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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轩听她竟然提起浅傾颜,心头一跳,手心吓得出冷汗。
“呀!我居然把我妹妹忘了。”说着就要拿出电话。
冷泡沫嘴角僵硬,“这么晚了,就别打了,估摸着睡下了。”
末流瑝挑眉笑,“颜颜睡得向来晚,再说,如今大家心情都不好,让丫头出来散散心。”
冷泡沫真想抽自己大嘴巴,没想到末四这样不依不饶的,还是他已经发现了什么?
微微眯眼,不可能,他不可能发现什么,她做的那么隐秘,所有痕迹也抹了。
……是在诈她吧?
哼,末家的男人,果真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过,这电话真不能让他打过去,否则就穿帮了。
“末四哥,你也说了,如今大家心情都不好,颜颜估计早睡了,你就忍心打扰她?”
末流瑝要笑不笑的把手机玩转在掌心里,和冷泡沫对视许久,“冷妹妹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颜颜的事儿了?”他靠近她,唇和她贴近,吹出一口热气,“怎么就害怕我把电话打出去呢?”
冷泡沫心脏倏的狂跳,她捏紧手腕上垂下的铂金手链,逼着自己面不改色,表情自然,“末四哥哪里话,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若你不听,打便是,我也只是关心颜颜,毕竟,她以后可是我小姨子。”
末流瑝冷冷的盯着她,半晌,挪开身子,重新回到美人的怀抱,翘着二郎腿,随意的点了根烟,“我只是说说,瞧把我未来嫂子吓得。”
冷泡沫松了口气,也笑,笑的很不自然,因为末流瑝口里嫂子二字,包涵的讽刺。
末流瑝将她的表情收进眼里,嘲讽的弧度加大了些,他以为有几斤几两呢,也不过如此嘛!
冷泡沫和末流瑝的对话,冷少轩是一句嘴也不敢cha,就怕让末流瑝窥的对冷家不好的东西。
他闭眼,喝酒果然误事,如果不是他今日把酒喝多了,也不会把持不住心,让冷泡沫诱惑他做出这些事,他如今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和自己亲爱的妹妹绑在一条船上,甚至冷家,也被拖下了水。
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要冷家倾尽所有,毫无保留的支持她,冷少轩暗中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疲惫的揉额头,“时间不早了,我看散了吧!”
……
迪吧门口,末流瑝搂着一个美人离去。
冷清的街道上,除了路灯,树影,寒风,再就是醉醺醺,寥寥无几的浪荡子。
冷少轩和冷泡沫目送着车子离开,过了好久,冷少轩转身,独自上车就要离去。
冷泡沫拦住他,“冷少轩,你刚刚差点坏了事,你知道吗?”
冷少轩气的狠拍方向盘,“冷泡沫,你在做这事的时候,想过冷家没有?”
风一吹,又吐了场,酒醒了,刚刚的事儿越想越心惊,如今看冷泡沫的眼神更是陌生的紧。
冷泡沫明明在心里骂废物,却是不动声色,委屈的红了眼,默默的站在哪儿!
事情已经成功一半,可不能让冷少轩一时发疯坏了自己的好事儿。
冷少轩目光一闪,叹息,不过是个为了爱情痴狂的丫头罢了,况且,他们是亲兄妹,从小到大,他也没帮过她什么。
闭眼,妥协,“上车,我们回家。”
“嗯。”吸吸鼻子,冷泡沫钻进车子,一抹冷笑在脸上逝去。
另一辆车上,末流瑝斜斜的椅在美人儿身上,指着大腿,“这不舒服。”
美人儿咬牙,捏腿。
“这疼。”手指胳膊。
美人儿再次咬牙,捏胳膊。
“呀呀……还有这儿!”这次指的是撅起的嘴。
美人儿咬牙切齿,捏上他的脖子,我看把这掐断气了,一切都好了。
“别别别……”末流瑝张牙舞爪,转身就要扑倒美人儿。
美人儿正色,“四少,别闹了!”夜色下,那双秋水伊瞳闪过复杂的光,末四少,似乎只有在面对浅傾颜才会不一样。
出了浅傾颜,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纨绔。
“没劲。”末流瑝撇嘴,坐直身子,优雅的抽出湿纸巾,擦拭着那双比女人还美的手。
“你说,今天冷家兄妹打的什么鬼主意?”
美人儿眨眼,“要不要我去查查?”
末流瑝奇怪的看着她,“不要你去查,我告诉你干什么?”
美人儿撇嘴,面对末流瑝微笑,手慢慢的打开车门,时速200毫不减速,她身子向后仰,长腿向上一翻,跃上车顶,消失。
末流瑝对着外面吹口哨,“美人儿,功夫越来越长进,真替少爷我长脸。”
某处的美人儿翻了翻白眼,身影诡异的跃向黑夜。
浅傾颜和薛宁没有再回酒店,而是沿着街边一直走,走回浅傾颜的公寓。
两人避开记者,从后门进去,进了屋子,拉开灯。
看着屋子,浅傾颜许久不能回神。
“颜颜……”薛宁咬唇,懊恼自己冲动,强行拉着她去,也不管她是否接受得了。
薛宁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大大咧咧,仗义,容易冲动,事后后悔。
浅傾颜只是将身子靠在她身上,眼神平静,“薛宁,我饿了,可是我好累,你能不能发挥你的厨艺,填饱我的胃。”
薛宁拍胸脯,“包在我身上,你累了就去洗个澡,解解乏。”
“嗯,看你的了。”浅傾颜想要回她一个笑,只是嘴角太僵硬,勉强为之,只怕不好看。
上了楼,找出睡衣,进浴室,放水,呆呆的坐在浴缸旁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脑海里出现两个声音。
“你……”
“什么?”
“是什么时候,对我……”
“喜欢你,甚至爱着你的?”
“嗯。”
“不知道。”
“爸爸让我劝你回去相亲。”
“你在意吗?不必在意,我心里只有你。”
眼泪似落线的珍珠,不停的坠落,她按住心脏的地方,疼的无法喘息,像溺水的人,滑落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讨厌现在的自己,真的讨厌,所以,哭吧,浅傾颜,狠狠的哭一场,把你和他的过去埋葬,便如他所说,你们完了,真的完了……
在浴室呆了一个小时,浅傾颜从浴缸里出来,穿上睡衣,将头发吹干。
出了浴室,打开电脑,首先做的一件事,打出一式三份的离婚协议。
没有那么麻烦,也不必进行财产分割,没有子女抚养权要争取,真的,简单的再简单不过了,只要由她的律师,将协议带给他签字,然后去中国驻使管盖章。
那么协议就会生效,浅傾颜不知道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将这份协议打出来。她只知道,这份协议打完,她似乎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筋疲力尽。
愣楞的盯着电脑好一会,才开始做第二件事,那就是把自己的公寓挂上销售网站。
明明知道这样做,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可是她,还是想要这么做,斩断这边的所有关系,或许,她的心就能重生。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时间已是凌晨两点,她突然想起薛宁还在楼下,慌忙跑下楼去。
以为她可能睡着了,却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看着某一处。
“薛宁,对不起,我有事处理了下,让你等了那么久。”浅傾颜抱歉的说。
“我没事,你那么客气,我还不习惯了。”薛宁白她,“就是知道你磨蹭,才没先做好吃的,现在你下来了,就等一会,我马上好。”
“嗯。”
薛宁进了厨房,很快就有切菜的声音传来,不到十五分钟,浅傾颜已经闻到了香味。
软滑猪肠面,浓浓的蘑菇汤,柱候酱,耗油,糖,淋上猪肠,撒上葱花,面条的筋骨很有韧劲。
浅傾颜难得的被勾起了食欲,吃了小半碗,最后实在吃不下了。
两人坐在饭厅里就是没人想说话,仿佛两个人,一起,想将刚刚的事情遗忘。
过了许久,浅傾颜问,“怎么突然回国了。”
“突然么?在美国,看到了这边的新闻就过来了,第二点,就是想告诉你,学校请来了唐儒……”
“唐儒?那个世界顶级心理专家,凭借心理学,行为分析学就能窥视一个人的内心,分辨一个人的谎言,清楚一个人的思维方式,是他吗?”
薛宁白她,“还有几个唐儒能出动咱们彼得怪兽三番邀请的。”
“也是。”浅傾颜赞同的点头。
“哎呀!你能不能听我说完,你再说。