搬了吧。昨夜哥抽疯呢,你别在意。”我叹了口气说道。
“我知道…知道天寒哥是在意的,我找到工作就搬!”雾儿抬起头来说。
“说了不搬就不搬了!”我突然抬高声音说,“去换身衣服,哥答应过你带你出去转转的。”
“可是…”
“以后咱再不说搬走的话,哥和你都是苦命的人,能互相照顾就互相照顾吧。”我摸了摸雾儿的头。
“天寒哥,你真的很好。”雾儿眼睛又红了。
我的手顺着雾儿的头滑下,把雾儿抱了抱,说:“我也就那样吧。”
“天寒哥,你身上香香的,你弄什么在身上了?”雾儿皱了皱鼻子问道。
“哦,没有吧,你肯定闻错了,说不定谁家在做早餐呢。说到早餐我都饿了,你赶紧去换衣服,咱们去吃早餐,然后出去玩。哥先去洗漱洗漱。”我赶忙推开雾儿说道。
我一说饿了,雾儿就赶紧回房换衣服去了,没有再追问我身上的香味的事。
昨夜抱着一个香香的女人睡了一夜,我身上能不香吗?好在雾儿单纯,没有想别的,咱还是赶紧去洗漱洗漱吧…
第十一节 那些人,那些事
我牵着雾儿的手走在繁闹的步行街上慢行,看着熙熙攘攘来往的人群,突然觉得也许我并不孤单。
雾儿今天很开心,笑颜如花,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芦,一只手牵着我左手的小指头,张着小脑袋左看看右看看,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孩子。
“天寒哥,吃个糖葫芦吧。”雾儿把糖葫芦递到我面前。
我摇摇头,说:“我不喜欢又酸又甜的东西。”
“哦,可真的好好吃哦。那个卖糖葫芦的摊子上写着‘恋爱的味道’,天寒哥,恋爱的味道就是酸酸甜甜吗?”雾儿歪着脑袋问我。
我一怔,叹了口气:“忘了。”
“忘了?怎么会忘了呢?”雾儿单纯的问道。
“傻丫头,有时恋爱并不一定是酸酸甜甜的,也许味道会很苦涩。”我笑了笑说。
“不懂,我都没恋爱过。”雾儿歪着脑袋想了想说。
“不懂就不懂吧,中午了,哥饿了,走,吃饭去。”我抬手看了看手表。
“天寒哥,我们回家吧。”雾儿拉了拉我的手说。
“回家干嘛,今天不是出来逛街吗?找个地方吃了饭,哥带你接着逛。”我笑着说。
“我们回家吃,我给你做!”雾儿拉着我就往回走。
雾儿居然把我拉到了菜市场,看着雾儿和菜贩子们讨价还价的买菜,我突然觉得这样的情景很不真实。
“天寒哥,你喜欢吃什么呢?”雾儿问我。
“嘿,肉!哥是正宗的肉食动物!”
“那买什么肉啊,好多种类…”雾儿看着我说。
“鲨鱼肉!鳄鱼肉!”
“…………”
“摸鱼摸到那个大白鲨呀…大白鲨…”我提着一大块鲨鱼肉和一些其他的菜哼着小调调走进家门,雾儿无语的跟在我后面,她可能没想到我真的会跑去买了块鲨鱼肉吧。
“天寒哥,这鲨鱼肉怎么做啊,我不会。”雾儿从厨房伸出个脑袋问道。
“咳,不会…那我来吧。”我扔下电视遥控器说道。
“不用你来,你告诉我就行了。”雾儿说。
“今天我来做饭,你去沙发上歇着,看哥给你露一手,把挂裙给我。”我走进厨房说道。
雾儿从自己身上取下挂裙,踮起脚从我脑袋上套下,然后双手从我的腰两侧圈过去帮我系挂裙的绳子,由于挨得极近,现在这姿势就如雾儿环住我的腰一般,我不由得心神一颤,这多像一个体贴的妻子对丈夫的情景,但随即,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我很想伸手抱住雾儿,就像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可是我最终没有。曾经老胜对我说过,幸福也许只是浮云,也可能是喝下肚子的啤酒,一泡尿就撒没了。
“嗯,鲨鱼肉真好吃,我第一次吃鲨鱼肉,以前都没见过鲨鱼呢。”雾儿夹着一块鲨鱼肉放进嘴里,赞道:“天寒哥真会做饭,以后谁要是嫁给你,她一定很幸福。”
“吃饭吧,傻丫头,你懂什么叫幸福吗?”我扒了口饭笑道。
“谁说我不懂?现在我就觉得很幸福,有人给我做饭吃,有人关心我,这就是幸福。”雾儿看着我认真的说。
我一愣,“这就是幸福吗?这么简单?”
“是啊很简单,幸福很复杂吗?我不觉得。”雾儿笑笑说。
幸福很简单吗?可我为什么总是看到这个不幸,那个也不幸?幸福真的就如雾儿口中所说的有人给做饭,有人关心就这么简单?
正吃着饭,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拿过一看,是家里打来的,通常打我手机的都是我老娘,这次也不例外。
“娃啊,在干啥?吃饭了没有?”我老娘给我打电话开头总是这一句。
“没干啥呢,正吃着呢,妈,你和爸身体还好吧。”我的脸上不自觉的浮出笑容。
“哦,那没吵着你吃饭吧,我和你爸身体硬朗着呢。”老娘的声音透露着慈爱。
“怎么会吵着呢,妈,啥事啊?”
“你都有二个月零十七天没给家里打电话了,娘有些想你了。”老娘在电话里说。
“咳,我最近有点忙,有点忙。”我支唔着回答,心里很愧疚,是啊,我已经好久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了。
“我知道你忙,但你也要常打电话回来,你爸年纪大了,常在吃夜饭时唠叨着你。对了,娃,交女朋友没有?”
“咳,快了,快了,正在找。”我敷衍道。
“你啊,让我和你爸怎么说你啊,都快三十了,你就不能给我带回个儿媳妇?你爸说了,今年回家过年,家里给你相一个!”
“别,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什么亲啊。”我额头冒汗:“妈,我正吃饭呢,改天给您和爸打电话啊,我挂电话了哈。”
我挂断电话,对雾儿笑笑:“我妈打来的。”
“嗯,听出来了。阿姨让你回去娶媳妇呢。”雾儿笑道。
“哪有那么容易,这媳妇可不能说娶就娶的。哎,就这样吃干饭真没劲,我去楼下买瓶酒。”我笑着说了句,站起身。
“天寒哥,我去吧。”雾儿放下筷子说道。
“我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