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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表是自动机械表,上了发条还能用,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便能戴上欧米茄的手表,看来妮子的亲生父母还真是有钱人,从表带上的名字来看,似乎文化程度也不低,等忙完了冬枣的事儿,把手表拍成照片放上各大网站去碰碰运气吧。
我到果子沟时,才九点多一点,正好遇上一辆拉客的拖拉机,我直截了当的上去找司机,问他能不能帮我找十辆拖拉机拉货进城,司机说,只要你能给钱,别说十辆,20辆也是好找的,山区里能走的全都是拖拉机。
我给了五百块钱的订金,让他现在就拉我去县城找拖拉机,拉一趟每辆二百块,开拖拉机的汉子忙点头答应,这样的好事儿自然不能错过,跑一趟就顶以前的五趟了,只有傻子才不答应。
接着我到城里找了辆后八大轮的东风大卡,司机一听我要跑深圳马上来了兴趣,仔细的询问了所要拉的货物和吨位后,开了个还算厚道的价钱。我让他在停车场停着,最多二天便能装货了。
订好车后,我又去农贸市场找了一家卖水果泡沫箱的店铺,订了1000个四十斤装的泡沫箱,由于我要得太多,店老板直接把我领到了生产泡沫箱的厂里,当场从仓库提了1000个泡沫箱,每个五块钱,一下子就花了五千,加上找拖拉机的,大货车的,林林总总可能将近要四万多,你妹的,收枣时钱倒花不多,运费却着实让我蛋疼了一把。
十辆拖拉机车队开进泡沫箱厂,将一千个泡沫箱拉到果子沟后,天就近微黑了,以前在公司上班时,总觉得一天的时间过得比乌龟爬一样的慢,看来那几年时间真是太闲了一点,现在突然忙活几下居然一时半会的适应不了。
我让拖拉机司机在果子沟给我找个户人家借宿,泡沫箱就直接堆在路旁的一块空地上,山里人实诚,也不怕丢失。
我借宿的这户人家也如黑老汉家一样热情,特别是当我拿出五十块钱做为吃饭住宿的钱后,他们就更热情了。
第二天一早,花儿他爹便挑着不下二百斤的冬枣到了果子沟,跟着他来的还有四十多个汉子,每个人都挑着最少有150斤的冬枣,这一趟下来便是6000斤。
“娃,老村长和妮子他爹让我告诉你一声,前天加昨天收的枣儿一共是27315斤,钱只给了一半,老村长说了,说你要我们把枣全部挑到果子沟,回村后再去妮子那将挑枣儿和摘枣儿的余款领了。”花儿他爹放下担子说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老村长和妮子他爹还真是想得周到,怕村民们半道上扔枣儿减份量,所以想了这么个招,我自然不会揭破。
花儿他爹带着四十几个汉子将枣儿放下,也不休息又赶回张家村去了,近三万斤的冬枣,他们四十几个人要来回跑五趟,这五毛钱一斤的活当真不好赚,想想都觉得辛苦,但我做为一个半吊儿商人,自然也不能同情心泛滥,不然肯定得赔死,人情归人情利益归利益,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
我在果子沟找了二十来个妇女帮忙将冬枣装进泡沫箱,并装上拖拉机,每个人一天二十块钱,山里的妇女大多都是在家带小孩和种地,现在家门口就有活干自然乐意,二十块钱一天在这山里也是不低了。
又是忙碌的一天,花儿他爹和四十几个汉子将最后一批冬枣挑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太阳快要下山了,我拿出几条烟拆了每人给了一包,这些汉子们欢喜的接了,纷纷围着我问下批枣什么时候来收。我告诉他们,最多十天便会回来。汉子们高兴的说,好,老板,我们等着你。
……………………
大货车下了高速后慢慢的开入深圳某水果批发市场时,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我深吸了一口南方特有的气息,在山里生活了近半个月,突然回到城市,我却有了一丝淡淡的迷茫与不适,这种感觉很奇怪,也许我骨子里还是喜欢山村的,对于太过繁闹的都市有些排斥,所以我来深圳这么多年了,一直也没能真正融入这里。
“哎,老板,回来了哪您?要不晚上按排个三温暖给您松松骨?”老胜一把拉开货车驾驶室的门,脸上的笑一如既往的猬琐。
“别,哥现在身无分文,钱全压在这批冬枣上了,如果你请的话,我倒是非常愿意赏胜哥一个脸面的。”我哈哈笑着从货车上跳下来道。
“你敢,你去试试!”曾怡馨从货车后面转了出来,故意虎着一张脸道。
“怡馨,你怎么来了?”我惊讶的问道。
“哼,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这批货里面还有我的一万块钱的投资呢!”曾怡馨冲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肩头狠咬了一口,嗔怒道:“坏蛋,这么多天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你拐着胜哥和我的钱跑了呢!”
“哟,打情骂俏的事儿,你们回家做行不?这儿是批发市场,你们搂搂抱抱的让来买东西的小孩子看到,影响多不好。”老胜点着一支烟在一旁笑道。
“切,现在哪个孩子不早恋,你管得着吗?我喜欢,哼!”曾怡馨白了一眼老胜。
“好了,别闹了,快找人来搬货,这枣得尽快卖出去,不然烂得快。”我在曾怡馨的小脸上亲了下,道。
“早就找好搬运工了,还等你吩咐?”曾怡馨说着,松开搂着我脖子手,对着坐在一旁的几个民工招了下手,指挥他们卸货去了。
“喂,老寒,看小曾那模样,你不会真上了她了吧?”老胜一搭在我的肩上,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指挥搬货的曾怡馨道。
“什么上不上的,说得这么难听,这叫相互吸引!”我没好气的说道。
“得,你们相互吸引吧!”老胜剜了我一眼道:“我给你说,雾儿回深圳了,还去过我家了。”
“雾儿去过你家了?去做什么?她不是住在水珊家里么?”我疑惑道。
“明着呢,去看我家颜颜,说是有些东西要请教,可谁都看得出来,她还不是奔你去的?”老胜道:“你是不知道,雾儿现在的变化与以前可谓天壤之别啊,那气质不可同日而语啊,简直能和我家颜颜气势相比了,都不知道她失踪这些日子里都做了些什么,加以时日准得又是一女强人!”
老胜不清楚,我可是明白着,看来水珊还真把雾儿当亲妹妹了,这几个月里还没少教雾儿东西。
“有一点更奇怪。”老胜想了想,道:“我记得好几个月前你就说雾儿怀上了,按时间来算,现在也应该能看到肚子胀起来了,可是前几天她去我家时,穿的是一件紧身的衣服,肚子一点也没有怀孩子的迹象啊?”
我一愣,道:“雾儿显瘦,可能现在还看不出来吧?”
“这不可能!”老胜掐掉烟头道:“再显瘦,都四个多月快五个月了,怎么会一点迹象也没有?还有那气质,那气场,你是没看到!我要说她有颜颜七分的气质都是往少了说,一个农村来的妹子,即便是先天条件再好,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有那种上层社会精英才有的气场!”
“你想说什么?你在怀疑什么?”我皱着眉头道。
“我现在也说不上来,不过你见到雾儿后就会明白了,她现在给我的感觉真的像是另一个人。”老胜认真的说道。
老胜不可能骗我,但如果真如老胜说的那样,雾儿现在如变了一个人一样,这又怎么可能呢?我突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預感。
“还有,晴子去部门找过你。”老胜又扔出一句。
“晴子?她不是离开深圳了么?”我道。
“走了就不能回来么?不过,晴子现在不在采购部了,去了行政部当经理了。”老胜道。
“哦,这很正常啊,公司都是她家的,一步步往上升都是安排好的,没什么好奇怪的。”我淡淡的说道。那天晴子约我去机场,我到了,她却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消失了,我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深圳了,我和她之间也便真的成了陌路了,却不曾想她又回来了,而且还去找过我。
“是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你知道晴子为什么去找你么?”老胜露着很奇怪的笑容。
“为什么?”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老胜摆摆手猬琐的笑道。
“胜哥。”我阴笑道:“送你一个字,操!”
“别生气啊。”老胜赶忙道:“我问过了,她不肯说我有什么办法。”
“算了,唉。”我叹了口气道:“我和她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
“唉,也是。”老胜摇着脑袋回过头看着远处的曾怡馨道:“你啊,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老二,现在又勾搭上一个小曾,我看你是没治了,这么多的女人你得怎么收场。”
“债多不怕还,走一步是一步吧!”我苦笑道,刚想抽只烟,口袋里的手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