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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电话的,刚挂了电话就看到两个人站在走廊尽头谈着什么。因为见两人的表情都比较严肃,好像有什么不愉快的事。詹元惠本是想听听他们是不是因为父亲生病的事不愉快,哪里知道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吴研说‘我说当初租女友的事’。吴研这句话让躲在一边的詹元惠不由得心里一紧。租女友?谁租女友?而且听吴研这话明显是问自己二哥的,那么就应该是二哥租女友了。那时那地,詹元惠的脑子里马上闪过春节时二哥与吴研的种种表现,于是她突然明白了。难怪她当时就觉得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对,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不对了。这假了就是假的,戏演得再好它也真不了。当詹元惠明白过来的时候,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自己最最敬爱的二哥,一个以父母引以为豪的二哥,居然会租个女友来欺骗家人,这多少让惠有些接受不了。而吴研呢?他们一家人对吴研多好,把她看作是家里的一份子,结果她不过是个受雇来的演员罢了。
当吴研不经意的回头却发现站在身后的惠时,她一下子就愣住了。从惠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的谈话惠都听到了,而且惠也明白他们是怎么回事。
“惠,你?”吴研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詹元树看到妹妹就站在那里时,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二哥,那是真的吗?”
詹元树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妹妙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她自己不想承认罢了。
“二哥,你说呀!”惠因为有些激动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
詹元树微微点了点头。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二哥,你知道吗?当你跟妈说,你要带女朋友回来过年,你知道家里人多高兴吗?爸和妈天天都乐呵呵的,大哥、大嫂还有詹桦都盼着你们。妈甚至还想着等你们结婚了,好给你们带带孩子。”惠说完这些又把目光落在吴研身上,“研姐,到现在我还是叫你研姐。你来我们家之前,我们家里做了多少准备。怕你在家里住不习惯,怕里因为我们穷山沟里的那个家而嫌弃二哥。可哪里知道,我们望穿秋水盼来的不过是个临时演员。”
当惠说到‘临时演员’的时候,吴研的心里真不好受。现在这样的结果,是当初她来时没有想到的。早知道会弄成这样,她肯定不来。吴研不想去解释什么,她知道解释也没有用,事实本来就是如此,就算有一千个理由,他们欺骗了詹家人,这已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十八章
待两个人说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惠的情绪也平抚了很多。他明白二哥的孝心,但却不能理解二哥这样的做法。对于吴研呢?惠倒真的是打心眼里喜欢吴研。如果说一开始喜欢吴研是因为她是未来的二嫂,那么后来喜欢她,则是因为吴研本身的让她觉得容易亲近,好像天生就注定是一家人一样。但是,在这件事情以后,惠的心里总还是忍不住要埋怨吴研的。惠的埋怨不是因为吴研不是二哥的女友,而是觉得情感受了欺骗,很难说服自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二哥!就算你有一千个理由,可你就没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这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真不了。”
“当初,没想到爸爸会生病,而且心想着也许明年我真的会遇上一个爱人,然后跟她结婚。那么,就算家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是的,这个时候的詹元树已经后悔死了。如果当初没听从小科的建议,如果吴研不是那样让家人喜欢,如果父亲没有生病,如果吴研走了没有再回来……这所有的如果,但凡有一个成立,也不至于有现在的状况。
“二哥,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知道也就知道了,不能家里的任何人说。”
“到现在,你还想欺骗家里人吗?”惠的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
“你是想跟妈说还是想跟爸说?你要不怕把妈气晕,把刚做完手术的爸爸气死,你就说吧。”
“那大哥大嫂呢?”
“大哥大嫂为了爸爸的病已经够操心了,你还希望他们为我操心吗?”
惠一下子被二哥问得答不出来。是的,家里的事已经够乱了。现在全家人的注意力都在父亲的病上,不能再给家人添乱了。
“二哥,既然都是假的。那你干嘛还跟爸说等他出院了,你们就结婚。你这不是存心骗爸吗?”
“吴研虽然不是我女朋友,但她不见得就不能是你二嫂。”詹元树的这句话让吴研和惠都吃了一惊。而惠的反应相对于吴研来说就强烈多了。
“什么意思?”惠立马向吴研求证道,“我二哥说的是什么意思?”
吴研把目光投向詹元树,她在詹元树的眼神里读出那种叫期待的东西。而吴研的眼神里却带着迟疑,詹元树看明白了她的迟疑,然后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研姐,我二哥说的是真的吗?”惠再一次求证道。
吴研想了又想,然后才点了点头。看到吴研点头,詹元树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如果没有个说法给她,保不定她什么时候就能跟父母说漏嘴,他可不能想在这个时候再收拾一个烂摊子。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跟我二哥结婚?”惠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嗯。”吴研又看了詹元树一眼,才答道。
“你爱我二哥吗?不爱,是吧?你们不是真的恋人,不是真的,你不知道吗?”惠的情绪又变得有些激动。
“惠,行啦,别说了。吴研未嫁,我未娶,在法律上和世俗上也没有哪一条规定我们不能结婚。”詹元树不想妹妹再为此事纠缠下去,这样的纠缠也是没有结果的。
“我不允许!我不允许!这样草率的结婚,你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想过吗?除非你们彼此有感情,不然我会把这事告诉爸妈。”
詹元树这会脑子里都快炸了,听妹妹如此说,他真想给妹妹一巴掌。
“惠,你以为你还小吗?大学毕业,已经工作的人了,你就不会为爸妈想想吗?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这个都想不明白?那我送你上四年大学干什么?”詹元树说这些话的时候加重了语气,听在惠的耳朵里就相当的难受。
“二哥,我知道你供我上学不容易。所以,我才什么都听你的。高考的时候,我想报考旅游专业,可你说女孩学英文好,就算再不济也能去中学里当个英文老师,所以我放弃了我想学的专业。大学毕业后,我想去沿海工作,你说离家远了不放心,而且父母年纪都大了。所以,我又一次听了你的,回到这个县城里找了一份工作。可是,二哥,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喜欢英文这个专业。虽然一点都不喜欢,可我还是按你的要求过了六级,成了年年拿奖学金的好学生。我也有梦想的,我也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我也不想自己的生活被禁锢在这个小县城里,但是因为二哥你,我愿意,我都愿意。爸妈常说二哥不容易,又要工作,又要供妹妹上学,还得照顾家,不能让二哥担心。所以……”惠说到这里终于大声地哭了起来。这些话在她的肚子里好些年了,如果不是今天,如果不是遇到这样的事,如果二哥没说那些话,詹元惠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惠的话也让詹元树的心里为之一振,他不知道妹妹一直是这样想的。作为哥哥,他的出发点自然也是为妹妹好,但妹妹大了,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面对妹妹的哭述,詹元树元言以对,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的都是对的,好像在今天全都被否定了。也因为被否定了,他的心情也不好受。
“惠,好啦,好啦,没事了。”吴研把伤心的惠抱进怀里,但却被惠推开了。
“别管我!你也不是好人!”
惠的话让吴研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种不是滋味,詹元树的话就在耳边想起。
“怎么说话的?读了那么多年书,好坏都分不清了。”
詹元树的话让正在哭泣的妹妹更伤心了,吴研有些无奈地看着詹元树,她真不知道拿这对兄妹怎么办。
“二哥,你还护着她?是,我是好坏都分不清了。”说完,惠哭着跑了。
吴研欲拉住惠,但没有拉住。她回头看着詹元树,真是有些无可奈何。
“你对她太凶了!”
“总以为在家是老小,大家都惯着她,就不能惯她这毛病!”詹元树也是正在气头上,所以说的话也自然不那么入耳。
“她可是你妹妹,还不去看看她。”
见詹元树没有要动的意思,吴研才追着下楼去。看着吴研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